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感覺到痛真好,月白恢複一點理智,告訴自己她要活下去,隻有活下去才能手刃仇人。
“寞奴。”
“寞奴,真是一個惹人疼惜的名字,你的主人叫什麽?”
“沒有主人。”
“再說一遍!”張丹峰淩厲的刺入她的身體,她控製不住的發出一聲既痛苦又銷*魂的媚喘。
“寞主。”
“朕相信你,”張丹峰說著,將一粒藥丸丟入月白的口中“你的毒解了。”
打開殿門,張丹峰沒有半點訝異,將士們都被他們的皇上的尊容羞得低下了頭。張丹峰幾乎是赤身lou*體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他較好的身材讓一些有龍陽癖好的男子心驚肉跳,生怕一個控製不住幹出什麽大不敬的事來。
“皇上,請將妖妃處死。”範將軍低著頭,不敢直視他們*****皇帝。
“朕這沒有妖妃,範將軍是不是弄錯了。”
“皇上,冷月壓境,為的就是妖妃月白,不殺她難以平民憤。”範將軍再次抬頭,驀然發現他們的皇帝不知何時已穿好衣服,黃袍在身,不怒自威。
“哦,他們打的是什麽旗號呢?”
“不殺清妃誓不回國。”
“沒想到朕的妃子還有這能耐,竟讓冷月國的皇帝上心至此,真是難得。”張丹峰一運氣,清妃頹然的倒在他懷中。
“怎麽辦,朕的子民都要朕殺了你。”
“你不能殺我。”月白恐懼的說道。
“原因呢?”
“寞主不會放過你的。”
“不殺你,她會放過我?”
“我會求她不要殺你。”月白不甘心的急道。
張丹峰邪魅的一笑,沒有出聲,眾將士目光齊聚在獨尊殿那奪目的兩人身上。
“你知道我的將士為什麽突然要殺你嗎?”張丹峰望著不遠處一抹隱隱約約的影子 ,似笑非笑的問道。
“不知道!”月白全身虛軟,日日服用合*歡*散,她已沒半點力氣思考。
“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你那麽賣力取悅我的份上,我告訴你好了,要你命的正是你那位寞主。”
月白瞳孔驟然放大:“不可能!”
張丹峰憐憫的拂過她柔軟的唇,要殺掉還真是舍不得。
“寞奴,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死。”
“另外一個呢?”月白懷著一絲僥幸問道。
隻見張丹峰眉宇溫柔,眼中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栗:“還是死。”
月白難以置信的望著這個俊逸非凡的男子,腦中疊印著另一張絕美的冷血的神顏,寞主這是您所希望的嗎,如果是,寞奴甘之如飲。
“範將軍打算用何種方式處死朕的愛妃呢?”
範將軍抹抹額上的冷汗,斬釘截鐵道:“毒酒!”
“好,來人賜酒!”張丹峰一聲命下,憂思端來一杯飄魂。
幾人準備強行給月白灌下,月白不知從何處來的力氣,將他們推開,凜然的望著跪在殿門的士兵們,嘴角浮起一彎冷笑。她端過酒杯,一仰而盡,金樽落地,內髒如翻江倒海,毒蛇在一口一口啃噬著心髓。倔強的站立著,她的目光因溫柔而溫柔,一種名為遺憾和解脫的情感在她眼中糾結。
張丹峰冷漠的擁住死也不肯倒下的女人,輕聲說:“安息吧,來世不要再成為任何人的奴隸,不值得。”
望向遠方,那抹並不清晰的身影早已隱沒。