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忍不住說一些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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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威慵懶的趟在樹底下,享受著初春的陽光,幾隻不知從哪裏竄出的鬆鼠,好奇的在薑威身上上躥下跳,似乎想弄明白這個一動不動的東西究竟是什麽。

薑威似融入了陽光裏麵,跟風一起四處飄**,感知著幾十米範圍內的一舉一動,這種天人合一的感覺不但讓他剛修煉出的“思感”愈發運用自如,更深刻的讓他體會到乙木生長法催生的那股力量和自然的契合之道,他突然奇想,如果修煉的時候坐在森林裏麵,會不會更有奇效呢?

薑威胡思亂想中,突然感應到背後有異樣響動,回過頭去,天空上一輛漆黑的巡邏飛船緩緩降落。

一老一少兩個人從船艙裏走出,正是昨天給薑威療傷的老醫生和莫言。

“咦,人呢?”老軍醫推開小木屋,看著空****的房間微咦一聲。

“這裏呢。”薑威從樹下爬起來,遠遠的大聲招呼道。

“好驚人的恢複力!”看到薑威居然生龍活虎的走過來,莫言心中暗驚,她昨天讓薑威今天下午去卡爾沃鎮總部報道,在她自己看來都是十分苛刻的命令,沒想到薑威今天就似乎好得差不多了。

“莫長官,難道是現在就要出發了嗎?”薑威疑惑道,他看到莫言這麽早就來了,心中大感訝異,訝異之餘又有點高興,老軍醫昨天說的是真的?看來莫長官很看重我啊,居然親自開著飛船來了。

莫言沒有回答他,隻是定神看了薑威一眼,淡漠的道:“快點脫下衣服。”

薑威嚇了一跳,耳根不禁紅了,看了旁邊的老醫生一眼,囁嚅道:“這……這麽一大早的,不太合適吧?”

莫言皺了皺眉頭:“快點讓老軍醫給你正骨,雖然你昨天服用了一些治療骨裂的藥物,但為了防止新骨長歪,還是需要正規儀器來做骨骼的生長調整。”她一邊說著,一邊從背後的包裹裏麵拿出了嶄新的醫療器械來。

“原來是這樣。”薑威暗自抹了把汗水,為剛才想歪了而有些臊。

又經過了半個小時的正骨手術之後,薑威就帶著老軍醫給了一小包藥物坐上了巡邏飛船。

一路上飛船風馳電掣,薑威幾次試圖跟莫言說話,但一看到她那漠然如萬年寒冰的臉,所有的話硬生生吞進了肚子裏。

“真不愧是獨立團,總部選址的地方真不錯啊。”等飛船降落後,薑威看著麵前的情景咋舌讚歎。

他麵前最顯眼的建築無疑是那棟掩映在碧綠林蔭裏的別墅,別墅門前不遠就是一汪碧波**漾的湖泊,背山靠水,環境清雅之極,無疑在這裏絕對是修煉的極佳之所,根本不虞被外界環境打擾。

“這裏不是總部,是我家!”聽到背後某人在那裏讚歎,莫言心中暗自好笑,硬邦邦甩下一句話後,昂頭向大門走去。

“……”薑威愣在了原地,怔了怔才大聲問道:“莫團長,怎麽就到你家來了?你不是告訴說要去總部嗎?”

“現在是上午時間,總部下去再去。”莫言緩緩轉過身,眼睛裏麵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促狹:“快點跟著我。昨天我把你身體的情形告訴了我爸爸,他想見你一麵。”

“見我一麵?為什麽?”薑威奇怪道,他可根本不認識莫言的老爸啊。

“莫非是我太帥了的緣故?”薑威自嘲的摸了摸臉。

“快去吧,或許你這脆弱的骨骼問題,我爸爸有辦法能夠治好。”

莫言最後的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薑威全身一震,然後全身每一個毛孔似乎都醒了過來,當下表情嚴肅,一言不發,緊緊跟在了莫言身後,他不會放過任何能夠治愈這個身體的方法,那是他目前通往強者之路的最大關卡。

去大門不過短短幾十步距離,薑威卻發現一個驚人的現實,陸陸續續已經有好幾個軍人從大門裏走了出來,然後不時有軍用飛船停下,有軍中幹部模樣的人進入門裏麵去。

無一例外,這些人看到薑威的時候,都會行注目禮,態度尊重。

當然薑威還沒有妄自尊大到認為這些人是敬畏自己,顯然他這麽受關注的理由,完全是因為他跟著的人是美麗年輕的獨立團團長——莫言。

“嗬嗬,團長,你在軍中好像也混得不錯啊?”看到身邊走過的一位營長,薑威笑著問道。

“不是我,這些軍人是來找我爸的。”莫言白了薑威一眼,頓了頓,補充道:“他是邊防署署長。”

