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明他們住在市委裏麵的招待所,陳天明一個人住一間,楊桂月是女的也自己住一間,馮一行他們分別是兩人或者三人住一間,吃的就在樓下的餐廳。

大家回到招待所後,都聚集在陳天明的房間開會。

“各位,那個賈道才不是一般人,當時他在m市巳經在幕後策劃了幾起事件,我懷疑這次的事情跟他也有關係。”陳天明對大家說道。

“我帶幾個人把他抓了,”楊桂月馬上說道。

“沒有證據,能隨便抓嗎?”陳天明白了楊桂月一眼,“這個賈道才的武功我沒有試過,不過應該很高,當時他還帶人殺了魔王。”

林廣熾說道:“要不我們派人監視賈道才?”

“是要派人監視賈道才,不過隻能是我們的人暗中監視,”陳天明想了想說道。當他下午看到賈道才也在薑市的時候,已經暗中下令讓虎堂再派十個虎堂隊員過來,估計明天一早就會到。如果讓其它人知道薑市國安局長可能有問題,那一定會引起混亂。

“老師,你安排我們吧,怎樣做?”馮一行說道。

“晚上一般是管製,而且市民也不出去,估計問題不大,主要的是白天。這樣吧,飛龍和一個虎堂隊員帶著其它省過來的幾個軍人負責輪流監視賈道才那邊,而剩下的2o人,5人一組,一組負責一個區域,一現哪邊出事,馬上匯報增援。”陳天明說道。

“好,”大家點點頭。

陳天明說道:“大家去休息吧,明天開始各位都要忙了。”

深夜,從京城帶人來的老B他們也到了薑市,賈道才在薑市的西蟲組織秘密住處接待了他們。

“老B,辛苦你們了。”賈道才握著老B的手。

“談不上辛苦,道才你把現在的情況跟我們說一下。”老B擺擺手說道。

於是,賈道才把現在的情節告訴了老B,“現在有大批武警過來,一些不會武功的西蟲分子不敢帶頭,而我們那些會武功的人員準備選擇機會繼續幹掉一些武警,讓武警生氣格殺群眾,到時就有好戲看了。”

老B點點頭,“這個好,這下我們幹大一點的,順便殺了陳天明,這樣我就可以回去複命了。”

“老B,我怕陳天明巳經開始懷疑我了,從現在開始,你來主持這裏的事情,我在旁邊協助你。”賈道才說道。

“好,”老B說道。

“嘿嘿,陳天明一定會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但沒有想到現在是老B主持,”賈道才一想到這裏就高興了。“老B,隻要你熟悉這裏的情況後,那時薑市的市民也以為沒事了,到時我們再玩大一點。

聽了賈道才這樣說,老B也陰笑著。不過,現在主要就是摸清陳天明的情況,盡快把陳天明殺掉。有賈道才經常跑到陳天明那裏聊天,估計不用多久就會摸清的。

老B說道:“我們要製訂一些詳細的暴亂地點,就像打遊擊一樣,這裏暴完,等他們的人來了,我們又跑到別的地方暴亂,讓他們防不勝防。”

“這個方法我們也想到了,特別是這次那些西蟲分子全來狠的,個個都準備拚命,嘿嘿,到時我們一定會讓薑市的人民好瞧。另外一些國外記者也被我們收買和蒙騙,他們會與一些東西在外國聲援我們。”賈道才越說越高興。

“不錯,道才你在這裏不久,硬實幹了不少事情。”老B點點頭。“不過,為了讓薑市人心裏害怕,我們每天還是要幹一件以上的小暴亂,到時時機成熟,再策劃一次大暴亂,讓他們好瞧。,1(1”老B說道。

賈道才聽老B這樣說,哪會不聽老B的話呢?在先生身邊的人,說話比蔣炎還管用,他們的話代表了先生。

第二天,陳天明他們便出了,陳天明怕楊桂月出事,便跟她一組,開著一輛麵包車出。這車玻璃貼上防爆紙,外麵看不到裏麵,裏麵可以看到外麵。

外麵街道的人蠻多,看來拆前的暴亂並沒有給市民帶來太多的陰影。而且街上到處可見武警官兵,警察治安人員,人們看著這些人,心裏更是安定很多。

“看來,薑市市民對我們政府還是蠻有信心的。”楊桂月說道。

“如果找不出那些西蟲分子出來,我還是不放心,我覺得那些人不會就這樣算的。”陳天明擔心地說道。

“總部通知,現在清一路現一群暴徒,他們有兩百多人,已經在清一路開始打砸,請附近的人員過去增援。”在麵包車裏的呼叫器出了聲音。

陳天明馬上對司機說道:“清一路距離這遠嗎?”

