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炎的雙手已經解掉了楊微婷的那一抹束縛,緊緊的握著那對渾圓的小白兔,感覺受到侵犯的楊微婷連忙抓住陳炎的手,滿臉紅暈的嬌嗔道:“混蛋,要死啦。這是可是醫院,要是被人看見,我以後還要不要見人啦,趕緊把你的手拿開。”

此刻的陳炎怎麽可能輕易的放手,既然都已經當壞人了,那就得繼續壞下去,豈能有半途而廢的道理,手上還不停的加大力度揉著那對渾圓的小白兔,被得有些反應的楊微婷,推了推陳炎,小聲的說道:“混蛋,我要睡覺啦,趕緊把你的手拿出去,否則我趕人啦。”

說著,楊微婷一把拉過被遮住自己的身體,陳炎一臉回味的望著楊微婷,剛才那種柔軟而細膩的肌膚讓他回味無窮

“你睡覺了,那我怎辦?”陳炎突然想起自己今天晚上還沒有地方睡覺,連忙問了起來。

“愛怎麽辦就怎麽辦。”楊微婷躲在被子裏麵,回想起剛才的事情,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久久不肯散去。

“你總不會讓我就這樣坐一晚上吧?不帶這樣折磨人的。”陳炎一臉委屈的說道。

“你要是嫌棄坐一晚上累的話,那就睡地上好了,反正你一個大男人也無所謂。”楊微婷嬌嗔道。

聽到楊微婷這句話,陳炎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可不行,我可是一個男人,得有起碼的尊嚴,絕對不能睡地板,否則要是傳了出去,我以後就沒臉見人了,這床能睡下兩個人,要不咱們就將就一晚上?”

“哼,收起你齷蹉的心思,我才不會上當。”說著,楊微婷下意識的把身上的被子裹緊了一些。

陳炎雖然很想跟楊微婷大被同眠,但是既然對方不願意,他肯定不會為了一己之私偏頗楊微婷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

一會之後,楊微婷發現陳炎沒有絲毫的動靜,心裏麵感覺一陣暖暖的,她沒想到陳炎真的沒一點兒要欺負她的意思。

與此同時,第一人名醫院,另一層住院部,晚上的時候,從第三人名醫院轉了一群患者過來,每一名患者都是渾身布滿了刀傷,其中一人還被殘忍的挑斷了腳筋。

被挑斷腳筋的不是別人,正是在步行街找陳炎麻煩的龍哥,龍哥在第三人民醫院的時候,醫生做了一些簡單的包紮,就吩咐轉院來到第一人民醫院,還好第一人民醫院設備齊全,否則隻剩一口氣的龍哥此刻估計已經在停屍間了。

雖然經過緊急的搶救手術,龍哥的腳筋現在被接上了,不過由於失血過多等原因,還處在昏迷中沒能醒來。

這時候,龍哥還沒有脫離危險期,還在一間單獨的病房裏麵靜養觀察,不準任何人進去,走廊裏站了不少龍哥的小弟護在那裏,一些平時跟龍哥關係還不錯的,都領著東西來慰問。

龍哥的老婆是一名長得還有些姿色的少婦,此時正坐在病房門口不停的留著眼淚,一臉擔心的望著病房裏麵,她是一名非常賢惠的婦女,一直害怕出現眼前這種狀況,一直勸說龍哥,讓他金盆洗手,說哪怕粗茶淡飯也願意跟他過一輩子,但是真的融入了黑社會這個大染缸,那裏是你想退就能退下去的。

忽然,走廊外麵傳來一陣急促而又穩重的腳步聲,走廊裏的道上人轉頭一看,頓時都很自覺的站到兩邊,讓出中間一條路,還有人激動的叫道:“九爺”

李九南寧市地獄會的老大,南寧市的地下界的黑道教父之一,年紀在五十多歲,頭發有些發白,臉色帶著一條很長的刀疤,臉色及其陰沉,一看就知道對方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厲害角色,其狠辣的行事作風以及不擇手段的做事方法,令南寧市無數人聞風喪膽!

