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偶遇

淩晨6點半

劉毅感覺自己好久沒有這麽舒服的睡上一覺,整個身體都麻酥酥的,他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朝著屋外走去,他總感覺不對勁,他使勁想了半天,糟了,小魚呢?

昨天昏昏沉沉,沒想到,把小魚一個人丟下了,劉毅頓時驚慌失措,仔細想昨天小魚答應廖嬸子帶小枝和我們一起走,這時,小枝突然拍了一下劉毅,劉毅急忙轉過頭,看到是小枝,就不那麽緊張了,小枝手裏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米粥,小枝的麵容稍稍比昨天好看。小枝微微一笑說道:劉大哥,你吃點東西吧。

劉毅接過小枝手裏的米粥說:“謝謝,你去收拾東西吧,等一會我們就出發”。

小枝連忙點頭,轉身就往後走。

劉毅內疚極了,他心不在焉的用勺子舀起粥,停頓著,想著小魚會不會怪他,此刻劉毅沒有心情吃東西,他現在就像見到小魚,然後和她好好的道一個歉。小枝很快就收拾好了東西蹦蹦跳跳的走跑到劉毅麵前說道:劉大哥,我收拾好了,走吧。看著小枝天真無邪的表情劉毅說不出心裏是什麽感覺,這還是昨晚那個紅衣新娘嗎?簡直是判若兩人。

劉毅輕聲說了一句:“以後就叫我劉毅吧,走吧。”

小枝看了看桌上的米粥,他沒有吃。小枝看著米粥又看了看劉毅問道:為什麽不吃?

劉毅轉過身回答道:對不起,我不是很餓,走吧。

說完,劉毅就走了。小枝看著劉毅離開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桌上的米粥,心裏酸酸的,她急忙追上去,跟在劉毅的身後。小枝看見廖嬸子在田坎的一邊向她揮手,雖然小枝心裏非常怨恨她,但畢竟是自己的母親,小枝衝她回了回手,就側目看著表情嚴肅的劉毅,小枝心裏十分亂,眼前的這個人和昨天夜裏救她的人是一個人嗎?

劉毅此刻 隻想見到小魚。

小魚很早就醒了,她躺在**,回想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這些事都是有聯係的,凶手很可能就是自己家鄉的人,可是家鄉的人為什麽要殺這麽多人,難道是害怕我不回去?要我回去的目的肯定不是想見我?最大的可能就是要殺我?小魚越想越心慌,她又想起了自己做的噩夢,那個自稱我媽媽的女人?難道媽媽沒有死?小魚覺得思緒特別混亂,但是每一個問題都是有依據的,小魚能感覺,也許母親根本就沒有死,那死的那個女人是誰?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

小魚下床走到門邊把門打開了,是老板娘端著一碗湯圓,小魚請老板娘到裏屋坐下,老板娘說:“孩子,吃點東西吧,你睡了這麽久一定餓了,”老板娘放下碗。

小魚看了老板娘一眼,微微一笑說道:謝謝老板娘,我正好餓了。

小魚說完就大口大口的吃起來。老板娘看著小魚吃的這麽香,她看著看著就哭了,小魚覺得不對勁抬頭看到老板娘正在擦拭眼淚,她急忙站起來說:怎麽了?老板娘,你怎麽哭了?

老板娘抽泣著說道:“我閨女要是不死,估計和你一樣大了,我看著你就想起我的閨女”。

小魚扶著老板娘坐下,小魚也坐下。老板娘說到:“我閨女叫曹茵,從小就喜歡唱歌跳舞,而且又非常孝順,我家閨女長的也挺水靈的,十分乖巧懂事,人人都喜歡。可是就在我閨女19歲生日那天,我叫她給她奶奶拿點肉去,步行20分鍾左右就到了,也不遠,可是這一走就出事了,當天晚上她也沒回來,我和她爹去她奶奶家,她根本沒來。第二天,鎮邊的人說在井裏發現一具女屍,我和她爹急匆匆趕過去一看,就是我閨女,我看著自己閨女從井裏被撈起來,我徹底崩潰了,也想幹脆和閨女一起死算了,不是老頭子拉著我,我也就跟著去了,在後來,送葬者說我閨女死的很慘,是被人用石頭捆住腳,這叫鎖靈,然後丟進水裏活生生的淹死的。老板娘邊說邊哭,小魚在旁邊專心的聽著。

