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衛生間裏的陳天明真的是為難了,雖然裏麵沒有燈光,但以他的內力是可以看清裏麵的情景。手上的女式性感小褲非常惹眼,小褲三分之一不透明,其它的三分之二全是透明的,特別是在中間的部位有朵小花,好象正好擋著主人的芳草地。

m的,這是誰設計的小褲,弄得這麽暖昧撩人。陳天明想起楊桂月那傲人的身材,心裏不由興奮起來。豐滿的酥峰,殷紅的小櫻桃,那帶著迷人靡香的隱秘地方,讓他下麵不由又強悍起來。

“陳天明,你這個沒用的家夥,你不敢穿嗎?不敢的話,那我給你找條繩子綁著,嘻嘻,”楊桂月在外麵笑著。

算了,不就是一條女式小褲嗎?反正是穿在裏麵,別人看不到自己穿什麽?而且自己裏麵不穿小褲是非常不舒服,走路幹什麽的特別難受。唉,我還是穿上楊桂月的小褲吧,明天下午那個負責下山買東西的華號會幫自己買小褲,不就是一個上午嘛。想到這裏,陳天明釋然了。

於是,他把自己的長褲給脫下來,慢慢地把楊桂月的小褲給穿上去。剛穿上去,陳天明就感覺自己的那裏被女式小褲束縛得緊緊,那小褲根本不能擋住自己的強悍,好像還有一些毛給透了出來。

“陳天明,你行了沒有?”楊桂月在外麵催著,她以為陳天明是不肯穿自己的小褲了。

“就行了,你催什麽催?你是不是想進來看啊?是的話你就進來吧,我是無所謂的。”陳天明說道。

當陳天明剛出衛生間,楊桂月就拿著油燈四下的查看陳天明,好象想看他身上有沒有藏什麽東西。

“喂,楊桂月,你把手伸進我的褲袋幹什麽?”陳天明有點生氣說道。

“你不要吵,我看看你有沒有穿我的小褲,我要檢查一下。”楊桂月說道。她檢查了一會,沒有現陳天明的口袋裏有東西。不過,當她想把手伸出來時,現褲袋旁邊好象有東西。

於是,楊桂月伸手過去摸了一下,想看看是什麽。

“啊,“陳天明低聲地呻~吟了一下。這個楊桂月摸哪裏不好,怎麽偏偏摸自己強悍的下麵呢?原來陳天明褲袋旁邊的那東西是他的寶貝,如果是平時陳天明那裏是沒有到褲袋那邊,但現在他穿著楊桂月的小褲,隻覺渾身都是一陣興奮,那裏當然是強悍到非常長了。

“陳天明,你,你流氓!”楊桂月紅著臉罵道。她已經知道剛才自己摸到那硬硬的東西是什麽了。

“啊,楊桂月,你講不講理啊?是你自己摸我那裏,不是我那裏跑到你的手上的,”聽到楊桂月這樣罵自己,陳天明的氣就不打一處出了。m的,這個楊桂月也太鳥了,是她自己摸他的,怎麽可以這樣罵自己呢?

楊桂月急忙把自己的手拉出來,然後提著油燈進了衛生間,仔細地查看一番才出來。

陳天明說道:“楊桂月,你幹嘛啊?”

“我不相信你,”楊桂月說道。她沒有想到陳天明居然把自己的小褲穿了,天啊,那小褲自己不要了,就當送給陳天明吧!

“現在你信了嗎?”想著楊桂月的小褲就在自己的身上,陳天明那裏一點也沒有出現軟下來的感覺,還是那樣強悍。天啊,如果這樣的狀態,自己怎麽走出去啊?

楊桂月點點頭說道:“我暫時信你了,嘻嘻,陳天明,感覺怎樣啊?”突然,楊桂月看到陳天明的那裏支起了小帳篷,不由紅了臉。

“楊桂月,好心你以後弄一點正派的小褲,不要弄得那麽少布這對你的健康不好。”陳天明想著楊桂月的性感小褲,他的頭就疼了。

“流氓,我自己穿什麽關你什麽事,”楊桂月羞澀地白了陳天明一眼。接著她又瞪了陳天明那裏一眼。

陳天明急忙用手捂著那裏說道:“喂,楊桂月,你可以矜持一點嗎?不要老看我的重要部位行不行?”

