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青春 第九回 梅德行動

嘉玲已經有十幾天未見茲究了,這十幾天她過得並不比茲究好受。嘉玲是獨身‘女’,其父母本著“‘女’孩富養”

的宗旨,把嘉玲當公主一樣寵大。雖然嘉玲並沒有因為父母的溺愛出現什麽公主病,可是剛住校的時候,很

多東西都難以一下子適應。其實這還是其次,重要的是無助感和孤獨感總是糾纏這朵剛出溫室的嫩‘花’。嘉玲

的朋友並不多,因為她麵容姣好,‘女’孩子或因為自卑或因為嫉妒都不願意和她做朋友。茲究是她最好的朋友

,可是這個唯一的好朋友現在也與她漸行漸遠。當她洗好衣服擰不幹的時候;當她‘花’了近半個小時也做不出

一道數學題的時候;當她排隊打飯卻被人不斷‘插’隊,而吃不到午飯的時候;當她周末一個人回家,被公‘交’搖

晃得頭昏的時候;當被室友冷嘲熱諷她嬌弱做作的時候;當被無所事事的男生用言語調戲的時候。。。。。

。那一種孤獨感和無助感就會從她心裏蔓延出來,蔓延到她全身,向她周圍不斷蔓延著。她感覺自己被封閉

在一塊巨大的黑‘色’空間裏,沒有光沒有聲音也沒有希望,她能做的隻是坐在地上,捧著雙膝,低頭不停地‘抽’

泣。任恐懼,孤獨,無助襲遍全身。

而此時,一雙眼睛已經死死地盯上她了。

那天下午,打了放學鈴後,嘉玲還一個人留在教室,做了好一會數學題。她知道室友們都不喜歡她,

與其在寢室被人充滿敵意的盯著,倒不如在教室裏打發時間。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嘉玲也餓的有點無力了。

所以她起身獨自去食堂。為時已晚,還在學校的人已寥寥無幾,隻能偶爾看見一對情侶牽手走過。嘉玲一個

人走著,安靜的學校讓恐懼感在她心頭越凝越重。突然,小路迎麵走來五個男生,一種不祥的預感也隨之襲

來。五個男生在和嘉玲擦肩而過的瞬間,一個男生猛的一把捂住嘉玲的嘴,其他四個抬起掙紮著卻隻能發出“

嗚嗚”聲的她,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嘉玲的臉被嚇得一片慘白。五個男生把她挾持到一個空教室,按到一張桌

子上。四個男生控製住他的手腳,一個男生趴在她身上,一隻手捂住她的嘴,一隻手在她身上‘亂’‘摸’著,而嘴

巴則在嘉玲細嫩的脖子上狂‘吻’起來。嘉玲驚恐的眼睛裏噙著淚水,隻能一邊搖頭一邊發出無力的“嗚嗚”聲。

忽然,一個聲音響起,讓感覺自己不斷墜入地獄的嘉玲看到了希望。“住手!”梅德衝進教室,對那五個準備

施暴的男生一聲怒吼。趴在嘉玲身上的男生從桌子上跳下來:“你小子他媽敢壞大爺的好事!”說著就舉拳向

梅德衝來,衝到梅德麵前,衝其臉一拳揮去。梅德眼疾手快,伸出左手一把包住那拳,然後借勢舉起那男生

,一個過肩摔,把那男的狠狠地砸在身後的桌子上。那男生隻感覺一陣劇痛襲來,疼的倒在地上來回翻滾,

再無戰力。見到同夥被打,又有兩個男生放下嘉玲,一前一後想梅德衝來。梅德迎上去,一把掐住前麵男生

的脖子,然後用他的頭狠狠撞向後麵那男生的頭,“嘭”的一聲悶響,兩個男生隻覺得一種說不出的暈眩感充

斥大腦,一並癱軟下去。見到梅德三下五除二便解決掉三個人,剩下的兩個男生竟然不敢動了。梅德衝他們

吼了一聲:“給我滾!”兩個人便連同夥也顧不上,狼狽地奪‘門’而出。倒在地上的三個人見此狀,隻能自己掙

紮著扶桌而起,相互攙扶著跌跌撞撞的也跑了。

梅德走到已坐起的嘉玲身邊:“同學,你沒事吧?”一直處於嚇‘蒙’狀態的嘉玲,聽到梅德關心的一問後,才

把內心的恐懼發泄出來,她撲倒梅德懷裏大哭起來。不愧是美‘女’啊,就是連哭聲也如此悅耳。梅德感覺到自

己的心都要酥化了。他伸手‘摸’了‘摸’嘉玲可愛的馬尾:“好啦,好啦,他們走了。”哭了一陣子的嘉玲,心情算

是平複了一點。她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忙從梅德的懷裏退出來,帶著哭腔說道:“對不起。”梅德當然不會

介意這送來的擁抱,他望著嘉玲帶著淚水的臉,那真是一張‘誘’人的臉啊。梅德控製了下自己,安慰她:“你沒

事就好,他們沒把你怎麽樣吧?”一邊說著一邊把一張紙巾遞給嘉玲。嘉玲接過紙巾,然後回答他:“沒有,

謝謝你。”她用紙巾把眼淚擦幹,再擤了擤涕水。梅德又遞上一張紙。現在,嘉玲的心情總算是平複了下來,

她這才看了看梅德的臉,那是一張帥氣而熟悉的臉,隻是嘉玲記不得在哪裏見過他了。

因為剛剛的變故,嘉玲口味全無。她謝絕了梅德帶她去食堂吃飯。梅德也沒強迫她,隻是提出把她送回寢

室。嘉玲沒有拒絕,她害怕一會又遇上那幾個流氓。梅德相對於她高大的身體,能給她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

