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大為火光,道,“兄弟們,給我上。上,將她們給捉了,全都要活的。”

十幾個大漢,人人都是刀口子上添血喝的人。他們見習慣了殺戮的場麵。根本就沒有把四個女子放在心上。一番的衝殺之下。武秦祠漸漸地感覺到有點力不從心。

此時慕容瑞遷把握住機會,再對聶楚練和武秦祠兩人道,“算我求你們了。你們走吧,讓我來擋住他們。我自然有辦法對付他們的。請相信我。”

“這。”

這一回,武秦祠也沒有拒絕。隻是如此一來,讓慕容瑞遷一個人留下。這不是她們的作風。聶楚練也緩緩地搖搖頭。慕容瑞遷卻再堅持地道,“你們要是不走。我就要束手就擒。讓他們將我們每個人都捉住。”

“你這丫頭,怎麽說話的你。”武秦祠不由得生氣起來。

但馬秋玲在輕輕地搖著她的衣袖,代慕容瑞遷求情道,“她不是故意的。啊,我的小白。”

就在對方趁機攻擊過來的時候,馬秋玲身上抱著的一隻白色的狐狸,此時從她的懷裏麵一竄而出。頓時鑽入到了一邊的綠化帶裏。瞬間的功夫就已經消失不見。馬秋玲心疼極了。武秦祠極盡全力,帶著四人一度到了緞帶的邊緣處尋找了一番。實在是找不著之後,馬秋玲終於暫時地放棄了。

此時慕容瑞遷也感覺出來是時候再作打算,也許武秦祠她們真已經感受到了切身的威脅,樂意接受自己的提議。立即把握住機會,大聲地道,“你們難道真的想一團成擒嗎。難道我就真不能夠為大家做一點什麽嗎。”

馬秋玲勸慰一聲,讓慕容瑞遷不要激動。

武秦祠也是沉默不語,無聲地與攻擊過來的大漢對抗著。

聶楚練則立即爽快地答應一聲,對慕容瑞遷道,“你的好意,我們領受了。好吧,就如你所言。你自己也好好地保重。”

頓時,慕容瑞遷的形象。在三個女人的心目中變得高大起來。沒有想到她弱弱的肩膀。居然這麽的有擔當。

武秦祠一邊向左邊方向突圍,一邊與聶楚練合力將擋在前麵的敵人給擊殺。

對方的攻擊力量也十分的強大,此時車流滾滾,誰都不敢輕易地走馬路一線。

要突圍,隻得從人行道那邊走。但是對方卻是人強馬壯,完全地占據了有利的地形。將她們一行給團團圍住。暫時是進步不得。

慕容瑞遷作出的努力,終於在此時得到了非常好的效果。因為她的付出,頓時牽製住了想增援上來圍攻武秦祠和聶楚練的一撥敵人。頓時在力量的對比之下。武秦祠立即閃電出手。與聶楚練一道。將麵前的另外幾名剩下的敵人給擊退。而後收拾了一番心情。最後瞥了慕容瑞遷一眼。攜帶著馬秋玲馬上離開了這一群惡漢。

“你們走不掉的,走不掉的。”一群的大漢在身後狂追,三人的速度也是不弱。在前邊像風一樣地飄過。路邊上的行人見了。都隻聞其香,不見其人。可見她們的速度是有多麽的快。隻是身後跟了一大串的人。可見她們所麵臨的形勢是多麽的不樂觀。

此時已經追了兩行街道的大漢們,也發覺到情況有點不對勁。但是離武秦祠和聶楚練還有馬秋玲三人已經是越來越近。他們想趁熱打鐵。將四個女人全數的帶走。但卻那一聲如同索命警聲再次地響起時。幾輛警車已經到了他們的麵前。

武秦祠一見到是隊長他們來了。立即大喝一聲,向他們招手示意。同時向警察們靠近過去,隊長立即下令,將她們保護起來。安置到了一處安全的地方。自己再親自還人前去追捕那些犯罪。

對方見到條子來了,哪還敢有半點的貪心。攜帶了已經失手被捉的慕容瑞遷。鑽入了小車之內。立即閃人,頓時不見了蹤影。

由於隔著數百米的距離,要頻頻上車追去,時間上已經來不及。隊長安慰了武秦祠他們一聲。而後道,“這件事情,以你們看來。會不會是黎川幹的。”

武秦祠道,“我懷疑是他。怎麽,原來你也和我們一樣,懷疑上他了。”

隊長點點頭,道,“警局內,最近太多的事情發生。人事的變動也好,案件的偵辦也好。搞得我們是焦頭爛額。但是這麽多的事情。好像都與這個梟雄有關聯。但每次人們查到他這兒的時候。線索都同一時間而斷。也不知道是怎麽搞的。雖然找不到黎川直接犯罪的證據。但我已經隱隱約約的覺得他才是最後的幕後主使者。與許多發生在我們這個市的大案要案有關。”

