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成長中的法爺們
“法術的神秘語言自文明誕生起就一直存在，你們可以將它理解為構築這個世界的源代碼。”
麵對盤坐著的李莫和斯特蘭奇，古一大師緩慢的演示了一個法師護盾，“我們收集其他維度的能量，通過咒語以及法陣釋放出來，那就是魔法的原理。”
“古一大師，我學習過原始符文，也學習過阿斯加德的如尼文字，也對精靈的幻影符文有些研究。”
李莫提出了許久以來的一個疑問：“為什麽各個種族對於魔法的基礎研究都有差別，難道世界的規則不一樣嗎？”
“你很博學，這一點非常重要！”古一大師欣賞的點了點頭，“世界的規則並沒有變，但以有限的智慧探索無限的宇宙，總會出現各種偏差，就像透過棱鏡看陽光，有人說是紅色的，有人說是綠色的，但真理永遠就在前方。”
李莫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斯特蘭奇在一旁早就驚呆了，就像孩童初次見到彩虹，深深沉迷於魔法的不可思議。
“老師，即使我的手不會成為阻礙，我要怎麽樣才能從一個菜鳥變成大師？”斯特蘭奇忍不住問道。
“你是怎樣成為一個傑出的神經外科醫生，將複雜的神經和骨頭重新連接起來的呢？”古一大師笑著問道。
“日複一日的勤學苦練…”李莫和斯特蘭奇同時脫口而出，互相看著笑了笑。
…
卡瑪泰姬出現了兩個奇怪的學徒。
一個整天風塵仆仆，吃著蘋果去藏書館，經常躺在大樹下看書，走路輕快如風，有種上大學的感腳，讓人不覺明曆。
可是一到法術練習的時間就露了餡兒，揮舞著顫抖的雙手，滿臉通紅就像便秘。
另一個則每天蹲在圖書館，剩下的時間一直追著古一大師提問，並且從沒見他進行過法術練習。
學徒們議論紛紛，但很快就被莫度製止，慢慢的也見怪不怪。
李莫完全沒有在意那些家夥們的看法，他已經完全沉浸入了卡瑪泰姬如海的書籍中。
這裏有許多少見的書籍，並且由古一大師親自作了注釋。
比如《羅洪特寫本》，外界有它的手抄本，來曆和起源都是謎。書中使用的語言體係包括有200多種。
經過古一大師的破解，這簡直是一本關於所有已知維度的說明大全。
《史密斯菲爾德法令》中隱藏了古代聖騎士的訓練秘典。
《塞拉菲尼抄本》原來是一本黑暗維度的旅行日誌。
《索亞之書》隱藏著一些中世紀的魔法。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卡裏奧斯特羅之書》和《維山帝之書》。
《卡裏奧斯特羅之書》雖然已經被腦子不好使了的卡西利亞斯撕掉了一頁，但相較這本書對時間與空間的闡述，召喚多瑪姆什麽的完全落了下乘。
對比梵蒂岡機密檔案室所收藏的卡裏奧斯特羅手稿，李莫嚴重懷疑這貨是某個高維度的生命。
這兩天從學徒們的議論中，李莫得知卡西利亞斯也是個可憐之人，他的家人全部死了，學習魔法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複活家人，結果發現卡瑪泰姬魔法無望後投靠了多瑪姆。
《維山帝之書》更是一件寶貝，它完全就是李莫丟失的那本《黑暗之書》的對立麵。記載著許多強大的防禦性魔法，但越是強大的魔法副作用也越大，比如一個複活死人的儀式，很大的幾率會轉變成吸血鬼。
李莫想起了黃金黎明會長在梵蒂岡收藏的那本《所羅門之匙》上寫下了一段話：當你想要得到什麽的時候，更要想一想自己會失去什麽…
意外之喜是他發現了一整套在卡瑪泰姬無人理會的煉金術秘典，不過他隻是使用探測眼鏡記錄了下來，現在還沒有研究的時間。
不過煉金術的理論卻被他用在了學習魔法上。
煉金術的基礎理論是充分理解原料，將其黑化為死物質，最後轉化為產物。
他目前做的，則是選擇一個基礎魔法，分解重組，並且嚐試著加入阿斯加德和精靈族的符文。
難度到也不大，隻是相當於將一個10M的app分解成源代碼，隨後添加點新的元素重新組合成一個適用於他的app。
係統不能崩潰，而且因為是他自己的獨有法術，所有的一切隻能他自己來。
