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林壞所說,這些野果酸甜可口,香脆無比。雖然隻有肉丸子大小,但裏麵沒核,果肉飽滿,挺有吃頭的。

在眾女生那饞涎欲滴的目光下,趙進等人狼吞虎咽,一直吃到打嗝方才休止。

“喂!你們趕緊給我們摘點啊!”那些女生們都等得不耐煩,催促道。

趙進幾人這才整了幾個大袋子,采摘了幾袋回去。

那些女生們立馬瘋搶起來,一會兒工夫,一大袋的野果就被搶光了。

“這麽點不夠吃呢,趕緊多摘點過來。”有女生催促道。

“靠,你們是豬啊,我們摘的還不夠你們吃的。”曹威鄙夷道。

女生們不服氣道:“還有臉說我們,剛才你們自個兒不也吃得跟豬一樣。”

就這樣,趙進等人來回跑了好幾趟,整片果園幾乎被掃**大半,方才將這些吃貨給喂飽。

吃好後,又有女生提議道:“你們再去摘點來,留著晚上吃。”

曹威質問道:“我們摘了你們拎嗎?”他當然知道,這些女生壓根就是千金小姐,光吃不幹,呆會摘回來還得自個兒拎,那豈不是自討苦吃。

“切!還是不是男人呢。”女生們鄙視道。

曹威邪笑道:“我是不是男人,你跟我試一試就知道了唄。”

女生嗔道:“下流!”

最後,在程顏的吩咐下,趙進等人又摘了幾袋野果回來,每人都往口袋裏塞了幾個,這才起程。

翻過一座小山,又見路邊的灌木叢裏掛滿了紫紅色的小野果,林壞一溜煙的衝了過去。

“程老師,林壞又去摘野果了。”眼尖的女生叫喊道。

眾人立馬停下腳步,目光齊唰唰的朝林壞看去,隻見林壞又在一棵灌木前津津有味的吃著。

眾生再摸摸自己肚皮,早已經吃撐了,這才意識到後悔,而林壞臉上則是掛著得意的笑。

他當然知道,這個季節山裏頭各種各樣的野果都已成熟,所以剛才他並沒有吃太多,特意留著肚子品嚐其他野果。

看到林壞那一臉的賤笑,聰明的人都已經反應過來,某女生氣呼呼的質問道:“喂,林壞,你明知路上還有其它野果,剛才是故意不提醒我們的吧?”

林壞賊笑道:“剛才看你們吃得那麽起勁,我哪好打攪你們的雅興呢。”

趙進等人都抱怨道:“壞哥,你也太沒義氣了。”

又有毒舌女生詛咒道:“咒你吃完拉肚子!”

範統連忙說道:“大哥,你放心吃就是了,我帶了瀉立停。”

“瀉你妹啊!”林壞回罵道。

一番嬉鬧後,隊伍又繼續前進。

走了沒多久,隊伍中一個女生報告道:“老師,張琪身體不舒服。”

隊伍停了下來,程顏快步來到那個叫張琪的女生跟前,見她被人攙扶著,臉色不太好,連忙問道:“張琪同學,哪裏不舒服呢?”

張琪喘著粗氣,吃力的說道:“我感覺渾身無力,胸悶,又有些惡心想吐。”

“該不會是吃壞肚子了吧?”邊上一女生猜測。

“難道剛才那些野果有毒?”另一女生

質疑。

眾人臉上立馬露出驚慌之色。

程顏眉頭皺起,剛才那野果大夥可都吃了不少,要真有毒那還得了。不過仔細一想,既然林壞說沒毒,按理說應該就不會有毒。

再想到林壞好像懂點醫術,她連忙向林壞叫喊道:“林壞,你快過來下。”

林壞走在隊伍最後,不知道前麵發生了什麽事,聽到程顏叫喚,立馬跑了過去。

“程老師,什麽事呢?”林壞問道。

“快給張琪同學看看,她身體不舒服。”程顏吩咐道。

林壞向這個叫張琪的女生看去,雖然他入學已有半個月,但是班裏的同學卻沒認識幾個。

畢竟,一般的女生他根本就看不上眼,平時也沒什麽交流,雖同在一個教室,卻生如陌人。

眼前這個張琪對林壞來說無異於第一次見麵,看這女生皮膚白淨,細皮嫩肉,應該是有錢人家的千金,長得也還過得去。

此時,她臉色有些蒼白,滿頭大汗,林壞一眼便看出她是中暑了,便道:“隻是先兆中暑而已。”

聽林壞說是中暑,眾人這才放心下來,邊上一女生連忙說道:“我帶了十滴水。”

林壞擺擺手說道:“這些藥見效慢,吃了一時半會也好不了。”

“那該怎麽辦呢?”程顏焦慮道。

林壞向張琪吩咐道:“先把外套紐扣解開吧。”

