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黃須兒命喪

管猛薛霸徐天祥也不手軟,紛紛出招,曹彰縱然再勇,麵對黃巾六小虎也難以輕鬆取勝,至於小屁孩張苞則始終躲在一旁山坡之上的草叢裏,他才三歲出來也隻是送死的份。

毛玠好不容易率領數百殘兵從山穀中衝了出來,見曹彰曹操被困,毛玠急忙衝了上來,毛玠手中長槍一出手便刺向了典滿的後心,典滿忽感背後生風,仿佛腦袋後麵長了眼睛似的,側身一個急轉,趁機揮出一鐵戟,叮當一聲巨響,毛玠手中的鐵槍便被典滿砸的脫手飛了出去。

如果說徐天賜乃是黃巾新生代的第一猛將,那麽第二典滿當之無愧,跟典韋一樣,典滿也是悶葫蘆一個,言語不多,但是殺人打仗絕對有乃父之風,一點也不辱沒典韋的惡虎威名。

一鐵戟砸飛毛玠的長槍,典滿搶步上前,雙手戟力劈華山劈頭蓋臉砸向毛玠的麵門,毛玠嚇的一聲驚叫,急忙勒馬後退,動作稍稍慢了一步,哢哢兩聲,雙鐵戟狠狠的砸落在毛玠的**良駒頭頂,當即將馬頭砸的腦漿崩裂,一個翻身毛玠的戰馬重重的翻倒在地上,當場慘死。

毛玠也如脫線的風箏一樣被甩了出去,曹彰* 剛想上來攔阻典滿,管猛徐質雙雙攔住了曹彰,讓他根本無暇他顧,典滿一個墊步竄到落地的毛玠近前,一聲怒喝,揮戟砸碎了毛玠的頭蓋骨。

“你們所有人都得給我家大公子償命。”冷冷的掃視著曹操等人,典滿咬牙怒吼道。聲音震天地,氣勢驚鬼神,典滿仿佛從地獄裏衝出來的魔鬼閻羅一樣。雙手輪戟衝入曹兵陣中鐵戟狂舞,嘁哩喀喳,砸死砸傷曹兵無數,慘叫聲那叫一個淒厲,曹兵哪裏是典滿的對手,很多人當即作鳥獸散嚇的四處逃竄,曹彰一個人迎戰徐質管猛張雄徐天祥四人。薛霸攔阻曹操,其餘曹兵被典滿殺的人仰馬翻狼狽逃竄。

“父王,你快走。”曹彰拚死催馬上前。畫戟一記橫掃,狠狠的抽在薛霸身上,薛霸當即一聲悶哼身子倒飛而出。

“彰兒多加小心。” 曹操不舍的囑咐一聲,一咬牙含淚催馬衝了出去。

典滿剛想追趕。見曹彰如此勇猛。擔心小弟兄們受傷,隻好回身繼續迎戰曹彰。

四個人便已經讓曹彰捉襟見肘,加上典滿,五人一起出手,曹彰雖勇,也難以招架。

這些小家夥全都是名將之後,典滿父親典韋,徐質父親徐晃。張雄父親張郃,管猛父親管亥。徐天祥是徐峰的第三子,至於張苞那個拖油瓶也是張飛的獨子。

除了張苞年紀還小,這些小家夥都在虎衛訓練多年,無論是征討西涼,還是橫掃漢中,又或者掃平揚州殘餘,都有他們的身影,雖然年紀小,卻也算沙場老將。

五個打一個,曹彰根本不是對手。

十個回合之後,徐質一斧子砍中曹彰的馬腿,曹彰當即翻身落馬,管猛上前一刀,砍掉了曹彰的頭盔。

二十回合之後,典滿雙戟重重的砸在曹彰的胸口之上,曹彰身子連退數步,當即一口鮮血噴出,徐質再次落地橫掃,一斧砍中曹彰的左腿。

三十回合之後,張雄一槍戳中曹彰的後心,典滿右手戟攔腰橫掃砸中了曹彰的左肋,哢哢兩聲,曹彰連斷兩根肋骨。

三十五個回合之後,典滿一鐵戟狠狠的砸在曹彰的肩頭,曹彰吃力不住,當即身子下蹲跪倒在地上,徐質手中大斧頭應聲而至一下劈掉了曹彰的腦袋。

當越兮趕來的時候,曹彰正好身首異處,慘死在眾小虎將之手。

越兮剛想上前,典滿原地一蹬腿,竄到了越兮近前,其餘眾人也成包夾之勢攔住了越兮,望著這些咬牙切齒殺氣滔天的小虎將,越兮心中一陣驚歎,聽到身後馬蹄聲再次傳來,越兮知道張遼快追上來了,不敢戀戰,長槍一陣狂舞,擋退典滿徐質,越兮沒有絲毫停留便策馬疾馳而去。

“真是晦氣。” 望著越兮絕塵而去的身影,典滿不甘心的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吐沫。

“現在怎麽辦?”徐質忙問道。

“追也追不上了,咱們都沒騎馬,哎,算曹賊走運。”典滿不甘心的罵道。

曹操最終還是逃了,一戰下來,曹兵徹底損失殆盡,天將晌午的時候,見到了龐統等人,徐峰也終於知道了天賜的噩耗。

早有兵卒將天賜的屍首抬了過來,徐峰在眾人的簇擁下來到天賜的身前,望著靜靜躺在擔架之上的天賜,徐峰禁不住淚如雨下。

天賜才剛剛虛歲十五歲,可惜,竟然早早的死在疆場之上,不過徐峰良久之後,卻咬牙豎起了大拇指稱讚道“不愧為我徐家的好兒郎,天賜,你沒有給爹爹丟臉。”

“主公,還請節哀。”眾文武雖然都很傷心,但是還不是紛紛上前勸慰,以免主公傷心過度無人主持大局。

“主公,子龍將軍身受重傷,至今還在昏迷當中。”過了一會,等徐峰稍稍平靜了許多,龐統急忙走到近前衝徐峰道。

“帶我去瞧瞧。”

此時的子龍已經被抬進了帳中,早有隨隊郎中給子龍開始了治療,隻不過,趙雲渾身都是傷,箭傷刀傷槍傷不下十餘處,尤其是夏侯惇射中的兩箭更是險些命中要害。

“主公,末將趕到博望坡的時候,子龍將軍已經昏迷不醒,為了營救大公子,子龍將軍單槍匹馬闖曹營死戰到底,殺死敵將不下四十員,曹兵將近一萬人。”

“嘶…”所有文武將士聽完左校的敘說全都傻了。

一個人獨創曹操五十萬雄兵的重重包圍,殺敵一萬,這還是人嗎?簡直都成神了。

“天賜公子臨死之前,也取下了顏良許褚的性命,大公子顯然自知難以脫身,不想連累子龍將軍,所以才…”

“我知道了,左將軍不必解釋了,我的兒,什麽性子,我最清楚不過。”

徐峰重重的點了點頭,從讓徐天賜進入虎衛鐵狼基地第一天開始,效力疆場已經成了他的宿命,別說他,就連徐峰自己也說不定哪一天死在沙場之上。

身為武將,戰死沙場,馬革裹屍,幸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