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寡婦敲門

陳凡一臉疑惑的打開門,門外站的是村子裏一個寡婦王榴花,聽說從隔壁村嫁過來之後,丈夫上山采藥摔死,留下個半大的娃,自己腳也微微有些坡,不能幹重活,現在靠侍弄家裏的兩畝地,勉強過活,日子過的極其辛苦!

不過這王榴花因容貌豔麗,在這生活貧瘠的小山村中有不少粉色的傳說,是老少爺們平日閑談意yin的對象!

此刻這王榴花穿了一件黑色薄紗裙,領口有些低,雖然黑夜無光,可是陳凡的良好的視力還是看到了那令人目眩神迷的風景,王榴花似乎發現了他的目光,臉色微微有些發紅,飽滿的鵝蛋臉越發豔麗!

陳凡咽了口口水,努力讓自己挪開了目光,沙啞著嗓音開口道:“王姐,這麽晚了,你是來找我媽?她已經睡了……”

不等陳凡說完,王榴花已經上前一步,貼了過來,抓住了陳凡的白嫩的手,聲音中帶著些許羞澀的媚意:“不是,我是來找弟弟你的!”

這王榴花顯然是剛剛洗過澡,頭發還是濕漉漉的,一股甜膩的香氣順著夜風送入了陳凡鼻尖,感受著手中豐腴柔軟的小手,陳凡心裏瞬間激動起來:“這王姐不會是來勾我的吧!”

這時王榴花抬頭看了眼陳凡,美目中滿是媚意繼續道:“小凡弟弟,姐姐聽說,你這裏招人做藥,一天給五百,姐姐的這手可也是很巧的,要不,算姐一個吧?”

說完她小手一抖,柔弱無骨的像蛇一般順著陳凡的胳膊緩緩的爬了上去。

“小娃快要上學了,雖然不用交學雜費,可是每天吃住宿,那錢姐也拿不出來,你就讓姐幹兩天,一千塊就夠了,不行姐……”

說到這裏,王榴花臉色已經完全變得通紅,那雙滿是媚意的眸子中不易察覺的閃過一絲痛楚,隨後用微顫的聲音說道:“不行的話,今晚你來姐家裏……”

說完,她感受到了眼前這個青年的身體的變化,仿佛認命一般,牙關緊咬,抓著陳凡的手就像自己身上摸去。

就在這時,陳凡突然抽回了手,他目光變換,體內回春決瘋狂運轉,深呼吸幾次,這才覺得體內的燥熱有所緩解!

王榴花卻被陳凡這動作嚇蒙了,她臉色一白,方才偽裝的嬌豔盡數褪去,美豔的臉上盡是蒼白!

“姐知道了,你是嫌姐身子髒,這些年,姐是沒辦法了!小娃他,他要吃飯上學,姐是真的沒辦法!”

說到此處,王榴花臉上已經有兩行清淚緩緩的流下來。

陳凡最是見不得女人哭,此刻手忙腳亂,想要安慰一番,可是王榴花穿的實在太過**,陳凡一時間竟不知道手該往哪裏放!

“不是!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真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我不能占你便宜啊!此刻趁人之危,那我陳凡成什麽人了?”

王榴花一邊抽泣著,一遍在心中恨恨的罵道,不能趁人之威?之前睡在我**的男人哪個不是這麽說的?不是你們趁人之威,那是我往王榴花自己下賤,自己勾搭你們唄?

就在她心中恨恨不平的開罵之時,陳凡終於想到了問題的所在,他趕緊開口道:“不就是製藥麽,我這裏缺人不少呢,先前找的五個隻是為了過來練練手,姐你要是想來,那就明天一起來,工資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天1000!但是你要多做一些活,這個價格也不能告訴別人!”

王榴花停止了抽泣,有些不敢相信的抬頭看著陳凡,臉上的淚水還在的流淌,月光下有一種嬌弱的美感,讓人忍不住想要抱住嗬護一番!

“真……真的麽?你不讓姐陪你睡?還給姐這麽高的工資……你……小凡……姐有孩子了……不能給你生孩子啊……”

陳凡沒好氣道:“誰讓你給我生孩子了,我陳凡可不是那種人!那就這麽說定了,明天早上八點你過來,不過我給你的工資你可不能告訴別人!”

王榴花的故事陳凡也曾聽聞劉靜說過,或許是有了相同的經曆,雖然村裏婦人對這女人的風評不太好,可是劉靜對她評價極高:“一個弱女子拉扯一個孩子長大不容易,隻有經曆過的人才懂!這小王她比我當初過的還要苦!”

也正因為母親的這番話,這才讓陳凡決定幫她一把!

隻是王榴花此時仍是有些呆滯,她看著陳凡白淨麵龐,心裏冰冷似乎正在消融,點點頭:“我……會……保密……”

陳凡說道:“那就行,這麽晚了,你也快點回去吧!”

說完,他就要關門,卻見王榴花突然上一步,抓住陳凡的手,熟透的身子緊緊的貼著陳凡的身子,在他耳邊撩撥道:“弟弟,真的不用麽?姐可不相信這世間有不好色的男人!”

兩人身子緊貼,陳凡這才發覺這王姐竟然沒有穿內衣,況且王榴花那雙手還在陳凡手上不斷撩撥!夏日的夜晚山村之中,溫度十分涼爽,可是此刻兩人身體緊貼,溫度不斷升高,原本隻是想試探陳凡的王榴花,心中也是微微升起了一絲火焰!

深吸了一口氣,陳凡緊緊的抓著王榴花不安分的手,裝作一臉嚴肅道:“姐!不要在弄這樣無意義的試探!你要是再這樣,那工作我可就不用你了!”

王榴花嬌豔欲滴的臉上神情微楞,她仍是抱著陳凡的身子沒有鬆開,仔細在他臉上打量片刻,這才輕輕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以前上學聽老師講坐懷不亂,一直以為他是騙人的,今天算是見識到了!謝謝你,弟弟,你是個好人!”

陳凡感受著臉上的濕潤,心裏有些疑惑,自己這算不算是被發了好人卡?

就在王榴花擦幹了淚水,準備與陳凡分開之時,一旁的小巷子突然傳出幾聲怪笑道:“我說呢,神醫這補陽丹效果這麽好,原來是每天在村子裏偷女人偷出來的經驗啊!”

黑暗的小巷子裏,突然走出七八個小青年,手裏各自拿著刀棍之類的家夥,為首那人空著手,可是臉上一道傷疤,幾乎將整長臉劃破,兩邊肉翻起來,黑夜裏看起來十分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