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會議室,陳天明看到高明黑著臉坐在主席台上生氣,這會議室裏都沒有幾個人,他有必要坐得那麽高嗎?難道他想著自己是大官,要高高在上?

“陳天明,你來了!”高明大叫一聲,好象在宣泄自己的生氣。

“是,高副主席,你有什麽事嗎?我還要執行任務呢!”陳天明點點頭說道。你這個當官的不知道下麵的人辛苦,就像昨天一樣,那個宣傳的兩個工作人員被石頭打斷了胸骨,現在還在醫院救護。雖然不會致死,估計要在醫院裏躺兩三個月。那些武警受傷的程度也有輕有重,而這個高明有什麽緊要的事情,為什麽不去街上找自己?如果現在又生什麽突事件,那如何是好啊?

高明大聲說道:“陳天明,你過來我這裏一下。”

陳天明點點頭,走到高明的身邊。

“你現在可厲害,都成新聞人物了。”高明嘲諷著。

“我不知道你什麽意思?”陳天明一臉的不解。

“你看著你自己的光輝形象吧!”高明把一張打印出來的報紙遞給陳天明。

陳天明拿過去一看,現那是一張外國的時事報紙,裏麵刊登了陳天明把那個包麵男人扔在地上的情景,裏麵的內容已經被翻成為z國文,陳天明看到裏麵的意思。裏麵說Z國的武警使用暴力執法,一些無辜的市民在街上抗議政府行為,就被打成這樣。

m的,這些沒有良心的記者,自己、武警和工作人員被那些暴徒用鐵管打石頭砸的情景就沒有拍下來,反而自己製服暴徒後,這些記者就亂寫一通。什麽市民沒有擾亂社會秩序,他們隻是合法地抗議。看來,這些記者被人家收買了。

這報紙的作者是兩個人,一個是m國的馬頓,一個是伊國的利特,這篇文章是他們兩個人合寫的,隻有這樣才讓外國人以為事情是真的。

“高副主席,你相信這樣的話嗎?”陳天明覺得高明有點好笑,“當時在場的不但隻有我,還有其它虎堂的隊員,還有幾十個武警官兵和警察、政府的工作人員,你可以去調查一下,我到底有沒有錯。”

“我不是說你做錯什麽,在來之前我們一而再三地強調不能使用暴力執法,特別是你們虎堂的隊員個個會武功,如果你們亂來的話,那場麵就更加難控製了。”高明故意語重心長地說道。如果能用這個機會把陳天明撤回去好象也好,免得自己在這裏看著他礙眼。

陳天明正色地說道:“我當時沒有故意供用暴力,暴徒裏麵有會武功的,當時那個人已經把工作人員和武警打傷後,施展輕功往後麵逃竄,我也是用輕功再追上他。另外,我想問一下高副主席,你查清楚情況了嗎?如果沒有查清,請你不要武斷地說我。如果你查清了,把證據拿出來,就算是槍斃我,我也認了。”陳天明義正詞嚴,把高明說得臉色一會青一會白。

高明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這個陳天明是許勝利的翻版,居然敢頂撞自己。不過許勝利是直接罵娘,這個陳天明懂得問自己要證據,他雖然沒有罵自己,但他的括像一把利劍一般刺向自己。陳天明,你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一個虎堂的總教練,連許勝利都是我的手下。高明暗道。

在旁邊的提力見陳天明與高明有點僵了,急忙勸說道:“高主席,你也不要生氣,估計天明不是那樣莽撞的人,一會昨天負責出勤的武警、警察和工作人員的負責人都會過來,問一下情況再說吧!”

這個高明怎麽搞的?事情沒有弄清楚,就對自己的手下呦喝,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中央一早下令,誰亂執法就會嚴懲的。所以,武警警察們就算白己被打,如果沒有證據證明那個人是徒,都不會反擊的。提力暗道。

“哼,”高明瞪了陳天明一眼。提力給他台階下,他自然也要下了。

過了一會,薑市的市長帶著一些人進來了,是昨天出勤的武警、警察和工作人員的負責人。高明見他們來了,便仔細地問了一些情況,當聽到那些人說起昨天的事情時,高明心裏暗暗後悔,都怪自己太急了一點。

“提力書記,你說這事情怎麽辦?”高明把球踢給了提力。

在官場打滾多年的提力郵會不知道高明想說什麽,他想借自己的口平息陳天明的怒火。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手下呦喝,而且這是非常時期,如果陳天明回去告狀或者匯報,高明也不好。

提力也知道虎堂的性質不一般,雖然他們直屬軍委,可他們任務也會同時向國家某直管領導匯報,如果把這事也匯報的話,雖然對高明不怎麽樣,但多少也會影響一些名聲。“從剛才各位所說的情況來看,這事情明擺著是有人汙蔑我們,想從中挑撥離間,在國際上造成不良的影響。天明,你也不要有脾氣,高主席也是擔心你才這麽生氣的。”提力說道。

