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看到歹徒所坐的中巴快地開了出去,急忙問陳天明,“天明,我們要跟過去嗎?”

“當然要跟過去了,”陳天明轉身對警察隊長說道:“隊長,麻煩你給我們準備兩輛大車,我們在後麵跟著。”

“是,”警察隊長馬上跑了。

陳天明向林廣熾他們揮揮手,接著陳天明帶楊桂月、尤成實和華亭上了自己的小車。小車馬上在後麵偷偷地跟著。

市長也馬上命令其它警察和武警衝上去,負責救那些學生了。

在陳天明他們的跟蹤下,前麵的中巴還是跑不出他們的視線。

“陳天明,我們這樣跟蹤會被他們現的。”楊桂月說道。

“這些歹徒很狡猾,我們就算不被他們現也沒有用的,而且我就是要讓他們現我們,不要讓他們殺了那些學生。”陳天明說道。

中巴開過了一條街道,陳天明的車剛想通過,突然被人從橫街道裏推開一輛水果車。司機急忙刹車,可推水果車的人還是被小車一嚇,水果車翻倒在路上,那些水果全倒在地上。

“你們走開,我們是警察,我們在追犯人,”司機打開車窗探出頭說道。

“我不管你們是什麽人,你們賠我水果。”那個推車的人是一個大約四十來歲的薑族人,他坐在地上大哭大鬧,陳天明他們的車根本沒有辦法通過,並且街上又圍過來不少人,看他們的樣子好象認識那個薑族人。

後麵的警車按響了喇叭,但是圍觀的人就是不走開,大約有二、三十人。

陳天明他們下了車,後麵的警察也跑過來了。“警察撞人了,大家來看啊!”有人在大叫著,而且還有一些人檢起地上的水果向陳天明他們扔過來。

“這些人是故意在這裏搗亂的。”陳天明說道。他的話剛說完,扔過來的就有石頭了。陳天明用手一擋,就把石頭給打掉下來。

警察和虎堂隊員加起來也就是十來個人,麵對著這些看似是群眾的薑族人,他們不敢下重手。幸好陳天明他們幾個會武功,全用內力攔著那些人不讓他們靠近。可那些石頭和水果什麽的全扔過來,遭殃的全是警察,有個警察被石頭砸中了腦袋流血了。

“鳴槍警告。”陳天明大聲地說道。那邊還有十六個學生等著他們,他們不能再遲疑了。

“砰”,一個警察拿起槍對天放了一槍,那些剛才還很囂張的人們見警察動怒了,他們馬上轉過身拔腿就跑,不一會兒的時間,全跑了沒影,連那個剛才倒在地上的推車人也不見了。

“走,我們追過去。”陳天明馬上帶著其它人上車,繼續追了過去。

可他們還是遲了,車駛過街道的時候已經不見中巴的蹤影。陳天明笑了笑然後對前麵的司機說道:“呼叫總台,看中巴的位置在哪裏。”

中巴裏的歹徒們見陳天明他們在後麵跟蹤,不由慌了,艾買提對那個在走廊的歹徒說道:“大哥,後麵有人跟蹤,我們怎麽辦?”

“沒事,我們自有安排。”叫大哥的歹徒笑著說道。當有人爛截後麵的車後,中巴馬上加如奔馳的駿馬,不一會兒就消失在街道上。

當中巴轉了兩個街道,車馬上停了下來。叫大哥的歹徒馬上對大家說道:“我們下車,快走。”

艾買提說道:“這些學生怎麽辦?”

“別管他們了,”大哥也知道如果真的殘殺學生的話,那薑族人肯定不會原諒他們,他們這些西蟲分子也無法在薑市立足。“我們快走。”車門打開了,這些歹徒拚地往前跑,拐過一條街,他們馬上跳上一輛小貨車,接著又繼續開。

小貨車開了約十分鍾,又在一處陰暗的小巷停下來。歹徒們下了車,馬上跑進小巷裏麵,已經有人打開了小巷的下水道,他們全鑽了進去。

剛才打開下水道的人把蓋子蓋好後,他上了前麵的小貨車,繼續開著小貨車出去了。

陳天明他們得到中巴的位置後,馬上趕到那裏,現一些學生已經跑下車,拿出自己的手機打著電話。

“你們沒有事吧?”陳天明擔心地問道。

“沒事,”一個學生說道。

陳天明放下心來,幸好沒有學生傷亡,要不然問題就大了。

這時,市長也帶著人趕過來了,他現學生沒有事後,不由露出難得的一個笑容,“這些學生沒有事,我也放一點的心。隻是可惜我們放了那十個西蟲分子,這些人以後一定還會繼續作害我們薑市。”

陳天明看著警察帶學生離去了,他露出神秘的表情,“市長,你放心吧,那十個西蟲分子一個也逃不了。”

“一個也逃不了?”市長欣喜若狂,“天明,你不會是故意哄我開心吧?他們不是全跑了嗎?你們跟蹤他們也讓他們溜掉,這些狡猾的歹徒連我們的中巴也不敢用,我們也沒有辦法跟蹤到他們了。”

“嗬嗬,不會的,我已經在他們身上做了手腳,他們跑不了。”陳天明說道。

市長急忙小聲地說道:“天明,我知道可能這是秘密,但我太好奇了,你可以告訴我嗎?”

