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裏,你們到底想做什麽?”安然想動卻被封住穴位。

“寞兒先別激動,我們不會害你。”張丹峰難得溫柔的安撫,月白附和的點頭,為了她他們什麽都可以做,甚至可以不要命。

“是嗎,那現在是什麽?”安然冷冷的的斜視著麵前俊逸的男子,不過是參加了一個婚禮,沒想到會招致這麽多麻煩。

“皇上,你難道真的忘了,這是您生活了五年的地方啊。”如果不是她安排他們住在這,他們根本不會知道天際還有這麽荒蕪的地方,寒白的世界容不下一點瑕疵,更容不下一絲溫暖。

“我還以為你們會說生活了十五年,別再惺惺作態了不需要,說吧,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麽?”中了冷冥的毒還能安然無恙的活著,看來來者不善。

張丹峰沒有辯駁解開安然的穴,拉著她的手臂帶她出去看看久違的天地。

安然想掙脫,怎奈敵人的力量太大,她不喜歡做無用功,既然不殺她,那她就睜大眼睛好好看看他們到底唱的什麽戲。

廣袤的世界是冷徹心扉的白,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晶瑩透亮的世界,仿佛天空也沒了顏色。一隻蒼鷹滑過天穹,犀利的眼神掃過安然的臉,那是毫不掩飾的殺氣,一隻鳥也敢這麽狂傲,這個地方還真是有趣。

“那隻鷹是你馴服的,取名為寞忘。”

“是嗎,可我看它對我的敵意大過愛意,你確定我是它的主人而不是仇人。”安然蔑笑著,胸腔裏再次燃燒著一團火焰,如果可以她想將那隻猖狂的鷹變成烤鷹。

蒼鷹似乎聽懂了安然的話,箭一樣的衝向安然,輕巧的抓過她的肩頭帶著她飛向天空,又在半空中放開尖利的爪子。

在失去支持力的瞬間,安然抓住了鷹的腳,想摔死她,那要看它有沒有這個本事。

鷹的身體有些失衡,它用翅膀撲打安然,見其沒有放手的意思,就改用另隻爪子,手淌著血,安然咬緊牙關,說什麽也不放手。

“你最好把我平安的送回地麵,不然我一點也不介意同歸於盡。”安然說著,亮閃閃的匕首抽出,若鷹敢再傷害她,她一定毫不客氣的送他見閻王。

或許這鷹真能聽懂安然的話,再沒攻擊安然,但也沒按她說的送她回地麵。

月白在下麵看得驚心動魄,皇上為什麽一定要那麽固執,即使你摔下來,我們也會接住你的。

“她不信任我們。”張丹峰仿佛看穿了月白的心思,出聲道。

月白憂慮的望向他:“我們這麽做真的有用嗎?”

“當然沒用。”

“什麽?”月白不敢相信的瞪著張丹峰,為什麽他還能笑得出來。

張丹峰看著空中僵持的一人一鳥,聲音蒼勁有力:“你聽說過魔焰嗎?”

“魔焰?皇上在鹿城戰勝冷月時使用的武功。”月白不明白他現在提起是什麽用意。

“不錯,聽說擁著魔焰的人一旦陷入生死危機,它就會自動出現搭救主人。”

“可是皇上的武功的盡廢……”

“沒關係,魔焰霸道之處就在一生相隨,即使失去武功,隻要它感應到主人需要它,它就會現身將敵人悉數斬殺。”張丹峰說話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痛意,因為還有一句他沒說,魔焰認準的主人命運都是極其悲慘的。

“真的嗎,這麽說,皇上是不會輕易被人害死的。”

“應該是吧!”眺望著遠空,那個性格桀驁的少女正用自己強大的意誌對抗著強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