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非常尖,把陳天明與郭曉丹給叫清醒了。

“天明,那是我大嫂的聲音,”郭曉丹輕輕地推了一下陳天明,“一定是生什麽事情了,你快起來。”現在,郭曉丹放開了雙腿,不過陳天明也不敢再親她的那裏。

陳天明急忙起床,跑到門邊把燈按著。一付性感迷人的身軀呈現在他的眼前,那修長而又美麗的身軀,她的腰是那樣的細柔,仿佛用兩個手指就可以把它整個筘起來。雪白的脖子,勻稱的雙肩,有彈性高聳的酥峰,豐滿得使郭曉丹顯得非常誘人,兩條筆挺的大腿修長而又細膩美妙。

“你,你看什麽?”郭曉丹見陳天明色迷迷地看著自己,她心裏喜又羞,“剛才好象是大嫂在叫,不知道生什麽事情了。”郭曉丹邊說邊慌忙地找著自己的衣服,她越慌越是找不著,那挺翹雪白的屁股在陳天明麵前晃來晃去,他的眼睛都快看掉下來了。

“咚咚咚”,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曉丹,你們睡了嗎?出事了,你們快出來啊!”大嫂好像哭了。

“大嫂,你等等,我們就出來。”郭曉丹終於找到自己的罩罩和小褲,她穿上衣服後,拉著陳天明說道:“走,我們出去看看是什麽回事?”

“好,“陳天明點點頭。唉,大嫂,你就不能再遲一、兩個小時再叫出事嗎?我正在關鍵的時候,你這樣可不好啊!

陳天明與郭曉丹出去後,就見大嫂與郭媽在沙上焦急地坐著。“大嫂,到底生什麽事情了?”郭曉丹問道。

“今天晚上,我和你哥在江邊擺檔,可沒有想到來了一群城管,他們要把我們的東西搬走,你哥說我們已經在城管交了管理費,可那些城管說你哥沒有交。你哥氣不過,就跟他們理論,可沒有想到,他們把你哥打了,連人帶東西一起抓回城管隊。”大嫂哭著說道。

郭曉丹皺起了眉頭,“勞洋不是那個區城管隊的隊長嗚?你找他了沒有?”

大嫂說道:“找了,我給他打電話,他不接,去城管隊找他,他的人說他不在。”

陳天明明白了,這不是擺明的事情嗎?人家勞洋要整你們。“大嫂,那管理費是怎麽回事?”在街邊擺東西要給城管交管理費,這種事情他還是次聽。陳天明還是聽說過城管的,網上有人戲稱是z國最強悍的執法機構,專門會欺負老百姓,很多城管隊是請了一些社會上的混混,美其名曰是臨時工。

那些混混本來就是土匪出身,現在有借口搶奪擄掠,他們當然是下狠手,如果有人反抗,他們肯定是棍棒加拳頭執法。從收管理費來看,這些城管隊就不是什麽好的執法隊伍。

“這是這個區的不明文規定,要在這個區占道擺賣東西,就要在城管隊裏交管理費,這樣的話,他們就算是來趕,也不會沒收我們的東西。而且他們也是在上級要來檢查的時候做做樣子,可沒有想到,我們交了錢,他們說我們沒有交,還要沒收我們的東西,你說氣人不氣人啊?”大嫂生氣地說道。

郭媽擔心地說道:“大嫂,郭海有沒有被人家打傷?他現在怎麽樣了?”

“我也不知道,他們把我們的東西全搬走,郭海也被他們用手拷拷上車,我還是打車回來的。”大嫂搖搖頭說道。

“其實你們去找勞洋就行了,估計這件事情是他搞的鬼,”陳天明說道。“對了,大嫂,當時你們交管理費,有沒有開什麽單據?”

“沒有的,隻是交錢,沒有單據,”大嫂說道。

這群人還挺狡猾的,這樣就算你去告,也告不進他們。陳天明暗道。

郭曉丹說道:“天明,聽你這樣說,我也覺得是勞洋搞的鬼,在醫院裏他說那樣的狠話,他就是那種小人。”自從剛才在房間裏跟陳天明親熱了一些後,郭曉丹就把陳天明當成是自己的男朋友,她偎依在陳天明的身邊。

“勞洋今天來過醫院?”郭媽奇怪地問道。

郭曉丹把今天下午的事情告訴郭媽,郭媽更加擔心了。“這個勞洋在他很吃得開,他好象還跟黑幫有關係,這下慘了,郭海在裏麵肯定會被他們打死了。”郭媽又有點後悔了,雖然陳天明有錢,但勞洋在本地有勢力,如果弄不好,他那種人會弄死郭家的人。

“唉,這個勞洋很可怕,聽說上次他還把一個人打殘廢了,後來警察來了也不了了之,現在的社會,就是錢和權力最有用。”大嫂害怕了,早知道這樣,她剛才就不到外麵偷偷給勞洋打電話,說郭曉丹回來了。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連自己的老公也賠進去了。

