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雖然沒有行動,可是被歐陽晴搞得不上不下,本來想著去找北條雪給自己用手給自己解決下,後來一下自己怎麽變得這麽邪惡了,那個女孩現在可是巴不得自己主動點,一個弄不好,人家的第一次可能就交給自己了,這姑娘才剛剛二十一歲。

早上起來沒什麽事情,接到老駱的電話,辛東明已經拖家裏的關係給放了,不過兩天在看守所也受夠罪了,老駱其他的沒說,就是讓他自己小心點,辛東明估計不會罷休的,李想現在有點鬧不清楚這個老警察究竟是找茬來的還是來幫自己的。

走到別墅外麵,千島湖別墅區這邊有個天然湖泊,環境很好,最主要的就是今天天氣也不錯,湖邊有幾個人弄了幾艘有點古代官家出行的那種小船,隔著簾子,外麵看不進去,別有一番風味,而且沒有任何動力係統,專門有個人站在船頭劃船,一個小時收費三百塊,對於正常人來說是很貴了,可是對千島湖別墅區這邊的有錢人來說這個價錢相當實惠。

李想正準備上去試試,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居然是那個記者,陳莉。

這個禦姐今天穿了一聲開叉的旗袍,身材襯托的恰到好處,幾個男人正在有意無意的看向她。

“嗬嗬,這麽巧啊。”李想連忙打了一個招呼,真是沒想到這個女記者這麽執著,本來以為她說有空是放過自己了,現在看來根本沒有那麽簡單。

“當然了,我也住在千島湖別墅區這邊,沒想到今天會遇到你,咱們去坐船吧。”陳莉直接說道,她落落大方,李想要是拒絕的話反而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早知道就應該帶上北條雪或者董雪了,有個女人在身邊,她估計就不好意思麻煩自己了。

船夫曖昧的看著兩個人走到簾子裏麵,他這船專門提供給有錢的遊玩的,當然也知道有錢人的情趣有些特殊,要說他們在艙內聊天自己都不信。

兩個人進了船艙這才發現簾子裏麵別有洞天,除了一些小吃,還有簡單的床和桌子。

陳莉坐了下來,李想無意

的看了她一眼,卻發現她這開叉的旗袍沒有很好的隱藏,這個角度,剛好能夠看進去那麽一點。

陳莉似乎也發現了這個情況,尷尬的笑了笑,然後盤腿坐下:“今天可以采訪你了吧,李老板,其實我可是在你家別墅下麵等了你兩個多小時,沒想到你這麽賴床,人家說賴床的女人比較那什麽,就是不知道賴床的男人是怎麽回事。”

她說的這個李想當然知道,據說賴床女人比較****,這女人指桑罵槐啊,還是故意勾引自己啊,不過按照她的身價,有個陳百萬父親,好像對高富帥應該不感興趣吧。

“這個我怎麽知道,對了,你想問什麽我一會可是有事情呢。”李想可不想和她在這裏單獨相處,最近遇到的女人都比較邪門。

陳莉笑了笑:“怎麽,還怕我吃了你不成,知道你是歐陽書記的男朋友,不過你們什麽時候結婚啊?”

這女人看來采訪根本就是假的,李想隨口道:“這個不著急。”

陳莉超前移動了一下,“你知道這船叫什麽名字嗎?”她這個姿勢比起來剛才要更加曖昧,李想感覺自己隻要一說話,嘴唇就碰到她臉上了。

“鴛鴦船。”陳莉自問自答的道:“其實要說一見鍾情什麽的我不相信,可是我感覺你這個男人不錯,所以想認識你一下,以後做朋友也好。”

這女人果然沒有安好心,李想愣了一下:“女人也是食色性也嗎?”

陳莉莞爾:“你要是覺得也可以啊,不過說起來我倒不是喜歡你,隻是你和他長得很像,真的,你知道嗎?我已經三年時間沒有談過戀愛了,他三年前試圖從珠穆朗瑪峰北峰上去,結果埋葬在了冰雪中,我見你的第一麵就感覺你們真的很像,陪陪我好嗎?”

“靠,居然被當做一個替代品,就說怎麽這女人這麽主動。”李想暗罵,連忙站起來就要朝船艙外麵走去,陳莉一把抓住了他:“你很討厭我嗎?”

“討厭?”李想道:“這個還真的談不上,我寧願聽聽你談談你那個他的故事,也

不想你尋找一個替代品不問青紅皂白就上去求愛?這樣很好嗎?你自己覺得呢?”

他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客氣,陳莉被他這樣一說似乎有所明悟:“我隻是希望你能夠陪陪我,不管你從那個角度出發都好,哪怕是為了肉體上的歡娛,難道不可以嗎?我長得不夠漂亮,還是你覺得我很髒?”

她冷笑著:“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把自己給他,本來我們說等他從北峰上歸來就舉行婚禮,他是一個傳統的男人,所以到現在你看著我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一個女人怎麽讓男人喜歡上她,當然那些眼睛裏隻有美色的除外。我們相戀了八年的時間,八年奮戰最終換來的卻是他的噩耗。”

李想這一刻突然對她的看法有了點改觀,這女人看來真的是很傷心,不過以尋找替代品來說,這一點也太傻了,如果遇到一個壞男人,那她這輩子還給毀了?相戀八年居然還是處女,靠,這個男人有這麽漂亮的媳婦居然還去爬珠峰,這不是找死麽?北峰登上去的難度據說不是一點點的大。

“你不要動手動腳,我倒是可以陪你聊聊天。”李想考慮了一下道,這樣的可憐女人,恐怕她做記者,成為一個拚命三郎也和那個男人有關吧。

“我們上初中的那會兒就認識,高中戀愛,一直到三年前,有一天他找到我說,準備去登珠峰,而且還是北峰,那個時候是我們結婚的前夕,他說要帶著榮譽來娶我。”

陳莉兀自說著,李想卻從她的話裏聽出了一絲玄機,這個男人真的愛她?或者說隻是為了八年的責任?如果一個男人真的愛一個女人,怎麽會在婚禮前夕去選擇做一件關乎生命的事情呢?

“可是他沒有回來,和他同隊的隊友告訴我,因為暴風雪的緣故他們都選擇了放棄,可是他依舊決定上去,那天暴風雪太大了,他臨走之前還拿了一麵寫著我名字的國旗,但是他終究還是沒上去。”陳莉好像陷入了一種癲狂。

這個時候她的狀態和那個開朗大方的女記者完全不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