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到這些,秦兵便釋然了。隻見上一秒還是黑臉包公的他下一秒就是紅臉關公,“哎呀,搞什麽啦。大家都是自己人,好歹也一起共患難過。現在為了這麽大一點事就就動肝火至於嘛?至於嘛葉城?我秦兵好歹也是一幫之主,我答應你不就是了嘛!”秦兵臉上堆滿了笑容,如**一樣綻放,雙眼笑的眯在一起。

不過在葉城眼中看來, 秦兵是考慮到身上有傷,所以才會妥協。葉城相信要不是他身上有傷的話肯定又是一場大戰!拍了拍身上並沒有一絲灰塵的衣服,葉城嘿嘿一笑,臉上重新露出笑容,“你還知道你是一個幫主啊,的確不至於。野狼,小桃子。”說到這裏葉城的臉上浮現出玩味之色,眼神有些古怪的看著秦兵。

秦兵以為他們要走了,趕緊起身朝殘臂遞過去一個眼色,意思是讓殘臂送送。可是接下葉城的話讓秦兵重新坐在沙發上,臉上露出苦笑不得的神色。

“你們還沒有吃飯吧?肚子還餓著吧?秦幫主今天晚上讓我們來野狼酒吧做客,其一,是想認識一下野狼,其二,就是請我們大吃一頓。我們不要不給秦幫主麵色,坐等大餐上桌吧!”葉城說完這些話後哈哈大笑起來,得意的看著秦兵,仿佛在說今天晚上不好好宰你一頓就對不起野狼剛才出的那些力氣。

無奈的笑了笑,秦兵也是個懂事理的人。轉頭看向殘臂道:“去,吩咐廚房照著五星級飯店的婚宴席做上一桌。做不出來的話就讓他們滾蛋,去幾個兄弟到五星級飯店訂上一桌,然後打包拿回來!兩個辦法,實行那個都是你自己的事情。記住,速度要快,葉城可是空著肚子來我們這的!”

點了點頭,殘臂沒有說話,抬腳剛走了一步,隨即便停了下來。他轉身走向一旁角落裏的大力神。做出了一個讓野狼都有些不敢相信的動作。隻見他僅憑著那隻單手將身軀龐大的大力神踢了起來,扛在自己背上,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包廂。

看到這一幕野狼就知道明天迎接他的肯定是一場硬戰,殘臂此人不容小覷,單憑剛才那一手,野狼就知道這是一個攻守兼備力量型對手。其力道之大說不定還會在這個大塊頭之上。

……

桃德旺失魂落魄的走向桃蕊的住處,站在樓下仰望著桃蕊那間黑漆漆沒有一絲燈火的房間,桃德旺心中掀起了陣陣巨浪。他在想這次要以什麽手段來向桃蕊要錢,是打罵還是虐待,是恐嚇還是悲情,想起他以前的種種行為,桃德旺心中對桃蕊的愧疚越發深。但隨即他便想到刀疤給他說的話,要是明天湊不夠錢桃蕊就會被那幫人抓去折磨。

想到這裏桃德旺便釋然了,他口中自言自語的說著:“我這是在幫桃蕊,我隻要把錢要下給了刀疤,桃蕊就不用被他們抓去肆意折磨羞辱。我這等於是間接性幫了桃蕊啊啊!”隨著最後一句話說完桃德旺收起了心中最後一絲父愛,臉上露出了凶狠之色,配合他那滿臉汙垢,看起來讓人覺得是一個窮凶極惡之輩。

“砰砰砰!”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震亮了不遠處居民樓道內的聲控燈。遠處傳來的燈光照耀在這處黑漆漆的四層民房上,微弱的光亮透過沾滿汙垢的玻璃傾灑在黑暗的過

道中。桃德旺看著緊閉的大門臉上流露一絲狠辣之色。

他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起房間裏的動靜。透過房門他聽不到任何動靜,房間裏沒有一絲聲音。耳邊倒是傳來不遠處小狗叫的聲音。“桃蕊不在家!”這個念頭立馬浮現在桃德旺的腦海裏。他本來以為桃蕊故意不給他開門,心中已經想好待會自己再敲一次門,然後便裝出離去的動作。等到桃蕊開門進去以後如何毆打桃蕊。

可是沒有想到桃蕊真的不在家,桃德旺心裏有些失落,倚靠在門上翻了翻自己緊巴的衣兜,從裏麵摸出一軟盒皺的不成樣子的煙盒,抽出一根微微有些變形的香煙,桃德旺隨手從褲兜裏拿出打火機點燃。一絲青煙在黑暗的樓道中升騰而起,但在遠處一點都看不出來,隻能看見一個猩紅的點不時紅亮黯淡。

桃德旺抱著守株待兔的想法,他想既然桃蕊不在家他就在門口等著。桃蕊總會回來的。因為桃德旺知道桃蕊沒有男朋友,下班就會回家,這個點還沒回家肯定就是加班,加完班桃蕊也該回來了。但他那知道桃蕊被葉城叫去野狼酒吧大吃大喝了呢。

……

司徒靜百般無聊的盯著雪白的天花板發著呆,腦子裏滿滿裝著都是葉城的身影。自從西火堂那次過後,她心裏就不怎麽排斥葉城了,腦子裏時不時掠過葉城那嗜血霸道的一麵。他麵對敵人的那種狠辣眼神讓司徒靜心動不已。那冷酷的表情,帥氣的動作讓她深深被葉城所吸引。

想著想著司徒靜感覺天花板越來越模糊不清,隨後眼皮微微顫抖了幾下,終於閉上了。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打開了,走進來一個身穿連帽衣服的人,從山峰凸出來的地方可以看出來此人是個女人。她戴著口罩,頭上緊緊的戴著帽子。整個人隻露出兩隻妖異的眼神在外麵,其餘全部包裹嚴實。

看著躺在**的司徒靜,這女子冷笑幾聲,“哼哼,葉城,你不是挺厲害的嗎。我看你失去了這個女人之後你會怎麽辦。我很期待當你知道這個女人死了時候臉上會浮現出那種表情!還有秦兵,你們等著,我會送給你們一份大禮。你們就好好等著吧!哈哈……”女子的聲音很美,很脆,不過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她要殺司徒靜!

