林子裏有一枚種子發芽了,很細小的嫩芽,剛剛拱出地麵而已,狐狸精種的是兩枚種子,是試驗性的種植而已,要知道,這三井天草的成活率非常低,其實不論是狐狸精也好,還是張揚也罷,對這個三井天草都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的。

不過還好,種了兩枚,竟然發芽一枚,機率百分之五十了。

張揚和狐狸精在林子裏看了一圈之後,就回到了農莊,兩大家子坐在一起吃的飯。

張揚本打算趁午休時間與狐狸精偷偷的嘿-咻一次的,不過小狐狸太粘人了,根本是沾邊賴,恨不得張揚去廁所,她都要跟著。

張揚無奈,與大狐狸眉來眼去的用眼睛交流。其實大狐狸也想張揚了,隻是女兒在身邊,樊剛兩口子也在,她有點放不開,不好意思。

午飯過後,張揚和樊剛,帶著樊剛一家離開,小狐狸倒也知道輕重,知道又有事情發生,而且她還要在家賠媽媽,所以倒沒吵著跟著。

樊剛在城裏有房,入城後,張揚與他們分開,而後開車去了機場,因為王二狗和李四毛的航班要到了。

二狗和四毛兩個土老冒是跟著虎子出來見世麵的,從小學的也是八極拳,二人都很壯,很虎,以前就三五個人近不了身,現在經過鴿子的**,學習了八段心經之後,這兩個土癟竟然開了一脈。

一個開了任脈,一個開了督脈,體內有真氣了,雖然不能循環,無法周天行功,但這兩個土癟可比以前強多了,身上也多出了一種叫做氣場的玩意兒!

“哥……”看到了張揚,這兩個已過了本命之年的壯漢,同時甕聲甕氣的叫了起來。

“哥,你還知道叫俺們回來,那鴿子不是個人哩,就是個變態,我們都想自殺來著……”王二狗沒等張揚說話呢,就開始抱怨起來,這兩個土鱉沒胖,隻是肌肉更結實了,顯然沒少被鴿子折磨。

“哥,你別聽二狗瞎說,鴿子哥也是為了俺們好,俺們的力氣更壯了……”王四毛嘿嘿憨笑,還特意顯擺了他那兩塊大胸肌。

而且他的這種顯擺就是‘的瑟’,在機場大廳,弄得兩個‘咂咂’直跳,像在表演一樣。

說實話,張揚對這兩兄弟是真無奈,說他們傻吧,他們還不傻,說他們聰明吧,他們實在是沒腦子,大腦可簡單了。

“走吧,走吧……”張揚拉著兩兄弟的手,大步走出機場。

“哥,憑啥虎子哥在中海吃香的喝辣的,俺們聽說他天天晚上睡女人呢,俺們也要!”二狗也不知哪聽來的這種王八蛋的話,上了張揚的車後,就要女人。

“哥,二狗還是處男呢,要不晚上你幫他找一個吧……”王四毛的眼睛也放光,這兩廝合著也不是好人。

“操,你和俺一樣,不也是處男嗎?前天在衛生間,俺還看到你偷著擼管了呢……”

“噗”的一聲,張揚終於沒忍住,這倆土癟太活寶了。

不過也是該叫這兩土癟開開洋葷了,都過了本命年了,連女人都沒摸過,確實有點可憐。

看了一眼手表,發現才下午兩點四十,如果帶著這倆土鱉去洗浴中心打一炮的話,也頂多一個小時,再送他們去鄉下,然後再回城,時間差不多夠用。

“走咧,帶你倆去開洋葷,不過開完洋葷之後,有任務啊,去保護你們小嫂子和我小女兒!”張揚這也是事先和這倆貨聲明呢,告訴這兩二貨,他們要保護的人是我的女人,你們可別打歪心思。

“知道了呢,不就是一對狐狸精母女嗎?回來之前鴿子哥都說了,讓我們老實著點。”二狗和四毛同時點頭,張哥的女人他們咋會動心思呢,那不成王八蛋了嗎。

張揚出了機場路,拐進了一家大型洗浴中心,這家洗浴他也來過,樊剛和張自強就經常來。

要了一個包房之後,張揚命令這哥倆用最快的速度去洗澡,然後回來打炮。

哥倆興奮得連連點頭,五分鍾沒到,就他媽的回來了。

而且回來的時候,正巧,十幾個‘失足女’已經站在了他們包房,供他們挑選。

“別繃著了,挑一個或挑兩個都行,反正我買單……”張揚發現這哥倆有點臉紅,有點不好意思呢,不過卻也偷著瞄呢。

“倆也行啊哥?”二狗的眼睛就直放光,合計著自已能不能戰兩個。

相比於二狗,四毛倒是裝出有點見識的樣子,指了一個胖子一個瘦子,胖子的年齡有點大,瘦子的年齡有點小。

二狗最終也指了兩個,和四毛一樣,一胖一瘦。

“行了,你們在屋裏慢慢玩,我在外麵等你們,還有,我這兩個兄弟可是第一次,你們可得悠著點。”張揚叨著小煙卷走出了包房,而後關上了房門。

屋裏就傳出**聲浪語了。

然而,張揚的算計有點錯誤,他有點低估了兩個土癟的性能力,本來計劃好好的,一個小時就差不多,可是他等了一個半鍾頭,也不見兩個憨貨走出來。

張揚迫不得已,給張自強打了電話。

張自強來的時候,又過去了四十多分鍾,兩個家夥還沒出來。

“強哥,一會你送二狗和四毛去鄉下吧,我時間上不夠用了。”張揚扔給張自強一根煙,二人在大廳內吧唧起來。

終於,下午五點多一點的時候,王二狗最先走了出來,這廝穿的是西服,不過有點不合體,緊繃繃的,肯定是鴿子那壞種故意給這哥倆弄的衣服。

“哥。”出來的二狗小聲叫了句哥,然後就咧嘴直笑,似乎占了多大便宜一樣。

張揚指了指張自強道:“張自強,叫強哥,以後你們和強哥多聯係,強哥是我兄弟,也是我哥。”

