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亭和任候濤看著楊桂月與陳天明你追我跑的樣子,不由感慨萬分,“唉,還是老師厲害啊,隻是一招筒單的移木接花,就把小月的注意力全引到他的身上了。”

“華亭,你以後不要調戲小月了,小心老師弄死你。”施運文說道。

“我靠,我這是調戲嗎?我隻是叫小月作師娘,這是尊重她的行為,她那叫不識好人心啊!”華亭苦著臉說道。

任候濤說道:“老師也真是的,他叫我們不要玩,可他卻跟小月在一起打情罵俏了。”

“唉,誰叫人家是老師啊,”魯偉強搖搖頭說道。

“任候濤,你剛才怎麽自己跑開了?害得我被小月踢,”華亭生氣地說道。

“你以為我像你那樣腦袋進水啊?小月這麽厲害的一腳踢過來,我肯定要躲開了,要不然我就被她踢到了。”任候濤白了華亭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華亭說道:“你要躲開也提前告訴我一聲啊,你這樣做是很沒有道德的,你知道嗎?”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呢,你跑到我後麵讓我幫你擋一腳,你這樣做是有道德的嗎?而且當時的情況這麽危急,我顧命都來不及,哪有時間提醒你啊?再說了,我叫你躲開的話,小月一生氣整我的話,我怎麽辦?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母老虎,誰惹她誰倒黴。”任候濤說道。

“可老師不是惹小月了嗎?他怎麽沒有事?”尤成實問了一個非常笨的問題。

“我靠,我知道你笨,但不知道你這麽笨。我們怎麽能跟老師比呢?如果我們跟老師一樣,現在大家都是虎堂總教練了,”馮一行在尤成實的腦袋上重重敲了一下。

尤成實生氣地對馮一行說道:“馮一行,你以後不要敲我的腦袋了,如果把我敲笨了,我拉頭驢來踢死你。”

陳天明與楊桂月鬧了一會,大家就開始在後山裏便便地找著東西。陳天明找了很長時間都沒有現什麽東西,他就知道像這樣的找是沒有意義的了。人家華山派有寶物,不會派人去找嗎?像這樣的地方,,要麽就挖地三尺,要麽碰到什麽機關,要不然怎麽可能會找得到東西呢?

“怎樣,你們找到什麽沒有?”陳天明問大家。

“沒有,這裏除了樹木就是石頭花草,我不知道這些是不是寶物?”尤成實搖搖頭說道。

“我靠,你一點眼都沒有?寶物一定是什麽千年人參靈芝,或者幾百年的出土文物,挖出來後會閃閃光,”馮一行又敲了一下尤成實的腦袋。

尤成實捏著拳頭憤怒地說道:“馮一行,我最後警告你,你不要以為你的武功比我厲害就可以欺負我,你再這樣我就跟你拚了。”

“咦,這話好象師娘,不,是好象小月也說過。”華亭笑著說道。

陳天明對楊桂月說道:“楊桂月,我們這樣找也不是辦法,我們隻有用守株待兔的辦法,看看外麵的人有誰找到寶物,我們再去看了。”

“這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楊桂月點點頭說道。

“好了,你們去玩吧,不要再找了,不會找得到的。”陳天明說道。,反正他們的任務不是找到華山派的什麽寶物,隻是知道是一件什麽事情,不讓人搞鬼就行了。現在關鍵的是那變態凶手,如果變態凶手還出來害人,就是罪過了。

想著那個變態凶手,陳天明也一點頭緒也沒有。除非是把那個凶手當場抓住,要不然是沒有辦法的。華山這麽大,又來了這麽多人,怎麽去找凶手啊?特別是可能那凶手不是華白子,更加難抓住。陳天明在華山弟子手裏的畫像中著到華白子的樣子,雖然四十多歲,但長得很英俊。

“老師,反正我們都這麽熱,不如我們下去水潭遊泳?”馮一行對陳天明說道。

“去吧,”陳天明揮揮手。m的,早知道這樣,自己帶多一條小褲過來,現在就可以洗澡了。唉,看來隻有今天晚上才能過來洗澡了。

“不行,”楊桂月突然大聲地說道。

馮一行奇怪地說道:“小月,怎麽了?我們就是洗一洗嘛,在房間裏那一點水洗澡不舒服。”

“你們怎麽能脫永服下去,我在這裏看著多不好意思,”楊桂月紅著臉說道。她想起昨天晚上陳天明那“壯烈”的舉動。

“天啊,你難道想我們穿著衣服跳下去遊泳啊?”華亭慘叫一聲。

“你,你們至少還穿上一點吧?”楊桂月小聲說道。她又不是保守的人,在沙灘上她也看到一些男的穿著泳褲。但像陳天明那樣什麽都沒有穿,晃著那醜東西的人,她可是第一次見。

馮一行白了楊桂月一眼說道:“我們又不是變態凶手,哪會不穿小褲的,小月你放心吧,你現在先轉過去,然後我們就下去水裏了。”

