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一個冰雪少女從空中掠過,不留半點痕跡,宛如神仙妃子夜走人間。

她落在黑色的湖邊,涼風吹亂了她的紫色長發。

突然一隻手懲罰的握住她羸弱的左肩,她目光冷冽,麵帶殺氣。

“洛溪,你是不是當真以為我不會殺你。”

“你殺不了我,而別人卻可以輕而易舉的要了你的命。”洛溪說著,手中力道加重,還未愈合的傷口再次鮮血淋漓。

紫寞冷笑:“我出來不是讓你對我廢話的,,那個刺客查到了嗎?”

“哼,你憑什麽那麽斷定我會知道。”洛溪忽然生氣了,不,是更加生氣。

“我遇刺你在假山後麵看著吧,刺客逃走,以你的輕功怎會追不上。”

“小紫寞你是不是故意讓那個家夥砍傷你的?”

“我記得你好像有治愈的能力?”紫寞答非所問。

“我偏不給你治。”洛溪小孩子脾氣道。

紫寞見他老毛病又犯了,頭疼的覆額,思考著在這把他殺了的可能性有多大。

“小紫寞你又動殺機了,這樣可不好。”洛溪防備的退了半米,對敵人的大意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是他混跡江湖總結出的至理名言。

“那個刺客到底是誰?”紫寞的聲音陰鶩,極不耐煩。

“冷月國第一殺手月魄。”洛溪知道再賣關子,這隻小貓就要抓狂了,他可不想自己俊美的臉上多了幾道戰績。

“月魄,殺手,冷月國。”紫寞咀嚼著這三個線索,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

“小紫寞我看你可憐的份上,幫你把傷治好吧!”洛溪了解她,要不幫她治,她搞不好會砍掉那礙事的手臂。

“不要治愈,廢不掉就行。”紫寞冷冷的說道,好像那胳膊是別人的,與她無關。

洛溪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真不知道是誰把你**得這麽冷血無情,改日見到一定要好好請教請教他的用意。”

紫寞沒有出聲,她的腦中閃現出那個絕代男子的溫柔和寵溺。心隱隱作痛,她望向微波**漾的湖水,一臉漠然。

洛溪扳過她的臉,讓她正視自己:“要開始了,專心一點。”

莫名的緊張,總覺得這一刻她自己很遙遠很遙遠,真是不喜歡這種無力的感覺,小紫寞你愛上了誰嗎,很想殺了那個有幸走進你內心深處的人呢!

為了和這個冷美人多待一會,洛溪故意放慢治療,夜風俏皮的拂過他們的耳際,打個轉又奔向了遠方。

紫寞終是沒了耐心,她決然的阻止了洛溪的好意,站起身欲離開。

“小紫寞,你到底是誰?”洛溪平躺在散著泥土香味的草地上,幽然的問道。

紫寞僵了僵筆直的背:“你心中已有答案,何必問我。”

是啊,心中已有答案,可是還是想你親口告訴我,小紫寞你打算怎樣對付你的仇人呢,看了這麽久,到底沒看穿你的想法,是我太笨嗎,顯然不是。

回到獨尊殿,月白解了張丹峰的穴,小憩。

陽光暖暖的撒在月白蒼白無血色的臉上,月白極不情願的醒來,睜開雙眸,對上一臉柔情的皇帝。

尷尬的笑笑,月白下意識的想要躲閃,可是左臂不方便,她隻能暗自鬱悶。

“皇上,早!”

“早!”張丹峰將她扶起來,替她披上外衣,最後照例在她閃亮的眼睛上落下神情的一吻。

月白嬌羞的垂下頭,娟然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清妃,今日朕帶你去見見朕的臣民。”

“不要!”月白驚恐的拒絕。

“為什麽,你想抗旨?”

“不,月白相貌醜陋,怕丟了皇上的麵子。”月白眼圈泛紅,淚花點點。

張丹峰一怔,然後哈哈大笑,將月白打橫抱起。

“這世界除了清妃還有誰敢自稱絕世呢?”將她輕放在梳妝抬前,親手為她畫眉、挽發。

月白傻傻的任張丹峰擺布:“皇上,你吃錯了什麽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