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明看著所長說道:“既然你作不了主,我們跟你回派出所有什麽用啊?你現在就請示上級吧?所長,我坦白跟你說,你能當上所長這個位置,也來之不易啊,你如果執法不嚴的話,可能會惹上麻煩。”

聽了陳天明的狠話,所長暗暗心驚,人家連自己這個所長都敢恐嚇,當然是不筒單,這個勞洋他是認識的,有一些後台,如果自己秉公處理的話,後麵一定會為自己惹上麻煩。但陳天明的話又讓他不得不小心謹慎,如果陳天明這個人有後台的話,那自己可能更有麻煩。

“那好,我請示一下領導,”所長點點頭說道。最好的辦法就是明哲保身,於是,那所長拿出自己的手機打了起來。

也不知道所長跟領導說了什麽,他不久就把手機掛了,然後走到陳天明的身邊說道:“先生,你好,我們局長說馬上過來處理這件事情。”

“你們局長要過來?”陳天明看著這個額頭上有點汗的所長,大熱天的讓他們趕過來,也難為他們了。

“是的,”所長說道,“我向區公安局匯報了,我們局長說馬上過來。”

“那好,麻煩你們了,”陳天明轉頭對虎堂隊員說道:“你們兩個人看著他們,不要讓他們跑了。”

虎堂隊員馬上說道:“是!”

所長看了更是吃驚,他已經被虎堂隊員的氣勢所震住。這些人一定有後台,警察來了,他們還不相信警察,還是要用他們的人。而且隻是兩個赤手空拳的人就看住了十幾個人,這份能耐他們警察可沒有。

看來,自己這次是做對了,如果剛才自己強行把人押走,這些人肯定是不肯。或者自己偏袒勞洋的話,就如那人所說,他有麻煩了。

沒有過多久,一輛吉普警車開過來了,從裏麵走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

所長看到那男人走下來,急忙迎上去向他匯報著。

那男人聽完所長說完後,再看了看現場,然後走到陳天明的麵前說道:“先生,你好,我是區公安局的局長,你現在可以把這事交給我們處理了嗎?”

“交給你們處理是可以的,不過希望你們不要徇私,要不然後果你們負責。”陳天明板著臉說道。他向虎堂隊員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把勞洋那些人移交給警察。

“我們會的,不過城管隊不是我們管,我們會向上級匯報的。”局長說道。

“那管城管隊的是誰?是區長可以了嗎?整理於.”陳天明問道。

局長點頭說道:“可以,我們把事情了解後,如果屬實,會向區長匯報。另外,先生,你們也要跟我們回公安局錄口供。”局長聽所長匯報後,心裏也非常著急,他也模不清這些人是何方神聖。如果,如果錄完口供後,一定能查清他們的身份了。

陳天明也知道局長的意思,他知道是他們露出身份的時候了,要不然這些事情都不知道要處理到什麽時候。想到這裏,陳天明對虎堂隊員說道:“你去跟局長溝通一下,我明天要回京城。”說完,陳天明走到那邊陪郭曉丹他們。

虎堂隊員會意地與局長走到一邊,然後拿出自己的證件。

局長看著虎堂隊員的證件,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虎堂的人,不要說動勞洋這個小小的城管隊長,就算是動自己這個局長也是一句話的事情。上次他們還在省動了公安廳的廳長,那公安廳長都被給調離了。

“,長,你們有什麽指示?”局長的聲音有點顫抖,那個人的手下就是虎堂裏的人,聽他說明天要回京城,那麽說,那個人的身份更是厲害了。局長想著陳天明可能是京城裏麵很有身份的人,再或者是什麽特派員。天啊,還好自己的親信醒目,沒有動這些人,要不然,他所長不但保不了,自己的這局長位置也要讓給別人坐了。

虎堂隊員冷冷地道:“我們領導說了,你按法辦事就行,特別是那個城管隊長,簡直是離譜,開始我還以為他們是警察呢,不但有手拷還有警棍,如果不是我們的運氣好,可能被他們十幾個人打死了。”

“是,是,他們簡直是無法無天了,這些隻能是我們警察才有的東西,他們怎麽能有呢?”局長急忙說道。他要表明這些東西可不是他們公安局給城管隊的,要不然他們就慘了。現在的虎堂風勢正火,聽說上次他們抓了一群國際恐怖殺手,非常拉風。

“那你們快點處理吧,領導明天還要回京城呢!領導不像你們,他很忙的。”

“對啊,對啊,領導很忙的。”局長聽虎堂隊員口口聲聲地喊陳天明作領導,嚇得他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我馬上給區長打電話,讓他過來處理這件事情。長,你也要體諒一下我,我當公安局長的管不了城管隊,他們是屬於政府管的。”

