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玩了,再玩天都亮了。”流觴紫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低頭,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要死啊,好痛。”她叫了起來。

他低笑一聲:“讓你記得我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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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小寒悄悄的跟蹤拓拔天寧,她知道拓拔靈力高深,不敢跟的緊,並且施了靈力讓自己的氣息隱藏起來。

杜宅很大,一直走到了宅子的深處,進入一個茂密的樹林裏頭,拓拔天寧這才停了下來。

隻見,大樹的背後轉出一個窈窕美豔的女子來。

她身材高挑,皮膚雪白,五官柔美,風情萬種,舉手投足俱是魅惑。

“公子……”嬌滴滴一聲,欲訴還休。

“公子……”她蓮步輕移,快走幾步到了拓拔天寧的跟前,直接撲進他的懷裏。

仿佛積蓄了許多的思念,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的明眸滴落下來。

“奴家好想公子……”她低聲囈語,吐不盡的情絲。

小寒大吃了一驚,那個女的竟然早已認識拓拔天寧,還跟他有私情?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不行,她一定得告訴小姐,不能再接受拓拔天寧的追求。

拓拔天寧拉開她,神色略有不悅,道:“方才那裏人那麽多,你不該跟我說話。”

綠梧淚光盈盈的望著他:“公子好絕情,這麽多日子沒有見到您,綠梧真的……真的忍不住了……”

“公子……”綠梧又上前一步,伸手攬住他的肩膀:“綠梧好想公子,想公子的吻、想公子的愛撫,好想……”

“知道了。”拓拔天寧傾身,將她壓在樹幹上,低頭,狠狠的吻了下去,直吻得她嬌軀顫抖、嬌喘連連方才罷休。

頓時羞得她滿臉通紅,渾身酥軟的趴在他的懷中。

小寒看的目瞪口呆,她一動不敢動,居然……居然……讓她看到這樣親密的戲碼?

誰知那綠梧卻不知羞恥,緊緊的抱著拓拔天寧的腰,低喘著:“梧兒好想要……”

“現在不行。你告訴我,杜宅最近情況如何,有沒有新的發現?”他聲音冷靜,仿佛剛才並沒有同她發生任何親熱的事情。

綠梧偎在他的懷中,輕聲道:“綠梧發現了一樣東西,公子該如何獎勵我呢?”說完低笑。

“什麽東西?那要看那東西究竟有無價值了。”

“哼哼,當然是價值連城。我發現杜家一個秘密,杜家之所以富可敵國,因為從很久以前,杜家就有一個金庫。這個金庫代代相傳,一直傳了許多年。這些年來,杜家隻要有價值連城的寶貝就會送進那個金庫裏,所以那個金庫裏的價值是整個天淆皇朝加起來都趕不上的。”

拓拔天寧的身體猛的一震,握住她的肩膀,定定的看著她:“告訴我,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當然,公子如何不信我?”綠梧微微一笑,“我在杜公子的身上用盡了心思,方才偷到這樣一個秘密。”

拓拔天寧眼眸一轉,問:“那金庫在哪裏,你知道嗎?”

“這是絕密,我也不可能知道,就是杜公子,也未必曉得清楚。”

拓拔天寧蹙眉,疑惑道:“那麽,你這樣說了豈不是白說?我們不知道在哪裏,怎麽得到它。”

綠梧明眸眨了眨,笑道:“公子不必著急。我卻知道,開啟金庫需要一枚財鑰,那枚財鑰麽,怕是著落在杜公子的身上。”

唇角彎起一個漂亮的弧度,拓拔天寧伸手撫過綠梧白皙的臉龐,笑道:“梧兒真乖!”

那些話聲音雖低,但是小寒躲在角落裏使盡了靈力偷聽,再加上周遭靜寂的很,雖然她隔得遠,卻一字不漏的聽了個清楚。

她屏住呼吸,生怕被他們發現,好容易等到人都走了,她才敢悄悄撤離,當她挪動自己的腳的時候,發覺已經麻木的沒有了知覺,夜露將衣角都打濕透了。而她的背心,也早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她後退了兩步,陡然覺得背後一股熱氣襲來。

猛的轉身,陡然間看到一顆血紅的珠子在眼前,那血色的珠子仿佛燃燒了一般,刹那間幾乎將她的眼睛刺瞎。

一張臉出現在眼前,當她看清楚那張臉的時候,心髒“噗通噗通……”劇烈的跳動起來。

她顫抖著,後退了一步。

“公子……拓拔公子……什麽都……我什麽都沒有……”她幾乎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隻覺得恐懼,恐怖席卷了身體。

英俊非凡的墨衣公子站在她的跟前,卻仿佛似從地獄裏出來的惡魔一般。

“不要,公子,我真的什麽都沒有……”

男子微笑看著她:“小寒,你在怕什麽?我有那麽可怕嗎?”

小寒顫抖的腿又退了一步,顫聲道:“不……不可怕……”

陡然,男子的眼睛突然變了顏色,火紅的眼睛仿佛燃燒著一般,血色的珠子陡然間到了小寒的臉前。

刺眼的光芒襲來,她隻覺得腦後一痛,大腦一片空白,倒在了草地上。

拓拔天寧收回了血魄珠,身後探出一個女子的腦袋,柔聲道:“公子為何不殺了她?”

“殺了她徒增流觴紫的疑心,我取了她的記憶,無妨。”

“哼!”那女子氣憤道,“公子是喜歡流觴紫,所以才不忍心下手殺了這個侍女吧?想當初,公子何時心慈手軟過,如今卻這般……”

女子不服氣,拓拔天寧掃了她一眼,令她立即噤聲。

他冷冷道:“夠了,別說了,本公子做事還要你教?”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的時候,小寒才從**爬起來。

“嘶——”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後腦勺好痛,她伸手一摸,天,怎麽有個大包?她昨天沒有睡覺呀?

“啊呀,”她一瞧見窗外的太陽吃了一驚,“還要伺候小姐的洗簌呢!”從**跳起來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穿著黑色的衣衫,在衣角上還有泥漬的痕跡。

“我這是……難道我昨晚去了哪裏?”她摸摸腦袋,一想,頭便痛,“算了,不想了,找-小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