“閨女被人害死了,送葬者說要給閨女舉行冥婚,也就看上了隔壁有一個村的傻子,送葬者就把他騙了過來,和我家閨女辦了冥婚,後來我家什麽事也沒發生,那傻子在我家住了一段時間,就在頭七的那天晚上,傻子也跟著去了,他就死在我閨女的墳邊,送葬者說是我閨女帶他走了,我們家也就平安了,冥婚幾乎成了家家戶戶的習俗,可是姑娘,我們也是迫不得已阿”。

小魚一邊聽著老板娘訴說,一邊看著老板娘的表情,看上去不像是在說謊,可是這很明顯是送葬者在作怪,說不定那人就是他殺的,為了讓鎮上的老百姓更加的相信他,小魚說:“您別哭了,生者更要好好保護自己才行,不然你女兒地下有知也不會好過的”。

老板娘從兜裏拿出一個玉鐲子,老板娘說:這鐲子是以前那對夫妻住店時掉了的,你肯定和那女的認識吧,這鐲子就留給你吧。

小魚接過鐲子,她頓時驚呆了,這鐲子是母親手上的鐲子,天啊,難道母親和父親真的來過這個地方?

“你怎麽了?”老板娘問道。

這時門口傳來劉毅的聲音,小魚小魚~

老板娘臉色突然變了,然後說道:“那姑娘你慢慢吃,我就先下去了”。

小魚感覺這老板娘十分不對勁,為什麽劉毅一來就急著要下樓呢?小魚順手把鐲子放進了衣兜裏,劉毅從門口走進來了,走到小魚麵前,一把握住小魚的手問道:“你怎麽不叫我?一個人回來了?

小魚掙脫了劉毅的手,她邊收拾東西邊說道:“我看你要照顧小枝,我就和老板娘先回來”。

劉毅覺得小魚的語氣怪怪的,走到小魚的旁邊輕聲說道:“對不起,以後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

小魚撲哧一聲笑出來。

把背包丟給劉毅說道:走吧!大傻冒!

劉毅笑嘻嘻的答應道:好嘞~

小枝站在車的前麵,她望著一望無盡的公路,回想起昨夜的公路也是一望無盡,隻是方向不同。她心裏想著劉毅,她被他的勇敢善良所吸引,小枝心裏開始充滿期待,她高興的露出了許久沒有的微笑。

小魚和劉毅告別了老板和老板娘,兩人打打鬧鬧的走到公路邊上,看見正在等候的小枝朝著他們在招手,小魚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她慢慢走向小枝,小枝臉上依舊掛著笑容,這還是昨晚那個滿臉仇恨的女孩嗎?不可思議?小魚感覺十分恐懼,她沒有在理劉毅,大步的向前走去。劉毅跟在小魚後麵。

小魚說:“劉毅,小枝和你一個車,我走前麵”,說完也沒有管劉毅答應不答應,小魚就上車了。

劉毅驚愕道:“這女人怎麽變臉比變天還快?”

