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時傑隨幾人離開玉慶宮,隻感覺頭重腳輕,神智越來越是迷糊,勉強隨著眾人來在一處豪華富麗的宮門外,那宮女直接將時傑領進一處滿室幽香的內殿看,借著稍顯朦朧的燈光,隱約可見**躺著個人,一邊還有幾個衣著單薄的貌美侍女。

時傑鼻端盈滿香氣,心中忽的升起難以抑製的欲念,費了好大力氣,才將心緒平靜,邁步向前。

“請問王後覺得怎麽不舒服?”

**傳來一個嬌柔嫵媚的女音,比沈施然的聲音還好聽,“我覺得心口窒悶,全身乏力,而且燥熱難耐,請問張醫生,我這是什麽病啊?”

時傑心說,我怎麽知道,努力回想,自己帶的藥品中,有沒有治療這種症狀的藥。

德妃見時傑不回答,又道:“張醫生,我得的這是什麽病啊?”

時傑隻感覺越來越洶湧的欲火升騰,頭腦越發的昏沉,估計要是沒有強大的意誌力,早就失去知覺了,勉強道:“您能否說的再詳細些?”

“怎麽算詳細?你不會自己診斷嗎?”

時傑隻能取出家夥是,邁步上前,心中打定主意,比試幾下,給對方兩粒感冒藥,扭頭就走。

一旁的侍女拉開帷帳,映入時傑眼簾的竟是一張比張子瑩錢玉玟還嬌豔幾分的俏臉,秀發烏黑,散於床沿,更襯托出欺霜賽雪的肌膚,身上更是隻覆著一層薄紗,胸前玉峰高聳,隨著略顯急促的呼吸起伏,更增**。

時傑隻看幾眼,鼻息漸漸變粗,兩耳轟鳴,再難壓抑體內欲火,第一個念頭是扭頭就走,但雙腳就像被釘在地上,根本無法轉身,身體不由自主的輕顫。

德妃雙眸掃過時傑,看見其相貌,臉上露出些許的輕蔑,但說出的話確是更增嬌媚:“張神醫,快給人家看病吧。”

時傑像是完全失去了身體控製權,雙拳緊握,不說話也不動,德妃更是顯出輕蔑,但卻微微挺起上身,抓住時傑右手,沿著輕紗脫落後的露出的滑嫩的肩膀,輕撫而上。

時傑終於失去了最後的理智,化身一隻猛獸,將對方猛地撲倒**,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此行的任務,隻剩下**裸的“獸性”

時傑的壓抑了太久的欲念被徹底引發,半夢半醒之間似乎又回到了和兩位妻子身旁,一會兒是張子瑩,一會兒又變成錢玉玟,恍惚間,似乎還有沈施然的影子,這都不重要了,這一刻的他已經失去了人的理性,隻剩下了原始的獸欲。

宮門外,有人悄悄的來了,又悄悄的離開,跟著有人公開的來了,卻也悄悄的離開了,誰也沒有進屋去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時傑再回複神智時,頭腦還有些許的昏沉,睜開眼,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鼻端幽香環繞,剛想抬手揉揉發昏的腦袋,才感覺到懷中依偎著一個女子,而此刻自己竟是全身**。

時傑迷迷糊糊間根本想不起這到底怎麽回事,轉念間,曾發生過的事重回腦海,如觸電般縮回被女子頭枕的右臂,這一動作,引得對方也回醒過來,向時傑嗔怪的瞪了一眼,嘴角帶笑的又向時傑依偎過來。

時傑看清對方容貌,真的是世間絕色,映著窗外透進的光亮,如畫的五官配著異於常人的白嫩肌膚,確實是時傑見到的最漂亮的一個。

時傑此時可沒有欣賞美人的心情,隻恨不得有條地縫鑽進去,從此不再見人,抬眼見床邊的一架上掛著自己的衣物,也不顧臉麵問題了,用比平常還快三分的速度穿著起來。

**的女子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淺笑看著時傑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也不說話。