:.:.,!勞洋,又不是郭海得罪你,你有本事就找陳天明報仇啊,你這個小人。大嫂在心裏罵著勞洋。她可是自食其果,因為妒忌而害了老公,現在勞洋擺明是要報複他們郭家。

“完了,完了,你們還沒有孩子,如果郭海被打殘廢了,我們郭家就沒有後了,”郭媽的臉哧的一下全白了。

“媽,你不要擔心。”郭曉丹安慰著。她知道陳天明是一個很有本事的人,他連在這裏都有車接送他,他一定有辦法。想到這裏,郭曉丹摟著陳天明的手臂,輕輕推撞了一下他。

陳天明被郭曉丹摟著手臂,還被她那柔軟的酥峰壓著,手臂上軟綿綿的感覺讓他想到剛才看到郭曉丹豐滿的大白兔,他心裏一陣興奮。不過,郭曉丹都這樣暗示自己,自己一定要出頭了。

“伯母,你不要害怕,這事情我會處理的,”陳天明說道。

“你?”郭媽說道,“對了,天明,你不是有本地的朋友嗎?他們有車,一定在本地有一點勢力吧?你跟他們說一下,看能不能找人把郭海救出來。”

“他行嗎?“大嫂輕蔑地看了陳天明一眼,“勞洋家裏本來就有很多錢,他的親戚朋友不是有錢人警察當官的,就是那些黑社會混混,我怕他惹不起。”

陳天明看著大嫂說道:“大嫂,那你說怎麽辦?”陳天明邊說邊拿起手機給剛才那個虎堂隊員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過來。

大嫂說道:“這事情是因為曉丹而起,當然是要曉丹去擺平,剛才我找了我的朋友,他說勞洋說了,不是曉丹來找他,他誰也不見,誰也不給麵子。”

“嗬嗬,這個勞洋這麽厲害啊,他還比市長牛,”陳天明笑道。

“天明,你不要笑了,你快想辦法。”郭曉丹著急地說道。

“辦法,大嫂剛才不是說了嗎?”陳天明說道,“勞洋要你出麵才行,你不出麵是找不到勞洋的,找不到勞洋,事情就解決不了。”現在人家明顯在坑郭海,除非是把城管隊裏麵的人全擺平,要不然是不行的。這樣的事情,陳天明當然是不會幹了。

郭曉丹吃驚了,“要,要我出麵。”她沒有想到在這關鍵的時候,陳天明不敢麵對勞洋,還讓自己去應付勞洋,難道自己看錯人了?想到這裏,郭曉丹心裏一陣心酸。

陳天明在郭曉丹的耳邊小聲說著話,“你這樣做就行了。”

“但,但這樣很危險啊,我怕你出事,”聽了陳天明的話,郭曉丹知錯怪了陳天明,她又為陳天明擔心了。

陳天明摟了一下郭曉丹,“曉丹,沒事的,你聽我的話就沒有問題了,能害我的人不在這裏。”

郭曉丹想著以前陳天明的一個手下,一個人就把夜總會裏的打手全打倒,她也信陳天明的話。她點點頭說道:“好,我現在就給勞洋打電話。”

郭曉丹拿出手機,找到勞洋的電括號碼,拔了過去,不一會兒,電話接通了,郭曉丹按了免提,“喂,是勞洋嗎?”

“是啊,是我,曉丹,你這麽晚了還沒有睡啊?是不是想我睡不著?”手機裏傳來勞洋的一陣**笑。

旁邊的陳天明聽了火冒三丈,m的,郭曉丹算是自己的女人,他勞洋敢當麵調笑,一會我一定要整死他,讓他知道調笑我陳天明女人的後果。陳天明握著拳頭看著那放在玻璃台上的手機。

“勞洋,我想問你一件事,我哥是不是被你叫人抓走了,還沒收他的東西。”郭曉丹問道。

“曉丹,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什麽我叫人的,我們城管隊是文明執法,你哥在江邊的街上開大排檔,這樣占道經營的事情是國家政府不能允許的,我們的城管隊當然是要管了。我告訴你,我們城管是優秀的,這麽晚也不下班,還在工作。唉,我們的工作也難啊!”勞洋歎了一口氣。

如果不是聽到大嫂說管理費的事情,還有他在醫院喊報複的話,陳天明真被這個奸詐小人給騙了,聽這話,他是一個兢兢業業的優秀城管隊員。

郭曉丹吸了一口氣,冷靜地說道:“勞洋,你就不要裝了,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嗎?我哥已經在你們城管隊交了管理費,你們怎麽就抓他呢?你們言而無信。”

“曉丹,你不要亂說,我們城管隊又不是工商局,哪會收什麽管理費啊?郭海占道經營就是不對,我的人扣他的東西也是合情合理,而且聽說他還打我們的城管隊員,這是對社會不滿,對政府不滿。我們已經準備好材料了,明天就報公安局,讓公安局過來抓人,你哥這次是坐定牢了。”勞洋陰陰地笑著。

媽的,他不玩死郭家的人,他就不姓勞,是龜孫芋。勞洋惡毒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