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布局

與外麵一片的悲觀情緒不同,院門緊縮的陳家大院內,此刻忙的熱火朝天!

新建的藥房已經投入使用,陳凡王榴花幾人在屋裏製作補陽丹,一旁的幾個箱子裏,堆滿了黑褐色的藥丸,粗略一看,竟有近萬顆!

荷姐和麗嬸各自領著幾人,正在熱火朝天的炮製藥材,原本清閑的劉靜此刻也忙碌起來,不時的奔波於兩座藥房之間,將炮製好的藥材給陳凡送過去!

有了陳凡加入後,製藥的速度猛然提升,荷姐等人炮製藥材的速度,竟然有些供應不上!

最近劉靜每天都在關心外麵新聞,趁著陳凡停下來的空擋,她憂心忡忡的開口問道:“小凡,這樣真的沒事麽?外麵的情況你不了解,劉老頭那老東西在電視上胡說話,已經上電視了!你堆這麽多藥,到時候賣不出去……”

陳凡忍不住笑道:“媽,您就放心吧,我自有妙計!一定不會吃虧的!”

幾天前陳素萍突然找到他,商量開藥廠的事情,壯陽補腎的產品極具市場,並且利潤極高,陳素萍不是沒有冒出合開藥廠的想法,隻是那段時間紅星對興華圍追堵截,陳素萍忙焦頭爛額,暫時也沒有精力去做這件事情!

此刻紅星正全力布局市場,對興華也無暇顧及,她也剛好能夠騰出手來。

若是與其他人,陳凡可能還會拒絕這樣的商業合作,隻是對方是陳素萍這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兩人之間本就有些曖昧情愫,加上之前陳素萍數次幫忙,兩人在微信上簡單聊了幾句,就已經確定了合開藥廠這件事!

陳素萍負責場地人工管理,陳凡負責技術,所有收益陳凡分六成,並且在興華內部掛一個副總的閑職。

對於經營企業,陳凡也沒有什麽好的經驗,他隻有一點要求,藥廠招收員工,收購藥材時,要優先考慮伏牛山附近的村民!

這點不算要求的小要求,陳素萍自然是眼都不眨就答應了!

一切事宜確立好之後,為了保密起見,目前隻是在興華內部成立了一個空殼公司,準備等這件事情過去之後,再在伏牛山附近選個地址,興建藥廠,因此目前生產藥物的主力,還是陳凡手下的幾個人,為了能夠滿足的陳素萍預定的貨量,陳凡這幾天每天發紅包,讓眾人加班加點的趕工,不過三天時間,已經做出三萬多顆藥物,等到一周後,應該可以滿足興華的在中州省的鋪貨!

三天前陳素萍將陳凡的補陽丹送去檢測,如今興華藥廠已經拿到生產許可以及藥物批號,無數興華的業務員悄悄地撒了出去,圍繞濟水周圍,租下不少門店開始裝修。

此刻,就等紅星補陽丹藥物副作用的出現,到時候就是紅星倒下,整個華中地區藥材市場重新洗牌的時候!

然而這一切,全是建立在陳凡推斷成立的情況下,雖然《子明雜論》記載若是用普通**羊藿代替,會有十分嚴重的副作用,可是究竟會是怎樣的情況,陳凡也不清楚,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一旦他推斷錯誤,紅星將成為整個華中藥材行業的龍頭,興華將會徹底失去整個中州省的市場!

這對整個興華來說都算是一場豪賭,麵對有些人擔憂情緒,陳素萍平平淡淡的一句回複過去:“我相信陳凡的的判斷!就按照原來的計劃開始吧!”

隻是眼下這些東西一時半會跟劉靜也講不清楚,陳凡隻好將她支出去:“好了,別愁眉苦臉的,這都上午了,快去做飯吧!”

再次投入忙碌的製藥中,等到中午下班前,幾人又是趕製出了四百多顆藥物。

因為現在時間緊迫,陳凡暫且取消了中午的午休時間,每人在原有工資基礎上,又加了三百塊錢,剛開始陳凡還想著誰要是不想加班,也不勉強,可他實在低估了金錢的力量,窮怕了的村民紛紛點頭,甚至表示就是晚上加班不回去也可以。

說到這裏王榴花還特意挺了挺胸,向陳凡拋了個媚眼。

一個小時後,回去吃飯的眾人已經回來,隻是大家臉色似乎不太好,幾人互相使了個眼色,麗嬸上前一步,對陳凡道:“小凡啊,秀蓮她們兩家,似乎是回來了!”

……

此刻秀蓮家中,陳曉峰一身的傷還未好透,此刻半躺在**,蒙著臉,不願說話。

那李偉民給了一萬塊,去醫院治傷花了三千多,加上這些天在城裏租住賓館,吃喝拉撒,四個人也花費了進兩千塊錢,這一趟等同於啥都沒有掙到,還換了一身傷!

七叔坐在一旁,吧嗒著旱煙管子,片刻沉默道:“這就是命吧!天生沒有這富貴命!”

秀蓮坐在炕上,罵罵咧咧的:“這幫城裏人太不是東西了,說話不算話,生孩子沒**的東西!”

躺在**的陳曉峰火氣突然上來,他抓起一個凳子劈頭蓋臉的朝著秀蓮腦袋上砸了過去罵道:“你他麽有臉說?都是你這個敗家娘們貪心,不然這幾天能夠掙多少錢,現在好了,錢他麽沒拿到,陳凡這裏也倒了!以後他麽隻能種地了!你個狗婆娘!”

小竹櫈在秀蓮額上砸出一個豁口,登時鮮血潺潺的冒出來,她捂著額頭,不敢相信的看著陳曉峰,隨後瘋了一般衝過去廝打!

“陳曉峰你麻痹有種你今天殺了我!長能耐了!會動手打人了!我嫁到你家跟你過一天好日子了?我這麽做還不是為了這個家?你呢,你這狗男人做過什麽?每天就是知道弄那塊破田,回來弄我?兩分鍾一次?”

兩人扭打在一起,從**,打到了客廳,不多時外麵傳來劈裏啪啦摔東西聲,院子外,因為陳凡今天不收藥,村子裏的閑漢又聚了起來,此刻正圍在外麵,嘻嘻哈哈的看著熱鬧!

七叔坐在屋裏沉默的抽著旱煙,半晌後他沉默的看著一片狼藉的屋子,無奈的歎息道:“真是作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