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怎麽去約定的地方嗎?”司馬濤問。

“當然知道。”東方豪看了看天,“我好像記得這個地方!”

“你以前來過?”司馬柔兒問。

“嗬嗬,這事情跟你們沒關係,走吧!”東方豪笑著拒絕司馬柔兒的問題,然後站起身,看了一眼躺在那裏裝睡的司馬明亮,道,“既然醒了,就別裝睡了!”

司馬明亮頓時睜開眼睛,看著東方豪的眼神居然有些複雜,“我沒辦法走路!”

“你想讓我背?”東方豪淡淡道,“不過我現在沒這個心情,所以,你還是躺在那裏吧!”

說完,東方豪指了指一旁的一個簡易的擔架。

這擔架是用樹枝和藤蔓植物紮成的,結實倒是結實,但是舒適程度肯定不如東方豪的背,而且,這擔架也不是用來抬人的,而是用來拉的,你總不能讓一個女病患和一個斷腿的男病號當苦力吧?

“這還好!”司馬明亮鬆了口氣。

不過當東方豪真正拉起來這個擔架的時候,這家夥才知道這東西絕對比東方豪的背要痛苦,不說森林的路坎坷不平,單單是那些地上長出來的荊棘,都能讓司馬明亮遭受到非人的折磨。

更別提那些溝溝壑壑,因為遇到這些溝壑,東方豪往往就是直接一拉而過,根本不顧司馬明亮因為振動碰到傷口而發出的慘叫聲。

司馬柔兒又怒了,司馬明亮雖然人比較懦弱,但是畢竟也是司馬世家的人,也是他們七個人之中的一員,他司馬柔兒怎麽看得慣東方豪這麽欺負她的自己人?

“喂,你能不能別這麽野蠻,你看,明亮他都被你折磨成什麽樣了!”司馬柔兒忍不住走到東方豪麵前質問。

東方豪看了她一眼,道,“我憑什麽要對他溫柔?他是女人嗎?”

“你怎麽這麽不講理啊,之前你好好的,為什麽現在好像故意整人一樣!”司馬柔兒怒道。

“你愛怎麽想都行,要不你自己來?”

“來就來!”司馬柔兒哼了一聲,一把抓住東方豪手裏的藤蔓編織的繩子,可是,當她真正拉的時候才知道,這個司馬明亮真是好像豬一樣重,無論她怎麽用力,這擔架就是不走。

“妹,過來吧,你拉不動的!”司馬濤招呼自己妹妹道,然後轉頭看了一眼司馬明亮,道,“你忍耐一點吧,我們大難不死,已經是很幸運了,在忍耐一下,你會沒事的!”

“可是,真的是很疼啊!”司馬明亮道。

“那你至少不用使力,我的腿可是斷折的,一走路就會劇痛難忍,我還不是一樣忍過來了!”司馬濤歎口氣道,“非常時期,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好了,繼續趕路吧,時間不多了,等晚上的時候,森林裏麵是非常難熬的!”東方豪說完,撿起繩子,然後拉著司馬明亮繼續往前走。

看東方豪拉繩子的時候好像並不吃力,司馬柔兒就有些奇怪了,不過剛剛自己哥哥說的很對,現在是非常時期,那現在就不跟他吵,等到了地方在找他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