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接過電話,吐了一口煙霧,按下接通按鈕,笑道:“我的寶貝孫女,怎麽想起跟爺爺打電話了?是不是你老爸又欺負你了?還是又關你禁閉了?”

“到底什麽事情?不要著急你慢慢說,爺爺一定幫你做主!”夏國華一臉溺愛的說道。

“爺爺是這樣的,我有個一個朋友防衛過當被抓進警察局了,但是這都是那些小混混找他的麻煩,他才拿刀反擊的,爺爺你一定要幫忙做主啦!”夏荷想了一會,簡單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小荷,聽你這樣說,你那個朋友應該不是一般人吧?

“爺爺。你問那麽多幹嘛啦,我不管,反正這件事情你一定要幫忙啦,否則我以後都不來看望了!”對著夏國華,夏荷也使出了小輩們常用的發嗲撒嬌攻勢。

“好了,好了,算爺爺怕了你了,不過南寧市是老陳家的地方,這件事情爺爺不方便參與,不過打個電話去關心一下事情的發展還是可以的,夏荷,你這樣關心你那個朋友,不會是你背著你爸交的男朋友吧?”夏國華滿臉慈祥的笑道。

“哎呀,爺爺怎麽你也變得這麽八卦起來啦,人家還是單身啦,你要盡快打電話呢!否則我朋友指不定在警察局受什麽委屈呢!”聽到夏國華的話,夏荷的腦海裏麵不由的想起在會所跟在醫院樓梯間被陳炎強吻的那一幕,臉色頓時爬滿了紅暈。

掛了爺爺的電話,夏荷那顆懸掛的心頓時落了下來,隻要爺爺一個電話打下去,估計整個警察局沒人敢難為陳炎。

與此同時,陳炎被寧夢押回了南寧市片區的警察局,身為這次案件的帶頭人,寧夢肯定要負責審訊陳炎,做筆記的是剛才負責扣押陳炎的李斌。

陳炎一臉微笑的坐在審訊的椅子上麵,雙手被手銬銬在背後,兩名那種警棍的,腰間放著手槍的警察正一臉小心翼翼的盯著陳炎,防止他的一舉一動,有點哼哈二將的味道。

寧夢打開刺眼的強光台燈,照在陳炎的眼睛,陳炎微微皺眉,便很快就適應了那傳來的強光,他以前沒少用這種方法逼供他抓到得國際間諜,沒想到風水輪流轉,自己如今也享受了一番這種待遇。

此刻回到警察局的寧夢很是隨意的脫掉外麵的製服,因為夏天比較熱,製服又比較厚,女孩子都受不了這種渾身像被火包著的製服,所以脫掉製服,隻剩下平時穿的一件白色的短袖,一對不安跳動的小白兔不停的在那舒服裏麵晃來晃去,眼前這一幕,陳炎身後的兩名看得是目不轉睛,恨不得眼珠子掉到寧夢的衣服裏麵。

“姓名,籍貫,年齡,還有你今天在步行街所犯下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你最好不要在我麵前說一句假話,否則我有一百種辦法讓說出來,千萬不要懷疑我說的話,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寧夢一副秉公辦理的模樣,冷冷的說道。

“我說,你這是讓我回來協助調查,還是直接把我當成嫌疑犯處理了?我最多也就防衛過當,沒有你說的這樣嚴重吧?”陳炎一聽,頓時不爽的辯解道,這妮子把自己當成傻子麽?一副吃定自己的模樣。

“啪”的一聲,寧夢一拳打在桌子上麵,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陳炎,怒道:“王八蛋,你當自己是來度假的麽?度完假就回去?你一個人砍傷十幾個人也叫防衛過當?你這些謊話充其量也隻有騙騙夏荷那傻丫頭,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些鬼話?那你就太小看我寧夢了。”

寧夢越說越激動,胸前那對飽滿的小白兔不停的上下起伏顫抖起來,要不是陳炎現在坐在,他都想望一望這位警花,平時都是吃的什麽東西,怎麽胸前那對小白兔就那麽大,那麽誘人。

雖然此刻陳炎沒有辦法欣賞,但是不代表他身後的那兩名警察沒辦法欣賞,但是兩人卻很非常有默契的蔣眼光移到別的地方,這位隊長的脾氣他們可是印象非常深刻的,要是一會被抓住,斷胳膊斷腿都是輕的,沒準被踢爆第三條腿都有可能,他們可是非常清楚的記得上次有一個富二代對著這位彪悍的隊長吹口哨,最後被活生生的打斷了一條胳膊,最後不了了之。

“隊長,別激動,對身體不好。”李斌生怕這位彪悍的隊長又做出什麽過格的事情,連忙勸解道。

聽到李斌的話,寧夢猛的吸了一口冷氣,晃著兩條十分有彈性的美腿一搖一晃的走到陳炎跟前,居高臨下的望著陳炎,質問道:“老實交代,你以前是做什麽的?一個年輕小夥子一個砍翻十幾個拿著大殺傷力武器的小混混,沒有過人的身手跟強健的體魄根本不可能做到,說吧,你以前是不是在部隊呆過?還是你祖上是武林世家?”

