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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明把這幾個殺手幹掉後,就向著裏麵飛去。剛才他在殺這幾個殺手的時候,打了一個很大的噴嚏,也不知道是誰在罵他。“嗬嗬嗬,大家好啊!”陳天明一進大廳,看到何桃和小妮還安危無恙,心裏大定。

“陳,陳天明,你是陳天明。”為的殺手看到陳天明,不由害怕地大叫起來。

“我靠,像我這麽優秀的男人,不管是戴帽子還是蒙麵,人家一樣認出我拉風的氣質,”陳天明邊說邊把鴨舌帽給扔掉。他戴著帽子就是想外麵的人認不出他,好讓楊桂月她們進去到裏麵。現在任務已經完成,他沒有再必要戴著這個阻止他拉風氣質的鴨舌帽。

“我們快逃。”這些殺手看到陳天明全害怕了,人的名樹的影,陳天明實在是太可怕了,連先生他們都打不過陳天明,他們在這裏無疑是等死。他們急忙向旁邊飛去,可陳天明也開始動了。

“啪啪啪”,陳天明又開始屠丶殺這些殺手,而且他見殺手多,馬上用上了飛劍。飛劍一出,誰與爭鋒。又有幾個殺手被他給幹掉了,那聲聲的慘叫讓人聽後不寒而栗。

還是有三個殺手給逃了出去,不過當他們剛走出外麵時,外麵就響起了那位營長的聲音,“站住,把手舉起來,我們是軍區司令部警衛營的,如果你們再逃我們就格殺勿論。”

殺手們哪敢再停留,如果他們留下來一樣是被陳天明殺死,他們還不如拚命衝出去看看還能不能逃得出去。但讓他們失望了,隨著一陣的槍聲響起,子彈把他們打成刺蝟一般氣絕身亡。外麵的警衛兵全是從特種部隊挑選過來組成警衛營的,個個都是神槍手,而且還會武功。雖然殺手會武功,但是哪經得起這麽多微衝槍的掃射。

這時,楊桂月也下來了,她後麵跟著許勝利和許柏。“那個逆子在哪裏了?”許勝利生氣地罵道。自從他被兒子許鬆給軟禁後,他就氣得快要吐血。後來許柏又被抓了上去,他們全都為龍定暗暗擔心,怕龍定被殺。現在楊桂月把他們給救了,許勝利當然是要找許鬆算帳。

“他在地上躺著,”何桃指著地上的許鬆說道。她把當時的情景告訴許勝利他們,許勝利的神情緩了一下,起碼許鬆還沒有達到那種喪心病狂的地步,連親人也要殺。

陳天明走到許鬆的身邊,搭了一下他的經脈,接著搖搖頭說道:“許鬆已經死了。”

“死了?!”許勝利愣了一下,兩行老淚留了下來。“死了也好,要不然他以後一定逃不過子彈。”許勝利讓楊桂月幫他找來手機,他親自給各個下屬部隊打了電話,當得知並沒有什麽變化的時候,心裏才暗暗鬆口氣。如果因為自己的原因而造成國家的損失,那他真的無臉愧對龍定主席。許勝利又給龍定打了電話,了解現在的情況。

這時,外麵的營長帶兵進來,他看到許勝利沒有事,馬上敬禮說道:“許司令,是我們失職,你槍斃我們吧!”

許勝利擺擺手,“這事情不怪你們,是我的責任。你們回去吧!”那些工作人員已經被救醒,殺手們隻是殺了幾個警衛員,還有幾個警衛員是被點倒而已。經曆了這件事情,許勝利好象衰老了不少,特別是許鬆的背叛,更是他心裏的痛。作為一個軍人,不怕為國犧牲,但背叛國家,卻是一個軍人最大的侮辱。許勝利想著自己征戰一生,為國為民,可自己的大兒子卻是幹出這樣的事情。

“爸,你不要這樣了,許鬆已經死了,也算是有個結果。當時他不是阻攔那些敵人不殺我們嗎?可見他還有一點親情。”許柏看著許勝利這樣,心裏也不是滋味,他也沒有想到許鬆會變成這樣的人。

“我沒事,隻是心裏有點感慨。”許勝利站了起來,他用粗糙的手背抹掉眼淚。他看著陳天明說道:“天明,這次多虧你們過來相救,要不然我們也沒有命。”

“外公,我們自家人,就不要這麽客氣了。”陳天明說道。他當時隻知道許家出事,但沒有想到是許鬆背叛了國家。高明他m的不是人,什麽手段也是可以使出來。現在陳天明也是生出退意,想著把這邊公司辦妥一些事情,半年後就去歐洲的小島。

許勝利點點頭,“你們去忙你們的事吧,這裏我們會解決。而且我也要召開我們軍區的會議,特別是許鬆的位置還要找人來頂。”第一軍區是許勝利多年工作的地方,他對自己手下的兵比較熟悉,重新調整位置不難。而且高明是先生,在軍區裏麵是要開始整頓,以前跟高明走的比較近的人都要經過嚴厲調查。