與此同時唐菲兒把車子停在醫院的停車場,拉開車門,走下車的同時手上提著一個保溫盒,保溫盒裏麵是她今天下班後給司徒靜煲的雞湯。因為葉城讓陳大明告訴唐菲兒說桃蕊被他叫出去了,司徒靜這裏沒有人照顧。雖然心中對葉城這種做法不滿,但唐菲兒還是如約而來。

此時暈睡過去的司徒靜絲毫不知一雙帶著黑色蕾絲手套的手正向她慢慢靠近。

終於,這雙手按在了司徒靜的嘴巴上,其中一隻手死死的捂住司徒靜的嘴巴,另一隻手從司徒靜腦袋下抽出枕頭然後雙手拿著枕頭死死的捂住司徒靜那張絕世俏臉。暈睡過去的司徒靜沒有絲毫知覺,但出於身體本能的反應,她的雙腳在被窩裏不停的亂蹬著,好像要擺脫枕頭的束縛一般。

“哈哈,司徒靜,你不是葉城的女人嗎?我今天就讓你死!你死了以後葉城定會痛不欲生,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看葉城痛不欲生的模樣,所以你必

須要死。哈哈……”全身包裹嚴實的女子嘴裏發出一陣陣陰毒的笑聲,這種笑聲讓人驚悚萬分。幸好,這間特級病房在沒有裏麵住的人的允許下是不準任何護士醫生進入的。要不然這笑聲肯定會把來看望的護士下個半死。

司徒靜被窩裏的雙腿亂蹬的幅度漸漸沒有先前那般大了,隻見原本四處亂蹬的雙腿漸漸變得遲緩下來,不再似先前那般有力。看到這一幕,身子騎在司徒靜身上的黑衣女子得意的笑了起來,“哈哈,葉城,這次是你,下次就到了秦兵。他不是有個妹妹嗎,哈哈,我想失去妹妹的痛苦肯定會比失去女人的痛苦要大的多……”

此時唐菲兒手提保溫盒詢問著護士走到了司徒靜住的特級病房,正欲敲門,唐菲兒雙眼猛然暴睜,驚恐的看著病房內的情況。嘴裏發出一道淒厲的呼喊聲。

“救命啊!”

這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驚呼聲讓這所醫院的所有人都打了一個寒顫,不約而同的向呼喊地跑去。

唐菲兒手中的保溫盒掉在地上,裏麵香氣騰騰的雞湯灑落一地。但對這些唐菲兒絲毫不關注,她此時用力推開了病房那厚重的隔音門,順手拿起門後麵的一個台燈就向騎在司徒靜身上那個黑衣人用力砸去。

這一連串的變故加起來沒有超過5秒鍾,黑衣女子當然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就被唐菲兒扔出的台燈砸中。

“啊!”

一道吃痛的驚呼聲從黑衣女子嘴裏發出,這讓唐菲兒微微一滯。在她的思想中,騎在司徒靜身上的黑衣人一定是個長相醜惡,麵無猙獰極度好色的中年男子。但是沒有想到從黑衣人的嘴裏竟然發出了一道女聲。

黑衣女子動作麻溜的從**跳了下來,一雙露在外麵妖異的眼睛死死盯著唐菲兒,“你是什麽人,敢壞我的好事。找死!”話音剛落黑衣女子就向唐菲兒撲了過來。這時病**司徒靜咳嗽了幾聲,竟然悠悠轉醒。

看到這一幕黑衣女子眼睛中射出兩道冰冷的寒芒,看的唐菲兒如在三九寒天被人潑了一盆涼水般打了個寒顫。而當唐菲兒看到司徒靜醒來的這一幕,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隻要司徒靜沒事就好。

可是司徒靜沒事她有事了!

好端端的計劃被這個身材火爆,麵容妖嬈的女人給破壞。這讓黑衣女子很是惱火。隻見她身形一閃便出現在唐菲兒的麵前,伸出一隻手快速的向唐菲兒天鵝般的脖子探去。她的意圖很明顯,那就是想掐死唐菲兒。

唐菲兒不避不讓的看著向她襲來的手掌,早在黑衣女子向她撲來同時,她雙手背在後麵摸到了一個熱水壺。當黑衣女子的手馬上就要挨住她脖子的時候,唐菲兒嘴裏發出一道聲音:“小心呐!”

結果,在黑衣女子不可置信的眼神注視下,唐菲兒雙手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個燒水壺砸向她。燒水壺剛脫離唐菲兒的手掌她就尖叫著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燒水壺毫無懸念的砸在黑衣女子的身上,想象中那種被開水燙的撕心裂肺的叫聲並沒有想起。隻見純淨透明的水曬在黑衣女子身上,她隻感覺到一陣涼意襲來。其餘什麽痛楚都沒有。這和她想象中誤差的太大了,因為是涼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