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伶伶皺著眉頭尋思片刻,眼睛一亮,“對了,她不就是我們藝術學院那個貧民校花嘛!”說著,又立馬糾正道:“不對,不對,應該是前任校花,因為自從本小姐入學之後,這校花的寶座當然是非本小姐莫屬了。”

林壞一陣汗顏,接著又問:“你確定她就是你說的那個什麽貧民校花?”

“反正就長得很像嘛。”金伶伶說道。

“那她名字是不是叫柳雨珍呢?”林壞又問。

金伶伶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好像是叫楊晨曦。”

林壞眉頭一皺,喃喃說道:“難道隻是長得像而已?不過她正好和這個柳雨珍在同一個城市,這也太巧了點吧,莫非她知道自己要遭人暗殺,所以特地隱姓埋名的躲了起來?”

不管怎樣,林壞還是決定親自前去一探究竟,於是便向金伶伶問道:“伶伶妹妹,你在哪所學校上學呢?”

“名望大學。”金伶伶回答道。

又是名望大學,林壞頓時汗顏不已,不過轉眼一想,這學校那麽大,人那麽多,隻要小心一點,應該未必會碰上秦裳裳那丫頭。

想到這點,他也就不再猶豫,連忙向夏蓉說道:“九姑姑,你能不能把我送進這名望大學呢?”

夏蓉隨口答應道:“當然沒問題了,我們金氏集團可是名望大學的大股東,呆會我給校長打個電話就成了。”

“那就有勞九姑姑了。”林壞謝道。

“跟我還客氣什麽。”夏蓉笑著說道,林壞是她老相好的徒弟,她自然就愛屋及烏的將林壞當成自家人看待了。

“對了,你初來吳州,應該還沒住的地方吧?不如就住我家吧。”夏蓉又邀請道。

林壞搖搖頭,說道:“這住宿方麵我另有安排。”

“那你自己看著辦吧,以

後有什麽困難盡管來找姑姑便是。”夏蓉說道。

“嗯。”林壞應道。

而金伶伶又不依不饒道:“喂!土包哥,你剛剛說要把自己送給我,可算數?”

“伶伶妹妹,我叫林壞,不叫土包。”林壞有些鬱悶的糾正道。

金伶伶嗔道:“你別岔開話題!快說,還算不算數呢?”

“當然算數了,你要是肯接受我的話,那從今往後,我林壞就是你的男人了,換句話說,伶伶妹妹也就是我的女人了。”林壞嘿嘿笑道。

“哼!你想得美,我要你做我的奴隸,以後要對我言聽計從,唯馬是瞻,知道了不。”金伶伶雙手叉腰,昂著腦袋傲然說道,大有女王範兒。

林壞對這丫頭有些無語,用奇怪的眼神盯著她,問道:“伶伶妹妹,你昨晚睡醒了嗎?”

“睡醒了啊。”金伶伶認真的回答道。

林壞又問:“那你早上有吃藥嗎?”

金伶伶被問得有些摸不著頭腦,鬱悶的說道:“我又沒病,幹嘛吃藥啊!”

林壞點了點頭,下定結論道:“這麽說,你腦子肯定進水了。”

金伶伶這才反應過來,氣呼呼的嗔罵道:“你才腦子進水了。”

一旁的夏蓉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平時就喜歡捉弄人,不過這回碰上林壞怕是得栽跟鬥了,因為林壞可是那家夥的徒弟。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進來。”夏蓉應道。

門被推開,葉琳走了進來,問道:“夏姨,要訂餐嗎?”

“不用了,我們現在就過去,到了酒店再點菜好了,小琳你也一起去吧。”夏蓉說道。

“嗯。”葉琳隨口應道。

於是,四人便一起下了樓。

大廳裏,吳鋒有些坐立不安

,目光時不時的向電梯口瞅去。

他很慶幸剛才被打的是自己,要不然自己這保安隊長的烏紗帽鐵定是保不住了。

當然,現在的處境也不容樂觀。

雖然不知道那小乞丐和董事長到底是什麽關係,但他既然能受到董事長的親自迎接,那絕對非親即友,若他在董事長麵前打小報告的話,那自己照樣得被炒魷魚。

就在吳鋒憂心忡忡之際,電梯門應聲打開,林壞四人相繼走了出來。

吳鋒心弦一繃,趕緊向邊上那神魂不定的年輕保安提醒道:“呆會賠罪的時候態度誠懇點,知道了不?”

“是是!”年輕保安連連點頭,說著又擦了把額頭的汗。

林壞四人有說有笑的走到了門口,吳鋒趕緊大步迎了上來,態度誠懇的說道:“董事長,剛才我們不知道這位小兄弟的身份,和他之前產生了一些誤會,我們想要跟他賠禮道歉。”

身為公司的保安,吳鋒的作法倒也談不上失職,夏蓉原本也沒有放在心上,不過那位年輕保安的言行就失品德了,於是,她用不滿的眼神向那年輕保安瞥了一眼。

吳鋒在這金氏大廈呆了有些年了,也學了點察言觀色的本事,夏蓉那看似隨意的一眼並未逃過他的眼睛,他連忙賠著笑說道:“董事長,他剛從部隊退役,性子有些野,不太懂禮數,還請您給他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對他嚴加管教的。”

不管是當年的特種部隊隊長,還是如今的保安隊長,既然身為隊長,那就應該對自己手下的隊員負責到底。

夏蓉扭頭向林壞看去,說道:“小壞,既然他們是來向你賠罪的,那就由你來定奪吧。”

吳鋒心頭一顫,他自然沒想到董事長竟然會將這事全權交由這小子來抉擇,若這小子是個睚眥必報的人,那結果可想而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