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無瑕故意提及李鳴兒,實則是想蒙哈鐸給她一個解釋。成親那麽久以來,她在蒙哈鐸身邊的時間少之又少,更是沒有盡一份為人妻該盡的責任絲毫,所以,她非常清楚作為正常男人、有著正常生理需求的蒙哈鐸身邊的女人一向不少,她也很清楚,蒙哈鐸是一個冷漠寡情的人,對於那些於他身下承歡的女人,並沒有絲毫感情可言。可是似乎這個李鳴兒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她年輕嬌嫩,她的嬌柔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如水溫柔,她的媚更是任何一個男人都難以抗拒的**——相比李鳴兒的嬌媚,龍無瑕覺得自己簡直不像女人,反而就像是一個野蠻粗陋的鄉間小子。何況此時的她,容顏已壞!

見到李鳴兒的那一刻,龍無瑕突然覺得她真正領悟了美貌這一個詞語的強大力量!她微微有些懊惱,她以前好像從未真正發揮她那傾世容顏的優勢,直到此刻她的容顏不再,才突然羨慕起別人的美貌來……

蒙哈鐸看著龍無瑕晦暗的雙眸,臉上的怒氣略微緩和。美人,向來是美人的天敵,若是龍無瑕不聞不問,反倒更是昭示著她的不在意、不在乎。她此刻提及,是不是說明她其實是介意他的另尋她歡呢?

蒙哈鐸沒有答話,放開掩著龍無瑕嘴巴的手,低下頭溫柔地吻上了她的唇。

龍無瑕愣了一下,不過這次她沒有閃躲,她雙手牢牢攀住蒙哈鐸的脖子,生澀的舌配合著他的,任由自己徜徉在他溫柔的熱情裏。

唇舌甜蜜地反複糾纏,衣物漸漸淩亂,清涼的空氣漸漸被粗重的呼吸渲染上暖暖的溫度,曖昧的溫暖不覺間已彌漫了整個房間。

吻得熱烈中,龍無瑕想偷偷解開蒙哈鐸的衣衫——作為祁玲的時候,她不是經常從電視電影裏麵看到兩個人吻著吻著的時候就能夠脫下對方的衣物麽?可是,為什麽現在她的外衫已經被扒開了,而蒙哈鐸的衣衫雖顯淩亂,卻仍然牢牢地裹在他的身上?

龍無瑕暗自跟自己較上了勁,她一邊回應著蒙哈鐸的吻,一邊手下不停地摸索著撕扯蒙哈鐸的衣衫。

不過片刻,蒙哈鐸感覺到了她的心有旁騖。他抬起頭來,放開她,皺眉,“你在亂扯什麽?”

龍無瑕不答他,趁著他起身的間隙,在眼睛所見的感官認識下,迅速解開了蒙哈鐸衣衫的係帶和腰帶。

龍無瑕扒開他的衣衫,她迷離的眼立即被那結實有力的身體吸引住了,閃閃發亮。看來,女人的色性都是一樣的。她雙手覆上他的胸肌,驚覺他身體皮膚的溫度竟不低於他眼裏和舌尖的熾烈。她輕輕撫摸著那線條優美的胸前,歎道,“你怎麽可以練成這樣好看的肌肉?”

她顯然走題了。蒙哈鐸暗罵一聲,極力壓製著身體的衝動,騰出手緊緊抓住她**的手,神色沉重,“龍無瑕,你想清楚了,一旦你真正成為我的女人,我將更不會對你放手。從此以後,你愛我,或者不愛我,我愛你,或者不愛你,不論在什麽樣的情況下,你都隻能乖乖呆在我的身邊。你心裏不能再有任何別的男人,你不能找任何機會走出我的掌控範圍,你隻能安安分分地做我的妻。我給你最後一次拒絕我的機會,就是現在,不然的話……”

龍無瑕怔怔地看著他,輕輕拉過他的雙手伸入她傷痕累累的後背,“無瑕為你妻,早已失了拒絕的機會。你若不棄無瑕這一臉殘容一身醜陋,無瑕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蒙哈鐸渾身上下激烈的熱火驟然蓬勃,他不再言語,不再克製,肆意讓滾熱的唇、滾燙的身體漸漸與龍無瑕的融為一體,一份隱忍、等待的情,終於在這個風高雲淡的秋日午後,盡數宣泄於心愛之人的身體之上。

秋陽溫和,秋風徐徐,溫暖的室內,是一室癡纏的無限愛意,濃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