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身高一米九十多,虎背熊腰,身盤特大,手掌也大,肩寬,步伐穩重,由於打小就練武,他不但擁有一身的蠻力,身體也靈巧無比。

以前虎子一個人對付十幾個小混混就不成問題,現在又修練的張揚教給他的八段心經,雖然沒有打開任督二脈,但全身其它經脈皆已通暢無比,比起以前,強了幾倍不止。

虎子練的是八極拳,他爹,他爺爺,他們村子裏的老老少少,打小練的都是八極拳,而虎子是他們村年青一代的孩子王,可以說真正傳承了八極拳的精髓,二狗和四毛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虎子雖然腦子有點笨,但一點也不傻,心裏鬼精著呢,當然,有時候他比較喜歡裝傻而已,特別是在張揚麵前,他寧願把自已裝成一個傻子。

這一次,張揚的情人,也是張揚的未婚妻死了,他是第一次看到張揚哭,第一次看到張揚如此悲傷,自打他與張揚認識以來,就從沒見過張揚會有這副樣子,所以他很怒,他也恨不得去殺人。

胡同口對麵停著一輛本田雅閣,黑色的車窗,看不到裏麵有幾個人,但虎子藝高人膽大,張揚有了命令,他必須要完成,因為張揚是他異姓的哥,比親哥還要親的哥。

他對張揚的話,一向都是言聽計從,可以說二人的感情,就是磕頭兄弟,可以為對方去死的那種。

虎子大步走到了雅閣汽車的司機車門處,用寬大的手掌用力的拍了拍漆黑的車窗,沉聲道:“裏麵有人吧?出來。”

車窗搖了下來,露出兩張年青的麵孔,都是男子,二十多歲,穿著西服,打著領帶,也帶著滿臉的疑惑:“什麽事?”

“出來!”虎子清喝了一聲,眼睛似乎要殺人一樣。

“你有病吧?我們認識你嗎,讓開。”兩個男子顯然不想與虎子有接觸,所以說完後就搖上了車窗。

虎子深吸一口氣,罵道:“,給臉不要臉,給虎爺滾出來!”

“砰”的一聲,虎子一拳砸碎了車窗,寬大的手掌被劃出了鮮血,但是他的眉頭都沒皺一下,就直接抓住了司機的脖子,然後狠狠一拽,就把司機的半邊身子從破碎的車窗處拽了出來,玻璃碎片紮得司機滿臉都是。

副駕駛上的男子錯愕之後就是憤怒,跳下了車,被虎子抓著的司機也怒了,他們都是楊梅養的保安,某保安公司的,不是退伍兵就是有點身手的武者,所以平時也好勇鬥狠。

虎子的行為,徹底把二人激怒。

然而,虎子似乎根本不在乎暴怒的二人,而是繼續用力,把司機從車窗拽了出來,一拳就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虎子的拳頭比嬰兒腦袋還要大,這一拳下去,差點沒把司機的腦袋打碎,也幸虧虎子有分寸,沒想殺人,所以這一拳過後,那司機直挺挺的橫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他被虎子一拳就砸得暈死過去。

而副駕駛的那個男子這時候已經走到了虎子身邊,正要出手呢,但是看到虎子如黑熊一般的身體,全身肌肉隆起的樣子,又一拳幹暈了司機後,這個男子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虎子沒有多想,一個箭步衝了過去,靠山推一推一提之下,直接將那男子舉了起來。

沒錯,就是舉了起來,要知道,那男子的體重少說也有一百五六十斤,但是他就是把這男子舉了起來。

“轟”的一聲,那男子被他砸在了地上,嘴裏哇的就吐出了一口鮮血。

這個時候,有不少路人在看熱鬧,也有人在遠處拿著手機在偷拍,好像還有人在報警。

不過虎子倒是沒有管那麽多,也不在意別人怎麽看,而是一手拎著一個,走向了四合院。

張揚坐在老藤椅上,麵前的茶桌上放著茶具,放著那把武士刀。

這把武士刀特別鋒利,上麵不知沾了多少人命呢。

虎子把二人扔在了張揚腳下後,就一動不動的站在張揚身邊,等著張揚吩咐。

張揚喝了一口茶,瞥了一眼那個疼得滿頭是汗,臉色蒼白的男子道:“是楊梅派你們來的吧?”

“大少爺有事吩咐就是,何必用這種手段欺負我們?”這個保鏢的骨氣倒是很硬,同時他也知道了張揚的真正身份,還叫起大少爺了。

張揚聽到大少爺三個字時,冷笑了一聲,道:“好,我有事問你。”

“三天前,我女朋友從這裏外出了,那時候想必你們也在這裏監視吧?說吧,她外出時和誰走的,還有就是,你們都看到了什麽?”

“這個我們不知道,我們是三天前接了崗,之前並不是我們兩個在這裏守班。”

“是嗎?”張揚的眉毛一挑:“那三天前的守班人都叫什麽,現在在哪裏?”

