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真的是你嗎?”

他緩緩靠近,生怕那是自己的錯覺。

“我是流觴紫。”她一雙明眸定定的望著他,那表情十分的肯定。

“阿紫……”他的聲音顫抖,撲了過來,在床邊,緊緊的摟住了她的肩膀。

“玉明……”流觴紫坐了起來,聞到自己一身酒氣,禁不住覺得奇怪,問:“我喝酒了嗎?”

左丘玉明疑惑的看著她:“你不記得嗎?你種地的事情也不記得了嗎?”

流觴紫茫然的搖搖頭。

“這些天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我掉入一個大黑洞,然後什麽都不知道了。今天睜開眼,我就看到你了。”

左丘玉明緊緊的把她摟在懷中,講述了這些天來發生的一切。

“真的嗎?我非禮你?”她好笑極了,“怎麽可能?”

左丘玉明揪了揪她的臉,笑道:“你方才還到處**,還摸到我……”

說罷臉上微微泛紅,流觴紫嗤笑,“摸到你什麽?你倒是說啊……”

左丘玉明不說話了,隻是一瞬不瞬的看著她,這些天,總算讓他見到她了。

對著他神情的凝望,流觴紫低下了頭,不敢看他的眼睛,低頭抱著他的腰,窩在他懷裏低低的說:“說真的,我挺想你的。”

“我也是。”

“哼!”流觴紫在他胸口重重的拍了一下,“你在泡妞吧?”

“沒有,天地良心……”他正欲發誓,突然想起什麽,不敢置信的望著她,“難道你?”

流觴紫狡黠的一笑:“我雖然是紫紫喝醉了才回來的,不過她做過什麽還是記得一些的,剛才騙你的。”

“那我更沒有……”

流觴紫抬頭掩住了他的唇,柔媚的笑道:“你別說了,我都知道,是我不好,害的你隻身犯險。”

“你知道就好。”他緊緊的抱著她,“不過,為了你,值得。”

“那親親一下?”她突然提議。

“呃……”左丘玉明一聽這話,竟又有些搞不清楚這到底是哪一個了?

“放心,紫紫就是流觴紫,不要擔心啦。”她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乖乖的撅著嘴巴。

“就一下哦。”左丘玉明擔心的說。

“廢話真多。”流觴紫不滿的瞪他,起身一下子把他推倒,按在**,重重的吻了上去。

這一吻,仿佛導火索,一發不可收拾。

積蓄著滿滿的思念,仿佛山洪暴發一般。她的手探入了他的衣內,熱烈的撫摸,而他也禁不住她的**,熱吻一路向下,兩人衣衫竟敞。

“有點冷。”脫光了衣服流觴紫打了個哆嗦。

他急忙掀起被子將兩人蓋住。

到最後關頭,他卻有些猶豫,流觴紫**他:“沒事,紫紫會變成流觴紫的。”

有了這句話的鼓勵,他再也沒有顧忌,一個挺身,兩人合二為一。

這時候,一抹黑影從窗外幽幽的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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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抹陽光升起來的時候,左丘玉明悄悄離開,他清理了一切的痕跡,仿佛昨晚什麽都沒發生一般。

同他歡愛的是流觴紫,他可不想引起紫紫過大的反應。

紫紫清晨起來,她隻曉得宿醉會頭痛,卻想不到怎麽連腰也酸了,身上竟然還有一些紅紅的印子。

“嘖,怎麽現在蚊子就出來了?真是奇怪呢。”

紫紫扛起鋤頭正準備出去,一出門就瞅見小六一臉幽怨的望著她。

“咦?小六,你怎麽了?怎麽像隻熊貓似的?”

小六頂著兩個黑眼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發一語的離開了。

她奇怪的撓頭,真是的,一個個都那麽怪的。一大早瞧不見左丘,小六又冷冰冰的,這些零工,是翻天了?

她正往地裏去,經過草叢的時候,卻聽到一陣窸窣的聲音,隻聽到“吱吱”兩聲,一個毛茸茸的東西跳了出來,直奔她懷裏來了。

“啊?”她吃了一驚,看著懷裏毛團團的東西,“這是個什麽呀?”

“是金金!”左丘玉明驚訝的看著她懷裏的狐狸。

“你是怎麽到這裏來的?”他問金金。

“吱吱吱……”可惜金金不會說話,但是它是靈獸,總是有些令人意想不到的功能,它找尋流觴紫,居然可以找到這裏來,實在太令人意外了。

“喲,好可愛的小狐狸。”紫紫很喜歡它,把它往自己的臉上貼了又貼。

“這是公的還是母的?”紫紫低頭想去看狐狸的小J—J。

左丘玉明汗,道:“靈狐是雌雄共體的,不分公母。”

“哈?還有這種?真是太稀奇了!”

或許是前世的聯係,現在紫紫也非常喜歡小狐狸金金,她把金金放進草叢裏,說:“去,金金,替我捉隻兔子來,今晚咱們就可以燒兔肉了。”

左丘玉明抹額,她還真有創意呢。

金金斜眼望著她,十分的不屑。它是靈狐欸,幹嘛要它去捉那些臭兔子?

左丘玉明正要轉身,卻聽到後麵的女孩大聲對著隔壁田裏的陳嬸說:“陳嬸啦,你知道有沒有什麽藥膏治腰酸的啊?我昨晚睡了一晚,不知道怎麽今早起來腰酸的厲害,哦,對了,還有蚊子藥有嗎?瞧我這身大大小小的紅包!”

陳嬸抬身看向這邊,還未等她回音,眨個眼睛,咦?紫紫上哪去了?

左丘玉明拉著紫紫蹲在草叢裏,捂住了她的嘴,低聲說:“聽我說,紫紫,沒事的,過一兩天就好了。”

紫紫一臉不信的望著他:“你是誰呀?大夫嗎?我幹嘛要聽你的話?你說我這是啥毛病?我昨天明明還好好的。”

“咳咳……”左丘玉明幹咳兩聲,微微紅了臉,尷尬的望了望左右,她一定要刨根問底嗎?

“抬起手!”他命令。

她莫名其妙抬手,隻見他在她手腕上重重的親了一口,那裏頓時出了一個紅印,同她身上的一模一樣。

“啊?”等她反應過來,“啊——”

簡直是高八度的女高音。

“你你你……你居然……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