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什麽事?”陳天明奇怪地問道。華散人怎麽知道自己在這裏的?

“你去了就知道,你快點去吧,掌門都急死了。”那華山弟子著急地說道。

陳天明點點頭說道:“好,我現在就去。”陳天明轉過頭不好意思地看了華秋寒一眼。

“天明哥,我也跟你一起去。”說完,華秋寒也急忙跟陳天明向議事廳走去。

陳天明他們到了議事廳,就看到華散人焦急地在大廳裏走來走去。華散人一看到陳天明來了,急忙叫道:“天明,不好了,又出事了。”

“師傅,到底出什麽事了?”陳天明覺得現在叫得比較有底氣,以前是仗著楊桂月的關係,那是假的,現在他跟華秋寒有了那層關係,感覺又不一樣了。

“又出現變態凶手了?”陳天明大吃一驚,這事情太讓人驚訝了,難道華白子不是那個變態凶手?不可能,種種跡象看得出華白子是變態凶手。

華散人旁邊的華散夫人點點頭說道:“對啊,天明,這事情我們也奇怪,怎麽可能又出現了一個變態凶手呢?今天中午,在我們華山派門口不遠的那片大樹林裏,有兩個嶽山派的弟子被殺了,一男一女,男的被殺毀容,女的先奸後殺,容貌一樣被毀,殺人的手法跟以前的變態凶手一樣。”

“走,我們去看看。”陳天明著急地說道。這事情太詭異了,華白子剛死不久,又有新的變態凶手出來。他們剛出大廳,楊桂月與馮一行他們也趕過來,看來他們也得到消息了。

於是,陳天明他們一起走出華山派,往那個出事的樹林走去。現在巳經是下午四點多,太陽正火辣辣地炙烤著大地,讓大家感覺全身都要冒出汗來似的。

到了現場,陳天明他們就看到一具男屍體,被殺毀容,如華散夫人剛才所說。那女屍體的衣服全被扔在地上,臉上一樣被劃花得看不到她原來的麵目。

嶽山派掌門看到陳天明他們過來,急忙迎上去對華散人說道:“華掌門,你們不是說已經把華白子殺死了嗎?怎麽還有變態凶手啊?且還是中午出來作案,死的這兩個男女弟子都是我的愛徒,如果讓我知道是誰殺的,我一定把他碎屍萬段。”

華散人說道:“嶽山派學門,這事情透著蹊蹺,昨晚我們明明殺死華白子的,他的屍體現在還在我們華山派的門口擺放著,今天一早已經有人過去辨認,是華白子來的。現在出現的變態凶手,可能另有其人。”

華散人覺得這事情跟自己關係不大了,華白子好歹說以前是華山派的人,現在出現的變態凶手就不知道是誰了,所以他不怕那些武林人士又揪住自己不放,要自己交出什麽凶手來的。

陳天明與楊桂月兩人仔細地看著屍體,突然,陳天明的眼睛定在了一件物體上,他的心猛跳了一下。

嶽山派掌門也現陳天明的臉色一變,他急忙說道:“陳先生就是這條男式小褲,我們剛才查過了,我的男弟子身上有小褲,女弟子有自己的小褲,就扔在旁邊,它應該是殺手留下來的,這是唯一的證據。”

陳天明的心裏不由暗暗吃驚,因為那條小褲就是自己不見的小褲,現在居然出現在這裏,而且小褲上還沾有鮮血。陰謀,這一定是陰謀,想到這裏,陳天明感覺自己好冷。按照人家的設計,上次的變態凶手是華白子,這次就是自己了。

“嶽山派學門,你確定這小褲是凶手留下來的,不是別人栽贓陷害嗎?”陳天明問著嶽山派掌門,肯定不久就會有人指著這小褲是自己,那人就是設計陷害自己的人,那會是誰呢?

“應該不會的,”嶽山派掌門搖搖頭說道,“剛才我已經查看過那條小褲了,裏麵有股味道,那是凶手剛從身體脫下來的,那小褲不但有我女弟子的血跡,還有她下身的穢物,你說不是凶手的還會有誰的呢?”

