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知道了?以為我跟你是男女關係對嗎?”小玲顫抖的握緊雙手。

“不,小玲我跟她是男女關係了,我很抱歉,我。”林修想伸手撫摸自己的頭,這個消息卻讓小玲覺得晴天霹靂,什麽是笨蛋,她就是最愚蠢的笨蛋,林修說的那番話簡直刺痛了她的所有神經。

“我要回家了!”她麵無表情的站起身子包包掉落在地,她瘋狂的撿起包包,林修卻喊住了自己。

“別走好嗎?別走。”林修苦惱的移動著受傷的身體。

“為什麽?”“我需要你,我需要的是你,別走。”他就像失去了重心,背後聽到他從**翻身掉在冰冷的地上的聲音小玲最後還是忍不住回頭,來到他麵前複雜的看著他。

“林修,告訴我,工作對你真的那麽重要嗎?重要到失去你的感情是嗎?”她微微心酸,不知道為何會出現錯覺。

“你也很重要,我一直在努力,所以你不能放棄我,明白嗎?”他似乎隱忍著什麽,但是事實就是那麽殘酷。

“你起來,我不走了。”她冷靜的將他從地上扶起,攙扶他來到**給他蓋好了被子。

“小玲。”卻被他用力拉進懷裏,被他緊緊的抱著,他在害怕麽?

林修閉上雙眼,似乎有些疲憊,她想問些什麽,但是心裏卻早已經清楚何必要說出來呢,或者由他親自說出來,即使他是那麽的勢力,或者還是別的,她都沒有過對林修厭惡或者討厭,她堅信從前那個清秀善良的少年,跟今日一樣耀眼,一直。

“林修,我們是朋友,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以後有事一定要坦白說好嗎?我不想當個傻瓜。”她拉開他的身體,讓他躺下休息,幫他蓋好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看著窗外和煦的陽光,似乎陰霾一掃而光,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看著窗外的景色發呆,躺在**的林修安心的睡著了,直到他真正的沉睡她才收拾東西離開。

跟林媽媽一起走出醫院,林媽媽說要送自己,小玲揮手說不用。

來到車站牌,林媽媽站在自己的身邊,這種感覺很奇怪,跟以往不同林媽媽似乎沒有架勢,而是很平和。

“林媽媽你回去吧,照顧林修。”小玲說,看著她一臉倔強的表情,林媽媽是一個高傲的人。

“小玲,有些事情我得說一說,關於林修的事情。”

“林修的事?”

“對,林修那個孩子很任性,但是我希望你能幫他。”

幫他麽,小玲不知道怎麽回答,林修似乎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幫忙,但是無法拒絕。

“林媽媽你放心吧,林修那麽優秀他一定可以處理好事情。”

“嗬嗬,你真懂事,那我就先走了。”

林媽媽簡短的幾句話在小玲心裏卻成為了責任,對於林修他應該是自己的夥伴,無論是小時候還是現在,畢竟他有困難需要自己幫助,她一定會的。

快步走回家的時候小玲一直覺得後麵有人跟蹤,但是又沒有

發現什麽異常,陰鬱的小巷有些不尋常的氣息,她忐忑不安的開始防備,急切的從包裏麵開始找東西可是因為太心急了半天都沒有找到那個簪子,很著急於是用力過猛也許是因為害怕什麽東西一下子抽出來了,噹的一聲是簪子掉在地上了。

她嚇得花容失色看到簪子掉進了水溝了。小玲跪在地上就要伸手去撿起來,可是自己的太短了,簪子卡在了水溝的石縫裏,她今天是倒了什麽大黴運。

“可惡!”她著急的用手去抓,可是就是拿不到,這該怎麽辦,那是自己唯一防衛的東西,如果沒有的話說不定會被殺死,想起柏木失去的眼睛,她就很害怕她還不想死,人生才剛開始,也許想起了很多不開心的事,她跪在地上心急的流淚,嘴裏還不停的詛咒著什麽,可惡的簪子就差一點可以拿到了。

小玲的指尖碰到了簪子,她使勁力氣盡量靠近。

“小姐,需要幫忙嗎?”背後響起一個陌生的聲音,她嚇得一頭撞到了牆壁,疼得眼淚直冒,而且以為自己要死了。

一個黑發的男人手裏拿著幾本書,戴著黑色的帽子,挺拔的身軀像石像似的,佇立在自己麵前一動也不動。

因為他的頭低著有點看不清長什麽樣子但是大概可以看到輪廓,尖尖的下巴跟狐狸似的,他不會是個死靈吧。

小玲吞咽著一口唾液,背後涼涼的有種等死的樣子恐怖的看著眼前陌生的男人。

“小姐?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他再次問候道,這一次小玲看得很清楚那個男人的模樣,清新脫俗,她不知道怎麽形容,剛才看上去真的跟狐狸似的,現在看起來又特別的像我見猶憐的女人,也許是那雙清水般的眼眸吧,讓她誤以為他是個弱女子。