“不遠,就在前麵右拐,”那個司機是薑市部隊的,為了讓陳天明他們熟悉地方,他們的司機哪是當地部隊的。

“我們快去看看。”陳天明對司機說完,馬上拿起對講機說道:“虎一隊已經趕住現場,其它虎隊不用過來。”陳天明加上楊桂月五個虎堂隊員,再加其它武警官兵,已經可以對付一些高手了。

當車開到清一路,陳天明看到前麵有一群武警和警察用盾牌擋著,不讓那邊的暴亂分子衝過來,一些暴亂分子拿著石頭和一些鐵管與武警對持。

“走,我們下去。”陳天明下了車馬上向那邊跑過去。這次為了好辨認,陳天明他們也是穿著軍裝。

這裏隻有幾十個武警和警察,他們拚命地用盾牌檔著那些想要衝過來的暴民。另外,有兩個工作人員拿著大喇叭在宣傳著,讓大家放下武器。

本來這街上是十幾個武警和警察巡邏,但現這裏出現問題後其它街道的武警官兵已經越過來,但聚集鬧事的人太多了。因為,由於木山派的掌門已經被先生的人收買,木山派一百多個弟子也全下山,跟西蟲組織混在一起。

“陳天明,我們是不是現在出手?”楊桂月問身邊的陳天明。

“先看看,現在武警們還可以抵擋,我們等的是會武功的人出手,看能不能抓到一些人。”陳天明看著前麵的人群說道。

“行,反正我們聽你的。”楊桂月點點頭。

“大家注意,穩定是福,動亂是禍。凡是民族團結搞得好的時期,薑省經濟社會展就快,各族人民得到的實惠就多;反之,凡是民族團結遭到破壞的時期,就會導致社會動**,展停滯,各族人民遭殃。”那個拿著大喇叭的工作人員大聲宣傳著。前麵的兩、三百人,不可能全部是暴徒,所以他們要宣傳動員那些被蒙騙的群眾知道自己的錯誤。

突然,幾塊石頭飛了過來,如流星一般快。“啪“的一聲,工作人員手中的大喇叭被打壞,再也不出聲音來。而且後麵飛過來的石塊打在工作人員的身上,他們摔倒在地上慘叫著。

“不好,有會武功的暴亂分子,”陳天明看著前麵不由大叫起來。他已經鎖定了一個薑族男人,那男人用布包著頭臉,手中隻是打出幾塊石頭,就把兩個工作人員打傷。這麽準和這麽有力的射,一定是武功不錯的人。

陳天明一踩腳,身子就如輕風一般向人群裏飛去。那個人不是西蟲分子也是暴徒,自己一定要把他抓住。

“快看,有武警飛過來了,我們打死他,”有人在驚叫著。隨著那些人的驚叫,人群裏的石頭也向陳天明飛去。有一些石頭是對陳天明沒有多大作用,但有一些似乎是高手所,力道非常猛。

不過,這些在陳天明的眼裏沒有算什麽,他一邊飛一邊躲過那些扔過來的石頭。那個包著臉的男人也現了陳天明向他追過來,他急忙回身就跑,一邊跑一邊叫著,“武警要殺人了,大家救我啊!”

“哼,還挺會裝的,”陳天明冷笑一聲。這次規定裏說不能對群眾動手,但如果確認是暴徒或者西蟲分子的話,執法人員可以不手軟。因此,陳天明往前一衝,一股強大的內力向那個包麵男人擊去。

看到自己的人被一個武警追,那些人當然是要救,他們紛紛攔著陳天明不讓陳天明過去。陳天明也不好下手對付這些人,因為不知道這些人是被騙的還是西蟲分子。

不過,這也難不了陳天明,陳天明的輕功比叫特殊,他根本不用掉在地上借用衝勁再往前飛。於是,他繼續飛了過去,往那個包麵男人追去。

那些隱藏在人群裏的西蟲分子和木山派人已經認出這飛過來的人是陳天明,賈道才已經把陳天明的相片交給了每一個人,讓他們看到陳天明後,不要用武功或者盡量不跟陳天明動手,以免被陳天明抓住。

因此,這個會武功的西蟲分子見自己被陳天明現後,馬上施展輕功飛快地逃命。不一會兒的時候,這個男人就逃到街尾,準備逃出這條街。

陳天明馬上雙手一伸,兩股內力出去讓那個男人根本沒有辦法動身。

那男人大驚,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好象被什麽東西束縛住似的,想動也動不了。而且還有一股非常厲害的壓力,讓他感覺自己好象吸不過氣來。

這男人的武功雖然不錯,但跟陳天明相差太遠了,陳天明直接用內力把他給抓住,他要跑也是跑不了。

“救命啊!”男人大聲地尖叫著。他知道,如果自己這個西蟲分子落入政府的手裏,就憑他殺了不少無辜人的罪名,都夠他槍斃好多次了。

“誰還能救你?”陳天明飛到那個男人的身邊,在他的身上狠狠地打了幾下,直接廢掉那個男人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