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子,聽說唐菲兒失憶了,這事是真的嗎?”葉城的話音落地。隻見先前還一句話不說的桃蕊立馬來了興致,臉上露出一絲傷悲。抬頭看向葉城的雙眼也充滿著迷茫之色。

她沒想到葉城會來問她唐菲兒事情,點了點頭,“沒錯,唐姐姐的確失憶了,但你不知道她誰都能記起來就是唯獨也不起來我。你說這是怎麽回事?難道說說和她一起經曆過那件事情後,讓她忘掉了關係最好的姐妹?”說到這裏桃蕊停了下來,明亮的眼睛逐漸浮現出一層水霧。

見到這一幕葉城心中暗叫不好,這桃蕊是個單純的女孩。遇到這種事情一般想法都比較單純,現在唐菲兒唯獨記不起她,肯定讓桃蕊十分傷心,如果不好好開到一番的話,說不定桃蕊從此就抑鬱了。

“好了,小桃子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據我所知唐菲兒這種症狀是單獨性失憶症。意思就是說她單獨針對某一個事或者物而失去這個事或者物的記憶。這種症狀是受到嚴重刺激才能造成的。”看著葉城振振有詞的說著,桃蕊眼中的淚水漸漸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崇拜之色。

她很好奇為什麽葉城什麽都知道,而且在葉城身上桃蕊總是看到一種別的男人沒有的氣質。這種氣質說不明道不清,反正桃蕊覺得葉城很神秘。對,葉城渾身上下透露出一中神秘的氣質,讓她忍不住好奇去探索。

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好奇的時候,那麽這個女人就已經淪陷了!

“你怎麽知道這些的?那要是按你這樣說唐姐單獨記不起我來也是情有可原。可是這種失憶症要怎麽才能恢複呢?”桃蕊雙眼直直的盯著葉城。看到桃蕊明亮的大眼睛直直的盯著自己,葉城沒來由心中一陣發虛,因為他說的這些話都是騙桃蕊的,胡扯的,他自己連這種說法都沒有聽說過。

葉城幹笑了幾聲,臉上勉強擠出幾絲笑容。“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反正唐菲兒一時半會是好不起來的。”說到這裏葉城微微停頓了下繼續說道:“上次我說請你吃飯,但因為一些事情而耽誤了,所以我想今天晚上帶你去一個地方好好喝上一回,放鬆放鬆,順便釋放一下心中的壓力。怎麽樣?”

看著葉城壞壞的笑容,桃蕊心中一暖,想都沒有想便答應下來。在她的心中對葉城是無條件信任,雖然平時他們會鬥嘴,但伴隨著這種鬥嘴,桃蕊對葉城的情意愈發濃烈,就像是在談戀愛一樣。人們常說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這句話沒有錯。因為此時桃蕊便是這種情況。

“好,那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下班後我來找你。你等著我哦!”伸手在桃蕊吹彈可破的臉上輕輕一摸,葉城怪笑一聲便離開了。

桃蕊的嘴巴微微嘟起,看著葉城漸漸遠去的背影,心中就像吃了蜂蜜一樣甜。但隨即想到自己父親的事情,原本還一臉甜甜微笑的桃蕊瞬間就沉下了臉。原本是打算向唐菲兒借錢的,但現在唐菲兒已經失憶,這條路肯定行不通了,難道說要去向葉城……

這個想法剛剛冒出來,便被桃蕊否決了。因為她感

覺自己和葉城現在還沒有確認關係,並且她不知道葉城是不是也喜歡自己。假如就這樣冒昧的去向葉城借錢,他肯定對我的好感有所下降。再說自己每月都有獎金,現在突然去問別人借錢。肯定會被人誤解的。想到這些可能,桃蕊一個頭兩個大,看著桌上放的圖紙感到一陣心煩。

再說葉城離開桃蕊後,心情很是不錯,嘴裏哼著小曲,昂首挺胸的走著。每每遇到一個員工他都微笑的點點頭,對方這時總會說一句:“副總好!”這讓葉城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就算是被司徒靜扣了一個星期的工錢那又怎樣,隻要我省吃儉用,這點錢還是能騰出來的。秦兵不是說今晚在野狼酒吧恭候自己大駕光臨,葉城已經想好了。他今晚把桃蕊帶上,去秦兵的酒吧好好蹭上一頓,以後每天都去,看秦兵到時候會要不要自己加入野狼幫了。

心中這樣想著,葉城臉上不免露出得意之色。突然,他好像撞到一個人懷裏,但這個給他的感覺不像是一個普通人,在剛才一撞之下的觸感,葉城發現此人身體極為強壯,雖然比起自己差了那麽一截,但這絕對不是天域公司員工所有的身體。

莫非又是吳氏派來的殺手!想到這裏葉城渾身緊繃,雙拳緊握,狠狠的向這人打去。

“嘭!”