陳天明笑道:“這個當然是要告訴你,其實也沒有什麽很秘密,最多今天晚上大家都會知道。”陳天明小聲地告訴市長。

原來,陳天明暗中指使林廣熾先把那十個西蟲分子點暈後,等車快到這裏了,再打電話通知陳天明出去。陳天明出去後,用血氣在每個西蟲分子的身上點了幾次穴道,24小時後,如果陳天明沒有幫他們解穴的話,他們的氣血就不會通,一個個因為身體供血不足而暈迷有生命危險,以這些有案底的西蟲分子哪敢到大醫院急救,他們隻有等死的份了。

另外,馮一行也趁著那十個歹徒暈倒的時候,摘下五個歹徒的皮鞋,在他們鞋底的凹處裝下小追蹤器,隻要他們沒有把鞋摘掉,那他們的行蹤都會在陳天明他們的監控下。當然,那種小追蹤器是防水防壓力的。

“太好了,天明,你們真是厲害。”市長高興地揮了一下拳頭,就算是讓那十個西蟲分子死掉,他也非常滿足了。現在聽陳天明說,還可以追蹤那些西蟲分子的行蹤,如果找到西蟲分子的秘密基地,那就爽歪歪了。厲害啊,人家虎堂就是厲害。

“嗬嗬,這是小意思了,”陳天明得意洋洋地說道。其實這些本來是林國他們的拿手好戲,後來陳天明讓馮一行他們也跟著林國他們學了一下,那些追蹤器還是安安保全公司免費提供的。因此,高明說陳天明占了虎堂不少便宜,可是冤枉他了。

“那現在你們的人是不是已經跟蹤到那些歹徒了?”市長愉快地問道。

陳天明點點頭說道:“是的,已經跟蹤到了。不過,我們先不急,狐狸是狡猾的,再等等他們轉多幾個地方,最後他還是要回自己的窩。今晚,薑市一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好,今晚把他們一窩端了。”市長興奮地說道。這些西蟲分子太傷腦筋了,而且手段殘忍,不把他們幹掉是對不起薑市人民。

“不急,我們已經暗中調整人馬,隻要他們回到老窩,一定逃不了。”陳天明堅定地說道。

市長也不妨礙陳天明,他跟警察們帶著學生回市一中了。

“老師,我們現在去哪裏?”尤成實問陳天明。

“不急,大家輕鬆一下。現在其它虎堂的隊員已經全力跟蹤這些西蟲分子,等找到他們的住處,大家再統一行動。”陳天明說道。

尤成實和華亭點點頭,他們聽陳天明的。陳天明在他們的心裏不但是總教練,而且還是神一樣的概念,陳天明太強悍了。

“陳天明,我有事跟你說。”楊桂月有點捏扭地拉了一下陳天明。

“好,”陳天明跟著楊桂月走到另一條街的拐角處。“楊桂月,我們沒有必要跑得這麽遠吧?你就算是非常秘密的事情,他們也不會聽到啊!唉,說吧,什麽事?”女人就是麻煩,說件事有必要跑得十萬八千裏嗎?

楊桂月小臉一紅,看著陳天明,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天啊,胸女,你受傷了!”陳天明不小心看了楊桂月的褲子一下,才現楊桂月那條米黃色的牛仔褲上有血跡。不會剛才那些歹徒用石頭把楊桂月砸傷了吧?m的,那些萬惡的西蟲分子,如果被自己看到他們,一定抓住他們清蒸燜炒。

“我,我沒有受傷。”楊桂月聽到陳天明這樣說,搖搖頭說道。

“你看你,老是自以為是,你看你的褲子都有血了,還說自己沒有受傷?”陳天明指著楊桂月的褲子說道。

“啊!”楊桂月低下頭一看,果然現那裏紅了一片,她急忙用手擋著不讓陳天明看。

陳天明得意地說道:“嗬嗬,你現在信了吧,還死要麵子,走吧,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不,我不是受傷,”楊桂月的臉紅得快要滴出水來了。

“唉,你不要這樣好不好?都流了一些血,你還逞強,對了,你是被什麽傷的?是石頭,還是子彈啊?m的,那些歹徒不會也有消聲吧?”陳天明氣憤地說道。

“不,不是,”楊桂月好象覺得自己快要暈倒了,不過,她還是咬咬牙紅著臉堅地說道:“陳天明,我,我的那個來了。”

“你的那個來了?”陳天明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突然,他馬上變得口吃起來了,“你說你的那個是不是你的大姨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