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一位穿著一套十分顯眼的紅色西裝男,拿著一束玫瑰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是出於大家族的少爺,雖然看見自己的未婚妻一臉幸福的挽著別的男人的手,心裏麵十分的不爽,但是他的臉色去依舊掛著一幅淡淡的微笑,這種心態跟隱忍力可不是那些普通的官二代跟爆發富可以攀比的。

但是陳炎對待自己的情敵可沒有以前在女人麵前那翩翩公子的模樣,而是一個活脫脫的兵痞,一臉挑釁的笑道:“弄這麽大的排場跟送葬差不多,真是晦氣!”

王凝雪聽到陳炎這句話的時候,雖然表麵上依舊掛著那副淡淡的微笑,但是一隻手卻是伸到陳炎的腰間,狠狠的擰了一把,這家夥一來就說這種話,不是存心給自己找麻煩嗎?

陳炎也不傻,對方今天弄這麽大的排場,對方肯定是知道自己很王凝雪結婚了,這目地很明顯,就要給自己一點顏色看看,否則的話那名女服務員就不會無視自己,這是一個做服務行業的人不應該有,也不會出現的心態。

就在陳炎思考的時候,蔣天一臉微笑的從遠處走到王凝雪跟前,淡淡一笑的說道:“凝雪,這麽多年沒見,你依舊還是那麽漂亮,你知道我到外國的日子無時無刻都在想你嗎?這一束鮮花送給你!”說著,蔣天把手中的紅色遞給了王凝雪。

陳炎近處打望了一下蔣天,發現對方長得也十分的不錯,而且就他說話的語氣跟舉手投足直接的氣質來看,應該是屬於迷倒萬千少女的總裁,暗道理說這種男人應該很自己的老婆很般配,可是為什麽非得一定要嫁給自己?難道就因為自己長得像一個小白臉?是女人都喜歡據為己有?

蔣天遞出花的同時,一枚不錯鑽戒也從他的褲兜裏麵掏了出來,那耀眼的光芒,給人第一的感覺就是這枚鑽戒肯定價值不菲,否則的話,蔣天也不會拿出來送給王凝雪。

而然王凝雪直接白了一眼蔣天,淡淡的說道:“蔣少爺,咱們隻是普通的朋友,這麽貴重的禮物跟鑽戒我可不能收,而且我最近對鮮花過敏,恐怕連你手上這束鮮花我也沒有辦法收下,真是抱歉!而是還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一下,這一位…………”

王凝雪剛要把陳炎身份說出來的時候,蔣天去在一旁揮了揮手說道:“凝雪,你怎麽可以這樣拒絕我的一番好意?就算是普通朋友送你一些禮物也不為過吧?”

尼瑪,什麽叫不為過?你當著老子的麵送東西給我老婆,你特麽的居然說不為過?那老子是不是做了你隔壁老王也不為過?陳炎在心裏麵暗自罵道。

王凝雪準備再次拒絕的時候,陳炎冷冷的一笑,一把將蔣天手中的鑽戒給搶了過來,雙眼放光的笑道:“既然蔣少爺如此的熱情,那我們要是不收下的話,就顯得有些不懂禮數了,你這禮物不錯,我很喜歡,就代替我老婆收下了!”

“…………”

王凝雪見到自己的便宜老公居然收下了戒指,頓時就傻眼了,這…………這男人準備鬧什麽?他到底還有沒有羞恥之心啊?

陳炎這一手讓蔣天沒有辦法在繼續無視他,隻能尷尬的一些道:“原來是陳兄弟也來了,當初沒有注意到,真是抱歉,抱歉!”

聽到蔣天的話,陳炎冷冷的一笑,這尼瑪也太假了一點吧?連老子的名字都打探的一清二楚,居然這個時候還跟自己玩這一手,難道他以為這個世界上麵就他一個人有腦子,別人都是傻缺不成?

就在這時候,陳炎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蔣天的背後走出一位長得比較年輕,但是眉宇之間卻帶著一絲陰沉氣息的中年男子,望著陳炎,淡淡的說道:“你是王總的老公?我看你這模樣根本就是那個洗浴中心走出來的小白臉吧?”

“小白臉?你這樣說好像也不是沒有什麽道理,畢竟我現在睡我老婆,吃我老婆,花老婆,哎,當一個白臉也是一件蠻累的工作,畢竟你也知道,現在這個社會都是一些不行的男人,不是誰都跟我跟我一樣一夜七次郎!”說道這裏,陳炎一隻手挑起王凝雪的下巴,玩味的一笑道:“親愛的寶貝老婆,你說,我剛才說的話有沒有道理?”

“嗯。”王凝雪輕輕的點了點頭,但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如此隱私的話題,她那張精致的臉蛋已經爬滿了紅暈,腦海裏麵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跟陳炎在旅館的那一幕,自己那時候為什麽會主動呢?