小枝走到劉毅麵前說:“走吧。”

劉毅驚愕的點點頭。小枝和劉毅也上車了。小魚的車在前麵行駛著,劉毅的車在後麵跟著。

寬廣的公路,寂靜的公路,怎麽形容這麽一條公路,通往死亡的公路。

西安飛機場 名家酒店 106房間 上午8:30分

林蕭很早就醒來了,吃完早飯後,他又回到了房間,他拿出手機,又打開了媒體庫,看到了小魚的照片,他突然覺得照片上的這個女孩就像一個迷,他十分想見到她。陌生人說她是自己的女朋友,想到這裏,林蕭笑了,林蕭的臉上有兩個酒窩,他情不自禁把小魚的照片設置成了手機屏幕,嘴裏自言自言道:“要是我真有這樣一個女朋友,那多好。”

警院 三樓 120房間

老王躺在病**,手上綁著輸液的管子,小可和Ann一直看著老王。警院曾經教搏擊的人,現在虛弱的竟躺在病**無法動彈,老王從警院退休後,一直在檔案室裏幫忙,平時喜歡看看報紙,喝喝茶,老伴走的早,兒子在國外,老王就孤零零的在檔案室裏住著,這麽和藹的一個人,小可看著老王憔悴的麵容,他受了多少苦怎麽成了這副模樣?

Ann說:昨晚老王醒來一次,意識也差不多清醒,就是身體承受不住,年紀大了,躲躲藏藏幾天不吃不喝,老王的意誌太強了,換作是我,我肯定早死在荒山野嶺了。

小可說:你?我看誰都挺不過來。他也算是大難不死,如果不是有人發現他,在那種鬼地方,估計不餓死也會被凍死或者被野獸吃掉。

兩人說完同時歎了一口氣。

這時。老王慢慢睜開了雙眼,露出了親切的微笑,眼角的皺紋也多了,看上去又像是老了五歲一樣,老王說:你們倆還是老樣子。

小可驚訝的看著老王說道:你醒了?

Ann也睜大眼睛看著病**躺著的老王。

老王說:“是阿,不是我這把老骨頭命硬,估計早也聽不到你們這二個鬼丫頭說話了。”

小可聽到這話,眼睛又開始發紅,說著眼淚就要掉下來了。

小可:老王,你看看你,你怎麽不早點回來,我們都找了你好多天?

老王看著小可語重心長的說道:“我也想回來,可我怕凶手發現我,那麽我就不能在回來給你們提供情報,我這把老骨頭鬥不過凶手,我隻好躲著,讓他們找不到我。”

警院裏總是會聽到嘶喊,哭聲,可是今天警院裏十分安靜,除了老王顫抖的聲音,再也找不到讓人更加心酸的聲音了。

Ann坐在病床邊說道:“王叔,我們讓你受苦了。”

老王欣慰一笑“什麽受苦不受苦,我是警察你們別忘了,警察的使命”。

Ann和小可相視一笑,小可舉起手抹掉了臉上的眼淚說:“老王,能不能說說那天局長來了發生了什麽事?”

Ann拿出筆記本和筆開始記錄。

老王說:“那天局長來我這兒說讓我馬上拿著檔案走,我後來拿著沈建民夫婦倆的檔案給了我鄰居,我不放心局長,我就轉身回到檔案局,我剛準備上樓,就聽到樓上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和一個男人的聲音,還有局長的,後來他們好像要下樓,我就藏到舊書箱後麵,看到一個穿黑色風衣的男人和一個女人從樓上走下來,局長也跟著下來,後來那個女人我居然撕掉了自己臉皮,我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個女人撕掉了自己的臉皮,然後局長就開始全身發抖,當時我想出去救他,可是我非常害怕,因為那個女人一定不是人!局長倒在地上掙紮了一會兒,女人居然把那張拿在手裏的皮重新貼到臉上,我不敢相信,我還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我沒看錯,老王的神情就像是回到案發當天一樣。

小可遞給老王一杯水,老王喝了一口,又繼續說道:“局長掙紮之後就沒了動靜,然後就看見那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從測包裏摸出一根針管,給局長打了進去,我捂住自己的嘴巴,我不敢發聲,我看到了整個殺人的過程,如果我現在出聲,我一定會被他們殺掉的,最恐怖的還不止這些,後來我不小心碰到了一本書,書就掉了下來,這時我透過櫃子的縫隙清楚的看到,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臉。老王越說越激動,雙手不停的比劃著。

Ann見勢不對,她急忙按住老王的肩膀,遞了一個眼神給小可,小可點了點頭,

輕聲的對老王說道:“別怕,您慢慢說,您看到誰了?”

