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陳天明也是緊咬著牙,楊桂月托著他的身體時觸到他身體上的傷,那陣陣的痛楚讓他直冒冷汗,不過,他又不能不強忍著讓楊桂月幫自己脫褲子。

“唉,終於行了。”楊桂月嬌喘了一口氣,她把陳天明的褲子拉到腳下,再看看陳天明的那裏,還是很垂頭喪氣的樣子。“陳天明,你的那個東西是不是真的不行了?”楊桂月現陳天明的那裏好象比剛才還軟了。

陳天明聽了楊桂月的話,連要死的心都有了,他沒有想到她會看不起自己的小明明。想當年自己的小明可是對付十個八個女人一樣強悍得要命,把她們“殺”得個個喊著不要了,我不行了。可現在楊桂月卻這樣鄙視自己,她不知道剛才她觸到自己的傷疼得要命嗎?自己沒有暈過去就算不錯了,哪還能把自己的東西弄得像柱子似的?

“胸女,你不要這樣打擊我,我行的,你幫我摸一下,剛才你碰到我的傷口我痛而已,現在好多了。”陳天明呼了一口氣,他拚命地想讓自己的小明快點爬起來,這種事情千萬不要讓女人看不起。

“好吧,”楊桂月看著陳天明的軟軟,隻好湊過去用手摸了一下。“咦?我都摸了,它怎麽沒有反應的?上次都不是這樣的,看來是不行了。”

陳天明真想大哭,楊桂月怎麽這樣啊?她才輕輕地碰一下就給自己判死刑了,自己這是受傷了,也要一個緩和的過程。“你繼續吧,一會就行了。”

“是不是真的?你不要騙我。”楊桂月雖然懷疑,但她還是輕輕地碰著陳天明的那裏,不過他的那裏軟的時候太小了,不像以前那樣有手感,一把就可以握著的感覺。

過了一會,陳天明拚命地想叫小明勇敢地站起來,但是,有時你越要它那樣,它偏偏不能那樣。它的那裏雖然有點反應,但不是很強烈。而且陳天明胸口的痛還是一陣陣地襲過來,讓他痛得直吸冷氣。

“陳天明,你還是不行啊!”楊桂月小聲地說道。這下怎麽辦?陳天明真的被人家打得不行了,自己要**的計劃不能實現。

“我行的,我真的行的。”陳天明真想大哭一場。“胸女,你把你的胸給我看看,吸引我一下好嗎?”陳天明看著楊桂月豐滿的酥峰靈機一動,她今天穿著一件淺紅色的女式長袖襯衫,那對大白兔把她的上麵撐得非常飽滿,好像要“破衣而出”似的。他看到這裏,感覺自己下麵又有一些感覺了。

“這個行嗎?”楊桂月問道。

陳天明急忙說道:“行的,你快脫吧,反正我以前也摸過看過你的那裏,沒事的。”

楊桂月的臉哧地一下紅了,不過她不再猶豫,一手抓著小明,一手輕輕地解開自己襯衫的鈕扣。

一顆,兩顆,三顆……雖然楊桂月解得慢,但她的小手卻是幹淨利落,不一會兒就把她的襯衫鈕扣給全解開了,露出裏麵那黑色底紋的情趣罩罩。陳天明的眼睛睜大了,胸女不錯啊,她也懂得情趣了。咦,怎麽這罩罩好象蠻眼熟的,自己好象在哪裏看過?

看著陳天明色迷迷的目光,楊桂月的臉更紅了,她平時很少穿這性感的內衣,因為這是陳天明那時在薑市執行任務時幫自己買的,3888塊,沒有想到一穿就被陳天明給現了。特別這內衣是一套的,她的下麵還穿著那黑色T形小褲。

“你看什麽看?你又不是沒有看過?”楊桂月羞怯地喊了一句口頭禪。

“是啊,我就是現好象在哪裏看過似的,咦,黑色的情趣?”陳天明越看越熟悉。

“你這個豬腦子,這是你買的,在薑市,你不記得了?3888塊,”楊桂月難得有罵陳天明的機會。

陳天明想起來了,那是自己買的。“對了,這好象是一套的吧,你有沒有穿那件T小褲啊?”陳天明****地笑著。想到楊桂月穿著那T小褲,他一個興奮那裏有反應了。

“流氓,”楊桂月也感覺自己手裏的東西好象變了。

“胸女,我要看你罩罩裏麵的那個。”陳天明又不是傻子,這個時候當然是趁熱打鐵。

楊桂月咬咬牙,“看吧,你要看就看。”她隻有一隻手有空,也沒有去解那個罩扣,幹脆把自己的黑色小罩用力一推,就推了上去,露出她的那對大白兔在歡快地跳躍。

“啊,”陳天明的眼裏快冒出光來了,他現在已經忘記身上的疼痛,兩眼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那對白圓球,球上的小紅豆甚是可愛。天啊,不行了,我要摸一下,我要親一下。陳天明想坐起來,但是他起不來而小明卻是起來了。

“啊,陳天明,它好象行了。”楊桂月小聲地歡呼著。她終於有希望了。

“我靠,我是一個不行的男人嗎?”陳天明一臉的沒好氣。她可以看小自己別的地方,但不能小看自己的小明,小明可是身經百戰,戰戰都是常勝將軍啊!m的,楊桂月的酥峰好象比以前大了一點,那裏又白又大,真是彈性十足。

楊桂月白了陳天明一眼,你牛什麽牛,剛才你就是不行嘛!“那我現在怎樣?是不是可以把我給你了?”