“你是俺哥的強哥,那也是俺們的強哥,以後強哥有事盡管吩咐。”王二狗拍著胸脯道。

“二狗兄弟實在,俺喜歡!”合著他張自強也是土癟來著,也還一口一個俺呢,再看他的裝扮,和民工也沒啥兩樣。

不過這廝現在開的是好車,奧迪a6,有點暴發戶的樣子。

“你們咋這麽長時間?”張揚忍不住問道。

“連軸了,連軸了……”二狗遮遮掩掩,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什麽連軸了,好好說話。”張揚瞪了二狗一眼道。

“俺和四毛都連軸了啊……就是……就是……”二狗滿臉通紅,小聲道:“就是,俺沒幾分就射了,可是又硬了啊,然後又射了又硬了……這不是連軸是嘛?四毛也是一樣啊……”

“噗”的一聲,這一次,張自強也噴了,正喝著水呢,噴出來了。

張揚就直翻白眼。

“到底是年青啊,真他媽的好!”張自強笑過之後就讚歎起來,年青真好啊,他現在快四十了,折騰來折騰去,一晚上頂多硬一次。可是你再看看這哥倆,都他媽的連軸轉了。

恐怕那四個失足女,被這哥倆禍禍夠嗆!

不久後,四毛也終於出來了,這廝還叨著小煙卷,吹著小曲呢。

“操,狗子,你小子得跟哥學吧?哥的包皮不長,堅持的時間就長,你包皮太雞-巴長,時間短了吧?”這廝倒吹噓起來。

“行了,兩位爺爺,咱走吧,成不?”張揚去吧台結帳,然後就發現,這兩個土癟禍害他四千多塊大洋。

上了車,張揚問了一句:“都帶套了吧?”

“帶了,不敢不帶啊……”這哥倆倒也不傻。

“強哥,帶他們找地吃飯,然後送鄉下去。”

“你們兩個到鄉下老實點啊,幫著你們小嫂子幹點活,知道不?沒事多和強哥聯係。”張揚又告誡了這哥倆一番後,才驅車前往‘蓉城飯店’。

時間定的是晚上六點半,張揚到的時候,樊剛也到了,提前到的。

訂的包廂很大,畢竟也算是有求於人,所以排場當然不能小嘍。

王鎮雄還真沒有拿捏,六點二十,就帶著兩個人到了。

他帶的兩人之中,一個是他的司機,一個是他的助理。當然,這倆哥們兒都是他王鎮雄的保鏢,聽說來頭也不小。

幾人一翻見麵介紹之後,就坐進了包廂,樊剛看樣子和王鎮雄真的挺熟,二人像老朋友一般,也都沒客氣。

“算不了什麽,算不了什麽,什麽帶不帶的,你大剛信得過咱,這點小幫再幫不上,還算是什麽朋友?”酒過三巡之後,話也說開了。

“還有揚子,你也甭跟我客氣,以後有錢大家賺,今天這酒你們請,明天我請,別跟我客氣啊。”這王鎮雄倒挺敞亮,也很闊氣。

同時,張揚老早也發現了,這王鎮雄竟然也是練家子,雖然不是內家拳手,但這廝肯定會武術。

“王哥,我有個物件,在潘家園淘的,不知年代,也不知出處,您給掌掌眼,看看這是個什麽年代的玩意?”張揚把金鑲玉的笛子拿了出來,遞到了王鎮雄的麵前。

“咦?金鑲玉?”王鎮雄的確有些眼力,畢竟倒幹這一行也幹了多年了,伸手接過之後,又在助理的包裏拿出了放大鏡,仔細的瞧了半天。

“這物件,應該是明末清初的,這個亭林二字,是別名,應該是明末清初三大儒之一的顧炎武所用過的笛子,顧炎武通音律,有個字號也叫顧亭林!”王鎮雄竟然還真叫出了出處。

“這物件貴重啊,這個玉是上等的和田暖玉,金也是包槳足金,這物件不說年代,單憑金和玉就價值七八十萬不止了,如果再配上出處,恐怕二百萬也是它啊,好物件,好物件!”

王鎮雄有些愛不釋手了,這物件到了手裏,他有點舍不得拿出去了。

“那就送給王哥了,算是我們的見麵禮。”張揚這廝更敞亮,開口就要把二百多萬的東西送人。

王鎮雄嚇了一大跳,本來還愛不釋手的他,馬上把笛子放下來道:“揚子,千萬別,我和大剛交的是朋友,不是酒肉朋友,而且不是老哥我說大話,你們小家小業的,有點錢還是積讚起來吧,這物件我要了,價錢就定在一百五十萬……”說到這裏的時候,王鎮雄伸手製止了還要說話的張揚,道:“一百五十萬,你賺了,我也賺了,所以我們都別在講了,喝酒!”

“好,喝酒!”張揚感覺這王鎮雄夠痛快,怪不得樊剛極力要跟他去賭石頭呢,合著他樊剛也會看人,也會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