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明大聲說道:“大家給我聽著,他們雖說是龍組的人,但來曆不明,又不肯跟我們回去,你們把他們圍起來,如果他們敢逃走馬上格殺。”聽到陳天明的話,馮一行幾人呈大半包圍的方位對著程如調他們,而邊防官兵跑到馮一行他們背後用槍對著程如調他們。

這是他們之前已經設計好的,如果遇到強敵,為了不誤傷官兵,官兵又能輔助攻擊,他們在陳天明後麵輔助。陳天明他們用內力攻擊,而官兵在後麵射擊。

程如調皺了皺眉頭,陳天明他們的人太多了,自己和幾個武功高強的人可能可以逃得了,但剩下的一些手下還有被打傷的肯定會被當場擊斃。“陳天明,你們到底想幹什麽?”程如調生氣地說道。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你們的來路不明,破壞我們的計劃,我們要帶你們回去調查,如果你們是清白的,我們會放了你們。”陳天明冷冷地說道。就憑破壞計劃和打黑槍這兩條就夠讓人懷疑的了。

“好,我們跟你們回去,陳天明,你不要公報私仇,”程如調舉起手來。

陳天明說道:“我們不會的,得罪了。”陳天明見程如調叫手下們投降,他便飛身上前點了程如調的穴道,暫時封住他的武功。程如調被製住後,其它的人就容易對付了,不一會兒的時間,馮一行他們也點了其它人的穴道。

於是,邊防官兵把程如調他們和歹徒一起押走,陳天明他們也跟著回部隊。

到了部隊,一些官兵就抓著歹徒去審訊,而陳天明也讓人聯係龍組的組長崔球。並且,陳天明也打電話許柏匯報。

“什麽?龍組的人摻和進去?”許柏接到電括後大吃一驚,這明明是他們跟邊防部隊設的局,龍組跑進來幹什麽?如果龍組的人跟走私的歹徒有關係就麻煩大了,如果他們是無意的?那他們怎麽會知道有人在交易毒品呢?

“是啊,負責人叫程如調,這人我認識,以前在省打賭的時候輸了十萬塊。”陳天明笑著說道。

“是他啊,那好,我向嚴副主席匯報,這事情看他的意思了。”許柏也不敢自作主張,還是先向主管的長匯報,另外,他也要向老頭子匯報啊!

陳天明放下電話,便坐在部隊的長椅上等著。已經有人錄了龍組的口供,他們說接到線報有人走私,便摸過來看一下,至於是誰提供的,他們說他們也有自己的線人,不能說出來。聽程如調的意思,是等上級過來處理,他們懶得理官兵。

現在進了邊防部隊,又跟龍組的組長聯係過,程如調不怕陳天明他們搞鬼,剛才他還怕陳天明下黑手。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許柏給陳天明來了電話,他隻說了兩句,“一切都是誤會,先放了龍組的人。”陳天明便讓馮一行他們點開程如調他們的穴道。

憋了一肚子氣的程如調走到陳天明麵前狠狠地說道:“陳天明,這次你們好厲害,希望你們以後都厲害。”

聽著程如調挑釁的話,陳天明不以為然,“這事情雖然是誤會,但還是有疑點的,你以為我抓你們過來是錯的,你可以向我的上級提出質疑,我隨時奉陪。”龍組也有自己的秘密,他們肯定不會跟部隊說,這些讓雙方的領導處理吧!

“頭,虎堂的人故意抓弄我們,我們也不要跟他們客氣,”有一個瘦高的男人對程如調說道。剛才大家被製住都窩了一肚子火,堂堂的龍組居然被人製住抓回來審問,而且審問他們的還是平時他們看不起的傻冒軍人,他們能不生氣嗎?

邊防官兵一看龍組的人要鬧事他們就愁眉苦臉了,當時要抓龍組的人回來,他們就擔心,但當時的情景又不得不這樣做。現在好了,事情是誤會的,龍組的人跟歹徒沒有關係,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對部隊有意見。

“領導們,大家有話慢慢說,不要生氣嘛!”邊防部隊的長馬上充當和事佬,虎堂和龍組的人都是會武功的,如果在這裏打起來,估計這樓層的東西都會被打爛,不知道這樓會不會被他們拆了呢?部隊長一臉的擔心。

瘦高個男人瞪了部隊長一眼說道:“你們走開,這是我們跟虎堂的恩怨,你們不要插手,要不然別怪我們連你們也打了。”這龍組的人看著陳天明那邊隻有十個人,他們卻是二十多個人,他們這邊肯定是占了上風。

程如調故意不出聲,手下要打就讓他們打吧,如果不打一下會被憋瘋的。龍組的人被虎堂的人抓住,還被打傷,這麵子往哪擱啊?特別是組長崔球,表麵上看似什麽都不在乎笑哈哈的,但什麽都在乎。

“你們想打架?”陳天明站了起來,冷冷地看著程如調他們,就憑他們二十來個人就想跟他們十個人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自己一個人在不出獨孤飛劍的情況下就可以對付他們十個人。

“是又怎樣?怕了嗎?”那個渡高男人大聲地說道。剛才他們龍組太窩囊了,如果現在不找點麵子回來,以後還怎麽混啊?

