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地,秦兵拍了拍葉城的肩膀,臉上露出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說什麽呢,我和她隻是同事,不要整天胡說,小心本帥哥撕爛你的嘴!”看著秦兵用著不相信的眼神望著自己,葉城隻好手捏蘭花指,一直胳膊搭在秦兵的肩上,尖聲細語的道:“搞什麽飛機啦,人家可是正經人的啦,哪像秦幫主這樣風流倜儻,到現在人家還是初哥一枚。秦幫主要不要驗身啦!”

秦兵差點沒被葉城那妖媚的表情給惡心的吐出來,當在聽到葉城說要不要驗身這句話,秦兵頓時浮想聯翩,腦海裏瞬間出現那一叢叢毛茸茸的黑線頭,還有那看似磅礴的小炮……

“嘔……”

隻見秦兵以飛快的速度轉身,然後在三人的注視下不顧形象的吐了出來。沒辦法,想到的東西太惡心了。以至於秦兵胃裏忍不住翻騰起來。

“你妹啊,這麽惡心,好惡心啊!野狼我們快走,不要和這個惡心的人待一塊了!”葉城一副小女人模樣用手捏著鼻子,不停的嘴巴麵前扇著。好像多吸入一口包廂裏的空氣就會中毒似的。

野狼飛快的瞄了一眼地上那一灘汙穢,厭惡的皺了皺眉頭。率先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見野狼都忍不住走了,葉城哪有繼續留下來的道理。隻見他飛快的走到沙發跟前,抱起暈睡在沙發上的桃蕊,大步流星的向尚未閉合的包廂門躥了出去。

一時間,偌大豪華的包間裏隻剩下正在不斷嘔吐的秦兵和殘臂。聽著葉城等人走遠以後,殘臂這才走到秦兵的身前,抬手拍了拍秦兵的後背,“這個野狼不容小覷,此人桀驁不馴。這樣做以後恐怕會給野狼幫帶來不小的麻煩。更何況他不是真心想待在野狼幫!”

秦兵止住了嘔吐的趨勢,彎著腰走到桌子前。抽出一張餐巾紙擦了擦嘴,回頭看向殘臂,“我何嚐不明白這個道理,不過這些我都不用操心!”說到這裏秦兵眼神古怪的看著他。

殘臂心中一緊,隨後便想明白秦兵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麽了。秦兵說他不會怕野狼會對野狼幫不利,因為明日一戰,自己要和野狼對打。如果憑今天晚上這種身手的野狼不會是他的對手,隻要明天在比試上好好殺一殺野狼的氣焰,讓他以後安分點。這樣就會省事不少。

見殘臂不說話,秦兵就知道他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笑著走過去上下打量了一番,“哈哈,老殘,你不虧是我們野狼幫三大高手中頂尖的存在,就憑這個悟性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擁有的!”說完這句話後秦兵大笑著離去,他要去看看大力神的情況。

耳邊傳來嘈雜的聲音和秦兵逐漸遠離的腳步聲,殘臂的臉色漸漸凝重下來。他在想明天那一戰該如何應對。從今天的野狼和大力神的比試中他已經看來了,野狼是屬於那種驍勇善戰類型的,有勇有謀。而且出手果斷狠辣,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和這種人做對手真的是一件很頭疼的事。

因為這種對手會死死觀察你任何一個動作,隻要你露出一絲破綻。好,你已經敗了!而且野狼使用的是尼泊爾軍刀,這種有著極強殺傷力的軍刀

在名聲上已經蓋過軍刺。它那寬大的前端是最為恐怖的地方,一個不小心很可能會給你造成永久性的傷害。之所以比軍刺的名聲更響亮,是因為它的使用很廣泛,而且很容易上手。

從今天晚上野狼使用的動作來看,他對尼泊爾軍刀最少侵**三年以上,不然不會使用的那麽行雲流水。

鏘鋃一聲,殘臂撥出了手中的長劍。一道雪亮的劍光在房間裏升騰而起。看著手中鋒利無比,陪他走過血雨腥風的長劍。殘臂稍微安下心來。

其實他和野狼是一個檔次上的人,之所以給秦兵說一定會贏,是手中的長劍。因為手中的長劍讓他占了很大的優勢,野狼使用的是尼泊爾軍刀,除非近身才能傷到他。所以野狼就必須要通過自己長劍的封鎖。而殘臂最自信的就是手中的長劍,他堅信野狼不會突破自己長劍的封鎖,所以才敢對秦兵做出保證。

當然,也不排除另一個可能。那就是野狼不近身也能傷到自己,不過當這個想法冒出來以後殘臂自己都忍不住輕笑起來。因為他的想法是野狼把手中的尼泊爾軍刀向他扔來,這樣做的話說不定還會傷到自己。但那是不可能的!

