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抗議,你這是剝削像我這種合法的勞動人民。”陳炎一聽假結婚自己隻是一個擋箭牌,又不能滾床單啥的,他立馬就不幹了,這他娘的都算什麽事?

“抗議無效,趕緊跟我走,我一會還要去公司。”王凝雪見陳炎已經答應,此刻的語氣頓時變得強硬起來。

在王凝雪的威逼利誘下,陳炎一臉沮喪的跟著王凝雪的步伐向酒店外麵走去,直到走到那輛非常騷包的尼蘭博基尼aventador跟前,王凝雪坐進駕駛位位,拿了兩個大袋子扔在陳炎身上,頭也不回地道:“換上這身衣服,別搞得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

“嘿嘿,這還沒正式結婚就給我買起衣服來了,搞得我真的被你保養了一樣。”陳炎從袋子裏麵取出一套意大利純手工的黑色西服,還有一雙不知道牌子,黑得發亮的皮鞋,甚至連皮帶都有,顯然王凝雪早就做好了準備。

王凝雪直接無視陳炎的花言巧語,一臉淡定的開著車,視乎車內的一切都跟她沒有關聯一般,正好應了一句古話,兩耳不聞車內事,一心隻向結婚處。

對於陳炎這種經常執行任務的人來說,換衣服簡直就是家常便飯,有時候為了工作需要一天可以換幾身行頭,即便在相對狹窄的座位上,他也可以很輕鬆地換好了一身嶄新的奢侈品服裝,還很自戀地甩了甩那額頭前的長發,似乎這套西裝應當屬於他的一般。

雖然王凝雪一直目視前方,但是通過後視鏡,眼角的餘光還是能時不時的瞟到陳炎,當王凝雪看到陳炎西裝革履,身上散發出一股男性魅力的時候,她能清楚的感覺得到感己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雖然覺得這很可恥,但這個男人的灑脫與*不羈,還有那雙宛如寶石一般的眼眸之中帶著一股淡淡的憂傷,那都是對女人的致命打擊。

“哼,沒想到這個家夥還有些人摸狗樣,真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王凝雪在心裏麵暗自嘀咕道。

在蘭博基尼aventador的奔馳下,兩人很快就來到民政局,下車之後,王凝雪站在原地足足楞了幾分鍾,似乎在決定某一件十分重要事情,在猶豫了片刻之後,王凝雪緊緊咬住二十八顆跟珍珠一般的貝齒,走到陳炎跟前挽住手臂,作出一副小鳥依人的幸福模樣。

陳炎先是一愣,然後會心的一笑,不由的打趣道:“不愧是大公司的總裁,果然是說變臉就變臉,簡直比川劇師傅都厲害。”

“閉嘴,你別忘了,這是你自己惹出來的亂子,好好扮演你的角色,我們可是說好的”王凝雪狠狠的瞪了陳炎一眼。

“。。。。。”被王凝雪這樣一說,陳炎頓時啞口無言,隻能像木偶一樣任由別人擺布,但是他此刻是痛苦跟快樂並存著,因為在王凝雪挽住他胳膊的同時,那對豐滿瑩潤的小白兔時不時的在他那強壯有力的胳膊上來回摩擦著,恐怕這種好事情打著燈籠也難找。

其實王凝雪很早就察覺到,自己被占便宜了,但是無奈此刻有求於別人,啞巴吃黃連,再苦也得自己咽下去,何況以後還會出現許多這種情況,算是便宜這個家夥了。

走進民政局大門,兩人的郎才女貌顯然引起了轟動,一身名牌西服的陳炎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邪笑,而王凝雪雖然麵帶微笑,但是骨子裏卻是一個冷若冰霜的冰山美女,在外人看來,一個熱情洋溢,一個冷若冰霜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民政局的男公務員很快就為陳炎跟王凝雪兩人辦好了結婚手續,將結婚證低到陳炎手上,一臉嫉妒的望著陳炎,心裏麵暗暗嘀咕道:“這是好白菜都被豬拱了,好逼都給狗日了。”

王凝雪一路上一直挽著陳炎的手腕,被周圍來領結婚證的準夫妻一直注視著,那張原本就很薄的臉蛋早就布滿了紅暈,在接過結婚證的那一刹那,王凝雪有些不敢相信的用那隻芊芊玉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當大腿傳來疼痛的時候,她知道自己結婚了,與一個才認識一天多的男人結婚了,王凝雪抬頭看了眼身邊的陳炎,發現陳炎也是一臉茫然的看著手上的結婚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王凝雪不知道自己這個便宜老公此刻到底是什麽心情,高興?開心?還是被逼無奈?

就在王凝雪滿懷疑惑的時候,陳炎突然咧嘴一笑道:“咱們現在可是合法夫妻了,想想還是真的有點小激動呢,老婆,你應該不會虧待老公吧?”

“怎麽,你真的以為你娶上白富美,就能出任SEO,走上人生巔峰?”王凝雪瞪著一雙美眸,怒道:“咱們可是有協議的,你別整天想那些沒用的,你要是想通過我的關係為自己謀取利益的話,我勸你還是想想就好了。

陳炎聽到王凝雪的話後,不由的暗自咂舌,這老婆果然不是省油的燈,自己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把後路堵死了。

兩人走出民政局後,王凝雪立刻鬆開了陳炎那強健有力的胳膊,瞬間變成一位高傲的冰山總裁,一臉冰霜的說道:“事情已經辦妥了,我要去公司開會了,你帶著你的東西回去吧。”說著,王凝雪指了指蘭博基尼aventador後座上的挎包跟陳炎換下的衣物。

“回去?我剛來南寧市,人生地不熟的,你讓我回那裏去?”陳炎一臉窘態的望著王凝雪,似乎在說,咱們都結婚了,你應該管吃管住吧?

王凝雪也從蘭博基尼aventador車裏麵掏出一張寫有地址的卡片,遞給陳炎,上麵寫著:“帝景小區,二十八號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