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好啊!”

“為什麽你們都喜歡親我的眼睛?”

洛溪故作沉思:“可能是因為你眼睛有股**力吧,可是你為什麽說‘你們’難道那個該死的皇帝對你上下其手了?”

笑還是那麽妖孽,可眼中的風暴呼之欲出。

“你說得對我現在是月白。”

“那又如何?”

“救命啊,有刺客!”月白放開嗓子大叫,聲音劃破蒼穹。

“真狠!月白既然是刺客,你不覺得我應該給你留點印記嗎?”

紫寞冷冷的看著洛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傷自己的手臂,血汩汩而出,沾濕了洛溪的衣襟。

洛溪手輕輕劃過紫寞的頸項,手一緊,掐住了身下人的咽喉。

紫寞眉頭都沒皺一下,瞳孔因缺氧而逐漸放大。

外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洛溪不舍的放開手:“我覺得這樣更真實一點,小月白要保護好小紫寞哦,不然我會真的殺了你的。”

月白揉揉被掐紫的脖子,坐在**死命的哭泣。

禁衛軍破門而入,隻見刺客已從屋頂逃跑,片刻間宮中亂作一團。

憂思匆匆趕到,看著**的淚人兒,急忙安慰。

“醜丫,沒事啊,有公公在,公公以後會好好保護你的。”

“死公公,我差點死了。”好不容易念準的音又跑調了。

憂思借著燭光,看清月白頸脖上觸目驚心的掐痕:“小祖宗你這是得罪誰啦,下手這麽狠。”

“死公公,我今天才到,哪裏知道。”月白說著又傷心起來。

“好好好、別哭了啊,公公找太醫來給你上點藥。”憂思心疼的拍拍月白的手。

“啊!”月白尖叫。

“啊!”憂思以為刺客回來了,也跟著驚叫。

“死公公,你叫什麽啊?”月白吸吸鼻子,迷惑的問道。

“雜家被你嚇的,那你又叫什麽?”憂思輕撫自己的胸口,他的膽好久沒這麽被人嚇了。

“你碰著我傷口了。”月白委屈的說道。

憂思低頭一看,可不,手臂上還留著血呢。

“天殺的刺客,怎麽這麽狠毒啊,還好你命大,沒讓他得逞。”憂思說著眼淚說掉就掉下來,一串一串的。

“皇上駕到!”

月白和憂思麵麵相覷,繼而趕緊下床,迎接。

“月白就待在**別動。”張丹峰一把製止準備下床的月白。

憂思跪在地上,看著皇上對醜丫的憐惜,那個辛酸啊,要是自己也是個女子,哪怕是個醜的,也好啊!

“皇上您怎麽來了?”月白停止哭泣,嗚咽的問道。

“宮中有刺客,朕怎能睡得安穩呢,月白傷得嚴重嗎?”張丹峰小心翼翼的檢查著她的傷口。

月白懵懂的點點頭,又搖搖頭。

“這是何意?”張丹峰不隻是有意還是無意,月白隻覺手臂被人生生折斷。

“皇上!”月白眼前一花,昏死過去。

再次醒來,已不是自己那間小廂房,而是……獨尊殿!月白起身,不想牽動了手臂上的傷口,痛的齜牙咧嘴。想抬抬手臂,卻發現左臂動彈不得,腦中轟的一聲,猛然記起自己的手被人扭斷。

“你醒了?”低沉性感的聲音驀然響起,月白警覺的盯著他。

“皇上為什麽要廢了我的手臂?”月白怒憤的問道。

“你月白的手太脆了,朕隻是輕輕的一碰,不想就斷了。”張丹峰溫和的笑道,臉上看不出任何痕跡。

月白周身烈焰熊熊,隻要張丹峰一靠近,絕對會化成灰燼。

“嗬嗬,月白現在想起用火防身了,刺客行刺時,怎麽沒看到你想起用這一招呢?”張丹峰波瀾不驚的坐在他的龍騰椅上,眼中精光乍現。

火焰漸漸熄滅,月白下床,走到皇上跟前:“他武功太高,我的火燒不到他。”

張丹峰腿一抬,月白整個落入他的懷中,他手覆上那淤青的掐痕。

“你不是她,可是你比她更冷靜,更冷漠。”

月白聽著張丹峰吐出一個莫名的她來:“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當然,”張丹峰狠狠的甩了月白一巴掌“原來你真的很醜。”語氣中是驚訝。

月白從地上爬起來,右手指塗過嘴角,又是血,她苦笑,身形一晃,幸而張丹峰手腳快,不然她就華麗的和大地親吻了。

“皇上覺得好玩嗎?”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她憎恨的問道。

張丹峰癡癡的看著懷中的人,茫然了,她到底是誰,為什麽會和她一樣有雙靈動倔強的眼睛,難道真如她所言,這世上真的有另一個她存在,如果真是這樣,自己該如何呢,直接占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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