尤成實說道:“不給你們一點顏色看看,你們是不知道我們虎堂的厲害。”

部隊長急忙跑到他們的中間說道:“大家不要在這裏打啊!”

“那好,人家叫我們出去打,那我們出去操練場,小子,你們敢去嗎?不去就是龜孫子。”瘦高男人譏笑著尤成實。

部隊長聽了一楞,我叫你們不要打,哪叫你們出去打啊?

“走就走,我怕你們啊!”尤成實跟著瘦高男人出去了,陳天明他們怕成實有損失,也急忙跟了出去。

“程先生,你們真的要跟我們動手嗎?”陳天明看著程如調說道。

“我們要跟你們切磋武功,怎麽樣?敢不敢?”程如調沒有說話,隻是瘦高男人站出來說道。

陳天明說道:“如果你們是要切磋的話,我們是可以約個時間比一場,但不是現在打,現在部隊還在審訊犯人呢!”

瘦高男人一聽陳天明提這事,心裏更氣,剛才他們被陳天明他們當犯人抓了起來。於是,他向後麵的夥伴使了一個眼色,暗示他們動手。十來個龍組的人馬上向陳天明衝了過來,那些從他們身上出來的內力,非常強猛。

陳天明冷哼一聲,雙手一,一股強大的氣流擋住了那些人的攻擊,並且把他們的攻擊化解得無影。

“住手,”從外麵走過來幾個人,為的人陳天明認識,好象叫雀建學,是龍組的巡使經常跟九哥他們在一起的。

“建學,你來了,”程如調看到雀建學不由愣了一下,身為巡使的雀建學可算是龍組的高層。

“陳先生,不好意思,我們的人多有得罪。”雀建學對陳天明說道。

陳天明擺擺手,“既然是誤會,大家解釋清楚就行了。”

雀建學又轉身對程如調說道:“還嫌不夠丟人嗎?車已經在外麵,走吧!”說完,雀建學跟陳天明道別走了。

“哼,”程如調轉過身帶著自己的手下走了,一向自以為是的龍組人被陳天明帶人抓了,這梁子是架定的。

沒有過多久,許柏的電話也打過來了。“天明,放人了嗎?”許柏說道。

“你是我的領導,你就算叫我把歹徒放了,我也得放啊!”陳天明笑著說道。

“天明,今天的事情有點蹊蹺,後來雀球給我打了電話,他說他們的人接到線報說有毒品交易,但我們都封鎖了消息,隻有我們參加這次的人員才會知道,他們是怎麽知道的呢?而且那後麵的黑槍又是誰打的?剛才崔球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我能聽到他話裏的氣。”許柏說道。自己的手下被抓,能不氣嗎?

陳天明想了想說道:“二舅,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故意想讓我們虎堂跟龍組生打鬥嗎?”

“有這可能,反正你這次把人家二十多人抓住,還打傷了人家,這梁子是架定的了。”許柏說道。

“我也沒有辦法啊!當時那樣的形勢我能信他們嗎?如果隻憑他們一句話我就放了他們,那你還不批我啊?”陳天明說道。

“嗬嗬,你說的也有道理,如果你一聽龍組的名字就嚇破膽的話,我不罵死你才怪。而且老頭子說了,你做的一點也沒錯,龍組的人要記仇就記仇吧,誰叫他們現身的時候不表明身份,這行動可是我們經過精心設計的,我們被他們搗黃抓不到船還生氣呢!”許柏說道。

陳天明說道:“沒事那我們走了,剩下的事情你們領導跟龍組的領導處理吧,最好能查一下黑槍的問題,我怕龍組的線人有問題。”

“唉,線人的消息也是捕風捉影,哪能問出什麽來?我估計人家是成心要我們跟龍組鬥,算了,你們休息吧,我再跟崔球勾通一下,這事情也不怪我們。”許柏說完掛了電話。

反正陳天明也不在乎龍組的記恨,這個世界做什麽都是講證據的,自己又沒有犯法,他們能拿自己怎麽樣呢?而且剛才看龍組那些人的武功,都比不上老的那個組織,自己都不怕老的組織,還怕龍組的人?

想著老組織裏那些不要命的殺手,陳天明有點擔心,唉,怕的就是那些不要命的殺手,特別像上次的人肉炸彈,可怕啊!

第二天的中午,當陳天明剛回到京城的時候,他就接到了賀平的電話。“賀平,是你嗎?”陳天明笑道。

“天明,出事了。”賀平的聲音有點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