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又錯了,嘿嘿!”月白賠笑。

“你呀,也就是有一身不學之術,不然怎會有幸進到這麽神聖雄偉的皇宮。”

“官爺說得極是!”月白嬉笑著,眼中全是不屑與譏諷。

“別一口一個官爺,叫人聽著難受。”尖嗓公公意思是往事不堪回首,當年他也有可能是官爺的。(*^__^*)

“是、是、是,那草民該怎麽稱呼官爺呢?”月白虛心請教。

“叫雜家憂思公公吧!”

“又死公公?”月白默了,這是要死多少回啊!

“不是又死,是憂思,替君分憂,為君愁思的憂思!”尖嗓公公快被這個看著滿靈光實際確是一腦糨糊的醜丫給氣死了。

“又死公公你別生氣,我知道是替君分憂,為君愁思的憂思隻是我天生發音不準,所以聽著就像你又死了。”

“你才又死了。”憂思公公加快腳步,恨不得立馬送走這個草包醜丫。

月白跟在後麵,表情極度委屈,看得旁邊的公公都忍不住悄悄安慰她。

獨尊殿,月白心中冷笑,張丹峰我一定會讓你好好品嚐一下做獨尊的滋味。

“月先生,這就是皇上的寢宮了,你進去吧!”

“死公公不進去嗎?”月白故作驚惶。

“哼,雜家可沒那個福氣,快進去吧,記住仔細你的腦袋。”憂思公公說著美麗的蘭花指點了點月白光潔的額頭,丫的,人醜皮膚還不錯,手感挺好!

月白甜甜的一笑,竟比太陽還眩目三分,恍得憂思公公險些站不住。

走進大殿,獨尊殿的地麵都是用珍貴的白玉鋪成,上麵雕著不同的圖案,龍柱嵌入各色珠寶,最耀眼的是中間的夜明珠,宛如月神降臨人間,靜寂而姿態翩翩。

順著前方是一張龍榻,上麵躺著一群衣衫不整的女人和半身裸 * 露的男人,女人們可謂媚到骨髓,男子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猥瑣,是視覺出錯了嗎,在他的臉上竟可以看到真正的男子氣概,歲月除了讓他清晰的輪廓多了幾分魅力外,沒附加任何累贅。

“草民叩見皇上!”月白幾近討好的說道。

張丹峰傲然的盯著眼前笑地一臉燦爛的醜顏女子:“既然是叩見為何不跪?”

“草民惶恐,草民兒時太過頑劣,將兩膝摔傷,幸師傅精通醫術,腿是保住了,可從此便不能彎曲,還望皇上明察,不要治草民不敬之罪。”月白言辭誠懇,頭始終低著。

“抬起你的頭。”

“遵旨!”月白微笑著抬起頭,天真無邪的樣子。

張丹峰心莫名的抽痛了一下,走下龍榻,鉗住月白的下巴,邪魅的在她耳邊低語:“你到底是誰?”

“月白!”月白無辜的望著眼前這個陰晴不定的男子,他身上依稀還夾帶著男子特有的陽剛之氣,思及此,她的臉頓時如同擦了胭脂般,鮮豔欲滴。

“月白!”張丹峰咀嚼著這個毫無美感的名字,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他手一拉,月白整個人跌入他寬厚的懷中。

“啊!”月白驚呼,掙紮著就要推開皇帝。

“朕可以將這視為你在邀請朕嗎?”張丹峰手力加重,將月白禁錮得死死的。

他的個子很高,月白的臉貼在他火熱的胸膛上,動彈不得,她想抬頭看看頭頂上的人,到底是怎麽一副麵孔,徒勞。

“皇上,皇上!”月白有些生氣了,她豁然燃起一團藍炎,逼得張丹峰不得不放手。

“大膽,你竟敢行刺朕!”張丹峰怒不可遏。

“草民萬死,還請皇上放我出宮。”月白蒼白的臉上是受辱後的倔強。

張丹峰怔怔的盯著這個自稱是月白的陋眼少女,她的眼睛可真漂亮,就像是被人搶了魚的小貓,霧蒙蒙的煞是可愛。多久沒見到這麽令人心動的眼眸了,大概有十五年了吧,十五年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麽快。

“聽說你可以隨時隨地燃出滔天大火是嗎?”張丹峰隨意的捋了捋及地的長發,撿起地上的玄黃外衣披上。

“是!”月白別過頭,她才不要看大叔穿衣,雖然這個大叔很帥很帥。(帽帽語:張丹峰三十五歲,男,他是皇帝中第二帥的,也是第二年輕的一個,至於以後是不是就有待考究了。廢話完畢,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