“我沒有脾氣我隻是想把事情弄清楚而已,”陳天明說道。

高明聽陳天明沒有生氣了,心裏也暗暗放下來。“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麽辦呢?是向龍主席匯報,還是先澄清。”

薑市市長說道:“這事情應該也不難,當時剛好我們的記者也在場,也有人拍了一些相片,我正通知他們趕過來。我問了一下,他們看到當時的情景非常氣憤,我們的武警被他們打傷了,也沒有回擊,隻是不讓他們繼續暴亂而已。另外,他們也拍到那個徒飛在空中的情景,估計是很有說服力。”

“那就好,快點讓那些記者過來,趕快組織寫一些稿上去,為我們澄請,也讓大家看著一些昧著良心的記者嘴臉,他們太可惡了。”高明生氣地說道。“同時,我們也把這些材料匯報給中央,讓領導明白。”

就這樣,一場記者戰也無聲地開始。自從z國記者登出那些如實的相片和報道後,一些以馬頓和利特為的記者馬上說那些相片是電腦合成等等。不過,一張張徒暴亂的相片,讓外國記者要再造謠也顯得有點無力。不過,這是後話。

陳天明又回到自己的巡邏隊伍,他看到林廣熾也在,不由奇怪說道:“飛龍,你怎麽也在這裏,你不要工作嗎?”

“這個時候是另一個隊員負責,我休息,”林廣熾笑著說道,“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不如上街看看,看能不能捉一些暴徒。”

“賈道才那邊情況怎樣?”陳天明問林廣熾。

“老師,如果不是你說賈道才有問題,我還察覺不出來。賈道才一切正常,要麽帶著一些人去查情況,要麽就呆在自己國安裏麵,沒有什麽特別的情況。”林廣熾說道。

陳天明呆了一下,“難道我猜錯了,這次的事情跟賈道才無關?”

林廣熾說道:“那我們還要不要繼續跟蹤?”

“要,反正現在我已經調多十個虎堂隊員過來,我們有的是人,你們就辛苦一下。”陳天明說道。

“我們不辛苦,”林廣熾說道。反正林廣熾從外省的武警裏抽出一些骨幹武警換上便衣,這麽多人跟蹤換班,他們也不辛苦。所以,林廣熾他們在休息的時候,又跑到街上來巡邏。這些虎堂隊員都想遇上那些暴徒,把他們抓住立功。而且他們來到薑市後,現這些暴徒比在電視上看到的還殘忍,薑市人民受太多苦了。

突然,林廣熾的眼睛一亮,他馬上叫停車,接著跑下來往前麵的一群武警衝過去。

“生什麽事情了?飛龍這麽興奮?我們下車看看,”陳天明也下了車。

隻見林廣熾摟著一個武警的肩膀親熱地說話,看那武警的級別好象是上尉,應該是連長吧!

“飛龍,怎麽了?”陳天明問道。

“老師,這是我表弟,叫潘大烈,我想不到在這裏見到他。”林廣熾高興說道。“他在別的省當武警的,這次他也被抽調過來執行任務。我們關係很好,他小時候就住在我家,我們比親兄弟還好。”

這個叫潘大烈的是這群執勤武警的隊長,他見表哥林廣熾叫陳天明老師,有點奇怪。當他知道表哥是虎堂的隊員,而這個叫老師的武警是虎堂的領導時,他不由馬上立正向陳天明敬禮,“報告長。”

陳天明笑了笑說道:“你不要這樣,你是廣熾的兄弟,也是我們大家的兄弟。辛苦你們了,從別的省趕過來。”

“為人民服務,不辛苦。”潘大烈大聲說道。

“對了,你表弟會武功嗎?”陳天明問道。如果有多一點會武功的武警,那這次的防暴製暴就會更加容易。

潘大烈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當時沒怎麽學,跟表哥比差遠了。”

陳天明聽了暗暗想著,當時林廣熾的武功就是一般,比他還差遠,估計更差了。不過對付一般的普通人,應該是可以一個打十個八的。

“老師,我想跟表弟好好聊聊,我就不跟你們巡邏了。”林廣熾不好意思說道。

“沒事,你們聊聊吧,”陳天明擺擺手說道。反正林廣熾是休息時間,而且他跟潘大烈在一起一樣是巡邏,自己還是不打擾這對多年不見的表兄弟敘舊了。

陳天明繼續上車,跟大家巡邏去了。

“陳天明,今天高明叫你回去有什麽事情嗎?”楊桂月有點擔心地問道。

“能有什麽事,”陳天明苦笑一下。

“各單位注意,有重要情況通報,”麵包車裏出緊急的呼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