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山某個小樹林裏,天色已黑,白眉道長與一個高大的蒙麵黑衣人在小聲地說著話。

“白眉道長,你今天的表現很差啊!”那蒙麵黑衣人對白眉道長生氣地說道。

“老a,不是我不想弄死陳天明啊,是他太狡猾了,武功又高。”白眉道長為難地說道。“你當時不是不在現場,那樣的情景我能有什麽辦法啊?”

“哼,你這樣做好象有點怕死,今天我可是死了一個手下來配合你們。”想到自己的手下為了配合白眉道長他們而自殺,卻一點效果也沒有,這讓蒙麵黑衣人老a氣得半死。如果可以,他真想一掌把白眉道長打死,以此相抵自己手下的命。

白眉道長訕訕地說道:“老a,你誤會我了,為了先生的大事,我一點也不怕死。隻不過,在當時那樣的場合,就算我死了也一樣沒有用。陳天明一樣可以找另外一個人來鑒定你手下的死。”

如果當時白眉道長不是被陳天明劫持,白眉道長肯定是帶著其它人攻擊陳天明,管它以後的事情,反正出事了有先生他們擔待。但是自己被陳天明製住,白眉道長是一個識時務者為俊傑的人,當然是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他跟先生他們的合作,是大家互相利用而已,如果自己死了,那就是死去元知萬事空,什麽也沒有了。所以,白眉道長才不會這麽傻。

“唉,是我們小瞧了那個華散夫人,想不到她一個女流之輩,比華散人還懂情理。如果當時不是她站出來說出那樣一番話,估於眾武林人士是不會善罷幹休。”老a歎了一口氣說道。

“媽的,想起那個女人我就生氣,”白眉道長也生氣地罵了一聲,“這個女人厲害啊,就是因為她,華白子跟華山派決裂。對了,華白子昨天晚上的那計厲害啊,就算武林中人表麵不對華山派和陳天明怎樣,但內心是盯著他們,如果有機會,他們一定不會放過的華山派和陳天明。”

老a點點頭說道:“我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陳天明與華山派今天能逃得了,但以後卻逃不了的。現在武林人士心裏有一條導火線,隻要再有什麽東西來點一下,他們就會馬上爆。這個華白子是一個人才,可惜就是不太聽話,他有自己做事的方法。”

“這個人是有點難搞,不過有本事的人就是如此,他能按我們的總體計劃做下去就行了。”白眉道長說道。依今天的事情,就算自己在比武的時候把華散人打死,其它人也會是在心裏暗暗高興。

“這我知道,反正你以後要小心點,你不要怕陳天明,你後麵有這麽多人支持你,你還怕什麽啊?”老a說道。華白子的事情,他們是會處理的,等利用完他之後,自有收華白子的方法。

“我,我不怕陳天明。”白眉道長支支吾吾地說道。

“不怕就好,他沒有什麽可怕,三天之內,他就要完蛋了。這次先生下決心要幹掉他,你不要擔心。”老a笑著說道。

白眉道長欣慰地笑道:“好,先生下決心了,那就好辦。我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麽先生會看中魔王,讓他當武林龍頭,把事情弄得更糟,如果當時扶持我當龍頭的話,我一定會比魔王幹得更好。”

“那時的情況不一樣,你不要介意。嗬嗬,”老a笑道,“白眉道長,你這話不要在先生麵前說起,就算我們認識多年,我也保不了你。”

“不,我隻是跟你說說而已。”白眉道長急忙擺著手說道。

“是這樣就最好,你隻要乖乖聽先生的話,以後金錢美女隨你要。嗬嗬!”老a一陣大笑。

——

“天明哥,你今晚有空嗎?”晚上八點的時候,華秋寒到陳天明的房間找到他。

“怎麽了?”陳天明問道。

“我,我想你教我武功。”華秋寒興奮地說道。

陳天明笑了笑說道:“小寒,你們華山派的武功很不錯,你幹嘛要我教你武功啊?”

華秋寒不依地哪著小嘴,“天明哥,你不肯就算了,說什麽風涼話啊?你今天在華山的表現很厲害,現在華山上上下下誰不知道你的武功是最厲害的了,我娘還說就算我爹娘兩人聯手也打不過你。”

“你娘抬舉我。”陳天明說道。

“我自己有眼睛也看到是怎麽回事?天明哥,你教教我吧,這事情隻有你知我知,誰也不知道,”華秋寒小聲地說道。

“小寒,這樣吧,畢竟你是華山派的弟子,如果我教你其它門派的武功,可能你爹會不高興,我還是找個時間指點你的武功一下吧!”陳天明想了想說道。這些天他跟華秋寒按觸,覺得她這個女孩還是不錯,指點一下她的武功還是可以的。至於教武功可能有點問題,有些門派有門派之分,自己門派的弟子是不能學別派的武功。