老王沉重的從嘴裏吐出二個子:“小魚”!

Ann和小可都放大了瞳孔,長大了嘴巴,驚訝的說不出話,Ann又問了老王一次:“你確定和黑衣男子在一起的是小魚?”

老王點了點頭說道:“我雖然老了,但是我看的清清楚楚,那女的就是小魚,我不可能認錯”。

小可的表情有些凝重,她扭頭看了看窗外,突然她轉身對著老王說道:“老王,您好好休息,在這裏是絕對的安全,您不用擔心,我和Ann先走一步。

老王點了點頭。

小可和Ann一同走出了病房,站在走廊處,Ann和小可邊走邊回憶,我老王剛才說的話讓人匪夷所思。

小可說:“按照老王的口供,和黑衣男子在一起的很可能是小魚的小姨”。

Ann突然停下腳步問道:“小姨?從來沒聽說過?”

小可:“老王出事的那晚小魚家收到一個U盤,裏麵是一段視頻,而且視頻裏出現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就是小魚的小姨,而且她們長得非常相似,剛才老王也說,那女人撕掉了自己的臉皮,那很可能是假的皮囊,皮囊的樣子肯定就是老王看到的小魚,但事實絕對不是小魚,肯定是歐陽冰玥。

Ann:照你這麽說,這些事很可能都是她一個人搞的鬼,這麽做的目的就是為了引小魚回去,那麽小魚不就危險了?

小可用手摸了摸肚子又朝著前麵走了幾步,她突然轉過來對著Ann說:“我看不一定,我懷疑那個黑衣男子很可能就是布文!

Ann驚訝說不出話。直勾勾的盯著小可。

小可:因為布文慣用針管,最可疑的上次被劉毅擊斃後的布文事後我們去後山找屍體,屍體居然不見了。這麽說來布文肯定被人救走了?或者他自己逃走了?

Ann:可劉毅明明就打中他了的?

小可:可是劉毅當時很驚慌,並沒有確定他有沒有死,就帶走了小魚和瑩瑩,這怎麽能確定他沒死?

Ann一下子蒙了。她不敢相信,“噩夢沒有結束,布文沒有死,”

小可:我懷疑小魚有危險,布文既然那麽迷戀小魚,他肯定會去蘆葦城,他和小魚的小姨既然認識,那肯定就和這幾個命案脫不了幹係。

Ann麵無表情的望著對麵的行人,是不是他們的臉下也藏著另一個人。人最恐怖的不是我變臉,而是變心,人要是變了心比鬼還可怕,比惡魔還狠毒,小可緩緩走到Ann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Ann的肩膀。

“相信她吧。”她輕輕的說道。

Ann看著小可的眼神,也堅定的點了點頭。

“你一定要回來,小魚。”

小魚的車很快經過合肥,繼而全程加速的開往西安,此刻小魚的頭腦一片空白,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小枝,她根本毫無準備,她隱隱覺得小枝和她將會發生什麽?小枝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小魚看了看指示牌,快了。她又加快了速度。

劉毅的車跟在小魚的車後麵,看著小魚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劉毅心裏十分疑惑,怎麽回事?

小枝不時噓寒問暖的對劉毅大獻殷勤,劉毅覺得十分別扭,他故意打開了車上的音樂,小枝沒在說話,終於安靜下來了。劉毅看了看指示牌。看來離西安不遠了。

歐陽府邸

“你們準備好了嗎?”冰玥的聲音非常的撫媚,站在她前麵的是家裏的下人們。

下人們齊聲回答道:“準備好了,小姐”。

小麥走過來說湊到冰玥的耳旁說道:“少爺還沒有回來”。

冰玥的臉色立馬就變了,緩緩的站起身背對著屋門,大聲怒吼道:“都給我滾!”