讓麥昆的超級智能幫忙？
不存在的，這是一個認知與改造的過程，要想學會隻能自己老老實實來，麥昆給提供資料檢索省去翻書的時間就很不出錯了。
簡直要了李莫的老命。
他選擇的是最拿手的能量護盾，原先所用的是阿斯加德皇宮衛士圓盾上的符文模塊，更趨向煉金術，並且已經跟不上李莫的腳步，在戰鬥中破碎了幾次。
卡瑪泰姬法師護盾借用了維山帝的維度能量，表現出來金色的能量顯性。
使用方便，堅固耐用，但受到法師本身對緯度能量的耐受限製，並且隻使用維山帝維度能量。
精靈的幻影符文防禦法陣變幻莫測，使用隨心，更符合他的審美，但卻需要一個龐大的世界樹來進行能量轉換與調用。
以阿斯加德防禦法陣為框架，以卡瑪泰姬法師護盾為脈絡，添加精靈幻影符文增加輔助功能，這就是他關於新護盾的基本思路。
這是個不小的工程，簡直相當於一個初中生直接開搞研究生課題。
古一大師相當於導師，當他感到困惑時多加請教往往有種撥開雲霧的感覺。
斯特蘭奇也幫了不小的忙，畢竟這家夥是個頂級的醫學大牛，幫他設計了一套行之有效的研究路線，從模型的建立，到分組對比，讓本來有些迷糊的李莫瞬間理清了思路。
斯特蘭奇自己也進步神速，在古一法師幫他破除了心障後，這個有著過目不忘並且思維超級靈敏的家夥以難以想象的速度成長了起來。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阿戈摩托之眼，李莫自從來到這裏，壓根就沒見過這寶貝的影子。
如果真那麽容易，卡西利亞斯不是早就到手了嗎，李莫去過無數次藏書館，從沒發現過那個隱秘的暗門。
…
又一次在藏書館，李莫和斯特蘭奇不期而遇。
“最近學習進程怎麽樣？”李莫笑著問道。
“要知道，我有過目不忘的能力，很快就會超過你的。”斯特蘭奇有些得意的說道。
隨後他看向了圖書管理員王，“王，我推薦你聽的碧昂斯怎麽樣？”
“我完全沒聽。”王麵無表情的說道。
“嗯…好吧。”斯特蘭奇有些尷尬，“請幫我拿《法陣構建》、《靈魂回路簡義》。”
王找了找後將書遞給了他。
這時，李莫上前一步問道：“王，Jay周的新專輯怎麽樣？”
“我太喜歡了。”王臉上露出了笑容。
“那就好。”李莫點了點頭，“請幫我拿《阿爾托的空間闡義》、《弗羅多噩夢空間解析》…”
“這不可能！”斯特蘭奇驚呼一聲，“你的進度怎麽這麽快？”
他一聽李莫所借書的名字，就知道這個智商看起來比自己差遠的家夥已經學習完了全部基礎課程，開始研究那些冷僻的手稿。
“我作弊了呀。”李莫離所當然的說道。
“什麽？”斯特蘭奇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隨後小心翼翼的問道：“該怎麽作弊，使用你那神奇的藥丸嗎？”
“不，用星體投射。”李莫搖了搖頭耐心的解釋道：“在靈魂狀態下，空間的流速相對十分緩慢，一晚上就頂你一個月的時間。”
斯特蘭奇咽了口唾沫，果斷的轉身向圖書管理員王說道：“給我來本靈魂出竅的書。”
“不！”王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你還沒有資格學習。”
當晚，斯特蘭奇就使用懸戒偷偷拿走了幾本關於星體投射的書。
古一大師得知後並沒有怎麽怪罪他，反而很高興他對於法術掌握的速度，並且為了讓他有個安全的地方練習魔法，開始傳授斯特蘭奇鏡像空間的法術。
這個魔法相當高深，受限於法力及提取維度能量的速度，斯特蘭奇學起來非常吃力。
因為這個魔法幾乎不依賴法陣和咒語，得益於對空間的強大敏感性和無限提取維度能量的優勢，李莫卻罕見的很快掌握了。
而對於卡瑪泰姬法師的另一項看家本領，懸戒傳送門，他卻毫無辦法。
他吸收轉化後的能量與懸戒完全無法相容，十分複雜的法術和咒語也需要重新編譯，這是個更加浩大的工程，現在完全沒有時間。
…
訓練場上。
斯特蘭奇和莫度換上了緊身衣開始對練，兩人的眼神都有些嚴肅。
突然，一個擺出了白鶴亮翅，一個使出了黑虎掏心，劈裏啪啦的打在了一起。