龍哥之所以能混到這個位置,跟九爺的扶持當然脫不了幹係,九爺之所以要扶持龍哥,就是看中了對方做事情的心狠手辣,這種角色能幫他打出一片更大的天地。

九爺身後跟著,五六個人,其中一男一女比較出眾,男的大約也是五十多少,手上拿著一對玉球不停的把玩著,眼中帶著一絲陰毒之色,渾身上下散發出一個強烈的冷氣。

而那名女子卻有長得十分漂亮,一條黑色的連衣裙,一雙黑色的高跟涼皮鞋,一頭齊腰披肩長發,精致的臉蛋,嬌豔欲滴的紅唇,還有一顆敲到好處的美人痣,更是為她增加了不少色彩。

可是稍微有點眼力的人,就能從她走路的樣子中看出她的不同尋常,因為她走路的時候,隻有兩個腳尖點地,大半腳掌以及腳後跟都不會觸碰地麵,真正懂功夫的人都知道,沒有過硬的內家功力以及非凡輕功,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幾人走到病房門後,走廊上那麽多人小心翼翼的看著幾人,一臉畢恭畢敬的打著招呼,但是李九依舊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做到他這個位置,早就已經過了滿足虛榮心的時候,這些小事情,他也沒有必要放在心上。

“九爺,您來了!”龍哥的一名心腹,連忙對著走到病房外麵的九爺問候道。

“阿龍的傷勢怎麽樣了?”李九直接問道。

“龍哥的腳已經接上了,傷口也包紮好了,不過醫生說就算接好了,腳也不可能恢複到以前的樣子,現在還沒有渡過危險期,正在留院觀察。”龍哥的心腹必恭不敬的說道,沒有一句廢話,因為他知道,這個節骨眼說這些廢話等於找死。

“我今天好像沒有派阿龍去做事,怎麽就被人砍成這樣,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李九冷聲質問道。

“因為李區長,今天李區長的兒子來堂口找龍哥,說請龍哥幫點小忙,去對付一個陳炎的外地人,那知道這個叫陳炎的外地人身手十分了得,眨眼之間的功夫就砍傷了龍哥帶去的人,最後還把龍哥的腳筋給挑斷了,早知道那家夥那麽厲害,打死我也會拉著龍哥的。”龍哥的心腹在一旁很後悔的說道。

李九一聽這話,發現李區長沒有派人來慰問,冷笑道:“打電話給李區長,把今天的事情說一下,我想他應該很樂意出這一筆醫藥費的。”

雖然說李區長是地獄會的*,但是那也隻是以前地獄會剛成型的時候,現在的地獄會還真的不把一個小小的區長放在眼裏麵,隻不過不好公開翻臉而已。

“好的,我這去。”龍哥的心腹連忙點頭說道,然後拿出手機去一旁打電話。

問完情況的李九便轉身離開,跟著李九一起來的那看起來比較耀眼的一男一女也跟著轉身離開,全程兩個一句話都沒有說,因為他們想人想知道的問題,李九已經全部問了出來。

“九爺,慢走。”阿龍的心腹打完電話之後,望著正欲走的九爺,連忙跑上去送,但是李九望都沒有忘他一眼,這種低層次的小混混,出了剛才問話的時候,還沒有資格跟他說話。

李九有個習慣,每天睡覺之前,喜歡在自家別墅的院子裏運動一會,練一些把式,此刻在他不遠處站著被陳炎教訓過的熊哥一群人,但是幾人都沒有說話,因為他們都知道,九爺練功的時候,不能說話,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阿熊,你怎麽被弄出這樣?不會任務搞砸了吧?”片刻之後,李九練完把式,望著被陳炎打得頭破血流的熊哥,淡淡的問道。

“九爺,我給你丟臉了!”熊哥耷拉著腦袋,一臉害怕說道。

李九坐到院子裏麵的石桌子上麵,端起桌子上麵的龍井茶喝了一口,問道:“你們一群人連一個戲子都搞不定?”

熊哥也不敢隱瞞,把從楊微婷哪裏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最後的時候,還訴苦的說道:“九爺,你不知道,那個楊微婷身邊有一個高手,厲害得很,一張木凳把我們全部打翻,真他媽的變態。”

“一根凳子就把你們七八個大漢打翻?你們帶的家夥都幹嘛去了?”李九望著熊哥問道。

“九爺,你是不知道,別說那幾個破刀,我最後掏出槍都沒奈何他,還被狠狠的修理的一頓,鋼鐵打造的手槍被他單手弄成一頓廢鐵,那混蛋簡直不是人。”熊哥想起陳炎報廢手槍那一幕,現在都有些心驚膽戰。

“南寧市什麽時候出現在這種高手了?你們以前加過他沒有?底細知不知道?”李九放下手中的茶杯,皺著眉頭問道。

熊哥搖搖頭道:“沒有,我看著很眼生,而且這家夥是外地口音,肯定不是咱們南寧市的人,而且他還告訴我,他把龍哥給廢了,連劉家的韓建也是他打殘的。”

熊哥還準備繼續說下去的時候,看見九爺的臉色有些不對勁,連忙閉上了嘴,不敢在多說一句話。

“原來是他,真是冤家路窄。”李九眯著眼睛,一臉冷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