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餐廳約有三、四百平方,包廂裏麵幾乎是坐滿人可見這裏的生意不錯。包廂是用一米五高的漂亮木板隔開做成,如果人在裏麵坐著,別人是看不到你,但站起就可以看到外麵了。這種的裝飾裏麵看似簡陋,但卻透著一股幽雅的氣息。

“先生,請問你幾位,你要些什麽呢?”一個西餐廳的服務員對陳天明說道。這裏的服務員清一色是女的,她們戴著像護士帽蓋著頭的紅帽子,一身淺紅色的外套,腰間係著一條花格圍裙。

“我們一共是五位,我的朋去還沒有來,等他們來了,我們再點東西吧!”陳天明對著那個可愛的女服務員說道。剛才他現裏的女服務都長得蠻漂亮,這可是一個活招牌,一些男人一定非常喜歡來這裏吃飯。

“好的,先生你慢坐。“女服務員微微躬躬身,便退出去了。

陳天明拿起旁邊的杯子,悠然地喝著裏麵的礦泉水。反正歐哲祥經常在這裏吃飯,他比較熟悉,還是等他過來再讓他點吧。

“小姐,你過來陪我一起吃飯吧!”右邊的一個包廂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聽他的聲音好象有點色迷迷,又有點傲慢,不知道他叫的是誰。

“不好意思,先生,我現在上班,不能陪你吃飯。”那包廂裏又傳來了一個女人不卑不亢地聲音。陳天明聽起來好象挺熟悉的,可他一時又想不起來,而且這西餐廳裏放著輕音樂,多少能讓人聽得不是很請楚。不過,聽女人說括的意思,她應該是這裏的服務員。

“什麽?不能陪我吃飯?那你說,你陪我吃飯要多少錢,我給你,”那個男人說道,“我的要求不過分,又不是讓你陪我睡覺,隻是吃飯而已。”

“不行,我們老板有規定,我們在工作時間是不能幹私事的,請先生你原諒。”女人說道。

“不行?我靠你媽的,不就是錢嗎?你大爺我有的是錢,你幫我叫老板過來,我想問一下他,你在這裏的工資是多少,我給你三倍,你陪我吃頓飯,然後我再給西餐廳錢,這可是賺錢的買賣。”男人大聲喝道。

陳天明聽了眉頭一皺這是一個有錢且非常囂張的主,不就是有幾個錢嗎?至於這樣對人家服務員嗎?

“我,我們的老板不在,”女人的聲音透著點驚慌。

“嘿嘿,老板不在?那就最好了,你現在陪我吃飯,一會我給你一千塊,怎樣?反正你老板不在,他看不到,而且你一邊吃飯還可一邊賺錢,這對你非常好啊。你出來打工的,不就是為了錢嗎?”男人不以為然說道。可能他以為人家女孩出來打工,為了錢是很多事情都願意幹的。

“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我們這裏規定是不行的,我才剛來上兩天班,不想失去這樣的工作。”女人說道。

“那麽說,你下班就可以陪我了?”男人**笑著,“美女,要不這樣,我在這裏等你下班,你下班後,我們出去外麵吃飯,我請你到輝煌酒店吃飯,然後我們再逛街買東西。你喜歡什麽,我就給你買什麽。”

原來這人是想著泡人家女服務員,才用陪吃飯這個方法。陳天明在心裏暗想。

“不行,我不陪別人逛街,先生你找別人吧!”女人的聲音很堅定,且回答得非常幹脆。

“好啊,我的話你都不聽。那好,你現在就要陪我一起吃飯,要不然,我就投訴你,而且讓你不能在這裏工作。“男人凶惡地說道。

“為什麽?先生請你尊重一下我。”女人說道。好象裏麵傳來了掙紮的聲音。

“媽的,你敢打我。”男人生氣說道。

“先生,是你要拉我的手,我隻是推開你的手而已。”女人好象有點害怕。

陳天明聽清楚了,那個男人想占人家女人的便宜,但被女人推開他的手,他現在卻誣蔑人家打他。

“你媽的,我看你是想死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在東區可以橫著走。”男人大聲地叫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一會陪我出去玩玩,二是一會到公安局裏玩玩,你打我,把我打成重傷了,你不但要坐牢,還要陪我十萬八萬的治療費。”

陳天明一聽有點佩服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可不是一般的厲害,自己要占別人的便宜,別人還沒有告他,他反而惡人先告狀,要告人家女孩打他。看來這個人是非常的混球了,詐騙非常有一套。