在一旁觀看的李莫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有種觀看五十年代香港武打片的感覺。
這幫法師們畢竟不像他，一個個都是**凡胎，過度提取維度能量的話就會造成身體崩潰，所以個個都練習了一身好武藝。
所謂的近戰法師就是他們，拿著能量組成的盾和劍比拚武藝，李莫感覺這是對法師這個稱呼的侮辱。
就在李莫暗自鄙視的時候，斯特蘭奇突然高喊了一聲：“李，下來玩一把。”
李莫搖了搖頭，“不了，我近戰一點悟性都沒有，早就放棄治療了。”
“不可能！”斯特蘭奇一點兒也不信，“你可是中國人。”
“誰說中國人都必須精通武術？”李莫有些尷尬，“這都是偏見。”
“哦，也對。”斯特蘭奇歎了口氣，“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天才。”
李莫臉一黑，“好吧，就陪你練一把。”
換上緊身服後，兩人麵對麵站好。
斯特蘭奇剛擺了個起手式，李莫就突然大喊一了聲。
聲音之大讓斯特蘭奇為之一懵。
李莫瞬間衝了上去，仗著強化後的身體素質，踹小腿，打鼻子，接著一頓王八拳放翻了斯特蘭奇。
當然，他不敢用全力，這幫法師們脆皮的很，什麽撩陰腿、揚沙子之類的招數更是沒有必要。
斯特蘭奇流著鼻血，“你這根本不是武術。”
“我這叫街頭格鬥術。”李莫哼了一聲，“武術確實厲害，但你沒有精通前請記住一句話，功夫再好，板磚撂倒。”
斯特蘭奇還是有些不服氣，但一旁的莫度搖了搖頭說道：“李莫說的話對，隻要能殺死敵人，用什麽招式根本不重要。”
斯特蘭奇一臉愕然，“我為什麽要殺人，練習武術隻是為了強身健體。”
莫度皺了皺眉頭，“在與邪惡的鬥爭中，怎麽可能不殺人？”
斯特蘭奇看了看莫度，仍然一臉的堅定：“雖然學習魔法後，我已經立下了許多誓言。但我永遠不會忘記自己的第一次誓言是希波克拉底誓言！”
莫度搖了搖頭，一臉的不讚同。
李莫偷偷看了看不遠處正在督促其他弟子練習的古一法師，雖然沒有看向這裏，但卻一臉的喜意盎然。
…
一個月後，
李莫的法師護盾終於成型了。
他一臉喜意的來到訓練場，一方麵向古一大師展示一下成果，另一方麵想要測試一下護盾的堅固性。
斯特蘭奇和李莫同時來到這裏學習，經過幾個月的時間關係相處的不錯，主動要求作為測試人。
李莫撇了撇嘴，“就你學的那幾招，我站在這裏你都打不動。”
斯特蘭奇嘴角抽了抽，“試試看！”
說完，他一下子用法術凝成了一根鞭子。
他認為李莫會第一時間用出護盾，所以直接抽了過去。
但李莫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根本沒有任何動作。
金色的能量鞭已經抽向了李莫，斯特蘭奇以為李莫沒有準備好，心裏一慌就要收回鞭子。
就在這時，李莫身前毫無征兆的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直徑兩米的圓形護盾。
銀色的能量為底，上麵布滿了金色的精靈族符文，幾乎形成了實質。能量鞭抽在上麵根本沒有任何動靜。
這個能量護盾的堅固性已經遠遠超過了阿斯加德的能量盾和卡瑪泰姬的法師護盾。
更讓李莫得意的是融合的精靈族的幻影符文後，這個法師盾不僅能大能小，而且有了自主防禦的功能，意味著他再也不怕別人遠距離狙擊了。
斯特蘭奇看到李莫一臉得意的樣子就有些不爽，將自己學會的所有攻擊性法術用一遍，結果護盾還是紋絲不動。
李莫得意的挑了挑眉毛，斯特蘭奇臉一黑，瞬間用出了所有法力凝結出了一根格外粗壯的能量鞭。
一旁的莫度大吃一驚，“快停手，不要透支所有法力！”
而他已經說遲了，斯特蘭奇凝結的能量鞭瞬間崩潰。
緊接著，斯特蘭奇變得一臉慘白，額頭上全是冷汗，兩個眼睛迅速出現了黑眼圈，慢慢的躬下了腰…
“史蒂芬，你怎麽了？”李莫連忙收起了能量護盾問道。
斯特蘭奇一臉的虛弱，
“感覺…身體被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