“我,我沒事。”她吞吐的打量著他,才發覺自己很沒有禮貌。“你剛才在找什麽東西嗎?”他抿嘴一笑指著那條溝。

小玲沉默的點頭,對了,她在搞什麽,現在應該要去弄簪子的,小玲頹然無力的看著簪子還在那個石縫中。

“完蛋了。”她火燒眉毛似的看著簪子一個勁的嘀咕。

“需要幫忙嗎?”男人發話了。小玲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心想自己手短力氣不大,沒有辦法了,隻能求助別人了。

“那是我很重要的東西,先生你能幫我拿出來嗎?感激不盡。”她十分有禮貌的說著。

男人笑而不語的將書籍塞給自己然後蹲下身子,那個速度啊,她抱著幾本書籍緊接著就看到他一彎腰手一伸,速度之快簪子就抽出來了,不幸的是髒水濺起打在他那幹淨的臉蛋兒上。

“給你。”男人拿著簪子遞給自己,看著他髒兮兮的手,還有那個被髒水弄髒的左臉,她覺得十分的愧疚。

“謝謝你,你的臉?”小玲接過去,拿著簪子塞進書包,男人把書給拿過去了。

“沒事。”小玲支吾的看著他,心裏十分感動於是拿出紙巾走到他麵前,遞給他。

“謝謝你,你的臉髒了,擦一下

吧,還有謝謝你的幫我拿回來,那麽再見啦。”她笑著將紙巾塞進他手裏便轉身離開了。

男人佇立在原地手裏握著紙巾,神秘的微笑從嘴邊散開,一直看著小玲走遠了,才離去。

她那一天不是這樣,柏木說的很對三月真的很危險,每一次都是狼狽不堪的跑的要死要活,最後還的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回到家。

今天回到家,她很無力的洗完澡就躺在**,手裏拿著簪子一個勁的發呆,今天遇到好人了。

她笑著,看著神奇的簪子心裏似乎有了安全感,那個陌生的男人似乎已是闖入她的腦海,可是為什麽會突然想到了瞬,那個一想起來心髒就承受不住似的,他走了啊,如今他現在在做什麽呢,想起他抱著綺麗的那一刻,她幾乎絕望了,感覺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笨蛋,人就傻了那麽一次,當做是一場夢麽,太過甜蜜又太過痛苦,然而現在還有麵對的林修,她覺得很亂。

月亮被烏雲所遮蓋,一切的罪惡都掩蓋在迷茫的夜色之中。家門口的院子裏,小玲正在刨著坑,鄰居家給的幾個花朵的種子她現在正在埋好,有特別喜歡的向日葵,她滿頭大汗的刨著,將一粒粒的葵花種子撒進去。

"姐,你幹什麽啊?"林風一大清早的就看見自己姐姐在院門口低著頭搞什麽東西。

“你沒看見嗎?咱們家的院子一朵花都沒有,是隔壁給的種子,很多呢?”她笑眯眯的看著埋好的一個個的坑。

弟弟穿著懶散的衣服有些冷,胡亂的將圍巾纏在脖子上,走了過來低下身子看了看。

“這種天氣可以嗎?”他看著有的地方都打霜了,能活才是有鬼。

“有用。”林小玲不管活不活得了,還是很賣力的在埋著種子。林風一臉憂鬱的看著她,小手都凍紅了,將來做一個畫家的話,這手就這樣報廢了。

“你別弄了,你還不如去畫畫吧,去吧,我來吧。”弟弟推推她,搶過種子,和小鏟子開始自己弄。

“你,你別挖太深了,這種天氣畫畫我都坐不住了。”她歎息的看著自己髒兮兮的雙手,可惡手紅了沒有知覺,感覺十分冷死的,不停的搓揉。

“姐,為什麽你每次回家都弄得髒兮兮的,頭發有時候也很亂,是不是被人欺負了。”林風忽然問道,他有時候看到自己姐姐跟見鬼似的到處跑。

小玲心一緊,天哪他不會看到了什麽吧。

“沒有,我隻是走路摔跤而已。”她解釋。

“摔跤?我不記得你以前愛摔跤?是不是騙我?”弟弟轉過頭看著自己,她好心虛啊,可是又不能讓他發現。

“胡說什麽呢?你覺得有會出什麽事?”

“我以為你被壞人跟蹤或者什麽的,平時都沒見你說,以為你遭威脅了。”弟弟自言自語的刨著坑。

原來他很擔心自己,她忽然感覺到自己沒有做錯,保護家人那麽一切都是值得的,她很欣慰能聽到弟弟的這番話,讓她更加覺得不能讓他們遇到危險,絕對不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