“你,你胡說,是你想對我什麽我推開你的手而已。”女孩生氣地說道。

“嗬嗬,這話你到公安局再說吧,我堂哥是警察,我舅舅是檢察院的,我三姨夫是法院的,我看你是沒有死過,我要整死你就像捏死一個小螞蟻那麽筒單。”男人凶狠地說道。

“我,我……”女孩好象害怕地說不出話來。

“嘿嘿,小姐,怎樣啊?是不是害怕了?不過我羅少可是大人有大量的,隻要你個晚跟我出去玩隻要我得開心,我不但不叫人抓你,不要你的錢,我還給你一萬塊怎樣?這生意好做吧?”男人得意地笑著。他好象看到女孩害怕的表情,好象著到魚兒害怕得準備要咬鉤了。

“我,我……先生,你放過我吧,”女孩膽怯了。看來這個女孩沒有什麽後台,一聽到那個叫羅少的認識這麽多人,還要叫人抓她去公安局,她就害怕了。

“這樣吧,你個今晚上陪我玩,我明天就放過你。媽的,你想跑。”接著陳天明聽到那邊包廂裏跑動的聲音,可能是那個女孩想跑出去,男人攔在包廂出口不讓她走。

唉,本來是想安靜一下跟人談點事情的,看來是安靜不了。麵對這樣的事情,陳天明就是想不管,也不能不管了,那個叫羅少的人太欺負人了。於是,陳天明清清喉嚨,大聲地叫道:“隔壁是誰啊?這麽大聲地說話,還讓不讓人安靜吃飯啊?”

“媽的,小子,你給我小心一點,小心我弄死你。”這個時候男人敢忌諱有人出來當英雄,現在他聽到陳天明出聲,他當然是要恐嚇陳天明。因為這西餐廳裏的人都不管出聲,過來吃東西的憑什麽牛啊?

“先生,是你罵我嗎?”陳天明笑著站起來,對旁邊的包廂說道。他站起來的時候,就看到麵前站著一個人模拘樣的青年,而他旁邊站著一個低著頭有點害怕的女孩。當陳天明看到那個女孩的時候,陳天明的眼睛亮了一下。

“是我罵你又怎樣?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叫羅少,在東區可是大名鼎鼎,我堂哥是警察,我舅舅是檢察院的,我三姨夫是法院的,你不要到時死了,也不知道怎麽死?”那個叫羅少的青年一邊說一邊盯著陳天明。

因為在京城是一個特殊的地方,在這裏有兩種人,一種是有本事有後台的人他們在京城是可以橫著走,有錢有勢。一種是外地過來找工作想展的人,這些人不是本地人,欺負他們就比欺負外麵的一隻小貓還容易。所以叫羅少的青年想看陳天明是哪種人。

“是你?!”那個女孩吃驚地看著陳天明說道。當她看到陳天明後。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郭曉丹,你怎麽跑來這裏?”陳天明問道。原來這個女孩是郭曉丹,陳天明看她打工的樣子,估計她是想打工嫌錢還債了。不過陳天明看她現在的樣子比以前在夜總會好很多,起碼在這裏幹活是有尊嚴的。女人,最珍貴的就是尊嚴。

郭曉丹小聲說道:“我打工賺錢還債,才剛來兩天。”

“唉,你不用這麽急嘛,”陳天明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個倔強的女人。

叫羅少的青年不耐煩地說道:“喂,小子,你不要在這裏囉嗦好不好?你是什麽人,我勸你還是不要管我的事情。”

“嗬嗬,這個小姐是我的朋友,她的事情我能不管一下嗎?”陳天明笑道。

“朋友?你是哪裏人啊?”羅少還是小心地問道。

“我是外地人,過來這裏玩玩。”陳天明說道。

羅少一聽陳天明是外地人,他的臉馬上像鐵板一樣板了起來,“媽的,我還以為你是什麽人,外地人在京城鳥什麽啊?你不要以為自己有隻鳥就很鳥了,小子,京城是一個藏龍臥虎的地方,例如說我吧,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

“隨便你,郭曉丹,你出來,你還在包廂裏麵幹什麽?”陳天明對裏麵的郭曉丹說道。這個笨女人,她還不偷地跑出來,難道是想陪人家吃飯嗎?

郭曉丹聽陳天明這樣說,忙側身想跑出來,但羅少哪會讓郭曉丹出去呢?他馬上伸開兩手,擋著包廂門口不讓郭曉丹出去。“我,我出不去。”郭曉丹皺著眉頭說道。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剛才自己還很害怕,但現在看到陳天明在旁邊,她一點也不害怕了。

陳天明見羅少擋著門口,他伸手一招,一股內力就從他手上出,現在陳天明的手掌心就像一個吸盤似的,把羅少慢慢地吸了過來。

“你放開我,媽的,你是不是想死?”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的羅少,他隻覺眼前一黑,自己的身子就像失去控製似的,向陳天明這邊衝過來,被陳天明抓住。現在羅少知道是陳天明搞鬼,他生氣地罵著陳天明。

陳天明把他的腦袋按在隔板上,笑著說道:“嗬嗬,你叫羅少是嗎?你好好地站著,幹嘛跑到我這邊來?還把腦袋靠在隔板上,你是不是腦袋進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