“那好,我們走了,小月,你就留在這裏。”陳天明帶著何桃和小妮走了,當他們出了軍區司令部的大門,小蘇他們已經等在那裏。而在外麵的空地上,駐紮著一個團的兵力,這一個團已經把軍區司令部給包圍起來,看他們荷槍實彈嚴守陣架的樣子。當陳天明他們出去後,負責守在外麵的哨兵跟外麵的團長說了一下,團長才開始讓道,讓陳天明他們離開。雖然裏麵的危險已經解除,但這些軍人不敢怠慢。

陳天明帶著手下回到m市後,益西嘎瑪就過來找他。“天明,我跟小玉研究了一下,覺得還可以用一個方法試一下。”

“有多大把握?”陳天明問益西嘎瑪。

“大概有七成,”益西嘎瑪想了想說道。“我這次用的是上次我們去落峰山遇到那大蛇的內丹,用內丹應該是可以把你師兄體內的盅毒去掉。可不能說百分之百,不過內丹應該是不會對鍾師兄的身體有害。

陳天明說道:“那好,你們試一下吧!估計施盅人就是高明他們,現在找不到他們,師兄的盅毒就不能解除。”陳天明想著鍾向亮一看到自己就說是自己指使他去殺龍定,這話聽起來特別刺耳。

“那好,到時你跟小玉都要陪我一起上去。小玉負責幫我把盅毒引住,我再用大蛇的千年內丹化解盅毒。我查看過很多資料,也讓小玉用一些簡單的盅術試驗過,理論上是可以化解得掉盅毒。不過千年蛇丹是非常厲害的東西,對習武之人有很大的幫助。我怕到時鍾師兄解毒之後,武功有很大的增進,如果你不在身邊,我怕其它人對付不了他。”益西嘎瑪說道。

陳天明聽明白了,益西嘎瑪叫自己過去,就是怕鍾向亮吃了千年蛇丹後,武功大增而又醫治不好的話,會引其它事端。“好,我到時會看著師兄,不會讓他再弄出別的事情。”陳天明說道。

於是,益西嘎瑪坐著專機去西部拿千年蛇丹。陳天明也把這件事情向古嫆娟和鍾瑩說了一下,如果不把鍾向亮的事情搞掂,她們工作、生活、學習都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天明哥哥,你一定要救我爸爸,”鍾瑩流著眼淚對陳天明說道。自從鍾向亮出事後,這個調皮的小魔女成熟了不少,她經常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淚流全麵,也很少跟別人說話。古嫆娟也被停職,陳天明把她接到m市的別墅。

“我們會盡力的。”陳天明說道。益西嘎瑪回來後,跟著陳天明他們去京城。許柏也回到了京城虎堂,他聽到有方法解除鍾向亮的盅毒,當然是馬上陳天明他們試一下。

當陳天明一進鍾向亮的房間,鍾向亮又馬上站起來說道:“天明,你來救我了嗎?你快點救我出去,當時可是你叫我殺龍定的,你不要不理我。”

陳天明一聽頭就大了,他現在有點害怕見鍾向亮。別人聽到鍾向亮這樣說,心裏一定會有其它想法。“師兄,你不要這樣說,我們幫你看病。”

“我沒有看病,你放我出去就行了。”鍾向亮著急地說道。

陳天明不跟鍾向亮說了,他把鍾向亮點倒,然後對益西嘎瑪說道:“益西,現在怎麽辦?”

“小玉,我現在讓鍾師兄服下千年蛇丹,一會我叫你,你就馬上引出盅毒,我再用銀針驅使蛇丹解毒。”益西嘎瑪邊說邊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一個小小的白色東西。

“益西,這就是千年蛇丹嗎?”陳天明有點不敢相信,當時他從大蛇身上割下來的時候,可是好大啊,有拳頭那麽大,現在卻隻有拇指大小。

“是的,上次你從大蛇身上割下來的時候,那是總蛇丹,這個是我再弄出來的精核,蛇丹的精華全在這裏了。”益西嘎瑪點點頭,然後繼續說道:“你不要小看這個精核,練武之人吃了,可以提高幾十年的武功,身體不畏百毒。這也是我用它來解鍾師兄體內盅毒的原因,千年蛇丹應該可以殺死他體內的盅毒。”

陳天明驚訝地說道:“原來這蛇丹這麽厲害啊!怪不得你當時把它當成寶。”益西嘎瑪就是有好東西,以前給了自己一顆千年雪蓮。聽益西嘎瑪說,如果不是他吃了千年雪蓮,經常透支身體潛力的他,身體一早就有問題了。

“好了,我們準備開始了。”益西嘎瑪的神情突然變得嚴肅,她把千年蛇丹塞進鍾向亮的嘴裏,接著拿起一根銀針紮在他的身上。

鍾向亮被她一紮,喉嚨一動,自己把千年蛇丹吃了進去。過了一會兒,鍾向亮的身體突然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緊接著他的臉越來越紅,紅得像關公似的。而且他睜大著眼睛,神情非常痛苦,好象在承受著巨大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