搖頭甩去腦中紛亂的思緒,殘臂看都未看,手腕一轉。隻聽鏘鋃一聲,長劍微微的cha入背負在身後的劍鞘中。看了一眼滿是狼藉的桌子,殘臂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隨即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包間。

他打算今天晚上和明天一天都不睡覺,一直練劍練到野狼來為止。殘臂就是這麽瘋狂的一個人,隻要是對手他都會認真對待,特別是這種旗鼓相當的對手。

……

“哈哈,今晚吃的怎麽樣。我看你沒吃多少,怎麽?有什麽心事,說來聽聽。本帥哥能幫到的話,絕對會傾力所為。”看著自從野狼喝酒出來就一直低頭沉思的野狼,葉城心中難免有些不忍,畢竟是他親手把野狼賣給了野狼幫啊。

聽到聲音後,野狼慢慢抬起頭,正在前行的腳步也止住了。看著背上背負著桃蕊的葉城,野狼把已經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他其實想對葉城說自己非常討厭野狼幫這種黑勢力組織幫會,畢竟是軍人出身,所以或多或少對秦兵等人有一些排斥。但隨後他又想到既然現在已經跟了葉城,那他就是大哥,什麽話都要聽葉城的,更何況是葉城將他的鬥誌重新激發出來的。

“怎麽,有什麽話就說,別他媽扭扭捏捏和個娘們一樣。我認識的野狼可不是這種人!”葉城仿佛看出來他的心事,不由得用言語相激,希望野狼能說出真心話。

“我想說,我很不習慣野狼幫的那種氣氛,還有那裏麵的人。別忘了,我曾經是一個軍人,雖然現在不是了……”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野狼的語氣有些落寞。葉城聽出來了,野狼還是希望做一個特種兵,他還是希望回到那種報效祖國,不辱使命的氣氛當中。男兒當自強,精忠報國其實是每個男人心中的夢。

葉城一句話也沒有說,他還能說什麽。是他親口答應秦兵的,隻要秦兵把事情給他解決了,那麽那就會帶野狼到野狼酒吧,讓他代

替自己加入野狼幫。葉城知道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他隻希望野狼在心裏不要記恨他……

就這樣,葉城不說話,野狼也不說話。路上兩人就像兩個陌生人一般,氣氛異常壓抑沉悶。

“你先回天域集團將就一晚吧,明日我就去找房子。”葉城臉不紅心不跳的衝著野狼說出這麽一句話,他口口聲聲對野狼說跟著他以後吃香的喝辣的,可結果連個像樣的住處都沒有。

還好,野狼並不是什麽講究的人。點了點頭一言不發的低頭走開了。

路燈下,葉城背負著被酒香熏醉的桃蕊,眼神迷離的看著野狼漸行漸遠的背影。在這一刻,他發現野狼的背影分為蕭瑟。再也是那個挺起胸膛,昂首看著別人的野狼。

踏上了另一天路,這是去桃蕊家的方向。桃蕊已經醉成這個樣子,葉城不可能讓桃蕊一個女孩子睡在公司的,所以他決定把桃蕊送回家。最起碼能讓桃蕊一覺醒來看到的是自己熟悉的天花板,而不是公司裏那一張張醜惡的嘴臉。

……

唐菲兒慢慢走到司徒靜病房的門前,兩個蔥白的手指微微彎曲,舉起手臂準備敲門。但她心中還是沒有做好麵對司徒靜的準備,於是放了下來。籌措了半天,唐菲兒還是決定進去給司徒靜實話實說,於是她再次舉起手臂準備敲門。

然後,又放下……

於是,來來回回了幾次,她終於下定了決心。

“砰砰砰!”

“誰!”房間裏傳來司徒靜警惕的聲音,透過病房門上的那一處玻璃。唐菲兒可以模模糊糊的看見司徒靜正快速的下床,並手握一根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棒狀形物體向門口走來。

此時,唐菲兒心中就和小鹿亂撞一般,撲通撲通快速的跳動著。“總裁,是我,唐菲兒。”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唐菲兒終於開口向司徒靜搭聲。

吱呀一聲,病房門被拉開了,露出身穿病號服的司徒靜。隻見她疑惑的看了一眼唐菲兒然後快速將頭伸出門外,四處張望起來。

“不用看了,葉,葉城沒來……”唐菲兒唯唯諾諾的說著,說到最後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簡直可以用細弱蚊聲來形容了。

正在四處張望的司徒靜身子巍峨一怔,隨後將頭收了回來。麵色冰冷的看著唐菲兒,“告訴我一個他沒有來的理由。說!”她的語氣冰冷,特別是最後一個說字用上了力道。

刹那間,唐菲兒仿佛又回到了天域集團,此時她正低著頭挨受著司徒靜的批評。“總裁,我,我沒有打通葉城的手機,打他手機沒人接。”

什麽!

一瞬間,唐菲兒感覺兩道冰冷的目光射在她的身上,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嘴唇不由的哆嗦起來,“總,總裁,真的,真的是這樣的。打電話沒有人接,不信總裁您可以打的試試,看看我到底有沒有在說謊。”起先,唐菲兒說話都不利索了,後來她想起自己並沒有說謊,給葉城打電話卻是沒有人接。所以底氣又足了起來。

司徒靜冷哼一聲,在心裏暗暗罵了一句葉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