想到這個畫麵,王凝雪現在恨不得找一個老鼠洞鑽進去,這該死的家夥就不能說一點好聽的嗎?為什麽非得說這種讓人害羞的話題?但是她知道這一切都是這個男人為了保護自己,總不能無理取鬧吧?

而一旁風度翩翩的蔣天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那張帥氣的臉蛋已經陰沉得可以擰得出水來了,要是之前他收到的消息說王凝雪是隨便找了一個人假結婚的話,當他今天看見陳炎本人的時候,就已經有些懷疑,最關鍵是剛才王凝雪一副小女兒之態是幾個意思?

隻見蔣天手上的青筋已經爆了起來,但是現在這種場合,他沒有辦法發作,隻能將心裏麵的怒火壓製下去,他不相信王凝雪會找這樣一個隻有外貌,沒有一點本事的男人當老公,而且他很早的時候就已經派人查過陳炎的底細,發現這家夥的質料一片空白,現在還是王氏集團的一名明星經紀人,這更加讓他不能相信王凝雪會嫁給這樣一個男人。

這時候,蔣天隻能努力說服自己,眼前這個除了外貌還可以之外,典型的一窮二白的男人肯定是王凝雪花錢請來的擋箭牌,好讓自己知難而退。

“陳兄弟說笑話了,今天既然來了,那就好好的坐下來喝一杯,剛才怠慢的地方,還希望陳兄弟海涵!”蔣天依舊臉色掛著微笑的說道。

聽到蔣天這樣說,陳炎對他的看法發生了一些改變,一個男人可以有這種隱忍力絕對不容小視,說實話,陳炎都自問沒有這種心胸,誰要是敢在他麵前這樣,早就變成一個廢人了!

一旁的王凝雪見到針鋒相對的兩人,也是十分的苦惱,但是不管怎麽,一定要讓蔣天知道,自己已經結婚了,自己的老公就是眼前這個男人,讓他打消對自己還有想法的念頭。

可是蔣天可以隱忍,不代表他剛才身後走出來的那名中年男子可以隱忍,隻見他對著人群中的一名穿著背心的壯漢使了一個眼色,後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咦,這不是王氏娛樂集團的王總嗎?今日有緣一見,正是幸會,幸會。”穿著背心的壯漢,梳著一個大背頭,身上散發著這股淡淡的死亡氣息,陳炎可以斷定,這名壯漢不是一個簡單的貨色,手上肯定背了不少人命案,否則的話,身上不會散發出這種淡淡的死亡氣息。

陳炎身上的死亡氣息,全都都是在做任務跟上一次退役之前那一戰凝聚起來的,雖然對方身上的殺氣不能跟自己比擬,但是也不算太弱,可見這家夥是一個心狠手辣的角色,有句古話說的,就算是鬼魂遇到這種殺人如麻的人,也不敢靠近半分,這死亡氣息也被道教稱之為煞氣,專門製服鬼魂的煞氣。

陳炎當然不會讓這種人輕而易舉的靠近王凝雪,下意識的把王凝雪擋在自己的身後,好好的保護起來。

“原來是地獄會的二當家,泰哥,不知道最近地獄會旗下的生意如何?”王凝雪躲在陳炎的背後,淡淡一笑的回答道,其實這種黑社會她是不屑理會的,可是眼前這家夥是地獄會的元老之一,在地下界有些手腕,不得不搭理幾句。

陳炎一聽,目光頓時就停留在了‘泰哥’的身上,原來這個家夥是地獄會的人,難怪身上散發著死亡的起來,可是這貨難道不知道自己跟他們老大李九鬧翻的事情?看他的樣子似乎並不認識自己啊?這時候,陳炎的嘴角微微上翹,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嗬嗬,謝謝王總的關心,最近生意還不錯!”泰哥兩眼放光的向王凝雪走去,但是被陳炎擋住,沒辦法靠近王凝雪。他頓時就怒道:“媽的,哪裏來的小癟三?居然敢擋住老子的視線,趕緊給老子滾開!”

“你是哪裏來的小癟三?嘴這麽臭,我替你媽管教一下你,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禮貌!”說著,陳炎冷冷一笑,猛地一耳光抽在泰格那張十分凶殘的臉上。

“啪…………”這一巴掌抽得泰哥頓時就傻眼了,下一秒,他那張凶殘的臉色頓時浮起一道道鮮紅的手指印,挨打的臉也浮腫了起來。

這時候,現場一片安靜,所有人都知道泰哥是什麽角色,他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他手上沾滿了許多無辜的鮮血,也讓許多人家破人亡,但是現在居然有人敢當眾抽他的臉,尼瑪,這真的是打臉啊,完全不給任何情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