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拉著官員問紀樂萱,“紀姐,這個人有沒有欺負你?”

“沒,沒有,”紀樂萱看著地上的達馬和大佐還在流血,她怕出事,急忙搖著頭。

“那這個狗漢奸呢?”保安把外貿官員扔下,又提起翻譯。

翻譯哭喪著臉說道:“我的姑奶奶,我沒有對你怎樣啊?你知道了,我們這種當狗的,不聽主人的話不行啊!”翻譯現在比哈巴狗還哈巴。

“反正一會警察來了,會處理你們的。”紀樂萱生氣地說道。

大佐坐地上爬起來,拿著手機呱裏咕啦的說著話,估計是向誰投訴了。

“你們把帳結了,否則誰也別想離開這裏。”賀平被紀樂萱摟著,他沒有辦法動手了,隻好叫大佐他們付帳。並且賀平剛才跑得這麽快,又動了一下手,他這個文弱書生也有點累。

大佐還想說什麽,當他看到保安又想動手了,他急忙叫翻譯拿著他的銀行卡趕快付帳了。

沒有過多久,警察和救護車都來了,大佐和達馬被抬上救護車,達馬的外傷比較嚴重,大佐的內傷比較嚴重。特別是保安知道他下手的力度,大佐的下麵就算不廢,半年也是起不來了。

賀平和已經換了一件上衣的紀樂萱去公安局,陪同的還有兩個保安。賀平怕一會會出什麽事情,另外叫了兩個休息的保安跟著。輝煌酒店的保安大部分是玄門的弟子,剩下一些是退伍軍人,工資很高,不過身手不錯,這也算是陳天明為軍人作一些貢獻,這讓當時許勝利非常高興。

軍人退伍回去就業難已經是社會上一個很關鍵的問題,雖然陳天明招的退伍軍人不多,但也在企業界上帶了一個好頭,緩解一下政府的壓力。

當然,賀平在去之前已經給他們的律師打了電話,另外給任候濤也打了電話,這是陳天明吩咐的,如果有人不管輝煌酒店的警告在酒店裏鬧事,一定要把事情鬧大,讓別人知道在輝煌酒店鬧事的後果,反正無理的是別人,他們不怕。

陳天明剛送黃娜母女和保鏢們上飛機,便回到了輝煌酒店。他可是憋了一肚子火,這兩天黃淩一直跟黃娜在一起,連睡覺也在一起。隻有黃淩占陳天明的便宜,而陳天明卻占不了黃娜的便宜,唉,真是虧大了。

“掌門,剛才酒店出事了。”一個保安看到陳天明回來,他便馬上走上前小聲地向陳天明匯報。

“出事了?什麽事?”陳天明急忙問道。

保安便把剛才酒店的事情告訴了陳天明,陳天明一聽可火了,m的,這狗日國的人敢欺負到我的酒店上?而且還差點欺負了賀平的女人。“他們現在在哪裏?”陳天明生氣地問道。

“在公安局,賀哥已經通知了律師和任哥,我們也有兩個兄弟跟著去,不過聽他們打電話回來,說事情有點麻煩,那兩個人一個是木日國的,一個是m國的,他們大使館的人都到公安局,說要告賀哥和酒店,說我們的人打他們。”保安氣憤地說道。

“m的,這和黴國的敢在我們的地盤上撒野,他們是不是想造反啊?你回去告訴大家不要慌,我就去處理。”陳天明邊說邊拿出手機給陸宇鵬打電話,“宇鵬,你快開車到酒店門口,有急事,快。”

陳天明走出酒店門口,陸宇鵬剛好開車過來,陳天明上了車著急地說道:“宇鵬,快,去公安局,有多快開多快。”

“紅燈也衝嗎?”陸宇鵬一邊飛快地開著,一邊問陳天明。這事情可是要問清楚老板,不要到時那罰單要自己出錢就不好了。

“是,照衝,”陳天明大聲說道。如果是在m市就好了,隨便一說那罰單就可以銷掉。不過,現在我是為虎堂執行緊急任務,這任務可是事關國家的麵子問題,所以不能罰我。

:.:.,!陸宇鵬的技術果然不錯,性能很好的車子再加上他的凡技術,沒有過多久他們就衝到了市公安局。陸宇鵬下了車,跟在陳天明的後麵,“老板,我可是說了,剛才我點了一下,總共是衝13個紅燈,就不用說了,你到時可不要說車是我開的,我不想吊銷我的駕駛證。”

陳天明惱火地說道:“沒事,我會叫候濤處理的,他也在裏麵等事情處理完,你再跟他說。”

陸宇鵬點點頭,他也知道出事了。以前在莊家的時候,那麽多人圍著他們打,老板也沒有這麽衝動過,今天他可是非常衝動,這事情一定是大事。陸宇鵬心裏高興,他現跟著這個老板就是非常好玩,經常有一些大事情出現,而且又是蠻正義的,這種事情特別適合他幹啊!

