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時傑匆匆辭別二女,帶著部隊離開陸城,途中,消息不時傳來,首先是元閣朗攻入信州,雙方正進行激烈的巷戰,而後,王都的騎兵團趕到了,加入戰團。

時傑心急戰事,不過也不敢命令全速開進,他怕元閣朗也給他來個圍點打援,王都的騎兵中,原先的護民軍占了絕大多數,且騎兵運動速度快,不容易形成包圍。而自己的隊伍裏,降兵的比例可多過原來的護民軍,他們參軍時間太短,不能不防備突**況下有意外發生。

時傑一麵以常規的速度行進,一麵把特兵全部派出去,擴大偵查範圍,以求最早的發現可能存在的伏兵。

時傑的擔心倒是多餘了,元閣朗未派一支有規模的部隊阻攔,一些零星的小股部隊,無異於螳臂當車,通過戰鬥,反倒能加速部隊的融合。

時傑開始小心翼翼,到後來行軍速度越來越快,一是部隊已經有了忠誠的基礎,再者,信州城戰況愈緊。

這日午前,時傑率領大軍終於抵達信州城北,不待休整,時傑一聲令下,全軍投入戰局。

此刻,城中激戰正酣,四處喊殺震天,不過差不多都是強弩之末,包括時傑帶來的部隊,大家都算是疲軍,看誰能在陣勢上壓倒對手,護民軍兵力比對方多出近萬,頭上又有援軍到來的“光環”加上了“狀態”,一下就將元軍的氣勢打下去。再說,多打少,跑不了。

元軍在知道護民軍來援時,曾發起次猛攻,試圖將護民軍趕出信州,提前控製局勢,單被張、王兩人有計劃的拖住,未能如願,當時傑帶領大軍從四麵出現時,鬥誌全消,頓時成了一盤散沙,元閣朗帶著四千餘親兵進族,向肅州逃去。

護民軍再次占領信州,此役打完,護民軍的兵力首次超過了元閣朗,戰役主動權也被時傑握在手中。

時傑命令所有部隊開出城南休整,開始安排人張榜安民,清掃殘餘,恢複城中秩序,向張子敬打聽錢無數,後者道:“根本沒聯係上,也沒時間尋找呢。

時傑知道出事了,忙在元軍降將中打聽,終得知錢無數被元閣朗秘密囚禁,具體地點不詳,忙下令全城搜索,幾經周折,最後在城西一處秘密的牢房中找到錢無數,時傑親自去接他出來,見對方已被元閣朗折磨的沒了人形,一見時傑麵,老淚縱橫,時傑急忙安排醫官救護,一麵好言相慰。

同川傳來消息,李澤源正派人全力攻打榮城、金陽,時傑暗恨:護民軍辛勞征戰一年,到頭來被他撿個便宜,當下命令部隊,向外擴張,全力攻打平野、肅州。

隻兩天功夫,平野、肅州即告攻克,一是多數的士兵已沒了鬥誌,沒鬥誌多少兵都無濟於事,何況這兩城裏邊也沒多少兵了。

與此同時,李澤源也成功的拿下金陽、榮城,時傑雖心有不甘,不過目前與對方還沒什麽“深仇大恨”,便下令部隊以鞏固現有陣地為主,不主動攻擊李部。也因為這些時候護民軍擴張的太快,必須經過全方位的整治。

李澤源部似乎也知道自己“理虧”一般,隻占領元閣朗的勢力範圍,一遇護民軍,便主動退縮,兩方像是有了什麽默契般,瓜分了元閣朗的地盤。

最讓護民軍將士耿耿於懷的是沒能抓住元閣朗,也不知道他的下落,反正沒人信是死在亂軍之中。

就此,護民軍與元閣朗的戰事算告一段落,除金陽、榮城兩個主城和其周邊一些村鎮外,餘者盡歸護民軍所有。

時傑將護民軍政府總部遷到信州,並且話付前言,讓常義出任信州城首,後者大搖其頭道:“時帥,你快繞了我吧!讓我整天跟這拿筆寫字,還不是要我的命。”時傑笑笑,也不勉強,任劉靖平為信州城首,兼管護民軍所轄內所有政務,軍隊方麵,護民軍以擴大至六萬五千人,經過精簡,仍保留四個正規師,餘者要麽清退,要麽轉入預備役。

