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貝文富可是快瘋了,自己的下麵一點起色也沒有,而且他天天小片a,不管是木日國的經典之作,還是西歐的豪情力作,都沒有辦法讓自己那裏抬頭。雖然他的心非常興奮,可下麵不興奮沒有用啊!

一天,貝文富現京城的某小巷電線杆上貼著一張很拉風的醫訊廣告,那廣告寫著專治男人下麵的問題,激動得熱淚盈眶的貝文富忍不住就對著那個廣告喊了聲,“我的病終於有救了!”

貝文富照著那個地址一路尋找,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個門口掛著一個熾診所的四合院。“這是廣告中的xx大醫院麽?專治男人問題的高手?”貝文富認為自己是找錯了地方。

“來了就別走了。”一個聲音在貝文富想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傳出來。

“”貝文富一回頭,就看見了一個穿著破舊老軍裝的男人。

“我知道你的心裏充滿了感歎號和問號。”穿著老軍裝的男人對貝文富說。“不過我知道你為什麽來這裏。”

“真的?”貝文富不相信了。

“我會讓你重振雄風的。”穿著老軍裝的男人看著貝文富說道。

“英雄啊!神醫啊!”貝文富激動地一下抱住了這個穿著老軍裝的男人。“你,你真的知道我是為什麽來這裏的啊?我的下麵不行了,你真是我的苦海明燈,你一定要救我啊。”

“放心,交給我,沒問題的。”穿著老軍裝的男人暗白在心裏笑了笑。心想那個地方出了問題之後,果然就會連腦袋都不太好使了。來這裏的當然是因為那個問題,因為廣告寫了專醫男人的問題。

“我外號叫神醫。我以前的祖上是秦始皇的禦醫。”穿著老軍裝自稱是神醫的男人很是肅穆的對貝文富說。“所以我這是祖上傳下來的手藝。以前隻有皇親大臣才有資格享受到我們祖傳醫術的治療。”

“想不到啊想不到。”貝文富看了看有點破舊的四合院。“看來我們中國地大物博,能人輩出啊。您要是不說,我還真想不出這樣的地方藏著你這樣的高人啊。隻是神醫,你為什麽要穿著老軍裝呢?”

“因為我一直遵守我們祖上的遺訓,我們祖上說,好男兒就應該為朝廷出力,以熱愛朝廷為榮,以危害朝廷為恥,以服務人民為榮,以背離人民為恥,以崇尚科學為榮,以愚昧無知為恥。以辛勤勞動為榮,以好逸惡勞為恥,以團結互助為榮,以損人利己為恥,以誠實守信為榮、以見利忘義為恥。以遵紀守法為榮、以違法亂紀為恥,以艱苦奮鬥為榮、以驕夯**逸為恥。因此我從小就立誌為朝廷出力,所以我很小就參了軍,成為了一個光榮的軍醫。為了表明我是很專業的,所以我就一直穿著我在部隊裏的衣服。”那男人胡扯了一番。

“這個,神醫”貝文富咳嗽了一聲說。“現在咱不能講朝廷了,要講祖國。”

“對,對,要講祖國,不過那是祖訓嘛。”男人說道。“你能找到我,就說明是緣分,你的病交給我,就沒問題了。不過我話說在前,因為我用的是祖傳秘方,裏麵有兩味藥,可是很珍貴的,我每年要到很遠的山裏去找尋兩月,才能找齊這兩味藥,所以收費方麵嘛……”

“那一個療程,要多少費用?”貝文富看著這個神醫問道。不就是錢嗎?隻要醫好自己的病,多少錢都沒有問題,如果神醫騙自己,那他就死定了。

神醫看了看貝文富,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萬啊。”貝文富很是高興地鬆了一口氣。“沒問題啊!”

神醫差點雙腿一軟,咣當一聲倒了。這下碰上真正的凱子了!男人激動都快不行了。我原本蒙蒙這個男人,隻想要個五百塊的,沒想到他要給我五萬。“同誌,你誤會了,我是說要五十萬。這藥是有點貴,但我也看我們是有緣分,所以才賣給你,上次一個外國人說給我一百萬,我也不賣。”

“為什麽?”貝文富奇怪地問道。

“因為他是外國人,我是很愛國的,所以不賣給他,讓外國人不行。”神醫說道。“我視錢財如糞土,我不喜歡錢,但不收你的錢,又顯示不了我的藥珍貴。”

“那是,神醫,你收吧,沒有問題,我叫人拿5o萬現金過來。”貝文富不以為然地說道。他是病急亂投醫,下麵的問題已經讓他快瘋了。那些大醫院的醫生老是說不一定能治好,讓貝文富對自己的下麵都快沒有信心了。

神醫興地眯著小眼睛,“好啊,你快點叫人拿錢過來,你吃完療程後,就馬上過來找我診斷,我再給你開第二個療程,到時你再交5o萬,那你的病就會好了。”