時傑此刻的腦海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維都離體而去,急匆匆的穿好衣服,倉皇的逃出屋去。

出乎時傑意料,宮門外一切平靜,隻有幾個內侍在打掃宮院,時傑憑著模糊的記憶向外走,宮門處一眾把守的禁衛軍竟向他施禮問好,他早沒了心思考慮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趕緊離開。

幾個內官陪伴時傑出**,一路上還給時傑道喜,更弄的時傑摸不著頭腦,坐著王家專用的馬車,第一時間,回到客棧。

留守客棧的十幾名特兵見時傑回來,紛紛敬禮,時傑對著他們,更感到陣陣的心虛,簡單交流幾句,獨自回到臥室。

時傑悶坐在桌邊,還是不能理清所有發生的這一切,心中一陣惱喪,不由“啪”的給自己一個耳光。

也不知過了多久,特兵來報,說得沈施然到了,時傑心中矛盾,既怕見到她,又想問問她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猶豫間,房門輕響,沈施然推門走了進來,時傑沒說話,前者也不發言,默默的坐在了另一邊的椅子上。

沈施然望著時傑,後者隻是和她對視一眼後,便將頭低下,他不知道該怎麽開口,還是沈施然先出言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宋天翔去了趟**,回來後便當眾宣布將他寵愛的德妃賜給你。”

時傑大驚失色道:“你說什麽?這……這……這太荒唐了。“

“你不知道這件事?”說話間盯看著時傑,見後者不像撒謊的樣子,繼續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時傑猶豫半晌,吞吞吐吐的將昨天的事簡短的說了出來。

沈施然的反應出乎時傑的意料,她沒有指責時傑的“色膽包天”,隻是俏臉微紅,而後沉思片刻道:“這是個陰謀,看來是有人要除掉你。”

沈施然的話如冷水澆頭,時傑頓時跳出自責,開始冷靜的分析事件,前者又道:“我隻是奇怪,這麽粗淺的陰謀你怎麽沒有看破,難道那個德妃真的有這麽大的魅力?”

時傑喃喃道:“我也不明白怎麽回事,按說就算喝醉酒也不至於失去理智,再說,她的魅力比你差的多了。”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沈施然當即惱道:“你……你混賬,幹嘛拿我做比喻。”看她意思,幾乎是要拂袖而去。

時傑苦笑道:“沈小姐,你不要生氣,我說錯了,我隻是在找其中原因,你就原諒我一次吧。”

沈施然瞪了時傑一眼,重做回桌邊,道:“你能想到嗎?”

時傑仔細回想,搖搖頭道:“想不出來怎麽回事,難道是我的自控力真的這麽差。”

沈施然輕歎口氣道:“現在這不是重點,重要的是你下一步怎麽走?既然有人針對你了,你有什麽辦法應對?”

“我現在腦子很亂,根本想不出辦法,你能想到辦法嗎?”

“對方這一招用到你身上倒是合適。”

“不要再挖苦我了,我真的悔死了。”

沈施然看夠了時傑發窘,開始道:“昨天自你走後,宋承恩也悄悄離開了,不久回來,與宋天翔偷言了幾句,跟著宋天翔便臉色不善的隨他去了,可是過不多久,又麵色如常的回來嗎,並且當眾宣布將德妃賜賞給你,從這裏不南看出,設計對付你的,必然是宋承恩,而宋天翔這麽做,不管他內心的想法,現在這情形,他還不會殺你。”

時傑聽沈施然敘述昨天的經過,思路也漸漸清晰起來。

沈施然繼續道:“本來這次是個極佳的對付宋國的機會,你這回中計,宋天翔很可能已經起了殺你之心,就算他當下不動手,再要回複當初的局麵也不可能了,我們隻有改變計劃,恐怕你們護民軍要出點血了。”

時傑不由從心裏感激沈施然,心裏打定主意,以後若是對方有用到自己的地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當下,時傑與沈施然商量起下步計劃,完後,後者離開去找宋承祖,時傑則寫好一封親筆信,讓親衛劉泰安盡快交給王則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