時傑將軍、政事物理出點頭緒,召集所有軍政首腦,討論要不要確立一個政府名稱,眾人各抒己見,一部分人說:雖然護民軍是獨立的勢力,但名義上應歸屬宋國,像元閣朗掌權時,隻是每年繳納一定的錢物,其外一切政務軍務宋國都不幹涉,要是公然立國,怕遭到宋國不滿。“

還一部分人說:應該成立政府,如此名正言順,治理地方,發布律法,管他宋國什麽態度。

軍方的一見一致,就是一切聽時傑的。後者把當日在信州與宋承恩和元閣朗說的話和以後引出的這些事都說了一遍,那些說暫不立國的便立時緘口,立國之事就定了下來。

接著是商量國號,多數人讚成以時傑之名為國號,時傑搖頭道:“這樣的名字最要不得,不如這樣,我們就叫中i國吧!“

一個上了年紀的勳老道:“這個名字好,古時候,我們所有華族人的國名,這個名字,象征著我們要一統華族,重建華族輝煌。”

時傑本心根本沒這意思,隻是覺得如果用其他名字,心中會有一種背叛的感覺,國號定好,就等著事宜的時機宣布。

時傑又問起紀年,有人回答竟是:公元6808年5月22日,時傑頓時搞不清,道:“這個紀元是怎麽來的?”本是隨口一問,就見眾人你望我,我望你的,誰也沒回答出來。還是那名勳老道:“這個紀元怎麽來的,估計沒人說得清,傳說是七位天神臨世時帶來的。”

“難道大家都相信天神造人隻說嗎?”見眾人不置可否,又問了幾個最想知道的問題,結果還是一無所獲。還是那老者道:“時帥的問題,恐怕隻有在天書中找答案了。”

時傑被他的話提醒,說不定自己真的能破解天書,弄明白這其中的所有謎團,他雖然常強迫自己不再回想往事,但現在不同往時,怎麽說也有了較安定的環境,心緒一時間便飛到天書上,將幾件具體事宜教派專人,自己直奔錢府。

靜養中的錢無數得知時傑來意,一臉的懊悔,道:“天書已被元賊奪去了!”時傑心一下沉到底,好半天才道:“嶽父,您能說說天書是什麽樣子嗎?”

“天書隻是個說法,實際上是一種不知用什麽金屬做的箱子,水火不浸,沒有任何縫隙,隻有幾排奇怪的符號。”

時傑聽錢無數描述,心中斷定,這種東西絕不是這個時代的產物,可能就是物質文明發達的社會所製造,聯想起這裏的天文地理,已大概能肯定這裏不是地球的可能性很大。

錢無數見時傑一臉苦思,關心道:“傑兒你怎麽了?”

“沒事,我隻是再想元閣朗會逃去哪裏。”

“這賊子一定是跑去投靠宋承恩了,唉!當日,你勸我早離開信州,我沒聽,以致你大哥被我拖累送命。”

其實錢家除了錢玉玟的大哥身為錢府長子必須支撐錢府之外,其餘所有親族都被安置去了東山城,這次的損失都是城中的產業、錢物。

真心說,錢玉玟的大哥錢玉鳴對護民軍對時傑都是幫助不小,不管是出於什麽目的,是真真正正的幫助了時傑,幫助了護民軍,時傑也是和痛心,勸慰道:“嶽父,不要傷心了,你不是還有我們嗎,過兩天,玉玟和子瑩都會趕來信州,到時讓她們好好照顧您。至於咱家的東西,我一定分文不少的要回來。”

錢無數還是有些悶悶不樂,其實對錢財,他都看的淡了,根本沒放在心上,而是和元閣朗明爭暗鬥的結果還是輸給對方,長子還因此喪命,從心裏難以接受。

時傑清楚,真正意義上,沒有錢府的援助,護民軍根本走不到現在,這個恩情,到什麽時候都不能忘。

時傑又勸慰錢無數半晌,部下有事請時傑回去,後者吩咐服侍錢無數的人要用心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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