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 秦瓊重病

“既然已經來了,又何必躲藏!”羅藝看著一處方向出言說道。

“父王!”落雁從廳內的屏風後,緩緩的露出了身形對著羅藝一拜。

“你為何來此!”羅藝還是頗為忌憚落雁的,畢竟是八大劍尊之一,自己也沒有絕對把握可以勝過。

想想,這千機門主也不知道是什麽人物,竟然可以教導出這樣厲害的八位弟子!

“不是父王讓孩兒從哪裏來,回哪裏去麽?”落雁輕輕的一笑,看著羅藝說道:“孩兒便是從這裏出去的,自然要回到這裏啊!”

“哼!”羅藝幾個踏步,逼近了落雁,身上的真元也是不斷的翻湧,看著羅藝說道:“你究竟是誰,來我北平王府冒充我兒,究竟有什麽企圖!”

“父王要怎樣才會相信孩兒呢?”落雁苦笑了一聲,自己過果真是假冒的,倒也不用這樣費勁,可現在的問題就是自己就是貨真價實的羅成,奈何羅藝始終不肯相信。

“現在想來,孩兒跟父王之間,竟然沒有一些沒讓你二人知道過的秘密。”落雁看著羅藝說道:“孩兒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可以證明的辦法。”

“既然如此。”羅藝看著落雁說道:“你還不快快退去!”

“不過......”落雁看著羅藝說道:“孩兒想跟父王做一筆交易。”

“慢著!”羅藝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看著落雁說道:“本王就知道你的目的不純,從今以後,不準你叫本王父王!”

“......!”落雁緩緩的吐出一口氣,心中暗暗想到:“我這老子竟然比師父還難伺候!”

“好好好!”落雁為了自己的計劃,不得不暫時的妥協,看著羅藝無奈的稱呼道:“王爺!”

“劍尊有事請講!”羅藝明顯是將落雁跟自己放在了同一個位置,平等對話。

“王爺萬萬不可如此!”羅藝的態度差點讓落雁炸毛,老天爺,他哪裏敢跟自己的父親處在一樣的位置!

“就稱呼在下為落雁好了。”落雁對著羅藝頗為心虛的說道。

“有話就快些說,本王的時間可是非常值錢的。”羅藝盯著落雁說道。

“剛才看到母妃......”

“慢著!”羅藝再次將落雁的話打斷,看著落雁說道:“叫王妃!”

“好吧!”落雁從小其實被羅藝已經**習慣了,雖然多年不見,但是當年那種熟悉的感覺,卻也是慢慢的回來了。

“剛才看到王妃非常思念羅成。”這次落雁學乖了,盡量的催眠自己,跟羅成沒有關係,看到羅藝並沒有什麽其他的表示,接著說道:“所以懇請王爺,暫且將在下當成羅成,也省的王妃傷心。”

不等羅藝說話,落雁便接著說道:“畢竟讓王妃想起往事的就是在下,若是能做一些補償,在下萬死不辭。”

落雁看著羅藝說道。

“若是王爺答應,在下願意跟在王爺的身邊,做一個護衛的士卒。”落雁眼中懇求的神色並不是作假,就連羅藝的心中也是微微有了一些動搖,不禁的自問:“莫非他果真是羅成?”

“你且跟我來。”羅藝眉頭輕輕的一皺,看著落雁說道。

“是。”

雖然不知道羅藝究竟在打什麽算盤,落雁仗著藝高人膽大,並不畏懼。

落雁認得這裏,這裏是王妃的寢室。

“王爺,為何帶在下來這裏?”落雁看著羅藝問道:“莫非王爺同意了在下的提議?”

“且看你的表現如何。”羅藝看著落雁,眼中帶著莫名的神采。

“楊林的皇崗要運送了。”尤俊達看著眼前的程咬金,接著說道:“不知道哥哥的斧頭練得如何了?”

“嘿嘿!”程咬金輕輕的笑了笑,接著說道:“也不知道這千機門是怎樣的地方,不禁送來的斧頭厲害鋒利,就連這斧法,也是精妙絕倫啊,哥哥尚在研習之中,已經學會了前三招!”

程咬金笑的開心,但是尤俊達的臉色卻漸漸的沉了下來。

“想不到我秦叔寶一世英雄,竟然被悲痛纏身!”

一件客棧之中,秦叔寶臉色虛白,渾身無力,躺在**竟然不能活動分毫。

“真是可憐啊!”秦叔寶心中暗罵自己一聲,然後想到了在家中的老母,眼角邊也是不禁落下了幾滴清淚。

等到秦叔寶的身子略微可以活動的時候,已經是到了深夜。

“邦邦邦!”

敲門聲。

“請進。”秦叔寶強行坐正,雖然渾身顫抖,但是卻不也願意在病榻上見人。

“客官。”進來的老板娘,雖然不是什麽絕色美人,但也算是頗有姿色。

“原來是老板娘啊,深夜造訪不知道有何貴幹!”秦叔寶向著老板娘詢問道。

“倒也沒有什麽大事,就是客官預先支付的店錢,已經到時間了,若想要在住下去......”老板娘看著秦叔寶的狀態也不是太好,輕輕的歎息了一聲,接著說道:“卻是需要加錢了。”

“其實客官您本人還要,主要是您的馬,全用的是最上等的飼料,若不然你預先支付的房錢,最少還能支撐一個月的時間。”老板娘看著秦叔寶說道。

說實話,秦叔寶一表人才,堂堂正正,很少有人不動心的。

若不是因為此刻的秦叔寶正在重病之中,老板娘連共度一夜**的心思都有了。

“明天是最後的期限了。”老板娘說完輕歎了一聲,便就此離開。

“呼!”

秦叔寶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強行運功的支撐的他,在加上本就沒有減緩的重病,讓他一下子暈倒在地。

等到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秦叔寶無疑是一個英雄,經過昨夜的折騰,病情竟然有了極大的好轉,最起碼隨意的走動,已經是沒有大礙了。

秦叔寶獨自一人來到了馬棚,他已經身無分文,現在正是最困難的時候。

“黃驃。”秦叔寶趴在黃驃馬的脖子上,輕輕的說道:“我知道你不會怪我的,對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