“高大全和梁鬆,他們三天前回到公司後,我們也沒見到他們,好像是有其它任務要出,他們公出了。”

“哦。”張揚點了點頭,有些將信將疑,然後對著虎子使了個眼色後,虎子又把那個暈死的弄醒了。

張揚問了剛才同樣的問題,那個司機的回答和剛才的回答差不多。

張揚最終確認,三天前監視這裏的高大全和梁鬆,肯定知道這裏發生的一切,而且他們恐怕也知道小寡婦見的什麽人。

隻是他們被調走了。

張揚的臉色陰寒起來,這種情況的發生,讓他不得不懷疑起小寡婦的死和楊梅有關係。

這種情況是他不想見到的,如果小寡婦的死,真和楊梅有關係的話,他張揚最終會怎麽做?

現在他自已恐怕都不知道,會怎麽做。

而就在張揚陷入沉思的時候,外麵大門處被敲響了,而且還有警笛的聲音。

虎子剛才的舉動,有人報警了,所以警察過來了。

張揚深吸一口氣,並沒有讓虎子去開門,而是最後問道:“楊梅住在哪裏?”

“香山別墅,68棟!”二人回答的倒幹脆,並沒有隱瞞什麽。再者說,這個張揚是他們老總的私生子,還是長子,他們沒有必要隱瞞。

“知道了,剛才我這兄弟有些衝動,抱歉了。”張揚這時候才示意虎子去開大門。

而兩個保鏢這時候已經站了起來,雖然都受了內傷,心裏也有些怨氣,但他們無法發作,麵前之人是他們主子的兒子,他們沒有辦法,不過受了傷,回去之後,肯定是要受到補償和獎曆的,楊總對下屬一向很好。

幾個警察跟虎子走了進來,而且虎子一邊走還在一邊解釋。

兩個保鏢也沒有多說什麽,對警察的解釋,隻是說朋友之間的切蹉,並且他們出示了某保安公司的證件。

警察們在了解了具體情況,又訓斥了幾句之後,就離開了,這種事兒算不上什麽大案子,雙方都沒有報案,隻是路人報案而已,而且路人早就走了,所以側麵了解了情況之後,就離開了,連筆錄都沒做。

兩個保鏢也離開了四合院,虎子從新把大門關上,這一次,他坐到了張揚對麵。

“哥,怎麽辦?”虎子問道。

張揚看了一眼手表,發現是下午三點多。

“跟我去經貿大夏十八樓。”張揚起身,帶著虎子走到胡同,開著張自強從成都開回來的切諾基,直接駛向經貿大夏。

經貿大夏的十八樓是咖啡廳,環台臨窗設計,有單間,格調高雅,是有品味,有檔次的人消費的場所。

不過現在這家咖啡廳在整改,關業整改,沒有顧客,臨窗處也有很多工人在施工,顯然這裏受到了政府部門通告,要他們裝上隔離防護措施,以防止有類似墜樓事件發生。

張揚到來後,直接找上了咖啡廳的值班經理。

“我叫張揚,是三天前墜樓女孩的丈夫,我有些問題想問一下當天為我妻子服務的服務生。”張揚開門見山道。

“啊,是張先生,快請坐,快請坐。”這個經理倒熱情,張揚和虎子落坐後,還為張揚親自倒了兩杯咖啡。

“張先生,對於您妻子在我們這裏意外墜樓,我們也表示難過,請張先生節哀,如果需要相關的賠償,我們也可以洽淡,隻是當天的服務人員在接受了警方的問詢後,第二天並沒有來上班,後來我們收到了他的電話,他聲稱辭職了,與他一起辭職的還有另外兩名當天當班的服務生。現在我們也無法聯係他們。”

“不過警方那裏應該有案底和記錄,張先生不妨與警方先行溝通一下。”

“辭職了?”張揚深吸一口悶氣,顯然背後有人在做手腳了,而且背後之人的勢力還不小。

“嗯,都是外地來打工的,辭職後可能換了電話,我們也無法聯係了。”經理很真誠,見了麵還主動談賠償之事,畢竟小寡婦在他們這裏墜樓,如果張揚要賠償的話,他們還是要承擔民事責任的。

“好,謝謝你。”張揚沒有喝咖啡,在聽完經理的話後,直接起身離開。

經理熱情的把張揚和虎子送到了電梯處,還遞上了名片。

坐電梯時,虎子冷笑道:“哥,背後有人做手腳啊,這裏的監視當天在維修,連服務人員都辭職了,顯然有人不希望我們查下去,還有就是楊梅那裏為什麽換了當天在四合院蹲守的保鏢?一切證據表明,你母親應該知道你死了未婚妻的。隻是她為什麽沒有露麵?”

聽到虎子的分析,張揚冷光一現:“希望與她沒有關係吧,否則的話,就別怪我豬狗不如了!”

虎子一楞,張揚說他自已要豬狗不如?那他豈不是決定了要殺人,而且真與他母親有關係的話,他連她母親都不會放過?

“今天晚上,去香山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