。走到寢室樓下了,梅德像是記起什麽一樣:“對了,你在這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就三分鍾,好麽?”嘉

玲輕輕“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梅德深情地望了嘉玲一眼,跑了出去,嘉玲看著他的背影,速度之快使其

一下子就消失在黑暗之中。一分鍾過去了。。。兩分鍾過去了。。。站著寢室大‘門’口的嘉玲望著四周安靜的

黑暗,隻有遠處路燈周圍才透著一點淡黃的燈光,恐懼感一下子又冒出來。快到三分鍾了,嘉玲看到昏黃的

燈光下,一個身影若隱若現地跑過來。梅德衝到嘉玲麵前,氣喘籲籲地把一瓶尚溫的牛‘奶’和一袋麵包遞給嘉

玲,調整了下呼吸然後平淡的說道:“晚上別餓著了。”嘉玲看見他額頭上汗珠打濕了他帥氣的濃眉,她知道

他是很盡力地跑了三分鍾。一種暖流從心裏緩緩流出:“謝謝。”說著她接過了麵包和牛‘奶’,那‘奶’瓶很溫暖,

暖的就像自己現在的心。“那沒什麽事,我先走了。”嘉玲輕輕“哦”了一聲。看著梅德越走越遠的背影,嘉玲像

是記起什麽一樣,對著梅德的背影喊道:“同學,請問你叫什麽?”梅德回過頭,‘露’出一個壞笑:“(

謎先生)!";

晚上,躺在‘床’上的嘉玲失眠了。一方麵是後怕還陣陣襲來,可更多的是想著梅德那張帥氣的能讓她感到溫

暖的臉。

,你現在在幹嘛呢?

一個熱鬧的餐館裏,一張飯桌上的火鍋還在燃燒著沸騰。火鍋四周是七八盤剩的或多或少的菜,飯桌邊和

飯桌下雜‘亂’的擺著十幾個空的啤酒瓶。梅德左手拿著中華煙盒,右手不斷從裏麵‘抽’出五根遞給飯桌上的五個

人:”今天真是辛苦兄弟們了。“那五個人,正是準備對嘉玲施暴的五個男生。其中被梅德過肩摔的那個男生

說話了:”大。。。大哥,不是說隻是演戲麽,你真。。。真是有異‘性’,沒。。。沒人‘性’啊。我差點被摔得半

。。。半身殘廢啊。“此時他紅著臉,說話結結巴巴,顯然是有點喝多了,一邊抱怨一邊猛‘抽’幾口香煙。另一

個被撞頭的人勸其道:”老三,你就別說話了,我和老五被撞得是腦袋,你看我們可吭聲了。大哥這餐飯不也

沒虧待我們?“梅德繼續賠罪:”兄弟們的厚愛,梅某懷恩於心。來,我再敬大家一杯!“幾個人又一齊把一杯

啤酒灌進肚子。梅德繼續說道:”以後有什麽好事,自然忘不了大家。“聽見梅德這麽說,老三眼睛一亮:”大

哥,你。。。你看,既然你。。。你有新目標了,那。。。那珠嫂。。。“雖然是喝多了,可老三腦子還是有

點清醒的,他怕梅德會發火,關鍵的地方並沒有說出來。梅德當然是懂他的意思,隻是一笑:”喜歡就拿去吧

,明天我就和她分手,正好你可以趁虛而入。‘床’上功夫我已經**的差不多了,包你舒服。“聽見梅德這麽說

,本來還有點不滿的老三怨氣盡消,‘**’‘**’的表情占滿他醜陋的嘴臉:”謝。。。謝大哥,我。。敬你一杯!“

說著又把一杯酒灌進肚子。他當然不在乎阿珠被梅德上過多少次,反正她對自己來說,也隻是一個發泄‘肉’‘欲’

的工具罷了。

而此時,那個叫阿珠的‘女’孩還在打著梅德的手機,可結果都是關機,關機,關機。她輕輕歎了口氣,站在

窗口望著天上的月亮”已經12點多了,梅德你在哪裏?“淒涼的月光照在他美麗而惆悵的臉上,也照在桌上的

一份懷孕報告單上。

這個世界就是這麽不公平,善良的‘女’孩總是遇到一個她自以為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可那男人隻是把自己

當做發泄**的工具罷了;這個世界就是這麽不公平,完事之後,男人可以穿起‘褲’子就走人,而‘女’孩受傷的

身體,卻要背負一生的孽債;這個世界就是這麽不公平,善良的男孩在忍辱負重,拚出自己的事業之後,卻

隻能娶一個早已把心和**給了別人的‘女’人。如果善良的‘女’孩一開始就能遇見一個善良的男孩該有多好;如

果善良的‘女’孩可以選擇用心等一個善良的男孩該有多好;如果善良的男孩在功成名就之後,可以遇見一個善

良的等他的‘女’孩該有多好。無奈青‘春’也好,人生也好,多的永遠是錯過,少的永遠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