張琪俏臉一紅,顯得有些猶豫。為了防止手臂被劃傷,她特地穿了件長袖雪紡衫,而裏麵隻有一件抹胸,要是解開雪紡衫的紐扣那豈不是得春光外泄了。

見她扭扭捏捏半天沒動作,林壞便道:“穿著衣裳不利於身體散熱。”

雖然他說得正兒八經,但事實上心裏正打著壞主意。

以他的醫術,治療這種輕微中暑,完全用不著解什麽衣裳,隨便紮兩針也就完事了。他要求對方解開衣裳,無非就是想占點便宜。

程顏自然知道中暑解開衣裳的常識,但考慮到有這麽多男生在場,她便向林壞提議道:“要不我們帶她到林子裏麵治療吧。”

“好吧。”林壞隨口應道。

程顏又向其餘學生吩咐道:“大家先在原地休息一會。”說著便攙扶著張琪向林子裏走去。

三人走到一片灌木叢後邊,程顏先將周圍仔細檢查了一遍,排除了蛇鼠隱患,然後說道:“就在這裏治療吧。”

張琪有些羞澀的向林壞看了看,隨即隻得硬著頭皮將雪紡衫的紐扣解開。

張琪的身材相當不錯,小腹平坦,沒有絲毫贅肉,胸也比較豐滿,那件黑色抹胸被高高撐起,叫林壞看得眼饞不已,恨不得伸手去捏上一把。

見林壞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張琪胸前,程顏狠狠向他敲了個響頭。

“哎呀,程老師,你打我幹嘛。”林壞揉著生痛的腦袋鬱悶道。

“眼睛往哪看呢?給我老實點!”程顏嗬斥道。

張琪俏臉羞得通紅,不過她心裏還是挺開心的。

經過國慶晚會上那一番鬧騰,林壞的人氣早已爆棚,再加上他長得也不賴,無疑成為了不少女生心目中的男神。

身為

林壞的同班同學,張琪對林壞多多少少也心存愛慕。眼下,自己的身體既然能讓對方駐目,這足以說明自己還是有些吸引力的,所以她才感到開心。

林壞撇了撇嘴,又向張琪吩咐道:“在地上躺下,我給你紮兩針。”

程顏連忙從包裏取出一塊墊布攤在地上,讓張琪躺了下來。

林壞取出隨身的銀針,緩緩插在張琪右側的太陽穴上,然後徐徐轉動銀針,注入一絲絲真氣。

在治療期間,林壞的目光卻是賊溜溜的盯著張琪胸前。

張琪那件抹胸隻有巴掌寬,盡管裹住了整個胸,但是胸口處還是露出了一條淺溝,並且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看著挺誘人的。

原本片刻就能治好的病,林壞足足治了十幾分鍾,這才意猶未盡的收回了針。

“感覺好點了吧?”林壞向張琪問道。

“嗯!已經好多了。”張琪紅著臉,低著頭,羞答答的回答道。

盡管她看起來好像是黃花閨女似的,但實際上可不是什麽矜持的女人。

剛才治療期間,林壞已經探知她至少打過三次胎,想必早已是千人草萬人騎的黑木耳了。

這種女人林壞完全能夠輕而易舉的騙上床,隻是他沒有興趣罷了,他喜歡的可是小鮮肉粉木耳。

治療完成後,三人迅速歸隊。

看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多,程顏不再耽擱,立馬下令起程。

剛上路,便有一女生抹著香汗問道:“程老師,還沒到嗎?”

程顏回答道:“翻過前麵那座大山就差不多了。”

她以前來這裏野營正是在前麵紮的營,那裏地勢平坦,又處於背風麵,附近還有一條小溪,乃是紮營的最佳地點。

得知即將到達目的地,眾人立馬精神起來,步調似乎也輕盈了幾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爬上了那座大山。

清風迎麵拂來,放眼眺望,豁然開朗。

前方是一片廣袤的叢林,地勢平坦,其間還有一條河流蜿蜒流淌。

眾人都喘著粗氣癱坐在地上休息起來。

這時,有人喊道:“程老師,山下林子裏好像有人。”

一聽說有人,眾人都好奇的走到山頂邊沿,向前方山腳下望去,果然看到樹林中有人影走動,而且還有縷縷炊煙升起。

程顏倒沒什麽大驚小怪,隨口說道:“國慶期間,有人來這裏野營也是很正常的。”

眾人又是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看起來好像有不少人呢。”

“好位置豈不是被他們給搶光了。”

“林壞他們不是很能打嘛,先讓他們去搶地盤好了。”

程顏連忙訓斥道:“別動這些歪腦筋,我們可不是過來打架的。”接著又道:“好了,先下去吧,等找到合適的營地再休息。”

於是,一行人浩浩****的向山下開進。

下山後又走了一程,很快來到了對方的營地前,放眼一掃足足有幾十號人,而且還是老冤家。

雙方對視,頓時全都愣在當場,因為這些家夥正是隔壁油畫班的學生,不得不說冤家路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