“陳天明,你幽給我滾出去。”楊桂月生氣地罵道。

陳天明走出楊桂月的房間,正好看到華亭也出來。

“老師你這麽晚了還沒有睡啊?”華亭笑得非常暖昧,陳天明剛從楊桂月的房間出來,他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們在房間裏幹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噢,我找楊桂月談點事情,我現在回房間睡。”陳天明訕訕說道。如果讓華亭知道他穿著楊桂月的小褲,一定會笑破肚皮。

“嗬嗬,老師,你不用解釋了,我們都知道。”華亭笑著說道。

與華亭同睡一間房的尤成實也走出來,“華亭,你知道老師他們在裏麵幹什麽嗎?你真是厲害,眼睛可以視。”

華亭生氣地罵著尤成實,“我靠,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

陳天明叫他們回去睡覺,自己也回房間了。今天晚上的打鬥太累人了,他一躺在**就想睡覺。

一夜無話。第二天,當陳天明醒過來時,就感覺自己的下麵有點憋,於是他跑到衛生間方便,就看到自己下麵的那條女式小褲,看到這條白色蕾絲女式小褲時,陳天明的那裏就硬得放不出水了。

陳天明出到外麵的大廳準備吃早餐的時候,他就看到華秋寒對自己笑。

“小寒,早上好。”陳天明笑著打個招呼。

“天明哥,早上好、,說你們昨天晚上遇到壞人了?”華秋寒問道。

“是啊,當時情況很可怕,如果不是你小月姐厲害,我就沒命了。”陳天明拍著自己的胸膛故意害怕說道。

華秋寒說道:“你們也太大意了,跑到外麵幽會也不帶保鏢。天明哥,你跟我說一下你是如何跟小月姐認識的。”華秋寒以為敵人的武功不高,連小月姐都可以打退,那她也是差不多可以應付了。

“我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小寒,聽他們說,你的武功很厲害啊,好象有你小月姐那麽厲害。”陳天明說道。

“雖然小月姐年紀比我大,但我平時都在華山裏練功,我跟她的武功差不了多少。”華秋寒自豪地說道。“天明哥,可惜啊,如果昨天晚上讓我遇到那些壞人的話,我一定把他們全抓住,看看到底是誰派他們來的。”

“嗬嗬,小寒,你的武功這麽厲害,真是可惜了,如果昨天晚上你在的話,那些壞人一定跑不了。”陳天明笑道。“小寒,你看你什麽時候有空,就教我一下武功吧!”

華秋寒點頭說道:“這個沒有問題,不過你這個大老板學起武功來可不能偷懶,我這個老師可是很嚴厲的。”

陳天明說道:“如果我這個學生學得不好,你可以嚴厲地批評我。”

“嘻嘻,這可是你說的,到時我打你,你可不要哭鼻子,”華秋寒想著自己以前學武功的時候,她父親華散人就是這樣嚴厲要求自己的。

“我哪會哭鼻子,我隻會掉眼淚。”陳天明故意說道。

“嘻嘻,天明哥,你說話真逗。”華秋寒摟著陳天明的手臂高興地說道。平時在華山裏也沒有幾個人敢跟她開玩笑,她都悶死了,隻有平時下山玩才這麽高興。

這時,楊桂月也走了過來。她看到華秋寒摟著陳天明的手臂,臉色馬上一變,她生氣地對陳天明說道:“陳天明,小寒還是孩子,你不要害她。”陳天明這個臭流氓,到處拈花惹草,如果是別的女孩也就算了,她可當小寒是自己的親妹妹看待,怎麽可能讓陳天明害小寒呢?

陳天明看了華秋寒一眼,暗道:我靠,小寒是孩子的話,那你也是小屁孩了。今天的華秋寒穿著一件白色T恤,胸前的酥峰豐滿挺拔,那屁股又翹又圓,應該已經是成熟女性了。

華秋寒見楊桂月這樣子,她急忙害怕地解釋著:“小月姐,你不要誤會,我跟天明哥沒有什麽的,我隻是跟他聊得高興,一時高興,就把他當成長輩摟著他的手臂笑了。”華秋寒以為楊桂月看到他們在一起喝醋了。

“小寒,你說什麽啊,我們根本沒有什麽,走吧,我們去吃早餐,如果有人生氣就讓她生氣吧!”陳天明邊說邊拉著華秋寒往飯桌走去。

“天明哥,你放手啊,小月姐在旁邊看著呢!”華秋寒緊張地說道。

楊桂月看到陳天明故意這樣做,心裏也氣得要命,但這裏不是脾氣的地方,她隻能忍氣吞聲了。

不一會兒,馮一行他們也出來了。最後華散人夫婦出來後,就有華山弟子端上早餐,他們也不客氣,馬上吃了起來。

在他們剛吃完早餐後,華散人就對楊桂月說道:“小月,你作天晚上跟那些人交手,有看出他們使的是哪個門派的武功嗎?”

“沒有,”楊桂月搖搖頭說道。“昨天晚上出現八個蒙麵黑衣人,他們使的武功我以前沒有看過,無招無式,就像殺手一樣招招是殺招,他們連刀上都淬了毒。”

“我剛才也看到他們使用的刀,那是一般黑幫用的砍刀,隻是淬了毒而已。那兩個人的麵子陌生,我問了一些門派的人,他們也不認識那兩個黑衣人。”華散人歎了一口氣說道。本來他以為有線索了,但沒有想到查不出這兩個黑衣人的來曆。

陳天明插上話,“那你們可以查出他們有沒有同夥?”

“查不出來,我們的弟子都叫上華山的眾人過來認屍,他們也認不了,可以看出他們以前是用的假麵具,現在才是他們的真正麵孔。”華散人搖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