天啊,你不要這麽猴急好不好?陳天明在心裏想著。“別急,你用手用力幫我弄我的那裏,大力一點也行,我要你的幫助,你的右手累了就換左手。”

“陳,陳天明,我要把我給你,而不是把我的手。”楊桂月急了,如果不把自己給了陳天明,可能明天又有人要欺負自己了。

“這個我知道,你先用手嘛,等你兩隻手都累了,你再把你給我。”陳天明點點頭。“我也要你用這個辦法幫我複原武功,要不然單憑你是出不了這個地方。”

“你,你能堅持到那個時候嗎?不要到時不行了。”楊桂月又想到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如果陳天明不行了,那自己就不能成為女人了。

陳天明不知道是笑好還是哭好,“我行的,你不要擔心,我怕你不行而已。”

“切,陳天明,你不要小看人,我,我也很厲害的。”楊桂月紅著臉硬著頭皮說道。說話歸說話,她的手還是用力地弄著陳天明的那裏。那軟軟的小蟲變成大蛇了,好象蠻厲害。想到這裏,楊桂月的身體顫了一下。在楊桂月用力刺激陳天明的下麵時,沒有過多久,陳天明就覺得他的那裏湧出一股熱流,然後向著身體彌漫。那熱流每到他身體的一個地方,那裏就會出現暖洋洋的熱感,痛楚好象少了一些。

陳天明知道是自己這個特殊的血黃蟻血液起到了作用,被咬的地方是源頭,它將會用那些熱流幫自己修複身體。由於陳天明身上受的傷很重,有些經脈阻塞,熱流通不過去,它隻有在原地慢慢地走著,修複那被阻的經脈。

“啊!”陳天明舒服地呻吟了一下。那熱流終於衝開一個被阻的經脈,向另一個經脈湧去。而陳天明體內血黃蟻的血液也在修複著他的身體,由於神秘熱流的幫助,血黃蟻的血液更加加幫陳天明的身體複原。

沒有過多久,他那被打斷的肋骨正在慢慢地吻合一起,且以讓醫學角度上沒有辦法解釋的現象在修複。陳天明覺得自己身體上的傷越來越輕,連斷的骨頭也不痛了。他知道這是血黃蟻幫自己的忙了。

“陳天明,你不舒服嗎?”楊桂月看到陳天明呻吟了一下,以為他的傷病犯了。

“我沒有事,胸女,就是這樣,我感覺我的身體好一點,辛苦你了。”陳天明高興地說道。那股熱流在他的身上不斷地向前漫延,已經衝開一些經脈,雖然不能全通,但隻要這樣下去一定可以衝開。

“你沒事就好。”楊桂月繼續用力在弄著陳天明的那裏。她知道自己錯了,自己剛才還笑人家陳天明的那裏小小鳥,可現在他的那裏太可怕了,如,如果這麽可怕的東西放進自己的那裏,那一定更是非常可怕。想到這裏,楊桂月又有點害怕了,這畢竟是她的第一次啊!

不過,楊桂月想著那個男人手中的警棍更是可怕,而且還有這麽多男人要對自己那個,陳天明那可怕的東西就不算是什麽了。於是,楊桂月暗下決心,一定要幫陳天明恢複武功。就算恢複不了,自己也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陳天明,然後自殺。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楊桂月苦著臉對陳天明說道:“陳天明,我的手好累啊!你恢複武功了沒有?”

正在舒服享受的陳天明聽到楊桂月這樣的話,不由白了她一眼,“我的天啊,哪有這麽快啊?我現在是被別人廢了武功,哪會這麽快啊?我現在的內傷已經好了,你再換另一隻手,繼續幫我,不要停,要不然我們都得死在這裏,而且你還要被別人侮辱。”

楊桂月一聽就怕了,她馬上再換了另一隻手,繼續幫陳天明弄著那強悍的地方。那東西也太強悍了,怎麽這麽久了,它還沒有軟或者泄啊?

楊桂月哪知道,陳天明現在默念著香波功的心法,雖然他還沒有恢複內力,但心法也是可以讓他那裏非常強悍,俗稱金槍不倒。

那一陣又一陣的熱流向著陳天明的經脈湧去,陳天明一點也不敢放鬆,雖然他的丹田沒有辦法聚真氣,但如果他放棄或者拖延時間,一天後,他將會被先生給殺死。隻要有一絲希望,他都不會放棄。為了自己和家人,他一定要恢複內力。想到這裏,陳天明咬咬牙,慢慢引導著熱流衝向受阻的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