華秋寒高興地說道:“好啊,天明哥,你等我一會,我現在過去我娘那裏告訴我娘一聲,大概十分鍾就過來和你一起去後山。”

“現在去後山?“陳天明呆了,現在都是夜晚了,還去後山幹什麽啊?“小寒,要學武功可以白天嗎?晚上我們兩人好象有點不好。”

“你怕什麽啊?”華秋寒生氣地說道。“我一個女孩子都不怕,你怕什麽呢?天明哥,我爹今天晚上去白眉道長他們那裏商量後天武林大會的事情,估計可能要很晚才能回來,這事最好瞞著我爹,所以今天我們去後山最好。

你想想,後天就開武林大會,一開完武林大會你們就走了,所以你今天必須教我武功,這樣我還可以多學一點。而且你的武功這麽高,華白子就算是來了,他也打不過你,你正好抓住他。今晚也當是我來當誘餌吧!我還帶了信號彈,有敵人我就馬上打信號彈。”華秋寒還挺會想的。

陳天明說道:“你娘同意你跟我學武功?”

華秋寒點點頭說道:“是啊,我娘這人很開通的,隻是我爹有時死腦筋。天明哥,你帶上手電筒,我也帶上,一會我們一起去,你等我一會。”說完,華秋寒便像一陣風似的跑出去。

陳天明走到隔壁跟馮一行他們說一下,既然華狄寒想去,那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叫上馮一行他們,現在是多事之秋,還是小心謹慎為好。

至於楊桂月,陳天明才不管她,他現這段時間楊桂月有點神經病,老是以為自己要泡華秋寒。m的,她當白己是種馬啊,見一個漂亮女孩就上。陳天明在心裏罵道。

在房間裏的陳天明一陣奇怪,華秋寒明明跟自己說過,說十分鍾左右過來找自己,但現在已經過了半個小時,卻怎麽還沒有過來找自己呢?難道她在房間裏化妝?天啊,這是學武功,又不是表演,她搞什麽東東啊?於是,陳天明向華秋寒的房間走去。

對於女人的化妝,陳天明可是深受其害。他的女人有時正七八經地化一個妝打扮的話,可能要一個小時,所以等女人化妝打扮是很累人的,陳天明幹脆直接去叫華秋寒了。

華秋寒的房間他是知道的,在後麵的一個大院子裏,那裏住著華散人夫婦和華秋寒。華山派有錢就是好,這麽大的華山都是他們的,所以他們的房間也多。像那個大院子裏,有幾間大房間,但隻是住著他們三個人,華散人夫婦一套間,華秋寒一間,他們的房間是相鄰的。

陳天明走到華狄寒的房間,輕輕地敲了三下門,然後叫道:“小寒,你在嗎?你快點啊,不是說好十分鍾的嗎?怎麽現在還不行啊?太晚了我可不教你了。”陳天明以為裏麵的華秋寒一定會說行了,我現在就行了。可沒有想到,裏麵一點聲音也沒有,好象沒有人似的。

於是,陳天明又敲了一下,但裏麵沒有人出聲,他推了推門,門是鎖上推不開。“咦?小寒去哪裏了?”陳天明自言自語地說道。對了,我怎麽忘了呢?小寒不是說去找她娘嗎?可能她現在華散夫人那裏。

想到這裏,陳天明又向隔壁的大房間走去。“咚咚咚,”陳天明敲響了華散夫人的房間門。“華散夫人,你在嗎?”

可是,裏麵好象沒有人似的,沒有聽到回聲。這下陳天明奇怪了,難道華散夫人不在房間裏,在別的地方?對了,小寒不是說要找娘說一下嗎?她在找她娘,因為娘不在房間在外麵,所以把時間給耽誤了。

剛好,有一個華山弟子經過,陳天明俱問道:“你好,華散夫人在哪裏啊?”

“掌門夫人在房間裏啊,剛才我還有事向她稟報的。”那華山弟子說道。

“噢,謝謝你了,”陳天明說道。可能自己剛才敲門的時候,人家華散夫人正好不方便,所以沒有出聲。於是,陳天明又走到門邊,敲起了門。“華散夫人,我是天明啊!”

“噢,是天明嗎?”裏麵終於傳來了華散夫人的聲音。

陳天明高興地說道:“是啊,是我,華散夫人,我剛才叫你,你沒有聽到嗎?”

“沒有,我有點不舒服,已經躺下了。”華散夫人沒有開門,隻是在裏麵對陳天明說道。

“這樣啊,對了,華散夫人,小寒在你那裏嗎?”陳天明在門外問道。

“沒,沒有,我今天晚上都沒有看到小寒,她可能是去哪裏玩了。”可能是華散夫人不舒服,她的聲音好象有點變。

聽到華散夫人說沒有看到華秋寒,陳天明隻好說道:“那好吧,我不阻你休息了,我找小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