下人們嚇得變了臉色,一個個的都跑了出去,隻有小麥還留在房間裏。

小麥小心翼翼的走近冰玥身邊說道:“小姐,要不要給少爺打個電話?”

冰玥摸了摸自己的臉,她開始朝天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還是忘不了那該死的女人”。

小麥看見冰玥此刻的表情,突然覺得十分的可怕,她一步一步向後退著,突然冰玥轉身看著小麥,小麥嚇的坐到了地上,冰玥慢慢向小麥靠近,然後蹲下來,伸出手來,小麥把手放到了冰玥的手裏,好涼。

冰玥將小麥拉起來輕聲的問道:“沒事吧,你去給少爺打一個電話吧”。

小麥覺得十分不可思議,剛才小姐才發怒氣的不行,現在居然沒事了,小麥謝過小姐,急急忙忙的走出房門,將房門關上的一刻,小麥看見,小姐又坐到了梳妝台前,盯著鏡子開始發呆。

小麥自言自語說了一句:“真是一個可怕的女人。”

西安 飛機場附近

林蕭退了房,背著他的旅行包,不知道該去哪兒,走到路牌旁邊。突然一輛灰色的吉普停在他的麵前,他沒有在意,這時,車門突然開了,車窗也緩緩向下滑,車裏的男子說話了:“小夥子,是去蘆葦城吧”。

林蕭驚訝了,他試著問了一句:“你是誰?”

車上的男子輕輕的咳了一聲,“上車吧,我們快趕不上了”。

林蕭有些害怕,但是西安這麽大,他根本就找不到蘆葦城,而且陌生人說會有人帶他找到蘆葦城,他沒有在猶豫,就上了車。

男子拿了一瓶水出來,遞給林蕭。

“喝吧,我知道你渴了,我隻是個打工的,”男人說完,遞給林蕭後繼續麵無表情的開車。

林蕭打開瓶蓋,大口大口的喝起來,過了一陣,林蕭覺得全身無力,眼睛也開始花了,頭也昏,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昏過去了。

男子笑了。他突然停下車,這裏是進西安的高速路口下道,他把林蕭丟到了公路中間,拍了拍林蕭的臉,“小子,看你的造化了。”

男子說完就上車走了。林蕭靜靜的躺在公路中間,旁邊還有一個旅行包。

小魚開車的速度非常的快,眼看馬上就要到高速路口下道,可是前麵好像有什麽東西,天阿,是一個人!她立馬打左轉方向燈準備停車,劉毅看到燈,也急忙刹車,小魚下了車,跑到公路中間,是一個男的!怎麽會躺在這裏,肯定是被搶劫了?

劉毅也趕過來,小魚讓劉毅把這個男的背到自己的車上,劉毅雖然十分不情願最後還是聽了小魚的話,把林蕭背到了小魚的車上,此刻天有些陰沉了,快要下大雨了吧?

小魚說:“我們快到西安城裏找一家旅館住下來,這人估計是嚇昏的。”

劉毅點了點頭,又轉頭看了看小枝,小枝在車上睡的挺香,小魚也回到自己的車上,開始向西安城裏駛近。

劉毅也上了車,跟在小魚後麵。劉毅狠狠的衝著方向盤使勁打了一下,小枝醒了,她疑惑的看著劉毅,劉毅知道自己的動作驚醒了小枝,他沒有說話,假裝沒事繼續開車。

遠處的的吉普車悄悄的停在一旁,看著林蕭被小魚救走,他從褲包裏拿出手機,接著發了一條短信。

褐土旁的小亭子男人正在寫字,突然手機響了。是信息。

男人拿起手機,手機信息顯示的是“任務完成,準備接人”。

男人放下手機,走出了小亭子,太陽正在緩緩的下山,褐土被照成了紅色,他不禁感歎一句:“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