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明看到楊桂月站在那裏不說話,笑了笑說道:“喂,楊桂月,我知道我長得帥,但你也不能這樣看我啊,我是會害羞的。”

“陳天明,誰看你啊?”聽陳天明這樣說,楊桂月醒悟過來,她小臉一紅,奇怪說道:“陳天明,你真的沒有事嗎?”

“我靠,像我這麽強悍的男人會有事嗎?楊桂月,你先對付兩個,我對付四個,等我幹掉他們,馬上過去幫你。”話音未落,陳天明便衝向剛才攻擊自己的那四個黑衣人。他兩掌一揮,麵前馬上湧出強大的真氣流,接著向四個黑衣人旋去。真氣流帶著強大的風,出絲絲聲響。

黑衣人他們見陳天明的內力打了過來,急忙咬牙運起全身的內力奮力相擋。剛才他們是六個人對付陳天明才占在上風,可現在隻有四人,根本不是陳天明的對手。

“轟”,幾股強大的真氣交接相拚,把附近的樹木打得東倒西歪,而他們的衣服也被風吹得呼呼作響。四個黑衣人隻覺胸前突然出現一股強大的壓力,然後他們的喉嚨一熱,似是要吐出東西。

他們知道自己已經受傷了,陳天明的武功太可怕了,而且他像一個打不死的小強。剛才明明已經打到陳天明,可他卻沒有事,佯裝自己快不行的樣子,被他偷襲幹掉一個同伴。

領頭黑衣人大叫一聲,“我們快走,要不然來不及了。”說完,他自己領頭轉身一躍,向那邊的樹林飛去。其它黑衣人也知道他們不是陳天明的對手,再這樣打下去,他們隻有被幹掉的份。而且他們在這裏打了這麽長的時間,怕被人家現。如果華山的人趕過來,他們更是逃不了。

這些黑衣人來的快,跑的也快。一眨眼的功夫,他們就消失在夜幕中。

“陳天明,你怎麽把他們放跑了?”楊桂月跺著腳罵道。明明他已經占了上風可以把他們全留下來,可陳天明卻讓這些黑衣人跑了。

“我靠,楊桂月,你當我是人啊?”陳天明沒好氣地說道。“我能把他們兩個人留下來已經不錯了,你想一下,剛才你還準備玩完了呢!”想到那兩個黑衣人,陳天明急忙往那邊飛去。

當陳天明飛到黑衣人的身邊,蹲下身子查看時,現這黑衣人的嘴角流出黑血,好象自己服毒自殺了。陳天明捏開黑衣人的嘴,看到他是咬碎一顆帶毒的牙齒而毒身亡。陳天明又到了另外一個黑衣人的身邊,現他死了,是被自己打死的。

m的,這是什麽組織啊?看他們不像殺手組織,但紀律跟殺手組織一樣嚴明,如果不死的都要自殺。陳天明看了一下他們的臉,見都是陌生的臉孔。估計他們一早就上山了,混在武林人士裏麵,不過他們戴的都是人皮麵具,別人認不出他來。

楊桂月見陳天明在那裏磨蹭,不由問道:“陳天明,你查到什麽沒有?,盡在(bsp;陳天明搖搖頭說道:“沒有,看來他們一早就淮好的了,沒有被別人打死,自己也要自殺。而且他們是生麵孔,估計讓別人來認也認不出他們來。”

“陳天明,你果然夠狡猾啊?那樣裝死的辦法你也想得出來,”楊桂月笑著說道。她想起剛才的事情真是有驚無險,她還以為自己就要被黑衣人殺死了呢!

“楊桂月,你注意一下用詞好不好?”陳天明沒好氣地白了楊桂月一眼,“我這叫聰明,不叫狡猾,如果我不是故意那樣說,那些黑衣人會相信我嗎?”

“咦?你剛才明明被黑永人打中的,怎麽會沒有事的?”楊桂月奇怪地問道。

陳天明說道:“我沒有被他們打中,隻是佯裝一下而已。”陳天明哪會告訴楊桂月說其實自己有血黃蟻護身啊,這可是自己的秘密,不是自己的人,哪能輕易告訴她呢!

楊桂月恍然大悟,“噢,原來是這樣。我就奇怪,你受傷後哪還能這麽勇猛呢?”

“嗬嗬,我一向都是勇猛的。”陳天明笑道。

“剛才你嚇了我一跳,你說得好像跟生離死別似的,”突然,楊桂月好像想到了什麽似的,“陳天明,你剛才說什麽啊?”

“剛才?我沒有說什麽啊?我隻是說我一向勇猛,”陳天明想了想,摸著腦袋說道。

揚桂月說道:“不是,我說的再剛才。”

“哪個剛才啊?”陳天明糊塗了。

“就是你躺在我的懷裏時說的話,”說到這裏,楊桂月的臉馬上紅了,剛才陳天明躺在自己的懷裏,而且他的腦袋還枕在自己的胸前。這個臭流氓,他是故意的故意裝成那樣占自己的便宜。

“在你懷裏?”陳天明知道楊桂月是想說什麽了。“我沒有說什麽啊?那時我隻是故意佯裝自己不行,好讓那些黑衣人相信我,要不然我哪能趁機幹掉一個黑衣人啊?”