武秦祠點點頭,欣賞地道,“隊長就是隊長。你的嗅覺果然比普通人敏捷得多。但我得提醒你一句。去查黎川,可不是一件小事。弄不好,肉沒有吃到,反弄得一身的不自在。隊長你可得小心了。”

武秦祠與黎川之前打過交道,對黎川的了解。相信比這一位之前的頂頭上司,現在的警局隊長要多得多。所以她的忠告,對方是無條件聽從的。

“謝謝你武秦祠。”

“不,應該是我們要感謝你們才對。要不是因為你們的及時到來。我們幾人,說不一定也會和慕容瑞遷一樣。落入那些壞分子的手中。”

隊長在車上向三人介紹了一個地方,想先將她們安置好。武秦祠和聶楚練交換了一下意見。互相之間交沒有反對。於是就同意了。

由於他們現在是與綁架案件有關的當事人,所以現在受到警局的特別保護。隊長找了個地方。將他們安頓好之後,對武秦祠道,“黎川的事情,我會追查下去的。但是這隻老狐狸,不是一般的猖獗和猾頭。與他打交道,決不會隻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武秦祠點點頭,道,“我知道的。所以在這一些時間裏麵。我們會盡力地配合你們警方行動。同時有機會的話。大家都願意加入到對黎川的清算行列當中來。但是有一點我必須得再重申一次。黎川決不是我們相信中的那麽簡單的一個人物。隊長,你好自為之。”

能夠從武秦祠的嘴裏麵如此的顧忌一個人。隊長還是第一次聽到。她一向來都以膽大和有智慧為警局內的其它同事們所稱道。連武秦祠都顧忌的人。可見黎川是多麽的老奸巨滑。

與此同時,武秦祠在與隊長聊起黎川的時候。心思不由自主地飛到了剛剛認識不久的慕容瑞遷身上。不知道她一個柔弱的女子。現在命運幾何。一想到對方居然以柔弱的肩膀,能夠舍身為人。就覺得內心之中好不痛心。為慕容瑞遷大乎不值得。

當她找了個機會,和馬秋玲說起此事之時。馬秋玲告訴她真像,道,“你以為慕容瑞遷是女人嗎。錯了,他是一個男子。”

“啊,這是怎麽回事。我還以為……天啊,簡直讓人不敢相信。他的打扮,也太女性化了吧。”

聶楚練嗬嗬一笑,道,“兄弟,你難道忘記了。我們女人可以稱兄弟。他一個男子。當然也可以穿得中性一點。馬秋玲,你有這樣的好朋友。我們為你感到驕傲。”

馬秋玲一臉的傲然,但同時臉上現出一抹的擔憂之色,與武秦祠和聶楚練一樣,她也非常的擔心慕容瑞遷的安危。但對方到底是在最危險的時刻。表現出了那種比書生意氣更值得讓人稱道的勇氣。的確非常可嘉。

而此時的慕容瑞遷,則已經被一群的大漢給帶到了一間破舊廢棄了的工廠裏麵。

這兒到處都是一片死氣沉沉的沉寂。沒有一點聲音。除了這一群大漢發出來的呼吸聲,幾乎是沒有其它的任何聲響的。

頭罩被摘掉,蒙眼布也被拿了下來。頓時在被五花大綁之下。慕容瑞遷被帶到了早已經在此等候著的黎紹峰和陳雲鵬。

三個男人被吊著,相視苦笑。在眼神的交流之下,一切盡在不言中。

“你們還好吧,怎麽不說話。”慕容瑞遷苦笑過後,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黎紹峰撇撇嘴,道,“都像被煮的螃蟹一樣的了。哪還有心情和你敘舊。慕容瑞遷兄,你好人好你真好。我們大家能夠不是同年同月生,但可以同年同月死,也算是一種緣份來的不是。隻是大好的人生,也就從此報廢了。可惜,可惜啊。”

陳雲鵬則完全沒有那麽悲觀,三人之中。也許就他沒有半點的懼意的樣兒。頓時黎紹峰和慕容瑞遷都好奇起來。問他心裏麵到底在想什麽事兒。

陳雲鵬道,“大家先不要出聲。你們聽聽,外麵好像有人在說話。”

黎紹峰哈哈一笑,道,“傻子都知道。一群的大漢在看顧著我們。怎麽會沒有人在外邊。不時就有人探頭探腦。從鐵門的窗口上向這邊打量。你難道沒有看到嗎。”

慕容瑞遷頓時疑惑起來,道,“不是人聲。好像是貓。不對,貓的叫聲不是這樣的。”

經他一提醒,陳雲鵬頓時興奮起來。輕輕地向門口處的一個小洞處呼喚一聲道,“小白,小白,是你嗎。”

原來小白是他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救下的一隻靈狐,非常通人性。而且能夠懂得知恩圖報。的確非常得陳雲鵬和馬秋玲一對小新人的歡心。

此時一聽小白的名字,慕容瑞遷和黎紹峰兩人同時現出一片驚訝之色。不敢相信地道,“難道真有救星下凡來救我們?不會這麽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