一道沉悶的身體碰撞聲響起,葉城驚訝的發現對方和自己硬拚了一拳。心中好奇之下抬頭望去,隻見野狼此時甩了甩拳頭,雙眼中流露出狂熱之色看著自己。

“是你,你來幹什麽?是來給司徒炎報仇的嗎?哼,就憑你!你覺得你能da倒我嗎?”葉城前半句還在好奇野狼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隨後他便想到了司徒炎。司徒炎被他一腳踹飛,當時在場那麽多人其中肯定就有吳氏的人,不然野狼也不會出現在這裏。

甩了甩了有些發麻的手掌,野狼在心中對葉城讚歎了一聲,但是嘴上卻說:“葉城,你說的沒錯,今天我就是為司徒炎來報仇的。我們各為其主,你將司徒炎打成那樣,我身為他的保鏢肯定要做點什麽,要不然豈不落人話柄!”

說完這句話後,野狼的身體突然動了,隻見他如猛虎下山一般向葉城撲了過去,半途中掏出一把尼泊爾軍刀。右手反握著軍刀使勁向葉城脖子劃去。

“啊!”看到這一幕天域集團的員工們都驚呆了,他們這群從大學畢業後就進入天域集團工作的年輕人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打鬥場麵,像野狼這種架勢隻有在電視中特種兵的身上見過。

葉城看到這一幕,終於笑了。衝著野狼點了點頭,他知道野狼回來了,那個在戰場上凶明遠播,身手凶悍的野狼終於回來了。自從葉城第一次見到野狼,他就知道野狼墮落了。但剛才野狼拿出了尼泊爾軍刀,他知道,在這一刻自己也應該正視野狼,因為他的靈魂已經回來了。

雖然說拿著軍刀的野狼也不是自己的對手,但葉城知道自己也應該拿出武器,因為這是對一個對手的尊重。以前野狼根本就不值得自己亮出武器。

“妖刀,拿

出你的武器吧!”野狼雙眼微眯,手中的尼泊爾軍刀帶起一陣淩厲的勁風,呼嘯著直奔葉城的脖子,看那架勢是想把葉城的頭給砍下來。

伴隨著野狼的話語,葉城從身上摸出了他那把造型誇張的六棱軍刺。隨著葉城將軍刺握在手中,在場的員工都發現葉城變了。在他們眼中葉城還是原來那個葉城,但就是感覺變了。可他們說不出到底是哪裏變了。

這時,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神情呆滯的看著場中的葉城,“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城哥變了嗎?”

“發現了啊,但城哥到底是哪裏變了啊,我怎麽一點也看不出來,但就是感覺城哥變了呢?”

“是呀,我也感覺到城哥變了,但是說不出來哪裏變了,你快說說啊。”

在這個戴著眼鏡的男子話音落地,周圍立馬響起了幾乎相同的問題。隻見這個男子嘿嘿一笑,臉上露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據我所知,城哥的變化是他的氣質。難道你們沒有發現嗎?在城哥拿出那把造型誇張的武器後,他原本臉上的微笑收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嚴肅?”

“哎呀!你打我幹什麽?”眼鏡男的話音剛落頭上便被人重重的打了一下,疼的呲牙咧嘴,忍不住驚呼起來。

“打你幹什麽,你說的這些我們都看見了還要你說。擦!”話音落地,一個齙牙女子衝著眼鏡男豎起了中指。

看到這一幕眼鏡男心中暗罵一聲,“你急什麽,我還沒有說完呢?”他這句話說出後,原本準備離去的眾人再次將目光看向他,臉上露出急切的表情。看見眾人這副表情,眼睛男滿意的點了點頭,清了清嗓子。轉頭看向和野狼打鬥在一起的葉城。

“城哥的變化是在他手握武器的那一瞬間,原本身上神秘的氣質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淩厲之極的氣勢!氣勢你們懂嗎?這種東西是看不見摸不著的,而且有這種氣勢的人一般都是高手。隻有高手身上才能散發出這種氣勢!由此可見城哥是一名絕頂的高手!”眼睛男的話說完見周圍沒有反應,於是轉過身來,才發現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場中的葉城,臉上露出了崇拜之色。

這個時候葉城和野狼已經過了近百招,兩人手中的武器每每碰撞在一起都發出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這讓在場的所有人在這種聲音下看的是如癡如醉,連一臉冰冷之色從總裁辦公室中走出的司徒靜都沒有發現。

司徒靜一句話也沒有說,看著場中手持軍刺,神情認真的葉城。一雙深邃的黑眸像是能吸人眼神一般,緊抿的嘴唇可以看出他性格嚴謹,刀削分明的臉龐配上那一雙如黑寶石般的雙眼,讓司徒靜冰封的心泛起了點點漣漪。

“鐺鐺鐺!”

一道道金鐵交織的聲音從兩人手中的武器響起,野狼此時雙手握著軍刀的刀柄,眼神凶狠的看著葉城。雙手不停的灌注著力道。但是單手持著軍刺的葉城還是沒有後退分毫。

“野狼,你就這點本事嗎?你以前那種狠勁哪去了?難道說做了幾年狗腿子讓你的性子都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