貝文富激動地握著神醫的手,“神醫啊,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如果你能把我下麵的病治好,我給你五百萬。”

“真的?!”神醫的眼睛好像出光來。他很快就按自己的“祖傳秘方”給貝文富配好了藥,很認真地對貝文富說道,“這些藥要用文火煮上四四十六個小時,要用三十碗水煮成一碗。每隔兩小時喝一次。你要是聽錯了,做錯了,自己不行,可別來找我。”

“好好好。”貝文富猛地點頭,他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聽錯了一句,搞錯了一點,以後不能人道,那就真的是後悔莫及,隻能把自己的JJ切了數年輪。

“先,在喝藥期間,不準親近女色。”

“恩。”貝文富鬱悶地想,以我現在的狀態,想親近也親近不了啊。

“還有,喝藥期間,不準喝酒,不準吸煙,不準吃大魚大肉,不準吃辛辣食物,不準出入**場所,不準吃米飯。”

“咣當”一聲,貝文富摔倒了,“這個米飯也不能吃。那我吃什麽啊?”

神醫罵道:“笨蛋,你可以吃麵啊。不過有一點,你還得記著,喝藥期間,就算你吃麵啊之類的,也不準放鹽,不準放糖,不準放味精,不準放油。”

“我,我知道了,”貝文富咬咬牙說道。為了自己的終生幸福,,他拚命了。

沒有過多久,貝文富的手下拿著一箱子的現金來了,神醫看著裏麵的錢,更是笑得見牙不見眼。

“同誌,你先回去吧,記得啊,到時來複診,還帶5o萬,”神醫叮囑著貝文富。“還有,這裏是我的家,你什麽時候來找我都行。”

“我知道了,神醫,下次我帶錢來。”貝文富看著神醫陰險地想著,如果你治好我的病還好,不行的話,下次那5o萬就是給你送葬的了。

神醫送走貝文富後,馬上回到屋裏打電話。“師兄,”神醫興奮地叫道。

“師弟。你怎麽想到給我打電話呢?”電話那頭的某人很是欣喜的說。“你稍等一下,我先完成個小手術。”

然後神醫在電話裏聽到一聲有點淒摻的叫聲,半分鍾後,那人又重新接起了電話。

“師兄,你現在的手術度越來越快了啊。”神醫說道。“以前你做這個手術至少也要個幾分鍾的,現在半分鍾就稿定了啊,比師傅當年都厲害了。”

“技術好有什麽用啊。”電話那頭的師兄很是鬱悶地說。“現在這一行是越來越難混了,拉著牲口來找我做手術的越來越少,就象剛剛那個,手術費隻肯給3o,而且連我幫他割下來的羊串丸都不留我,要是留下的話,我說什麽也能賣到羊湯點換個煙錢啊。”電話那頭的師兄一陣感慨後,問神醫,“對了,你打電話找我有什麽事啊。”

“我是打個電話來和你告別的。”神醫說道。

“怎麽。混不下去了?你不是在那裏交了一年租嗎?”師兄有點傷感地說。“我早就告訴你不要荒廢師傅傳下的手藝,不要跑到那裏去騙人,如果真混不下去,就回來吧。我這裏雖然賺不到什麽大錢,但是養家糊口還是可以的。”

“不是的。師兄。”神醫高興地說。“師兄,我了,我要換個地方展去。”

“什麽?你了?”電話那頭的師兄有點蒙了。

“是啊。”神醫高興地說道,“剛才我這來了個凱芋子,我隨口說說就給了我五十萬,五十萬塊啊,我還從來沒見到過這麽多錢呢。這次我算是了。以後我喝豆槳可以喝兩碗,一碗加糖,一碗加鹽了。買自行車我也買兩輛。過過四個輪子的癮。”

“既然這樣,你快動身吧。”電話那頭的師兄說。“省得他吃了你的藥沒反應,就來找你算帳,你還是越早走越好。”

“我知道,我馬上就走,除了那箱錢我什麽也不要了。”神醫說道。神醫也是聰明的人,他故意說這裏是自己的家,還讓貝文富下次帶錢來,為的就是好一會就走,不讓貝文富起疑。

這兩天,貝文富可是苦之又苦,隻是吃沒有味的麵條,而那藥又特別難吃,臭得不得了,也不知道是什麽藥來的。

“少爺,”貝文富的一個手下慌她跑進來。

“什麽事?”貝文富不耐煩地說道。他已經告訴手下,這些天沒有什麽事情就不要來煩他,他要先把自己下麵的問題治好。

“出事了,”手下說道。

貝文富皺眉說道:“什麽事啊?”

“那個神醫這兩天一直沒有出門,我們進去查看的時候,現裏麵沒有人,神醫的四合院後麵有個小後門,門沒有鎖。”手下小聲地說道。他不知道貝文富聽到這個消息後,會有什麽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