雖然陳炎是坐著,但是他仰頭的同時依然可以望著寧夢胸前那對跳動不安的小白兔,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一臉大笑道:“我說美女警官,你能不能辦案的時候穿上製服?然後把你這裙子換成褲子?你這樣誰還有心思聽你廢話,腦子裏麵都是YY的畫麵吧?”

“混蛋,你在說一遍。”寧夢起初並沒有發現這個問題,當她聽到陳炎的提醒之後,下意識的望著李斌跟陳炎身後的兩名警察,見三人把目光投向別處,就知道陳炎剛才的所言非虛才,要不是三人害怕自己的威嚴,估計已經偷看了吧?

此刻寧夢的臉上變得鐵青,自己這幅模樣剛才好像真的走光不少,而且還被這該死的家夥說出問題的關鍵說在,她心裏麵那個氣呀,下意識伸出手掌,作勢就要給陳炎一把。

當她的手快要挨到陳炎臉蛋的時候,陳炎大聲吼道:“寧警官,你不會就這樣對待一個犯人動用私刑吧?你這樣知法犯法,華夏的法律還有何用處?”

聽到陳炎的辯解,寧夢憤怒的收回手掌,要不是旁邊站著三位同事,她此刻肯定會海扁陳炎一頓,發泄一下心中的怒火。

陳炎知道眼前這位女警花是一位很看重法律的人,所以才說出剛才那番話,否則還是自己不反抗,那一個嘴巴子就白挨了。

片刻之後,寧夢冷笑道:“既然你跟我說法律,那你就老老實實的把今天的事情交代一遍,省得耽誤大家的時間,你千萬不要試圖狡辯,因為整件事情的經過,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寧警官,你這是什麽意思?剛才不說押我回來協助調查嗎?怎麽眨眼之間的功夫我就變成犯人了?”陳炎冷冷的說道:“我說了,我那是正當防衛,並沒有什麽過錯。”

“沒錯?你挑斷別人腳筋的這麽凶殘的事情都幹得出來,你還意思說你是防衛過當?”寧夢冷笑一聲,道:“你挑斷別人腳筋動作十分麻利,我想你身上一定是藏了什麽厲害的冷兵器吧?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交出來,否則我搜出來的話,你就死定了。”

陳炎的無奈的笑了笑,自己挑斷別人的腳筋還需要什麽厲害的冷兵器麽?就算不用任何武器,要挑斷別人的腳筋也跟完一樣吧?

“哼,少在我麵前裝出一副淡定的樣子,看你長得一副小白臉的模樣,我就想揍你這個喜歡騙無知少女的王八蛋一頓。”寧夢覺得今天夏荷會幫著陳炎說話,一定是被這混蛋那副該死的外表給迷惑了,你說一個大男人,長一副比女人還要好看的臉蛋幹什麽?靠臉吃飯?

想到這裏,寧夢對陳炎身後的兩名警察吩咐道:“你們趕緊搜查一下他的身上,看沒有沒有今天晚上的作案工具。”

站在陳炎身後的兩名警察,聽到寧夢的話, 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怎麽平時聰明絕頂的大隊長今天做事情如此糊塗?人家都逃離了案發現場,就算有凶器,恐怕也早就扔掉了吧?這個時候能搜得出來麽?

但是既然大隊長已經吩咐下來了,就算是做做樣子也得搜查一下,隨後兩人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陳炎的身上,然後一臉失望的對寧夢說道:“報告隊長,並沒有發現可疑之處。”

別說陳炎沒有私藏武器,就算他有,就憑剛才那種搜發能搜的出來麽?

寧夢聽見兩人的報告,心裏麵有些不甘心,便對兩人揮了揮手說道:“算了,我還是親自動手,你們也辦不成什麽大事。”

說著,寧夢邁著一雙富有彈性的美腿走到陳炎跟前,一雙有力的玉手從陳炎的胸部開始慢慢的向下滑,摸得十分仔細,生怕放過一絲機會,由於寧夢摸得比較仔細,陳炎下意識的抖動了一下,這手感真你尼瑪舒服,如果條件允許,陳炎巴不得再一次,這哪裏是審訊,分明就是他娘的享受啊

寧夢把陳炎的上半身仔仔細細的摸了一個便,也沒有發現可疑之處,當她不甘心,準備搜陳炎下半身的時候,胸前那對飽滿的小白兔完全暴露在陳炎的視線之中。

陳炎幾乎是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寧夢那寬鬆的衣服裏麵,發現那一對不安跳動的小白兔居然沒有束縛,能清楚的看見衣服裏麵的春光,一陣沁人心扉的奶香味傳入陳炎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