薑威驚異的挑了挑眉毛,今天莫言的舉動總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無疑剛才關於莫言爸爸的身份是最令他驚訝的,地球邊防署署長無疑是聯邦在地球最高級別的官員。

“為什麽邊防署署長要見自己?難道僅僅是因為我怪異的體質引起了他的好奇心?”薑威心裏麵突然打了個突,腦子裏麵浮現出一個畫麵:他被五花大綁在牆壁上,某個彪悍的大叔正拿著殺豬刀磨刀霍霍……

不過不管薑威心裏麵如何胡思亂想,他仍緊緊跟在莫言後麵,既然之則安之,經曆了那麽多的事情,少年早就沒有退縮的習慣。

莫言故意停頓了下腳步,發現在說出爸爸的身份之後薑威仍然毫不猶豫的跟了上來,不禁暗讚一聲:“是個獨特的人啊。”一般的人,聽到她爸爸身份之後,多多少少都有點慌張之態,隻有薑威是個特例。

約莫過了一分多鍾,薑威跟著莫言來到了花園後的一間小石屋麵前。

這是一棟平凡無奇的小屋,完全由長青石頭砌成,石牆縫隙間爬滿了碧綠的常青藤。

“爸,薑威他人來了。”走到石屋門前,莫言淡淡的道。

薑威心中嘀咕,怎麽堂堂的邊防署署長會住這樣的簡陋房子裏?

似乎看穿了薑威眼神中的疑惑,莫言瞥了他一眼,漠然道:“這隻是我爸的練功房。平時的這個時候,他都是不會在家裏的,今天是例外。”

薑威心中的疑惑愈發濃厚,更加覺得莫言那位邊防署署長老爸要見自己的目的肯定非同尋常,他不由表情謹慎起來。

石屋裏死一般的寂靜,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來。就在莫言有些詫異的時候,木門咯吱一聲緩緩開了,沒有人,隻見一隻嬰兒般的手臂從木門裏伸出來,向莫言揮了揮。

“言言,把後花園大門關上,然後你也出去吧。”石屋裏傳出了威嚴的聲音。

莫言稍一猶豫,眼神有些複雜的瞥了薑威一眼,便大步走出花園,臨走時將花園大門啪嗒一聲用力關上。

一走出門口,莫言突然渾身像失去了所有力量,心裏麵湧起了巨大的失落,喃喃道:“爸爸,難道在你眼裏,我還不如一個陌生人嗎?”

莫言離開之後,花園裏的氣氛陡然變得詭異起來。

“進來吧。”嬰兒般的溫潤手指頭,平淡無奇的向薑威勾了勾。

薑威略一遲疑,便推開了那露出縫隙的逼仄木門。

石屋裏光線昏暗,薑威進去之後過了好一會兒眼睛才適應裏麵的情形。

石屋裏空間狹小,簡陋異常,除了一張石桌和飲水裝置之外,就別無一物,空氣彌漫著一股神秘的味道。

屋頂上開了一扇小小的天窗,陽光由天窗筆直的照到小石**那個精赤上身,閉目修行的健壯漢子身上。

單憑肉眼,薑威猜測不出來那人的年齡,他不茍言笑的臉有如石雕,粗-硬的短發已然雪白,卻鋼絲般根根朝天直立,眼眉斜掛著一道兩三厘米的疤痕,但並不讓人覺得麵目猙獰,反而愈顯得英武不凡。

他身體肌膚在暗淡的光線中泛出象牙般的光澤,每一寸肌肉都顯得那麽的勻稱完美,仿佛蘊藏著洶湧力量。

最奇特的是,那人的麵前,正站在一個赤條條的嬰孩,嬰孩不過三寸來長,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靈動無比,不過他雖然小,薑威從他身上卻感覺不出任何稚氣,反而有種別樣的威嚴肅穆。

薑威再仔細看,似乎嬰孩和那端坐之人的眉宇間,竟有幾分相似之處。

“莫言的老爸還真是奇怪。”薑威心中暗自嘀咕,突然他腦海裏麵電光一閃,猛然醒悟過來……是結嬰期的神使。

地球邊防署的署長居然是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