虎堂隊員不耐煩地說道:“那你們快點吧,領導在那裏等著呢!”他心裏也爽,難得可以在這些人麵前擺威風。

局長急忙哈著腰說道:“很快的,我們就在這裏處理這件事情,我馬上打電話。”局長走到一邊,拿起手機小聲地打著電話。

局長打完電話後,接著叫來所長,讓他叫警察回派出所拿文牛過來,就在城管隊辦案。

勞洋看傻眼了,怎麽局長一來就幫外人呢?而且看局長的樣子,就好象看到他親爹來了似的。“局長,我冤枉啊,他們打我,你要為我們作主啊!”勞洋哭喪著臉。

“你胡說,”局長生氣地罵道。好象他一早就知道勞洋胡作非為似的。

“真的,我們的城管隊個晚上街巡邏,看到有人在街上擺夜宵檔,我們讓他馬上離開停止營業,沒有想到他不但不聽,還打我們的城管隊員,你不信,你可以帶他們去驗傷。”勞洋得意地說道。剛才他的手下是沒有什麽傷的,現在一定是傷得很重了。

陳天明笑道:“你繼續啊!”

“我靠,我說話你插什麽嘴,難道我不會繼續說嗎?”勞洋罵著陳天明,“然後那人的妹妹就帶著一些人衝進城管隊救人,又把我們打了,你看看,我全身都是傷。”勞洋指著自己腫得像乒乓球樣大的眼睛說道。

局長聽勞洋敢罵陳天明,他為了表示自己跟勞洋沒有關係,馬上衝過去,踢了勞洋一腳罵道:“你敢罵人?你信不信我弄死你。”說完,局長馬上向陳天明媚笑,好象隻要陳天明一聲令下,他就把勞洋踢成肉餅。

“局長,是我啊,我是勞洋啊,上次我們還在一起喝酒,”勞洋怕陳天明聽到,小聲地對局長說道。媽的,這個局長的眼睛不會近視了吧,這麽近都沒有認出自己來?勞洋暗道。

“誰跟你這種人渣喝酒?”局長聽到勞詳還想說話,他馬上撲上去,就如老鷹抓小雞似的把勞洋拉起來,狠狠地打著,而且一打就是嘴巴,讓勞洋根本說不出話來。天啊,如果讓領導知道自己認識勞洋,誤以為自己是跟勞洋一夥的話,那一會區長過來就沒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了。

雖然勞洋在地方是有一點勢力,但局長是不怕的,隻要他一聲令下,勞洋的勢力以及跟他有關係的黑幫,在一夜一間都會被他滅掉。而且現在勞洋還惹上京城裏中央的領導,估計市裏是要清除勞洋了。

勞洋還想說話的,但現在哪還說得出來,他的嘴被局長踢得腫成豬嘴。而所長看到局長親自動手,他當然也不敢怠慢,馬上過來幫忙,不一會兒,勞洋就被打得隻有氣出沒有氣進了。

“天明,那兩個警察怎麽了?”郭曉丹拉著陳天明的手臂,有點害怕地問道。

陳天明笑了笑說道:“沒有什麽,可能是那些警察覺得勞洋這樣做太不對了,還把你哥打成這樣,他們忍不住動手了。”

“不是說警察不能打人嗎?”郭曉丹奇怪地問道。

“那是一般情況,特珠情況下是可以的。”陳天明解釋著。m的,現在的警察像土匪,土匪像警察,所以哪說得清啊?

“噢,原來是這拌啊!”郭曉丹說道。

大嫂開始還以為這次陳天明慘定了,可沒有想到,那些警察來了不但不為難陳天明他們,還懲罰勞洋,這讓她高興得不得了,像勞洋這種小人就應該受到報應。“郭海,你的頭還疼嗎?”大嫂心疼地問道。雖然她平時罵郭海.但她還是愛他的。

“還疼,他們下手很重、”郭海點點頭說道。

“大哥,你不要怕,我一會讓他們賠你錢,”陳天明說道。“曉丹,你給伯母打個電話,就說沒有什麽事了,大哥已經救出來。”

“好,”郭曉丹給郭媽打電話。

大嫂不相信地說道:“天明,勞洋這個人很狠毒,隻要他們以後不報複我們就行了,我們不敢要他們賠錢。”大嫂是怕了勞洋,哪敢要勞洋的錢。就算陳天明有點本事,隻要他回京城,到時遭殃的還是他們。

陳天明說道:“大嫂,你放心吧,我保征以後勞洋不敢惹你們,我的朋友也在這裏,你們不用怕的。”

“對啊,大嫂,你相信天明吧!”郭曉丹一臉的笑意,她是越來越喜歡陳天明了,可惜,這樣的男人不屬於自己。唉,如果不是那時被大嫂給打斷,自己已經是陳天明的人了。想著剛才的情景,郭曉丹的小臉蛋紅了。

突然,從外麵又駛進來了幾輛小車,聽那車聲,好象開得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