想到這裏,陸宇鵬又是一陣傻笑。不知道這次老板是不是要大鬧公安局呢?如果是的話就好玩了,他特別反感那些經常欺壓百姓的警察,抓賊無力,可欺負人卻非常賣力。

陳天明衝進公安局後就直接上了三樓,剛才他打電話給任候濤了,知道他們在三樓。

到了三樓,陳天明看到任候濤帶著四個軍人在跟警察交涉著,看那警察為難的樣子,可能事情並不好辦。

“長,你來了!”任候濤看到陳天明來了,故意大聲地叫道。

那些警察聽任候濤叫陳天明長,也愣楞了一下。他們頭疼了,一邊是虎堂要保的人,一邊是兩個國家的大使館。如果這事情是在國內的話,很容易解決。但是現在如果處理不好,可能就是什麽所謂的外交事件了。

市公安局局長也不敢作主,他直接給上級匯報,上級又向外交部匯報了。估計上頭已經在商量如何處理這件事情,警察也不是瞎的,一看就是那兩個王八蛋欺負人家酒店的服務員,但那個翻譯和外貿官員口口聲聲說沒有非禮女服務員,他們隻是跟女服務員開了一個玩笑,女服務員就要打他們,後來酒店的人又衝進來打他們。

開始這兩個人的口供不是一樣的,後來那兩個大使館的人來了後,跟他們的人談了一下,就變成這樣了。一個大使館就已經頭疼了,現在是兩個,還是什麽強國,這讓警察們頭疼了。

“現在事情怎樣了?”陳天明問道。

“警察說他們也作不了主,要等上級的指示,希望我們大家等一下,”任候濤說道。他也有點頭疼,這種外交事件非常敏感,如果處理不好真的會是外交事件。他們的虎堂職責隻能是對內,對外要有上級的命令指示。估計這樣的事情,就算是證據確鑿他們強J未遂,那兩個外國人也不會有什麽大事,最多是罰錢或者是驅逐出境。

而且賀平他們已經把人家打了一頓,傷得不輕啊!兩個外國人的腦袋包得像棕子,特別是那個m國人,連肚子都包了起來。

賀平看到陳天明來了,他拉著紀樂萱走過來,憤怒地指著大佐和達馬說道:“天明,就是他們在酒店的房間裏要欺負樂萱。”

“你不要胡說,你再說,我們還要告你多一條罪。”翻譯現在神氣了,他好象忘了他剛才像一條狗似的。

“你也是狗日國的人?噢,不好意思,說得太快說不準,你是木日國的人?”陳天明故意說道。

“哼,我現在暫時還是z國人,不過我很快就申請成為高貴的木日國人了。”翻譯挺起胸膛自豪地說道。

陳天明冷冷地說道:“噢,原來是狗漢奸啊!失敬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這輩子也當不了人,因為你的申請不會通過,你就慢慢地等吧!”

翻譯凝感地看著陳天明說道:“你是什麽人?你不要吹牛吹閃了舌頭,你們得罪了木日國人和m國人,他們兩個就是木日國和m國大使館的人,那些是你的朋友是嗎?你去轉告他們,他們死定了。敢打外國人,特別是木日國和m國的人,他們是誰都能打的嗎?”翻譯越說越衝動,他好象要為大佐和達馬討回公道似的。

陳天明走到大佐和達馬的身邊說道:“兩位外國人士很牛啊,不但要我們的z國女人,還敢靠那些弘揚正義的人,你們當這裏是你們的國家嗎?”陳天明的眼神就像一把劍架在他們的身上,讓他們感覺渾身不舒服。

“哼,我們沒有幹違法的事情,是你們的女服務員見我們這麽有錢,討好我們,我們跟她開了一句玩笑,就罵我們,還要打我們,另外叫酒店的人幫忙。我們的血不會白流,我們要討回公道。我們的大使館說了,如果你們z國不公正處理,他們會把這件事情向我們的木日國匯報,另外向安理會匯報,看看國際上對你們國家是怎樣評價的。”現在大佐有了m國大使館的,他開始牛氣了,他就不信有兩個大使館還搞不掂一個女服務員?

“m的,真是給臉不要臉,宇鵬,”陳天明生氣地叫道。

“老板,是不是要動手啊?你說,我先打哪個?”在一邊的陸宇鵬也聽了事情的經過,當他聽到木日國人和m國人要強J自己國家的女服務員,而且還要告酒店的人,他的氣就不打一處出了。

於是,他怒氣衝天加磨拳擦掌地準備動手了,不迂,他不知道陳天明的意思是要先打哪個?是那個有點瘦小的狗日人,還是有點高大的黴國人。

“老師,你冷靜一點,如果我們在公安局裏打外國人,事情一定會鬧得更大的。”任候濤急忙走到陳天明的身邊小聲地勸著。

“我來,我不怕,今天我不打死他們,我就不姓賀了。”在那邊的賀平衝過來了,他左看右看也沒有現可以當武器的椅子,長的太長,大的太大,可以勉強用的又被固定搬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