楊桂月生氣說道:“陳天明,你敢不承認?你明明說我還年輕,你讓我再嫁一個男人,我守一輩子的活寡不好。陳天明,老娘我跟你拚了!”楊桂月越說越生氣,這個陳天明說什麽啊?好來自己已經嫁給他似的。想到這裏,楊桂月恨不得現在就把陳天明給砍成888塊喂狗。

“嗬嗬,楊桂月,剛才那是演戲嘛,你不要當真。如果我不那樣說,那些黑衣人怎麽會相信呢?他們不相信,我們就得命喪在這裏了。”陳天明解釋著。m的,這個楊桂月不是這麽較真吧,當時的情況這麽亂,她怎麽還記得這麽清楚啊?真是的!

“演戲?陳天明,你這個臭流氓,你剛才在我懷裏動裏動去是不是也是在演戲啊?”楊桂月的眼睛快冒出火來了。

陳天明拚命地點著頭,“是啊,楊桂月,你真是聰明,一說就說對了。”天啊,這個楊桂月不是想秋後算帳吧?

“你要演戲怎麽不在地上裝死?為什麽在我的懷裏裝?我看你就是想趁這個機會占老娘的便宜。”楊桂月說道。

“天啊,你怎麽這樣啊?當時那樣的情景這麽危急,我隻能是隨便一躺了。而且好象是你衝上前拖著我的,這不關我的事啊?”陳天明也想起了當時的情景。

“這,這個,”楊桂月說不出話來了。其實她也知道當時的情景非常危急,她也不怪陳天明。隻不過自己是一個女孩,剛才陳天明對自己說那樣的話,又拚地在自己的懷裏鑽,自己起碼要保持一下女孩的矜持說一下陳天明的。

陳天明說道:“楊桂月,將心比心,如果不是我剛才故意佯裝受傷,現在死的是我們了。你怎麽那楊說我啊?”

“好啦,剛才的事情就算了,不過你以後不能偷偷地占我的便宜。”楊桂月紅著小臉蛋說道。

“不能偷偷占你的俱宜?”陳天明蒙了,這個楊桂月是什麽意思啊?難道她要讓自己光明正大地占她的俱宜?天啊,這個楊桂月也太開放了吧?

聽到陳天明這樣說,楊桂月的臉紅得像塊紅布似的,“我,我的意思是說你以後不能占我的便宜。”

“你放心。你就算是給我占,我也不占的。隻是當時的情況特殊,我也沒有辦法。”陳天明說道。

“陳天明,你敢這樣說老娘?”楊桂月的眼睛裏又快要冒火了。

“嗬嗬,楊桂月,大家也不要吵了,剛才我們在這裏這麽長時間了,也要回去了。”說到這裏,陳天明突然想起自己的下麵還是掛著空檔,剛才打鬥激烈忘了那裏,現在他感覺到自己的那裏又飄來**去了。

楊桂月看到陳天明好像在東張西望地找東西,她不由問道:“陳天明,你在找什麽?”

“我在找我的小褲,剛才明明還在那裏的,怎麽會不見了呢?”陳天明奇怪地說道。

“你看看那塊爛布是不是?“楊桂月指著前麵不遠的一塊爛得不能再爛的布條說道。

陳天明走上前拿起來一看,心裏不由暗暗生氣,“天啊,不啊,不會吧,怎麽爛成這樣了?”如果不是卡到這布料跟自己的小褲一樣,陳天明真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的小褲。

“剛才你們打得這麽激烈,爛成這樣算是好的了,”楊桂月笑著說道。她想著陳天明如果把這布條穿上去,一定是世紀最有品味和最性感的男式小褲了。

“天啊,這還怎麽穿啊?”陳天明苦著臉說道。

“你不會不穿嘛,”楊桂月沒好氣說道。

陳天明說道:“不行啊,不穿小褲我渾身不舒服,好象自己體內少了一件什麽東西似的。剛才打鬥的時候,晃來晃去的,老是感覺自己的水平沒有正常揮。”

“那,那你找條繩子把你那流氓的東西綁住不就行了嗎?”楊桂月紅著臉笑道。她想著如果陳天明真這樣做的話,那就好笑了。

“去你的,有你這麽說話的嗎?你知道剛才你說的事情是侵犯人權侵犯人身自由了嗎?”陳天明白了楊桂月一眼。

“那你就自己難受吧!”楊桂月說道。

陳天明說道:“還好我的房間裏還有一條,我回去穿上就行。”

這時,那邊跑來幾個人,是馮一行和兩個華山弟子。

“老板,你們沒有事吧?”馮一行他們關心地問陳天明。“剛才我們聽到守山的華山弟子說這邊有異響,我們就跑過來看看了。”

陳天明搖搖頭說道:“我們沒事,有幾個黑衣人想對我們不利,被小月給打跑了。”陳天明不想讓太多人知道他的武功,越是隱藏自己,越對自己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