我靠,這幕後黑手也太陰險了,為了增加那小褲的可信度,他竟然把自己的小褲穿了,然後再脫下來行凶。m的,我詛咒你生孩子沒屁眼,居然敢穿我的小褲。陳天明在心裏恨恨地罵道。

“我們是要查查,看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凶手也太瘋狂了,連中午的時候也敢出來行凶,他太不把大家看在眼裏了。”陳天明故意說道。

華散人急忙說道:“嶽山派掌門,凶手能在這裏殺人,他肯定就混在我們之中,你要讓大家小心。”

這時,白眉道長帶著一夥人走過來,他一直走到華散人的身邊說道:“華掌門,這裏距離你們華山派的門口很近,你們的華山第有沒有看到什麽可疑的人經過?”剛才他們已經查看過被害人的屍體,所以沒有必要再去查看。

華散人搖搖頭說道:“我剛才已經問過負責值守門口的弟子,他們說沒有看到什麽可疑的人。”

恒山派掌門說道:“那個昨晚死去的華白子是不是真的,現在的易容術很厲害,我們還是小心為是。”

“對,”,天山派掌門玉中子急忙應和著,“我們還是去看看,證小心查一下,我們不要被假的華白子所騙。”

“好,我們去看看吧,”華散人點頭說道。這個問題他們一早就查過了,那個人確實是華白子,不過為了讓大家相信,還是讓他們也一起查看吧!

大家到了華山派的門口,右邊的空地上擺放著華白子的屍體,旁邊有一個華山派弟子看守。

白眉道長他們全圍了上去,小心地看著。恒山派掌門還用手出力地捏了一下華白子的臉,接著說道:“各位,這人沒有易容,也沒有戴人皮麵具,看來真是華白子啊!”

旁邊已經圍上不少的武林人士,他們聽到這幾個掌門的說話,也紛紛相信這屍體是華白子的屍體。不過,為什麽又出現一個變態凶手呢?這就讓大家不解了。今天一早大家聽到華山派弟子說華白子已經被幹掉,大家心裏懸放著的石頭放下來了。可現在,又出現一個變態凶手,大家納悶了。

華散人看到旁邊的陳天明這次沒有怎麽多說話,他不由問道:“天明,你來分析一下吧!”

“好,我來說一下,”陳天明點點頭說道。女屍體旁邊的小褲是自己的這事情,還是押後再說吧,該來的總該來,自己不可能現在大聲跟眾人說那小褲是自己的,這不是為自己找麻煩嗎?他還要找出幕後黑手呢!

陳天明清清喉嚨說道:“各位,我們剛才看了一下,這凶手的作案手法跟以前的很相似,所以,我們不排除跟上次的是同一個人。不過,昨晚我們殺的那個人真是華白子,我在華山裏遇到兩次華白子,兩次都是想奸殺人命,雖然沒有直接證據征明,但是華白子跟以前的凶手案是很有關係的。至於今天出現的這件凶手案,肯定不是華白子幹的。”

“陳先生,那你說這是誰幹的?”白眉道長問陳天明。他總是要在關鍵的時候打擾陳天明。

“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是誰幹的,不過,我可以斷定這人就在華山裏麵,就在我們之中,能在白天就在附近幹出這樣的事情,他一定不是陌生人。所以,大家可以把今天中午都去哪,有誰作證,都說一下,這樣就可以排除一些人出來。”陳天明說道。

“陳先生,還有那條小褲,那是凶手留下來的,我們也可以查一下。”嶽山派掌門大聲地說道。

陳天明點點頭說道:“對,小褲是一條線索,但不一定是主要線索,這有可能是凶手故意落下來掩人耳目的。”陳天明不能說這小褲就是自己的,自己被人栽贓隋害。

這時,從下麵的山路走上來兩個人,分別是華號與另一個華山弟子,他們的肩上掛著不少東西,看來是剛從山下購買東西回來了。

華號看到陳天明在那裏,便高興地小聲說道:“陳先生,你在這裏啊,我已經幫你買到小褲了。那,給你。”華號走到陳天明的身邊,從他提著的一個大袋裏拿出一盒精美的小褲,然後遞給陳天明。華號一直沒有幫陳天明買到小褲,現在買到,又看到陳天明在這裏,他當然是高興地把小褲給陳天明了。

陳天明訕訕地接過那盒小褲,對華號說道:“謝謝你了,華號。”

“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華號對陳天明笑了笑,跟自己的師傅華散人打了一個招呼,便走回華山派裏麵。不過,華號還是奇怪的,今天在門口這裏怎麽有這麽多人啊?

“小褲?”嶽山派掌門馬上皺起眉頭,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陳天明為什麽在這個時候要買小褲呢?難道他沒有小褲穿了?於是,他問陳天明,“陳先生,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要買小褲?”

陳天明頓了頓說道:“前幾天,我的小褲不見了,另外一條在後山洗澡的時候,被一群黑衣人襲擊,也被打爛了,所以我讓華山弟子幫我買兩條回來。”

白眉道長冷冷地對陳天明說道:“陳先生,如你所說,這事情簡直是太巧了,不會剛才嶽山派掌門所說的那條凶手留下來的小褲會是你的吧?”

“有點像,不過我也說不準,我的那條不見的小褲隻是穿了一、兩次,我也不大認得出來。”陳天明笑了笑說道。這個理由他剛才早就想好的了,現在白眉道長一問,他當然能答得非常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