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歲小妖後247夏雪懷孕6(6000+)

?七夜與夏雪約好了中午一起用午膳,她會在七星宮裏等著他,看到快到時間了,七夜就匆匆趕回七星宮,準備與夏雪一起用膳。

但是,他在七星宮內找了一圈,也沒發現夏雪的蹤影。

屋外正是白虎在當值,於是七夜便將白虎喚了進來。

“殿下,不知您有何吩咐?”白虎恭敬的喚道,現在是在楚國王宮,不是在聖宮,七夜就允許他們繼續喚他殿下,而不是聖君。

“有沒有看到雪兒?辶”

“王後娘娘不是在七星宮裏嗎?”白虎納悶的回答:“屬下守在外麵,一上午都沒有離開過,沒看到娘娘離開!會不會……是娘娘跟您開玩笑,故意躲起來了?”

七夜臉沉下一些。

就是覺得夏雪可能故意跟她開玩笑,他將整座七星宮裏裏外外全翻了一遍,也未找到她,否則,他會喚他來澌?

隻是,白虎的話,卻又提醒了七夜。

“你剛剛說,你一步沒有離開過?”

“是!”白虎確定加肯定的點頭:“而且……屬下連茅而都沒有去過,一直守在這裏,這句話,保證是事實!”

旁邊一名膽兒大的守衛忍不住插嘴道:“白虎禁衛說得沒錯,他確實一直待在這裏,連茅廁也沒有去過。”

聽到這裏,七夜的眉頭皺得更緊。

白虎感覺到事情不大對勁。

“殿下,難道王後娘娘當真不在裏麵嗎?”白虎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七夜的臉上浮現複雜的情緒,那雙褐色的眸子,氤氳著一絲紫氣,平常到了人界的時候,有其他人在,他都會刻意掩藏那抹紫氣,現在他不刻意隱藏,就代表他的心急。

他的這個表情,更告訴了白虎一個事實。

老天,夏雪不在了,這件事可就鬧大了。

“殿下,您先不要著急,屬下這就帶人去找,一刻鍾之前,屬下還看到娘娘在窗下看書,這麽會兒的工夫,她應該走不了多遠!”白虎說著就要去找人。

小家夥臉上帶著一塊麵紗出現。

那塊麵紗,小家夥一直嫌累贅不想戴,但是,以夏雪的年齡,不可能會生出這麽大的兒子來,為免宮中議論,七夜就讓他戴了塊麵紗,以擋住宮內外的悠悠之口。

雖然……他一出口就會讓人想揍他一頓。

“爹爹,怎麽回事,您不是來找娘親的嗎?”他這家夥,死不願意改口,口裏還是喚七夜為爹爹,夏雪為娘親。

因為這個問題,七夜還特地叫青龍四處散播流言,說小家夥是夏雪收的義子,所以才會這樣喚他們。

小家夥話音剛落,漂亮的大眼睛靈動的眨了眨,四處望去,除了那些高矮胖瘦的男守衛外,卻不見半隻雌性的蹤影,於是又問:“娘親人呢?”

“她不在!”

“不在?”小家夥嘟著小嘴,一副可愛的模樣,鼓起的腮幫,像水蜜桃一般,誘人的想在上麵咬一口:“她不是說在七星宮等我們的,怎麽會不在的?”

七夜眼尖的瞥到不遠處,一道藍色的身影飛快的閃過,即使她的動作再快,七夜還是一下子就辯認出來對方是誰。

“小藍,她怎麽會在這裏?”

“藍姨不是在城外的嗎?怎麽可能會在這裏?爹爹你是看錯了吧!”小家夥好意的提醒他。

“不可能看錯,就是她沒錯!”

七夜臉色微變,為確定自己的眼力沒錯,他向著海藍剛剛離開的方向走去。

小家夥立刻跟在他身後,白虎心裏癢癢,忍不住好奇也跟在了他們身後。

葉落塵人在楚國,但是蕭國的政事他不可不管,由他的親信小畢,將楚國大臣們的奏章快馬送到楚國王宮。

這不,他前兩日身子不舒服,喝了老頭兒配的藥後,身體很快康複,這身子才剛剛好,他就馬上開始處理積壓的奏章。

由於太過專注,以至於身邊的事情他不甚在意,他一邊在奏章上寫著什麽,一邊伸手去端旁邊的茶,由於茶是剛剛泡的,很燙,剛剛服侍他的內監已經提醒過他,現在茶很燙,要他過會兒再喝。

他的手現在去摸茶杯,不小心摸到了茶身,滾燙的感覺,從杯身上傳來。

十指連心,手指才剛剛觸到茶杯,他就反射性的縮回了自己的手,渾身的神經緊繃,手忙腳亂中,他不小心把杯子碰倒,眼看那杯茶水就要濺到他的大腿上。

這般滾燙的茶,落到身上,一定會燙出水泡來。

說時遲,那時快,另有一隻纖白的素手突然伸出來,擋住了滾燙的熱水,將杯子推倒在另一側,葉洛塵的大腿免遭於難。

“怎麽樣,怎麽樣,你沒有被燙著吧?”連串關切的聲音從頭頂飄來,讓葉洛塵一陣錯愕。

不經意的望見海藍關心的側臉,略略詫異。

“怎麽會是你?”葉洛塵低頭看到她手背上被燙紅的一片皮膚,心中一陣抽緊,好看的眉皺緊:“你受傷了!”

他的手指輕輕一觸,她被燙的手背一陣疼痛,她疼的手反射性的縮了回去。

“我沒事!”她心虛的咬緊下唇。

妖魔,最怕的就是滾燙的溫度。

他蹙眉,不由分說的抓住她往旁邊走去,拿出了夏雪早前準備的一隻醫藥箱,熟練的從裏麵掏出藥具,為海藍消毒,上藥再包紮。

“你剛剛怎麽用手去抓?現在傷成了這樣!”她被燙的地方,看起來很嚴重,整個手背似被火灼燒過了般,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我就怕它會燙到你嘛,也沒想那麽多,手就衝過去了!”她率直的回答,低頭看他為他清理燙傷的動作,沾了酒精的藥棉,才剛剛碰到她的傷口,那張俏麗的小臉疼的扭曲,五官幾乎扭曲在了一塊兒。

她的話,讓他驚的抬頭,看了她一眼,目光裏流露出一絲兒神情,但隻是一閃而過,他馬上又低頭繼續為他清理傷口。

他的手指,不時的觸到她的皮膚,那輕輕的一觸,如同一片樹葉劃過平靜的湖麵,在湖麵**起了層層漣漪,她的心,就像是湖麵上的一葉扁舟,隨著水波,在湖麵上輕盈的**漾著,魂兒似乎快被**出了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