聽到馮一行這樣說,楊桂月馬上轉過身閉上眼睛。

馮一行他們見楊桂月已經轉過身,馬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衣服脫了,然後“撲通”地一聲,全跳下水潭裏,什麽蛙式、後仰式、狗刨式全使上來了。

“老師,你也下來遊泳啊!”施運文在下麵叫著。

陳天明心裏也癢癢的,雖然他在華山派房間裏的那條小褲沒有幹,,但可以回去用內力烘一下,應該問題不大。想到這裏,他淮備脫衣服衝下去了。

“陳天明,你給我站住。”楊桂月聽到馮一行他們已經跳下水遊泳了,便轉過身子叫住陳天明。

“怎麽了?”陳天明問楊桂月。

“你不能下去遊泳?”楊桂月紅著臉小聲說道。

陳天明奇怪了,“為什麽?”

楊桂月吞吞吐吐地說道:“我,我還不知道你的德性嗎?哪有你那樣遊泳的?”

“喂,你不要說我好不好?你自己不是跟我一樣什麽也沒有穿嗎?”陳天明一臉的氣憤。

“你還敢說,我掐死你。”楊桂月趁陳天明一個不備,馬上衝上前掐著陳天明腰上的軟肉。

“哎呀,楊桂月,你放手,你瘋了。”陳天明慘叫著。

下麵的馮一行他們看傻眼了。尤成實不解地問道:“小月對老師幹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老師叫好象很傷心噢!”

“我靠,你長眼好不好?”馮一行想舉手敲尤成實的腦袋,可現尤成實已經一早躲開了。

“嗬嗬,你以為我是笨人啊?”跑到華亭那邊的尤成實得意地說道。

華亭在尤成實的腦袋上敲了一下說道:“笨蛋,你這個都不懂嗎?老師想下來遊泳,但小月不給,她說晚上的時候他們再一起過來這水潭玩駕鴦戲水。”

“華亭,你的武功跟我的差不多,你不要欺負我好不好?”尤成實生氣地說道。

“大家不要吵,我們聽聽是怎麽回事?”任候濤用手指放在嘴邊噓著。

楊桂月對陳天明說道:“陳天明,你現在不能下去。”

“我為什麽不能下去?你給我說個理由。”陳天明問道。

“我,我們今晚再來這裏,我想遊泳。”楊桂月小聲說道。

她想過了,現在馮一行他們在下麵遊泳,自己是不可能下去的,隻有等晚上才行,晚上自己就算是裸遊也沒有人著到。但是,楊桂月又有點怕那個變態凶手。

因為從兩次奸殺案件的情況來看,凶手的武功奇高,在自己的武功之上。如果今天晚上自己過來洗澡,那個變態凶手出現的話,自己可能不是他的對手。特別是自己正光著身子洗澡,怎麽能與凶手打鬥呢?所以,楊桂月想叫陳天明過來陪自己,他在上麵幫自己把風,自己下去洗澡。

“什麽?今晚我們到這裏來?”陳天明蒙了,楊桂月的意思也太明顯了,她一定是很懷念那晚跟自己一起的遊泳,要不然也不會說這麽羞人的話。唉,人長得帥就是不一樣。陳天明暗道。

“你不要胡思亂想,我的意思是你過來幫我把風,我去洗澡。現在馮一行他們都在下麵洗澡,我不好意思下去。”楊桂月低下頭說道。

陳天明說道:“一點道理也沒有,我把風你洗澡,你說可能嗎?”

“那算了,我不用你來了,我自己來洗澡,大不了被那個變態凶手給殺了,”楊桂月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流氓陳天明是一個大混蛋,一點也不想保護自己。

聽楊桂月這樣說,陳天明也有點為難了,那個變態凶手可能那天晚上沒有襲擊他們就是因為有自己在。如果楊桂月一個人過來這裏洗澡,那變態凶手可能會過來。這後山雖然有人看守,但對於武功高強的人來說,隻是一個擺設而已,一點用處也沒有。

唉,如果楊桂月來華山出事的話,許勝利一定把自己幹掉。算了,反正她洗澡,自己也沒有什麽吃虧,自己就陪她過來算了!

於是,陳天明點點頭說道:“好吧,我答應你,今天晚上我陪你過來吧!不過話說回來,你這樣的姿色,那個變態凶手肯定是不會看上眼。如果看上眼的話,他不是瞎了眼,就是青光眼。”

“陳天明,你說誰啊?”楊桂月邊說邊向陳天明踢了一腳。這個流氓陳天明,就會欺負自己,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把他的JJ割了數年輪,讓他的老婆們哭死。

“哎呀!疼死我了,胸女,你是不是有病啊?怎麽踢得這麽大力?”陳天明抱著腳慘叫著。

“天啊,老師又被小月踢了。”尤成實大驚小怪說道。

馮一行沒好氣地白了尤成實一眼說道:“成實,你再這樣我又要敲你腦袋了,打是親,罵是愛,你這個不懂嗎?”

“可她老打老師。”

“你看習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